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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简单的解释后,就那么放过了舞清歌二人,就那么离去了。
望着这些有所隐藏的神秘人,听那人说是受人所托,却因为价钱不合适,因此派出了之前那帮人,再看那人挥手间就能够只会这群明显更加彪悍的队伍,俨然就是领头人。
舞清歌只能在心头将对方定为怪人。不但那个人很怪,就连那天空绽放的三朵三色菊花烟花也颇为怪异,竟是三色花瓣的花朵,就那么在天空经久不散。
“我们回去。”舞清歌招呼了一声一直沉默不语的天舞向天正准备回去,却突然被天舞向天拉住了手。
“你……”舞清歌不明白为何天舞向天突然拉住自己,还未开口的话语随着他突然凑近的面容硬生生的停止。
却见天舞向天伸出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之后,突然说道:“你是汐颜。”
“呃?”舞清歌心中微微一突,怎么也没想到天舞向天会冒出这样一句话,还猜得如此之准。
“你,你开什么玩笑,汐颜小姐在马车内,我是舞清歌。”
“她非汐颜。”天舞向天笃定的说道,方才让舞清歌忆起,之前卓凤羽已经对几人摊牌,表明了自己不是司徒汐颜的身份,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她?”舞清歌心知狡辩没用,还不如弄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琴音,箫音。”天舞向天连解释都还是如此的简练,虽然只有四个字,却也点出了症结所在。定然是之前合奏之时,泄露了她的身份。若不是他提起,她都差点忘了四年前曾经与他合奏过一曲,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吹过的乐曲,也是她第一次用琴弹奏琴曲的时候,也是第一次与他合奏的时候,没想到事过境迁,他居然还记得。
心知瞒不过天舞向天,舞清歌也只能苦笑一声道:“没想到是这里露了馅。”
第14卷意外地识破②
“会保密。”天舞向天说着,那张万年冰山的脸上意外地露出一丝暖暖的笑意,随即取出自己的玉箫,又开了口:“条件,合奏。”
“暂时不行,能不能欠着?”天舞向天的条件并不苛刻,只是按照当前的情况来看,却不适合,她只能试着谈谈条件,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那能不能放开手,是时候回去了。”舞清歌见自己被他抓着手腕,有些问难说着,怎么说自己此刻也是男子装扮,若是被人看见,不定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
“好。”依言放开舞清歌的手腕,天舞向天并未有为难舞清歌,只是随着她一同回到了官道的队伍中。虽然他已经放开了自己的手,但是却紧紧随在她身后,大有一跟到底的打算。
正当舞清歌苦恼着该如何跟君无溯如何解释之时,却听得一声笑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师兄,别来无恙吧。”
人未到声先至,当那一声询问传来之际,一直落座在马车内的君无溯突然掀开了车帘,走了出来。
先是望了一眼与舞清歌靠得太近的天舞向天,伸手直接将舞清歌拉上马车,用身子佯装不经意的挡在天舞向天也准备上来的身子前,朝着那道问候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淡淡的说道:“虚若痕,你给我滚出来。”
说着也没见他怎么动,却听得一声破空之声响起,落入了一旁的林子,随即听到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埋怨的话语随之响起。
“哎哟,师兄你怎么还是那么冷淡,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用得着用无影针招呼我吗?”
那道明显颇为年轻的嗓音响起后,却见一直被人忽视的侧边林之中竟然款款走来一位穿着鹅黄色长衫,样貌与此刻被称为蓝鬓红颜的舞清歌有得一拼的柔美男子,手握一根竹笛缓缓走来。
人未至,一阵淡淡的清香便随之飘来,让原本还严阵以待的侍卫皆露出一丝'炫'舒'书'服'网'的笑意,在那么一瞬间卸下了心防,就那么放任这个身份不明的男子入了护卫的圈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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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车厢内,气氛好怪异①
人未至,一阵淡淡的清香便已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都到来率先飘散开来,让原本还严阵以待的侍卫皆露出一丝'炫'舒'书'服'网'的笑意,在那么一瞬间卸下了心防,就那么放任这个身份不明的男子入了护卫的圈子内。
迷萝香!
为什么这个人会有紫阳调制的香料?舞清歌眼神隐晦着迷惑,朝那人望去。
“这次是你来接人?”君无溯淡淡问道。
“当然。不但如此,我刚刚还看了一场好戏。”虚若痕说着朝他身旁的天舞向天与舞清歌望去,眼中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既然知道这里受了埋伏,何以不出手,若是你出手,想来那些人也跑不掉。”君无溯淡淡的说道,话语中虽是责备的字眼,却并未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呵呵,若是这样都会死了,那还有什么资格前往万花谷。”虚若痕眼神中满是不屑的扫过那些伤痕累累的侍卫,随后又望向君无溯,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更何况,师兄你都不曾出手,哪轮到我。”
“少贫嘴。既然你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处理,没事不要来烦我。”君无溯说着转身望了眼舞清歌,用视线示意她入车内。
舞清歌见君无溯如此,也知道自己这一趟救人,给自己救回了一个麻烦,也不吭声,直接入了车厢,随后连君无溯以及天舞向天都先后入了车子,至于虚若痕本人则是吹了口哨声后,开始了接管这次万花谷之行的队伍。
片刻功夫后,队伍再度上了路。掀开的车帘外,再也看不到之前负责护卫的那些侍卫,反倒是多了一些穿着白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剑客。
君无溯扫了一眼外头的侍卫,淡淡的说道:“那是淘剑派的弟子。”
听得君无溯一声解释,舞清歌了然之外,更多是意外于君无溯竟然会为她解释这些,一路上来,他从不为她解释这些。不但如此,她甚至有些不明白,为何他会允许天舞向天入这辆马车,而没有一丝生气。
第14卷车厢内,气氛好怪异②
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移动着,除了面对面的静默之外,竟然没有一丝话语,车厢内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师兄,你……”突然掀开的车帘,却见虚若痕上了马车,开口的话语在沉默的车厢中响起,有突然哑然而止,明显是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怪异。
不过,他也仅是微微一愣,随即有恢复了原样,寻了一处位置坐了下来,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就那么凑到了舞清歌的面前,就那么凝视着她的容颜,唇角的笑意在打量她的瞬间,越来越浓。
“坐好。”伸手将虚若痕探出的身子拉回原来的位置,却是君无溯皱了皱眉头出手。
“师兄?”虚若痕俊美的容颜上漾着意外地神色,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是君无溯将自己拉回原地,而不是一旁的天舞向天。
面对虚若痕的疑惑,君无溯仅是以闭目养神回答,让他颇感无趣,更是好奇的望向舞清歌,那双桃花眼更是不断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弄得舞清歌浑身不'炫'舒'书'服'网'。
一旁的天舞向天明显感觉到舞清歌的不'炫'舒'书'服'网',就那么一横,整个身子坐在了中间的位置,格挡了虚若痕望向舞清歌的视线,那个位置正巧与君无溯成一条直线,恰恰将虚若痕挡在了外头。
“喂,你这人怎么可以挡在我前头,诶,别挤我,会掉出去的。”虚若痕本想说说天舞向天不能如此霸道占了那么大块地方,却没想到话还未说完,他竟然就那么挤了过来,险些将他挤出马车,不由发出抗议的声音。
“闭嘴。”一直老神在在的端坐一旁的君无溯一声冷喝,瞬间止了虚若痕的埋怨,而天舞向天在君无溯一声冷喝响起之后,更是光明正大的霸占位置,将虚若痕排挤到车厢边缘,露出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开口的表情。
见虚若痕居然被如此排挤,舞清歌先是一愣,随后也将目光扫向两个明显是在帮她的二人身上,心情似乎没有初时的压抑。
第14卷不得泄露,她的身份①
一丝暖流在心中漾过,若非虚若痕的突然出现,她都差点忘了,这两个人都是曾经答应为自己保密的人,自己这是在担心什么。更何况,她也并非担心自己的女儿身被拆穿,只是不想让司徒家如此快活而已。
想通了这点后,舞清歌一扫之前的局促,反倒是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天舞向天,你再过去一点,这个人可就要掉出去了。”
听得舞清歌如此一说,却见虚若痕忙不迭的点头,却始终不敢开口,那哀怨的神情若是落在女子身上便是深闺怨妇,只可惜,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露出这样的神情,让挡道的天舞向天汗毛直竖,扫向他的视线中满是厌恶。
眼见天舞向天朝自己投来如此眼神,虚若痕只觉得备感委屈。怎么说之前君无溯都已经让他闭嘴了,若是贸然开口,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最终只能用行动附和舞清歌的话语,却没想到反倒是引起一旁的天舞向天如此异样的眼神,他心里那个委屈呀。
天舞向天见舞清歌已经没事了,随即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也不再刻意排挤虚若痕。没有了掉出马车危险的虚若痕更是露出一脸笑脸坐正了身子,脸上满是献媚的朝舞清歌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妹妹如何称呼?”
一句‘妹妹如何称呼’无疑令得君无溯与天舞向天双双将目光投向虚若痕的身上,那视线冷若冰霜,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让虚若痕瞬间张着嘴巴,忘了合上。
此时的虚若痕心中惊讶多过于害怕,更何况,他也并不是怕二人,只不过是出于对君无溯的敬重,方才如此。
“二位兄长,小弟难道哪里做错了?何以你们露出如此神情?”虽然不明白天舞向天的身份,但是能够让向来不与某些外人接触的君无溯接受他同乘一车,定然也有着他不知道的关系,因此开口询问的态度上都有所改变。
“她的身份,不得泄露。”君无溯冷冷扫了虚若痕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第14卷不得泄露,她的身份②
“呃?师兄,你居然,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未完的话语在君无溯冷冷的注视下哑然而止,虚若痕摸了摸鼻子,心知君无溯是护定了舞清歌,也只能闷闷地说道:“我发誓不告诉别人她是女儿身,这样总可以了吧。”
听得虚若痕一声保证,君无溯方才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眸,也不再搭理虚若痕。至于天舞向天也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见两人如此行径,虚若痕知道这会他们应该不会用冷冷的视线望着他,原本苦哈哈的脸也不由恢复了初时的满面笑意,望着舞清歌轻声问道:“我答应保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舞清歌。”舞清歌笑着答道,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虚若痕竟然会如此畏惧君无溯,不,不是畏惧,应该是敬重,因为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怯意。
“舞清歌,名字真好听。我叫虚若痕,你可以唤我若痕,小痕,痕痕都可以,我绝对不介意被……”
“直接叫他虚若痕。”闭目养神中的君无溯实在听不下去虚若痕如此介绍自己,不由脱口说道。
“师兄,你自己喜欢连名带姓唤人,也不能强迫别人呀。”虚若痕不满的说道。
“就唤他虚若痕。”君无溯再度开口道。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熟,还是先唤虚若痕吧。”舞清歌见君无溯如此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