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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伸手打人的嬷嬷经不住此番折腾,看着自家娘娘被揍的惨样,连忙磕头求饶。她们倒是很识相,懂得求人,需要求唐糖才管用。
把后宫里的妃子给揍了8
只可惜脸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让唐糖想网开一面,都没办法。
很亲切地走过去,唐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两双手问道:“敢问两位,手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求娘娘开恩呐……”
两人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嘴里嘀嘀咕咕念着。果然是在深宫里面混久了,是知道看脸色的家伙。
“既然不疼了,就起来吧!来,我帮你们松绑啊!”
唐糖拽起两人,各自帮她们送了绑。
这一出,没人能看懂。两个老嬷嬷也吓傻了,知道来者不善。立刻又跪下来,死命磕头,“娘娘,娘娘饶命啊。”
“我这算是哪门子娘娘啊?有被下面的人打成这副鬼样子的娘娘吗?”
唐糖自嘲着,厉声呵斥。“给我滚起来。”
一双大眼睛狠狠一瞪,吓的两个老嬷嬷不敢再说话,唯唯诺诺的站起来,听候发落。
在场的人,可没有天真到,会以为唐糖是要放了她们。
顺手抄起解开的两根绳子,塞到她们两人手中,唐糖道:“互相抽,没有五十鞭不准停。刚才你们打的,可不止五十下啊,我这,算是开恩了吧?”
“谢娘娘,谢娘娘。”
不杀了她们,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五十鞭之后,能不能活下来,不在唐糖的考虑范围之列。她们的死活,全由天定。
“娘娘,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红莲虽然也被打了,虽然心里有恨,但是看着唐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免还是为她担心。怕柳妃和云妃背后的家族势力,日后给唐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怕什么?要记住,别人加在你身上的伤,就给我双倍的讨回来!”
唐糖只管眼前,日后的事情,她从不想那么多。总之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噼里!啪啦!
‘炫‘
‘书‘
‘网‘
两个宫里的老人,不得不为了自己刚才犯下的错,而饱受鞭子之苦。
“你们,是在挠痒痒呢?要不要我代劳啊?”
把后宫里的妃子给揍了9
不敢违背了唐糖,两人,下手越来越重。每一鞭子下去,都抽出深深的一道血痕。透着厚厚的却裂开的衣裳,泛着血丝。
“还有你们两个,来人,每人赏五十大板,死不了的就再赏一瓶金疮药。”
唐糖就是要让每个坏人都尝到应有的苦头,刚才抓着她的时候,那个死太监,可是得意洋洋啊。现在怎么,还要吓的尿裤子了吗?
站在一边的侍卫,算是见识到唐糖的厉害了。在皇帝面前大动刑罚,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此时他们受命,要执板子打太监,更不敢含糊了。怕哪里做的不好,惹了唐糖,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一个个都揍了一顿之后,唐糖才解气。眼前一黑,噗通一声软下来,跌落之势异常之快。
幸好端木烨反应够快,拦腰将唐糖一把抱了起来。吩咐侍卫执行完毕之后,把人押入天牢。转身,往勤政殿冲去。
期间,已经有侍卫连忙跑去传太医。
红莲跟在端木烨后面,往勤政殿赶去。无奈受了伤精神不济,又不像端木烨有一身武功好用,无奈只好慢慢被落下。
“太医,太医……都给朕过来。”
冲进勤政殿里,端木烨直接无视跪了一地请安的宫女太监,直奔寝宫。
连带着,太医们也小跑着步子,从大殿转移到寝宫。
“给朕看看皇后的伤,必须要治好。”
那张脸,印满了横七竖八的手指印子。就像是五根香肠,东一处西一处地轻吻过,留下红辣辣的印记。
“皇上请放心,臣等一定竭尽所能。”
为首的张太医立刻替唐糖把脉,脉象紊乱不调,气急之中怒火旺盛。直冲心门,倘若不压制,便救不回来了。
摆开针灸专用的银针,一根根在火焰上烤过,张太医小心地提唐糖扎针,只希望她能早点平息心中那股要命的怒火。
“皇上,皇后娘娘心中怒火太盛,假若长期下去,恐怕……”
恐怕无力回天……
这话,张太医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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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治不好,你们通通提头来见。”
端木烨不要听借口,他只要结果,只要唐糖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
“是……”
一众太医跪地领命,这就是在皇帝身边当差的命啊!伴君无伴虎,风险与利益,永远是打包捆绑在一起的。
“老臣给皇后娘娘开一剂药方,等煎熬好了,再让人送过来。”
为了自己的老命着想,张太医豁出去了。开药、抓药、煎药全部都由太医院的人来完成,其中,不敢假手他人。
“好。”
端木烨冷冷应了一句,挥手散了众人。
坐在床边上看着陷入昏迷中的唐糖,一阵哀叹。
“为什么还是这么喜欢逞强?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保护着红莲吗?如你所愿,那些妃子们只会记得今日你的狠,他日就算你出宫了,也没有人想起,当日还有个宫女同你在一起吧?”
这偌大的皇宫内,真正了解唐糖的,就只有端木烨一人而已。
刚才他的冷眼旁观,是不想破坏了唐糖强撑着力气而营造的假象。她要把所有人的恨都揽在自己身上,而不要无谓的迁怒到红莲。
这样保护身边人的方式,傻到近乎愚蠢。宫外,柳妃和云妃的势力,再加上被关入天牢里的那些妃子的家族势力,又怎么是她能够抵抗的呢?
伸手,端木烨想摸摸唐糖火辣辣的脸。又怕弄疼了她,一只手就那么悬在那里,僵持着。
“皇上,这是张太医命人送来的,说是要敷在娘娘脸上。”
急火攻心需治疗,而外伤更需要治疗。张太医回太医院之后,立刻着手做了一贴草药,捣烂了让人送来。
“朕知道了,放下吧。再去拿些来,等红莲回来,给她也敷上。”
端木烨起身接过来太监送来的药,一点一点敷在唐糖脸上。
熬出来的药汁伴上碎碎的粉末,全部成了糊状。粘的端木烨满手都是,他不在意。唯一他担心的,是怕弄疼了昏迷中的唐糖。
人背运的时候,生个气也能气死2
“唐儿,朕命令你快点醒来,否则,太医院的太医们和天牢里的妃子,还有,你极力保护的红莲,将陪你而去。”
端木烨给唐糖上药,看着满脸被酱紫色药糊粘上的唐糖,心中一阵酸涩。霸道地下命令,希望她早日醒来。
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端木烨的无奈让整间寝宫都添上了一层淡漠的哀愁。他明知道,唐糖对他的命令一向当做耳旁风,听了,就忘了。
“唐儿,如果你醒来,朕就放你走,真的放你走。”
她不是一直想走吗?连宫女的衣服都准备了那么长时间。这些端木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一直以来,他都装作是不知道。
如果这次唐糖能醒来,他就真的成全她。放她走,放她自由。
“唐儿,你有什么要求,朕都答应,朕只希望,你快点醒来吧!”
苦苦的诉说着,一遍又一遍。
勤政殿的寝宫里,只有端木烨担忧略带气急败坏的声音,再无回应。
中午的午膳被送进来,端木烨却一点胃口也没有,通通原封不动又撤了回去。
一整个下午,他都守在唐糖床前,只盼着她醒来时,第一个看见的,是自己。
搁下的一大堆朝堂上的国家大事,端木烨也不管了。现在他的心里,就只有唐糖一个人最重要。
如果她不在了,那么就算有这整个国家,端木烨也不会快乐。
夜里,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的蜡烛明灭不定。
太医院的药已经送了两次,端木烨也亲自喂了两次。可,就是不见好转。
红莲回来的时候,想亲自守着昏迷的唐糖,也被端木烨拒绝了。让她好好去休息,把自己脸上的伤,照顾好。
端木烨不希望在唐糖醒来之后,还要担心红莲。
妃子们被关押在天牢里面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众位大臣的耳朵里。有能力和皇帝叫板的众位家属都已经带着一身戾气冲到了玄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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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时候,端木烨被逼问。凭什么唐糖打了人,还把受害者关起来。
玄德殿上,文武百官,都等着端木烨给答案。
端木烨一夜未合眼,怒火正旺。被这么一问,反倒是有点喧宾夺主了。
把呈上了写着唐糖十几条罪状的奏章往地下一砸,怒目道:“朕看你们是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只知道为自己的女儿姐妹讨公道,谁替唐糖讨公道?她已经被朕废了皇后,这些罪状恐怕构不成威胁了吧?”
殿下闻言,一阵唏嘘。
“而朕的那些好妃子们,一个个手段非常。落井下石、仗势欺人的模样你们又可曾看到?别以为朕不闻不问,你们就以为朕不知道。这次的事,朕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众位大臣因为朕处罚了哪位妃子而要辞官威胁朕的,就请便,朕绝不拦着。”
话已至此,端木烨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
丞相、护国大将军和某位老王爷满身戾气无处可发泄。
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为了后宫的事情而丢了自己的官位,到底是值还是不值呢?
“众位,今天早朝到此结束,请回吧。”
端木烨撂下话的时候,人已经转身走了。留下身边的太监善后。
勤政殿里,端木烨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一夜未眠的他,眼中尽是血丝充斥。身边的红莲劝他,他也不听。靠在唐糖昏迷的床边,倚着床案,迷迷糊糊睡了。
“端木烨,没事怎么睡这里?”
转眼,又是下午,唐糖在喝了不少药之后,终于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靠在床帮子上睡着的端木烨,便晃了晃他。
“唯,端木烨,醒醒啊!……唉哟!”
唐糖说的急了,捂着腮帮子吃疼的惊呼。
渐渐转醒的端木烨还以为又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他面前捣鬼。连忙狐疑地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影。才放心的转过头来关切地看着唐糖。
“唐儿,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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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倒是你,怎么就睡在了这里?……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吗?果然是帝王家,娇生惯养啊!”
唐糖一边数落,一边摸着床帮,准备起来。
端木烨听出来她话语之中的关心,又兴奋与她终于醒来了。自然没有半点责怪和为难。
“红莲呢?她的伤怎么样?”
唐糖犹记得,红莲的伤也不轻,不会也跟自己一样,病倒了吧?
“放心,她没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