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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在琴灵山庄时,你刚离开不久,我四处走走,无意间听到司徒闇提到这个词汇,似乎颇为看重,还交代司徒家的子弟要努力。”
听了舞清歌的解释后,虚无溯反倒是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难道司徒闇竟然打算去闯一闯万琴阵?”
“虚,你说闯一闯万琴阵是什么意思?”舞清歌忙问道。
“清歌,你应该记得我命人安排你们住下的庭园阁楼上能够看见一片雾蒙蒙的悬崖对吗?”
舞清歌点了点头,“听说那下面是温泉,因为水汽的缘故才让那处景色显示出如云般的景色。”
“其实司徒闇口中所说的万琴阵实则就在那片温泉之地的深处。在那里也有一处如同此处一般大小的洞窟,只不过,那里是万年寒冰,至于所谓的万琴阵,实际上就是那些万年寒冰垂落下的冰条,错落有致而形成另类的琴弦,密密麻麻一大片。故而那里也被称之为万琴洞。”
第20卷万琴由来②
虚无溯说至此微微一顿,看了一眼细心聆听的舞清歌,接着说道:“每隔八年十一月十一日的那天,就会吹入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风,让整个洞窟内响起宛如万琴齐鸣的琴音。从弱至强,当年司徒闇便曾经在那处待了三日时间,奠定了他坚实的基础,方有在三十年后,成为一代琴艺宗师。只可惜,自他那次之后,也有不少人入洞寻求突破,却将命丢在那里。司徒闇的大儿子,司徒光也是因此而殒命,以至于后来司徒闇都不曾让司徒家的人接近那处地方。却没想到,时隔四十年后,他竟然又再度让司徒家的子孙冒险,真不知他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难道他就不担心,因此又让无辜的性命丧生此处吗?”
“原来,所谓的司徒光因为体弱而病故的说辞竟然是个谎言。”舞清歌不由感叹道。
“现在你知道万琴阵的由来之后,又有什么打算?”虚无溯问道。
“既然司徒家的目标是万琴阵,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去一趟,说不定,那万琴阵会是我的一个转机也说不定。你之前也说了,司徒闇的成就也是因它而来,说不定,也会因它而终止。若是我没猜错,司徒闇之所以作出如此冒险的事情,定然是已经预料到自己将要不久于人世,放才会作出如此决定。既然这是他一直希望的事情,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插上一脚,说不定会有预想不到的效果。”舞清歌眸光微闪,一抹淡淡的笑意挂在唇角,似乎心情也因为这个决定变得更好。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你。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在你身旁默默支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万事量力而行,切不可逞一时之快,知道吗?”虚无溯唇角微扬,勾出一抹温柔的弧度,一双眼眸望着舞清歌,眼中溢满深深的支持。
“嗯。”舞清歌点了点头,伸手抱了抱虚无溯的身子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第20卷夜清尘,有位大人要见你①
与虚无溯的短暂相处后,舞清歌回到了初时紫阳领她去的楼阁中换回了原本的男装,随即回了银雅别院。望了望此时的天色竟然不知不觉中已然是子时,望着天空中刚刚升起的一抹新月,舞清歌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由陷入片刻的回忆中,竟然就那么站在银雅别院的入口处,望着那一轮新月失了神。
“在想什么?”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询问,令得舞清歌回过神来,却意外地发现竟是天舞向天。
“天舞向天,那么晚了,你怎还未歇息?”舞清歌问道。
“你深夜未归,我不放心。”天舞向天凝望着她说道。
“真是抱歉,被一点事情耽搁住了,所以回来得迟了些,让你担心真是过意不去。”舞清歌歉然的说道。
天舞向天摇了摇头道:“无碍,只要你没事便好。”
听得天舞向天如此一说,舞清歌心中也多少有些感动,望着天舞向天的双眸中满是感激,“谢谢。”
“时候不早,还是尽快休息。”天舞向天体贴的说道,在确定舞清歌安然无恙后,反倒是率先入了院子,朝院落的方向走去,明显不想让舞清歌有任何的负担才率先离去。
望着天舞向天渐行渐远的背影,舞清歌松了口气之余,更多的却是感激。不得不承认,天舞向天这个比自己稍长一岁的大男孩,的确是个温柔的人,即便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却也不能否认他的温柔。
随着舞清歌也相继入了院子后,却见院子的阴暗角落中随之走出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正是夜清尘本人。
却见他注视着舞清歌离去的方向,眼中溢满的却是浓浓的失落感。
虽然他自认自己是第一个表达心意的人,却终究是无法得到她的青睐,若是当年他的态度再强硬几分,说不定她便是他的了。只可惜,过去的事情终究没有回头再来的道理,望着已然离他渐远的身影,他此刻唯一能做的或许也不过是默默地守护吧。
第20卷夜清尘,有位大人要见你②
想通这点后的夜清尘,原本苦闷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再也没有近期来的苦闷,仿佛在这瞬间有回到了以往那个夜清尘,那个身为名剑山庄少庄主的自信少年,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正当夜清尘准备离去之时,身旁却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眨眼间竟有四个人同时围住了他的身子,阻了他离去的道路。
夜清尘望着眼前明显并不陌生的四道身影,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四位身为洛灵王朝的世家子弟,应该知道万花谷之行,我等应该同心协力,而不该这般突然围住夜某,对吧。”
围住夜清尘的四位一动不动的立在四角位置,却见阴暗中传来一道嗓音说道:“夜清尘,你毋须说这些,我们来此不过是请你去一个地方,有位大人想见你。”待到话音落下之时,那阴暗中的身影也随之显露了他原本的面目。
“司徒凌霄,你这是什么意思?”夜清尘脸色微微一沉,望着眼前这位司徒家的长孙沉声喝道。
“夜清尘,我已经说了,有位大人想见你,就让我们几个过来请你。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否则,一旦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你。”司徒凌霄咧嘴一笑,笑得有几分阴森的说道。
“谁想见我?”夜清尘凝望着眼前明显肆无忌惮的司徒凌霄,沉声问道。
“这个问题,只要你去了便知道,不过,你大可放心,对于你我们还没有蠢到在万花谷的地盘内如此肆无忌惮的杀了你,不过是让你见一个人,至于这位大人的身份,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一定不会陌生。”
“我并不陌生的人?呵呵,司徒凌霄你似乎太看得起我,能够让你尊称一声大人的人物即便我不陌生,也一定有着颇高的身份。既然有身份,却又担心在万花谷动手会引来麻烦,让我猜猜看,该不会君逸淳这个老匹夫相见我吧。”
夜清尘冷冷一笑,直接将司徒凌霄卖弄的关子一言捅破,令得司徒凌霄的脸色从原本故弄玄虚的肆无忌惮瞬间阴沉了下来。
第20卷道不同不相为谋①
“既然知道,你可有胆量随我一行?”司徒凌霄见事情已经被夜清尘拆穿,也就没了隐瞒的必要,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哼,有何不敢。反正这一天我也想过迟早会来,只不过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罢了。我倒想看看君逸淳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弄得什么玄虚。”夜清尘衣袖一甩,负手而立,脸上满是傲慢的神色说道:“还不带路。”
那嚣张的态度俨然已经将司徒凌霄当作了主人派来传话的奴仆,眼中满是不屑。
司徒凌霄狠狠地拽紧了拳头,隐忍着心中的怒火,挥手一摆道:“这边……请。”那出口的话语俨然从牙缝中蹦出来,说不出的气愤。
顺着司徒凌霄所指,夜清尘随同五人出了银雅别院,朝着一旁的草地所在渐行渐远,直至望着别院的位置仅能看到银雅别院内那座九重宝塔的塔尖方才停下了脚步。
只见不远处正立着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咧咧的狂风将他的袍子吹起,夜清尘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来到了草地边缘地悬崖所在,而那道背对着他的身影不是君逸淳又是何人。
“王爷,人已经给您带来了。”司徒凌霄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早已听见身后动静的君逸淳在司徒凌霄开口之后,随即缓缓转过了身子,朝夜清尘望去,淡淡的开了口:“你们先退下,我要与他单独谈谈。”
四人联同司徒凌霄闻言悄然退到百米之外的地方静候着,而夜清尘也随之上前,无畏的迎视着君逸淳的双眸,开了口:“王爷深夜派人请我来此,不知有何贵干?”略显冷漠的口吻随之响起,听得君逸淳微微皱了皱眉头。
“若是无事,难道我便不能寻你来此一见不成?”君逸淳淡淡的说道,话语中明显动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王爷相见我大可白天时候召见,何以偏偏用词手段请我过来。既然我已经来了,王爷还是爽快些说出你要说的话,我也准备回去歇息了。”夜清尘说道。
第20卷道不同不相为谋②
“哈哈……”君逸淳狂笑一声,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四周,引来了不远处五人的注意,却见他突然停下了笑声,接着说道:“夜清尘,当年之事我知道皆是因你所为引起,不过,我并不怪你,毕竟罪魁祸首并非是你。”
“王爷难不成唤我来此,就是为了这些陈年往事?”
“当然不是,我还你来此,与其时说谈论往事,还不如说是想与你合作一番,就不知你可有兴趣?”君逸淳淡笑着说道。
“合作?”夜清尘撇了撇嘴,冷笑着说道:“我自认没有任何资格与王爷你谈什么合作,更何况,我也没兴趣。”话音落下,却见夜清尘转身要走。
“且慢。”君逸淳开口喊住夜清尘的脚步,接着说道:“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所谓的合作内容?说不得,对你不但没有一丝坏处,甚至于好处颇多。”
“王爷,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合作问题……”夜清尘顿了顿,回过身扫了了君逸淳一眼,冷笑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好到那种程度。”说完此话的夜清尘,不等君逸淳开口,就已然先行一步离开。
“王爷,要不要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夜清尘……”已然从一旁回到君逸淳身旁的司徒凌霄说着比了个‘杀’的姿势,望向了君逸淳。
“没这个必要。”君逸淳伸出右手否决了司徒凌霄的建议,望着夜清尘已然消失的背影,开口问道:“当日托你办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王爷大可放心,在当日天魔山脉受袭之时,我已经派人将他的信物掉包。而且那么久了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所以完全可以放心,掉包之事他尚未识破。”
“嗯,若真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不过,你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最起码不能让他在入谷之前发现任何异样,知道吗?”
“是。”司徒凌霄脸上虽然表现出惟命是从的神色,心底却不由得猜测着君逸淳如此做的目的,只可惜,任凭他如何猜测,却依旧不曾弄明白夜清尘手中的那件信物,到底是用来做什么。
第20卷再现神秘人①
待到君逸晟离去之后,他也随即从怀中掏出那块来此夜清尘的小玉牌,就着微弱的月光看了半天,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他要将东西收起之时,却见眼前一道白影掠过,而他手中那块玉牌也随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