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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忆起让东门允捎给曹大叔的信,不知他有没有把消息传给爹,这都一个多月了,老爹怎么还没来?
随之,她又想起一件事,视线看向在水潭旁洗野菜的梅仁理,这家伙到底在瞒他什么事啊,憋在肚里都一个多月了,也不怕憋出毛病来。
突然,躺在椅子上的夜墨瞳猛的坐起来,压低声音对万人迷道:“对了,师姐, 我想起一处地方来,不知哪里是否会藏人 ?'…87book'”
“哦,什么地方?”
“就是老男人铸刀剑的地方啊。”
万人迷来了兴致,“在哪里?”她之前和梅仁理一直在山谷找的,没有发现作坊的在何处,不过她一直怀疑某个地方,“是不是在悬崖那边?”
“啊,师姐知道啊?”夜墨瞳吃惊。
“没,就是随便猜的,上次他带你离开,我们在山谷里翻了底朝天都没找到,后来找到悬崖处时, 没人理说有些民族就是住在悬崖峭壁上山洞里。那山壁太陡峭,根本无法攀登,我的轻功又到不了那样的高度,所以只能望崖兴叹。”
“师姐夫懂的可真多。”夜墨瞳道,“就是在悬崖上,很高很高的,老男人武功高,很轻松的就把我拎上去了。”顿了顿,她说道,“那边有好几处洞穴,老男人都没让我去,我琢磨着,要是有人住在上面,也不无可能。”
夜墨瞳的话,说的万人迷心痒痒,可她轻功不行,上不了那么高的地方,啧,要是老爹在就好了,他应该可以上去瞧瞧的。
真是的,老爹这次野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出现啊?
入夜,梅仁理提了热水给她洗澡。
万人迷爬在桶沿,让梅仁理帮她搓背,平时她老嫌他啰嗦,可今儿他说了好久她都没反应,眼珠动也不动,盯着地面看的出神,“娘子,你在想什么呢?”17SZB。
她斜视瞄他一眼,然后继续盯着地面,“想 两件事。”
“说来听听?”人以堆什再。
“一,老爹怎么还不来;二,你在瞒我什么事。”说到第二件事时,她明显的感受到他手上的动作一僵,“没、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哦?”她拉长尾音,明显的不信他的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梅仁理犹豫了,因为孟玥婷的事,他最近寝食难安,想破头皮也不知该怎么办,有很多次,他想告诉她,可话到了嘴边就是吐不出来,他害怕她生气,也害怕会影响到肚里的孩子。
“你最好是没事。”没那道行,好像瞒着她,真是不自量力,“好好想想,想好了给我说。还有,快点搓背,我困了,想睡觉。”
“哦。”梅仁理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后背上,可脑子里总是出现孟玥婷站在梅家门口的画面,他手上用力,要擦去那画面。
“没人理,你找死了,皮搓掉了。”万人迷疼的龇牙咧嘴,手伸到后面摸着被她擦的火辣辣的后背。
看到沁出血丝,梅仁理慌忙扯过浴巾把后背擦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我去找点药给你擦一下。”
“不用,我不洗了,快拿浴巾过来。”到底是什么事,竟让他如此分神,哎哟,真疼啊。
梅仁理即愧疚又疼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万人迷没好气道,“有什么事你最好赶紧说,小心以后我没耐心,你会死的很惨。”
“。。。。。。”梅仁理抿着双唇,眼底不断纠结着,说?还是不说啊?
穿上贴身衣物,她侧身躺在床上,看他站在原地犹豫和挣扎,“好了,我不逼你,你慢慢考虑吧。”16656027
“娘子,我。。。。。。。”他真的说不出口啊,“娘子,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我妻子,是唯一的,没人能取代。”
类似这样的话,他已说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感觉怪怪的,“哼,那也要你敢啊。”什么三妻四妾,在她这里统统不可能。
“我压根就没这样的想法。”走过去把她扶正,让她仰面躺好,“有你一个就够了。”
“你这话说了很多次了,快去洗澡,赶紧睡觉啦,我都困了。”她长身打哈欠,拉着被子盖上身。
梅仁理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孟玥婷的事,说吧说吧,今晚是个机会,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讲出实情也算是水到渠成,越往后拖越难开口,也就越找不到机会开口。
“娘子,我,”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对她,“我要和你说件事!”
PS:更新完毕。
此文月底结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群么个,(╯3╰)
220 闷葫芦的闷心思
犹豫这么长时间,这么难以启齿,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她抹一把脸 ,让自己清醒下,“说吧,什么事?”
“呃,就是,就是。。。。。。。。”好难,他真的开不了口啊,“我。。。。。。那个。。。。。。”
“你要没想好,你就先别说。2”这样纠结,把她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可真烦人。
“我还是说吧。”他转过身背对她,深深吸气,鼓足勇气道,“孟玥婷嫁进了梅家,成了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万人迷心头一震,眉毛拧来拧去,一双眼里满是不置信,“你再说一遍?”
梅仁理浑身绷的紧紧的,额头和后背都出了冷汗,也不敢回头看她,双手掩在袖袍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他大气不敢喘,等着身后的她打大发脾气,静默片刻后,他小声重复道:“孟玥婷嫁进来梅家,也成了我的妻子。”
原来她没听错,他真的在说孟玥婷嫁进了梅家,她沉着脸起身斜靠在床头,朝他道:“你过来!”
没有预料到的火爆脾气,说话声也不大,但总觉得冷飕飕的,他嗫喏的转过身,“娘子,你要相信我,我出来找你了,根本没娶那孟玥婷,这事儿和我无关的,我都不知道。。。。。。”他语无伦次的,就怕她不相信他。
“停,我问你,这是东门允告诉你的?这些日子你惶惶不安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梅仁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她没有生气,是真的不生气,还是在凝聚怒气啊?他小心的抬眼看过去,她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神情还算平静,她好像没有生气,他大着胆子小步挪向床榻,她却突然转过头,吓的他定在那里再也不敢动,心头提到嗓子眼,再也下不来。
“你过来!”她勾勾手指头,示意他在床沿。
她这样的口气,令梅仁理不安,可也不敢不过去,两腿千斤重,他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心情异样的沉重。
他刚走到床前,她就拉着坐下,“你的意思说,孟玥婷光明正大的进了梅家的门,而我成了没名份的野女人,对吗?”
“娘子,我没要娶她的,我人都不在京城的,我的心可都在你身上,绝无二心的,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件事解决的,你放心。”他不停的解释,并作出保证。
“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她翻白眼瞪他,“我还以为你都不打算告诉我的,竟憋在心里这么久。”
他小声道,“我不敢,而且你还有身孕,我怕你生气影响到肚里的孩子。”压在心头的事说出来,他轻松了很多,不过娘子好像没生气哦。
“哼,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她伸手却捏他的脸,“我又不会把你怎么着,看你吓的!”
看她嘴角挂着笑,梅仁理讶异道,“你不生气?”
“当然会生气,不过这件事和你无关,我干嘛要对你发脾气!”好气又好笑的质问他,“在你心里,我是那种迁怒人,无端发脾气,又无理取闹的女人吗?”
梅仁理很想点头,可某些时候太过老实和诚恳会死的很惨的,“不是,娘子才不是这样的人。”
“口是心非。”她抬脚,一脚把他踢都浴桶旁;“快点洗洗睡了。”
没事了,竟然没事了,她没有发脾气,真好,他终于放心了。
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快速的净身爬上床,胳膊自动的环上她的腰,看她安静的沉睡着,在她额头落下一轻吻,轻轻道:“娘子,好梦。”
“我会做噩梦。”以为她睡着了,却突然发出了声,梅仁理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往下看,这。。。。。。明明是平和的睡脸,难道是梦话。
她嘴角扬起,一手放上他的胸膛不停的画圈圈,“等我爹来后,我们就回京城,哼,看我怎么收拾孟玥婷。”
“娘子,她现在也挺可怜的,我们就”
“呃?什么意思,你想要她?”她的音量压低,带着几分冷意。
听她误会,梅仁理着急解释道:“没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把她撵出去后,你帮她恢复容貌,除去身上的臭味吧。”
“小夫君啊,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她不阴不阳的冒出一句,听的梅仁理忐忑不安的,她这是在夸他吗?怎么不像啊,好像在嘲笑他妇人之仁般。
“娘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是,唉,这件事说来是我不对,是我先骗了她,辜负了她,这心中,总觉得有些亏欠。”
“没人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你说。”
“你说路堵上了你才不得不绕道的,对不对?”
“对啊。”
“那我告诉你,那路是我让人堵的,就是逼人绕道走的。”还好,当时她够聪明,想出这么好主意,得到这么好夫君,“所以,罪魁祸首该是我才对,你别自责。”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好奇心太重,才招惹上她的,没想到。。。。。。不过,他有些不是滋味,“也就是说,你那天用绣球砸到的,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了?”
她长叹气,无奈道,“没办法,嫁不出,也只能这样了。”16655319
盯着她头顶黑色的发旋,感慨道:“我很庆幸,那个人是我。”如果这就是命运,他真的要感谢老天爷,让他的生命中出现不一样的色彩。
“娘子,孟玥婷的的事,你就网开一面吧。”不管怎么样,终归是一个姑娘家,他忍不下心来。
“哼,你可真会怜香惜玉。”打他一拳,从他怀里挣开,“一边去,别来找我。”
“冤枉啊,娘子,我没别的心思啦,你要相信我。”
“我不过是看她可怜而已。”
“娘子,不要生气嘛。”
梅仁理好声好气的说了好多话,她才正眼看他,“看她表现在说,要是她识相我也不会为人,否则,哼,我让她死的更难看。”
她说这话,已表示她做出了巨大的让步,梅仁理怕再惹她不高兴,也不敢多说,反正他能做的就这么多,一切就看孟玥婷的造化了。
摒除不相关的人和事,他红着脸带着几份羞怯瞅着她,“娘子,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喂,你的手,不是不能行fang吗?你怎么乱来。”
“现在可以了。”
“。。。。。。”
转眼到了二月中,阳光越发明媚,万人迷被这样的好天气勾的心痒痒,再也坐不住,吵着要和梅仁理去山里摘野菜。
梅仁理无奈,只得带着她去,夜墨瞳简直就是她的跟屁虫,万人迷走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他一个书生可不敢带两个孕妇上路,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越千山也一起去。
两个大男人一边挖野菜,一边分神盯着跟在后面的两个女人。
“你们平时都聊什么?”突然,一贯沉默的越千山开口,正蹲在地上挖野菜的梅仁理吃惊的差点坐到地上。
想了想他话中的意思,他道:“你是说我和娘子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越千山‘哦’了一声,抬眼看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话的两个女人。
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