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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臭丫头,为什么她废了还有人争着要她。
此时的司徒月薇早已恨得牙痒痒,望着舞清歌的眼神就好像望着杀父仇人一般狠厉。
不行,所有的光华都必须是我司徒月薇的,我要她死,要她死。
司徒月薇在心底恶狠狠的咆哮着,一双水眸飘向远处一个压低着头的男人,向那人投去一个杀人的信号,却见那人在接收到司徒月薇的指示之后,缓缓朝后褪去,混入一旁的人群中,手腕一翻便出现三根细如发丝隐隐闪动着蓝光的银针,轻轻一抖便朝着舞清歌的太阳穴急射而去。
此时还未察觉到危险来临的舞清歌还站在原地保持沉默之时,却突然感觉到一道仅是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黑色身影,突然挡在自己的身侧。
第3卷风波暂压,四年之约②
舞清歌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远处人群中传来一声惨叫,竟是一个身着深灰色长袍,身高不足五尺的男子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口吐白沫而死。
原本沉默的场地,居然突逢异变,侍卫们忙将宾客护好,开始检查此人突然死亡的原因,竟不曾在那人的身上发现任何伤口,而那死状更是如同羊癫疯突然发作,还因此一命呜呼了。
经此骚乱后,原本剑拔弩张的场面也随之得到缓解,直至此时,一直沉默的司徒闇也随之开了口。
“四殿下,少庄主,汐颜今年不过十二岁,若是那么快就谈婚论嫁,恐有不妥。依老夫之见,不如留待四年后再谈如何?一来,可以有时间细细思量一番,不至于因为一时之气,误了终身;二来,也能够请示家中父母,不至于草率行事。若二位依旧执意今日的决定,四年后,我将摆下擂台,为所有适婚年龄的曾孙女挑选夫婿,众人各凭本事,不知意下如何?”
“好,便依你。”君逸晟率先应下,心知之前是被夜清尘气得,方才失了分寸,居然拿正室皇妃的位置儿戏,这会司徒闇给了台阶下,他自然要顺着下台。
“也好,四年就四年。”夜清尘虽然不太满意这个决定,却也只能点头答应,现如今能够做的就是尽力护她周全。
“我也参加。”本就未曾牵扯入此次纷争中的天舞向天突然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让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而松了口气的司徒宗一个咀咧差点摔倒。
“向天世侄,怎么你也……”一旁的司徒雳满是不解的将视线来回扫在舞清歌与向来寡言的天舞向天身上。妄图找出一丝关联,奈何天舞向天根本不肯多言,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转身离开。
一场风波就这样在司徒闇开口之后平静下来,至于被二人缠身的舞清歌也有了脱身的机会。
祭琴台的较艺因为几次插曲而草草结束,即便如此,这次的祭琴台较艺还是被人津津乐道,尤其是当今四皇子与名剑山庄少庄主为了争妻引发的对峙,更是难得一见。
……
第3卷来龙去脉①
“哼,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为何四皇子与夜清尘居然都会因你在祭琴台差点翻脸。”回到匀斋的司徒宗,冷冷的望着跪在堂下的舞清歌责问道。
“爷爷,汐颜与四皇子,以及少庄主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并不知事情怎会落得如此地步。”舞清歌跪在地上解释道。
“胡说,若仅是一面之缘,他们犯得着为你在大庭广众下大动干戈吗?哼,定然是你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才会令得年轻气盛的四皇子与少庄主,如此失态。”二娘柳玉琴尖着嗓音怒骂道,心中却暗骂自己女儿不争气,居然斗不过一个下人生的女儿。
“就是,就是。若不是你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就凭你这样貌,还能够得人青睐,别做梦了。”三娘黄六月也附和着说道,嫉妒之色溢于言表。
司徒宗听着两个儿媳莫须有的指责,心中不由一阵恼火,随即冷喝一声,“闭嘴!”瞬间让两个还打算继续谩骂的二人立马闭上嘴,正襟危坐,方才想起司徒宗的严厉,不由摸了一把冷汗,暗骂自己怎么就图一时口快,差点惹来无妄之灾。
“汐颜,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司徒宗始终觉得事有蹊跷,又再度问了句。
“汐颜不敢欺瞒爷爷您,我们真的只有一面之缘,就是昨日下午之时,偶听箫声后方才遇见的。后来四皇子与少庄主命我领他们四处转转,此时庄中下人们都亲眼所见,直至逛到荷塘花园时方才稍做休息,更何况,那时在场之人也并非汐颜一人,四房月薇姐姐也在场。”舞清歌心知若是自己不说个明白透彻,司徒宗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干脆不厌其烦的将昨日的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月薇那丫头与四皇子在荷塘花园小聚之事,我也略有所闻,若真如你所言,唉……”司徒宗轻叹一声,却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遂转口问道:“今日在祭琴台之时,你何以一直保持沉默,须知,若是你开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即便你太爷爷在场,也不能反对这门亲事。”
第3卷来龙去脉②
舞清歌心中一叹,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随即理了理思绪开口说道:“汐颜自知身份低微,根本配不上他们任何一位,更何况我这双手……”舞清歌望着自己这双伤痕累累的手,顿了顿继续说道:“与其往后遭人唾骂,还不如什么也不说,交由长辈安排来得妥当。”
“嗯,你有此想法也算难能可贵。”司徒宗对于舞清歌这个回答颇为满意,原本紧绷的脸上也多少有了一丝笑意。
“正如你所言,你的身份的确配不起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即便是那不过年长你一岁的天舞向天,也不是你能够配得起。当然,若是你的手没有废掉的时候,倒是还有一分机会,只可惜呀!”司徒宗说着将视线扫向舞清歌已然包扎妥当的手上,眼中的含义更是不言而论。
至于他的直言不讳,也不过是给舞清歌一个提醒,让她即便是四年后也不要有痴心妄想的念头。
“汐颜,自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痴心妄想。”
“嗯,很好。待到此事过后,我自会给你找户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嫁过去,就当作是对你的一个补偿吧。”司徒宗缕了缕胡须,淡淡的说道。
“是。”舞清歌跪在堂下,认命的答道,丝毫不在意二娘与三娘眼中的幸灾乐祸。
自祭琴台那日风波过后,舞清歌的待遇方才有了一丝好转,即便如此,也不过是给她换了一处住所,免去她的杂务,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
在此期间,君逸晟与夜清尘兄妹也曾前来探望,甚至于邀她四处逛逛,在此期间,舞清歌皆是谨言慎行,作了一位合格的陪客。这样的日子,转眼间便过去了半个月,而君逸晟与夜清尘等人也因为家中有事,不能继续在琴灵山庄逗留,于是乎,皆选择在同一天离开。
即便如此,君逸晟,夜清尘,天舞向天三人却也在临走前为她留了一份礼物。其中,君逸晟的乃是一块通体翠绿的极品玉佩,夜清尘的则是一把外貌并不出众的匕首,至于天舞向天则是将自己的玉箫送给了她作为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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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被罚流放①
然而,就在三人前脚方才离开琴灵山庄,后脚便有人将他们送给舞清歌的礼物夺了两件。而这位始作俑者,自然是向来自视甚高,娇蛮任性的司徒月薇。
若非夜清尘送的礼物不过是一把并不出众的匕首,说不定,舞清歌连一样都留不下。
只是,事情并非如此便算过去了。
七月二十七日巳时一刻,舞清歌第三次踏入匀斋主厅,却见爷爷司徒宗以及舅爷司徒耀落座主位,两侧坐着族中一十二位长老,每个人的脸上皆是严肃的表情,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汐颜拜见爷爷,舅爷以及诸位长老。”舞清歌定了定神,忙给众人行礼。
“你便是汐颜,祭琴台上败了的直系子孙?”一位长老凝视着舞清歌沉声问道。
“是。”
“你可知祭琴台上败了的直系子孙是需要受罚的?”
“知道。”
“很好。今日唤你来此便是通知你处罚的内容,你可想知道最后的决定是怎样吗?”
“汐颜,洗耳恭听。”
“嗯。司徒家第七百九十七代子孙司徒汐颜听罚,因你在祭琴台较艺溃败,遂处予逐出琴灵山庄流放四年为罚,在此期间不得冠以司徒之名,还需自食其力,若不幸遇难,四年后未归,则于族谱上除名。特命明日午时之前离庄。你可听清楚了?”
长老无情的话语缓缓落下,在座众人的神色并未因为长老宣布的内容而有一丝异样,想来这个处罚乃是一致通过的决定。
此时的舞清歌很想笑,但是她笑不出来。本就委曲求全的活着,没想到最终竟是如此下场。掩藏在袖中的十指狠狠拽紧又缓缓松开,一丝无奈在心中油然而生。
舞清歌知道凭借自己此时的地位根本无法阻止长老们的决定,也只能黯然之下认了这份惩罚。
……
“你是说她被处予流放四年的处罚?”琴楼之上,司徒月薇眉梢轻挑,望着一旁的丫鬟淡淡问道。
“是的。这个处罚是长老团一致通过的决定,毕竟,她再怎么说也是废了。为了不让她玷污司徒家的名声,又不至于在四年后得罪那几位,这个处罚对外声称的却是她出外历练,寻遍寻访名医医治双手。”
第3卷被罚流放②
那前来禀告的丫鬟顿了顿话音,暗自查探了司徒月薇的神情,却见她脸上始终是那副淡淡的笑意,遂接着说道:“此事除了少数人之外,无人之地她实际并非历练,而是被流放。不但如此,若是她在此期间出了什么意外,四年后无法回来,长老们将会将她从族谱除名。”
“你的意思是,若是她死了,或者遇上大变故无法赶回来,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司徒汐颜这个人咯?”司徒月薇眸光一闪,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奴婢也只是按照事实阐述,不敢有一分揣测。”
“嗯,下去领赏吧。”司徒月薇微微垂下眼帘,挥了挥手说道。
“谢五小姐。”前来通报消息的丫鬟方才退下,司徒月薇随即开了口。
“青莲。”
“奴婢在。”司徒月薇的贴身丫鬟青莲从楼下走上来,立在司徒月薇的身后等待差遣。对于刚才那名侍女的通报内容早已听得一清二楚。
“我要她永远都回不了琴灵山庄,无论是四年后,或者是四十年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司徒月薇轻抚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凉凉的说道。
“奴婢明白。”
“那你去办事吧。”
“是。”青莲领命退下琴楼。
“哼,敢抢我的风头,上次有个天舞向天救你,我看这次还有谁能够保你。”司徒月薇瞪着一双眼眸,望着匀斋的方向,冷冷的轻喃道。
……
七月二十八日,天气晴,头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舞清歌被送出了琴灵山庄。
此时的她全身上下仅有自己攒下的五十文钱,还有几套破旧的衣裳,以及夜清尘送她的那把匕首在身,除此之外,她已经可说是身无分文了。
站在琴灵山庄气派的大门前,舞清歌轻叹一口气。
以往的司徒月薇从未出过远门,对于外头的世界更是一无所知。唯一听说的还是山下十里外有处小镇,乃是庄中经常采办粮食的地方。至于如何去,她却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