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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今日只想讨个公道。就将罪魁祸首交出来,任我处置,此事便算了了,否则,若是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能怪我了。”紫阳不耐烦的一甩袖,丝毫不接受君如云的妥协。
胆敢栽赃嫁祸到他的人头上,若非他赶到,恐怕舞清歌连命都丢了,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咽下去。
“这……”君如云望着已然悠悠转醒的君悦莲,心中却颇感为难。一个还未到及笄之年的孩子,还是他的孙女,若是就这样交出去,且不说皇室颜面扫地,恐怕落到盛怒中的紫阳手中,也是凶多吉少,为此,他不仅犹豫了。
“皇帝老儿,你倒是给个准话,别吱吱唔唔的。”紫阳咄咄逼人道,根本不理会君如云脸上的问难。
第6卷紫阳发飙②
“此事的确是悦莲不对,不如,朕下旨剥夺她郡主的身份,阁下就放她一条生路,如何?”为了抱住君悦莲的性命,君如云只能如此说道。
“不,我不要被剥夺郡主身份,不要。”听到自己往后不再是郡主,君悦莲整个人变得有些竭斯底里。
“闭嘴,你还嫌自己惹的祸不够多吗?”君如云冷着脸说道。
“皇爷爷,你不能这样做。若是我没了郡主身份,变成庶民,就会有许多人要取我性命的,我不想死呀,皇爷爷。”君悦莲哭喊着爬到君如云身旁,扯着他的裤腿泪如雨下的哀求道。
“这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君如云负手而立,不去看苦苦哀求的君悦莲。
望着楼台上神情哀伤的君悦莲,舞清歌的心却一片平静。也没准备开口求情,在她看来,这都是君悦莲咎由自取。更何况,只不过是剥夺一个身份,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处罚。
“皇帝老儿,你放心,我鬼医们也不是好杀之徒,既然我弟弟现如今没事,我就要那罪魁祸首受点惩罚,让她往后都不能如此草菅人命。”相较于险些失去舞清歌的紫阳而言,仅仅只是剥夺身份,未免太便宜她了。却见他说出此话时,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笑意。
“不知阁下想要如何才能够满意?”君如云此刻已经拉下老脸诚心问道。
“她依旧可以当她的郡主,享受前呼后拥的尊贵身份,不过,为了让她记住今日的教训,我必须给她留下一点深刻的印象,免得她再度旧病复发,可就不好了。”紫阳话音方落便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斩罪台上,顿时令得众人脸色齐齐一变,甚至还未看清发生什么事情,便听到君悦莲处传来一声惨叫。
只见原本貌美如花的容貌上,硬是在那张光洁无暇的左脸脸颊上,多了一道一指长宽如同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将原本貌美如花的美人瞬间变成令人畏惧,不由心生厌恶的丑女。
第7卷树倒猢狲散①
“莲儿!”君逸淳扑到君悦莲的身旁,望着她脸上的疤痕,眼中不由染上一层赤红。“我,呀呀……”君悦莲张了张嘴,刚说出一个我字,却发现喉咙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吓得她更是疯了一般的抱着头嘶叫着,眼神逐渐失了神彩,溢满浓浓的绝望。
“莲儿,莲儿……”君逸淳抱着君悦莲不断扭动的身子带着一丝哭腔的口吻喊着,却没能将君悦莲从失声的恐惧中唤醒过来。紫阳冷冷的扫了一眼已经得到应有惩罚的君悦莲,淡淡的说道:“口无遮拦,心胸狭窄,毁你容貌,禁你十年嗓音,好好反省反省。”
紫阳说着示意随同而来的虚,抱起舞清歌娇小的身子施展轻功,一阵风般离开了斩罪台,独留下楼台之上,摇头叹息的君如云。
眼见自己女儿变成这副模样之后,君逸淳不但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更是将一切都归咎在紫阳的身上,只见他伸手点了君悦莲的睡穴,将她抱在怀中,望着紫阳三人离去的方向暗下决心,有待一日,定要让此人为今日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一件皇宫重物被盗,宫女被杀的案件,就在犯人被当今江湖鬼医插手救下,并揭露出罪魁祸首乃是齐王之女君悦莲,因心胸狭窄而私心报复栽赃嫁祸之事,一时之间,满朝文武,皇宫内外不禁一阵唏嘘,都为皇室之女居然如此品性而摇头叹息。
原本各个朝中大臣的子嗣争相讨好的君悦莲也在受到鬼医紫阳的惩罚后,不但没了娇艳的容貌,还被噤声十年作为代价后,以往经常光顾齐王府的王侯将相之子们,都渐渐开始疏离她。
毕竟,她的美貌已经不复存在,而品性有那么差,想想都没人干接受她。以至于那些以往曾经提亲的人,都纷纷沉默不语。
这无疑令得君逸淳整张脸,更是冰冷如霜,府中下人更是战战兢兢的伺候着,生怕没了性命。
一时之间,就连君逸淳这个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候选人,也因为此次事件,被剔出了君如云考虑的名单。
第7卷树倒猢狲散②
///树倒猢狲散,恐怕就是形容此刻的君逸淳。
……
离开皇宫之后,舞清歌被虚和紫阳待到了城外一处破庙中,而这处破庙之内,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来回的走动着,一脸焦急。
“夜清尘?”舞清歌略感意外地低呼出声。
“紫轩,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夜清尘望向破庙门口,却见舞清歌安然无恙的站在那,不由上前细细打量一番后,方才露出欣慰的笑意,。
“你怎会在这里?”本以为在名剑山庄的夜清尘突然出现在这,舞清歌起初还有些不解,随后又想到紫阳与虚的突然出现,不由开口问道:“是你找他们来的?”
“不,我并不知道你的哥哥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鬼医。之前因为恳求齐王重新调查案件,却被他以名剑山庄作为要挟,不得不放弃。就在我无可奈何之际,偶然遇上平遥王,是他点醒了我,让我想到依靠江湖中人传出你的消息,定然能够引来你的兄长。不过,也幸亏鬼医赶得及时,否则……”夜清尘此时一想到舞清歌若是死了,可能引发的动乱,就不由一阵心悸。
“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经过这次的事情后,舞清歌再也不会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认为这个世界会有公平。
当初紫阳说要有强横的力量才能够放心,那时还未有太大的感触,今日斩罪台一事,也让她意识到实力的重要性。
拥有着强横实力与影响力的紫阳,不就能够指着皇帝开骂,甚至废了君悦莲,还能够轻而易举的离去,这便是实力的体现。
若是她当时拥有着强横的实力,那夜也不至于发生如此会,也不至于君逸淳将罪名全部冠在自己的头上,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实力为基础,这更坚定了她要好好学习本事的决心,也更加明白了人心的险恶,不再像以往那般天真。
一旁的紫阳望着舞清歌突然的转变,心中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心知(炫)经(书)历(网)此事后,她总算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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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四年光华转眼逝①
///与夜清尘一番寒暄后,舞清歌随同紫阳回鬼竹林闭关,至于虚,则是什么话也没说,只留下一个荷包,里头竟然装着九条晶莹剔透,韧性十足的丝线,便转身离去,如同他当初那边,没有一句交代,便走了。//
……
四年时间,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在这四年里,舞清歌废寝忘食的学习,无论是医术,琴技,又或是武功,她都做到别人数倍的努力。因此,在这短短四年里,她非但没有因为学习的东西多而放慢了速度,相反,却比任何人都更加出色。
为此,紫阳自己都有些嫉妒舞清歌的学习能力,那堪称恐怖的吸收能力,简直到了连最后一丝嫉妒都没了。
试问一个凡人会去羡慕一个神仙吗?那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嘛。
除此之外,紫阳还不忘教导舞清歌对于人心的揣测,以及伪装,须知江湖险恶,若是连自己的心思都无法控制,说不定哪个时候就露了破绽,引来杀身之祸。
不过,对于这点舞清歌虽然初时学得异常笨拙,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再加上她那恐怖的学习能力,练就的一身本事。就连紫阳这个师父很多时候都会被她骗过去,落得只能跳脚的地步。
在此期间,虚也偶尔来过鬼竹林一两次,却次次都没有去见舞清歌,而对于虚的到来,舞清歌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却始终没有主动去找她,因为,她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约定,她要在琴灵山庄等着他亲自来见她。
风吹竹林,沙沙直响,玉竹轻摆间,忽现一抹白影若云烟轻飘而至。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裙,更似落尘的仙子,顾盼之间百媚千娇,好一个倾城美人,
只见那白衣少女手捻一条红绳,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素手一挥却见一串红影递出,将那些随风飘落的竹叶一一贯穿在红绳之上,唇角也不由弯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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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四年光华转眼逝②
“臭丫头,你给我滚出来。”一声怒吼从林子的另一头传来,却见紫阳一脸酱紫的怒气冲冲的朝那白衣少女冲来。
“咦,紫阳,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在听到紫阳怒吼声后,收功后的舞清歌望着停在十尺外的紫阳,不由皱了皱眉。
“你还好问。说,你到底在我的洗澡水里放了什么鬼东西,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紫阳怒气冲冲的一把掀开衣领,露出一大片绿色的皮肤,看得舞清歌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之收了手中的红绳。
“我看你最近闲得发慌,特意为你配制了这种毒药。放心,你不会死的,最多就是你在三天之内配不出解毒的药剂,就会整个人变成绿色,持续三个月之外,真的没有什么。”舞清歌一脸诚恳的说道,那双微微闪动着的双眸,更是漾着无辜,令紫阳想要抓狂,却又不知该如何对待。
“啊,可恶。”拿舞清歌实在没办法的紫阳,风一般转身离去,无论她说得是真是假,当务之急还是配制解药,将身上这讨厌的绿色去掉。
望着再次抓狂的紫阳离去的背影,舞清歌脸上的笑意却随之敛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转脸瞥向南方所在地地方,眼眸中忽闪着一丝淡淡的兴奋。
四年了,时间就那么过去四年了。当初的约定也是时候该实现了,就不知司徒家这会见到自己,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她可真是期待呀。
回忆着关于司徒汐颜的记忆,舞清歌却发现在那个地方竟然找不到一丝眷恋的感觉。就在舞清歌一脸平静的回想着过往的一切时,脑海中却不由闪过一张肉乎乎的小脸蛋,眼神也不由随之一柔,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
“不知道小家伙这会怎样了呢?”再度眺望远方,舞清歌不觉露出一丝期待。
正当舞清歌收拾了东西,准备回竹楼之时,却见鬼竹林入口处走来一个穿着普通的青年,却见那青年快步走到竹楼,入了紫阳的房间,片刻之后便出来,随之离去。
第7卷149。司徒家,我来了①
向来不喜欢别人随便入他房间的紫阳,这会竟然由着那个陌生青年进出,这不禁令她心生疑惑,脸上却又要保持最初的平静,依然故我的/炫/书/网/整理着东西。
“清歌,你进来一下。”竹屋内,紫阳突然喊道。
“找我何事?”伸手推开紫阳的房门,舞清歌还未进入便已开口询问。
“你与司徒家四年之约到了。”紫阳拨弄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