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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他有些失望,但想到宁儿和秀秀,他慌忙跑着离开,她们是她的贴身丫鬟,一定有什么消息给他的。
梅仁理来到卧房时,宁儿和秀秀正在收拾东西,都是些衣物,并没有多少,几件她常穿的衣衫而已。
看到他进来,宁儿冷着脸把一盒子递给他,“梅公子,这是小姐托奴婢转交给你的。”
梅公子?怎么连宁儿也这么叫?关系撇的如此干净,难道是真的要和他撇清关系吗?捧着盒子,他顿感沉重,没有勇气去打开。
“你们收拾东西做什么?娘子要在娘家常住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出口,然后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秀秀堵着气说:“小姐说,她现在不是梅家人,所以特别吩咐奴婢把她的东西收拾干净带走。”15898437
说话间,两人就把所有的衣物收拾好,宁儿挖苦道:“梅公子,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看我们有没有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看那点少的可怜的衣物,梅仁理突然发现,这卧房内并没有她多少东西,在这卧房内,她最大的存在,就是她这个人,“她人呢?现在好不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不会回来了。”宁儿拎起包袱,冷眼打断他的期待,“既然梅公子不检查,那我们就走了。”
“等等,不许带走。”梅仁理站在门口挡住两人的去路,“我问话呢,为什么不回答?”就这么点东西,一收拾走,就干干净净的,就什么都断了,什么都没了。
“梅公子,盒子里有小姐的信,你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秀秀点着下巴,示意他打开盒子看看。
“信?”听到盒子里有信,他很快打开,果然看到里面躺着一信封,还有他曾送她的两样饰物…八叶桃花细银链子和粉色珍珠链。他记得她很喜欢的,爱不释手的比划着往头上戴,就连昨天早上,也是他帮她梳的头发,把那桃花链子缠在发丝间的。
看着那封信,他轻轻的拈起来,可双手却颤抖着没有勇气打开。不安的想着里面是什么内容?好的还是不好的?
“。。。。。。”看他脸色苍白,眼神飘忽,宁儿和秀秀看着有些不忍心,看的出来姑爷是喜欢小姐的,坏就坏在昨天的事,着实让小姐生气,所以一狠心,把两人的关系断的彻底干净。
“梅公子,请你保重!” 宁儿和秀秀不知该说什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出了门。
梅仁理掂着那封信,犹豫了好久都没勇气打开,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是一封绝情书!
不知何时,太阳竟然冒出了头,光线不甚刺眼,透过花窗格子洒到他的侧脸,随着太阳的高升,那光线不断的变换位置,最后从他脸上慢慢的移开,转到手上的信封上。
青砚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定格的画面,一堆雕像似的,没有任何的表情,“老爷,孟夫人来了,小姐让你过去一趟。”
梅仁理不说话,紧紧的盯着手中的信,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青砚,把信打开,念给我听!”
青砚依言抽走他手中的信封,撕开口掏出一张四折的纸,就在他动手要打开时,却突然被梅仁理夺走,“我自己看。”
深吸一口气后,他才摊开信纸,“休夫,愿夫君相离之后,重振雄风,再创伟业,巧去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女。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休书,一封休弃丈夫的休书,落款处署了名,还盖了衙门的红印。没关系了,什么关系都没了,断的干干净净的,什么关系都没了。
她怎能如此绝情,到底把过去的这段日子算什么,她无聊时的消遣吗?高兴了逗着他玩玩,不高兴了手一挥潇洒走人。可他是人,是有感情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她无聊时的玩物!
“老爷,夫人她”宁儿和秀秀刚离去前留下一句话,要他转告老爷。
“不许提她!”梅仁理把手中的休书揉成团,狠狠的扔在地上,不解气死的,狠狠的抬脚去踩。
霸道、任性、无情、冷漠。。。。。。这样的女人,她不要他,他还不屑要她呢,窈窕女子那么多,他又不是非要娶她为妻,她到底哪里好了,琴棋书画不通,吟诗作对不会,三从四德不懂,成天只会欺负他,逗弄他,调戏他,爱管闲事不说,还净惹麻烦,前后害他被绑架,被火烧,现在又把姐姐打伤。。。。。。恶劣行径,罄竹难书,令人发指。。。。。。休的好,终于不用忍受这样的女人,他该去烧香拜佛,感谢老天感谢佛祖感谢观世音菩萨。。。。。。。
现在气头上,知他听不进去,可青砚还是要说,放声道:“老爷,夫人走了。”
“走就走,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做什么告诉。。。。。。。呃,青砚,你刚才说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青砚,“你说谁走了?”
青砚道:“宁儿要我这颗药丸交给小姐,说是治她内伤的,还说,夫人今天离开京城,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梅仁理楞了楞,随即提着袍子就往外跑。
“老爷,夫人从南门走的。”青砚扬声道。
梅仁理从陶然居朝大门跑去,难得看他如此枉顾斯文,看见的下人都吃惊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温和儒雅的老爷也有急惊风的一天。
“公子,小姐找你!”小慈正要往陶然居方向走,可他迎面跑过来,赶紧停下脚步闪到路边。
梅仁理在一阵风似的从她眼前刮过去,“我没空!”留下三个字,他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以前没什么感觉,可今天梅仁理决定从梅府道南门有百里那么长,他心急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飞过去,又恨不得自己可以瞬间转移,这样他就可以快点到南门。
跑了很长一段路,他扶着墙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抬起袖子不停的擦额头的汗水。她怎能如此霸道,说什么就是什么,招呼也不大的就休夫,还一声不吭的走掉,她怎么就这么狠,怎么就这么无情。
“我一定要找你问个明白!”梅仁理咬牙狠狠说,然后撩起袍子继续往南门跑。
京城南门,万人迷和万老爹和众人告别后一直向南走。
万人迷侧坐在毛驴上,不停的往城门的方向张望,她气极了没人理,可到临走这一刻,却突然很想见到他,她让宁儿和秀秀去收拾她的东西,两个丫头会不会告诉她,她今天要离开的事,他知道了会不会过来?
看她望眼欲穿,万老爹无声的叹气,“乖囡,过完中秋节再走不不好吗?”女儿不在,他一人待这京城没意思,所以也决定离开。
“不了,我不想呆在这里。”她收回视线,双手撑在驴背上,低头盯着脚尖。已经决定放手,为何还要留恋呢?这不像她,她以前不会这样犹豫难舍的。
万老爹顿了顿,试着开口道:“乖囡,仁理这孩子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昨晚他出去时,听得三人的对话,听的出来那书生也是极其怨恨那母女的,所以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没解释清楚。
提到让自己心烦的人,万人迷脸拉的更长,“爹,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这。。。。。。乖囡,你应该听听他的解释。”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的,怎么就闹到这个局面呢?
“爹,你再说我和你翻脸。”万人迷横眉竖目的,手握着刀,一副随时攻击的姿势。
“好好好,我不说。”他这宝贝女儿真是倔强固执的厉害,这点像谁呢?他,她娘,她爷爷,她奶奶,她姥姥。。。。。。啧啧,好像都不像。
她这才收起刀,对着万老爹说道,“中秋后我们分道扬镳。”
“不和爹一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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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留书出走,找人
她这才收起刀,对着万老爹说道,“过完中秋我们分道扬镳。”
“不和爹一起走吗?”
万人迷摇头,“不了,你不说我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刀嘛,我打算去找越千山夫妇,看他们给我量身定做一把好刀。”
“也好。”万老爹颔首,“乖囡,你知道老爹为啥给你起名叫万人迷吗?”
“恩?不是希望我招人喜欢吗?”这名字和她一点都不配,很多人都不喜欢他,她真该改名叫万人嫌或万人愁。
万老爹笑了,“这只是其中一方面。我姓万,你娘姓任,我和你娘希望你长大以后,生活顺遂甜如蜜,所以就给你起名叫万任蜜,后来读者拗口,就改成了现在的名字。”
“生活甜如蜜?”她喃喃的重复道。
“不管经历过多少风雨,爹都希望你能敞开心,拿得起放的下,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她抿唇浅笑,保证道:“爹,你放心,我会的。”难得和爹见上一面,本该是开开心心的一起过中秋佳节,可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还让爹为她担心,她真是不孝。
“乖囡,是爹不好,亏欠你太多。”要是他照好顾女儿,不会等到成了黄花老闺女才嫁人,寻常女子像她这般年纪都已儿女绕膝,他的宝贝女儿却什么都没有,好吧,一天前还有夫君的,现在没有了。
“老爹,你乱说什么呢!我们是父女,那有什么亏欠不亏欠的。”笑着靠近他的马,好哥们似的拍他的肩头,“在京城的这段日子,憋的我难受,天天都想着继续闯荡江湖呢。”
看她强颜欢笑,万老爹心里不好受,再次劝道,“乖囡,有时候人不能太倔强任性,要。”
“爹,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好吧?”她立马打断万老爹的话,很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人要往前看!”这起算定的。
“可是。。。。。。唉,算了,希望你会慢慢的懂。”真的能过去就好了,有的人有的事,遇上之后就注定是一辈子,怎么都逃不过。也罢,先陪着她散散心,希望几天后她能想明白,然后回到京城。
一驴一马,一老一少,顺着路一直往难走,城门渐远,最后终是消失在视线内,再也看不见。
还没到南门时,梅仁理遇到曹管家等人,他们送走父女二人,现正返回万华堂。
“曹大叔,我娘子呢?”梅仁理跑的岔气,捂着疼痛的肚子气喘吁吁的问。
“已经走了。”小姐离开时,不停的往城门口张望,像是在等姑爷的到来,可是终究没盼到,只得失望的离开。
“走了?”梅仁理喃喃的重复,“不,不能,她不能这么做,我要找她问个明白。”说着,他拔腿就朝城门跑去。
看他的背影,曹管家无奈的摇头,看这样子姑爷挺在乎小姐的,可怎么就出了那样的事,惹的小姐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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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皓月当空,万丈银华洒向大地,照的黑夜亮如白昼。
梅仁理找了梯子,大着胆子爬上屋顶,坐在屋脊上,皎皎银月似是就挂在头顶,触手可及般。
她真的走了,他赶到南门时她已没了踪影,他期望她是在逗弄他,所以顺着路往前走了很远很远,总想着她突然就从某处蹦出来,嬉皮笑脸的对他说,“我逗你玩呢。”
可是,他失望了,她没闹着玩,是真的走了,连见也不愿见他,留下一封休书,就这么走了。
她怎能如此固执如此狠心,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走的干干净净的,走的如此狠绝。
一想到她,梅仁理又气又恨,咬牙启齿的,恨不得拿锤子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竟令她如此后固执;恨不得用刀剜出她的心,看看到底有多冰冷,竟令她如此的无情。
过分,真的很过分,活这么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