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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煜泽俊颜上是知足的笑意:“爱我的话,就把整个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我!”
这丫头,每次都要让他大费一番周章。若以后夜夜都如此,只怕他会因为过度的隐忍而把自己忍出个好歹来,那时候他岂不是只能夜夜怀抱娇妻无奈干着急吗?这还不要紧,最怕的就是,会让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花样年花就守活寡。
所以,今天他要让她彻底醒悟过来,那就不必夜夜都如此痛苦忍耐了。
龙煜泽眉头一挑,道:“我们是夫妻,夫妻行/房/事本就天经地义,我们总不能夜夜躺在床上诗词歌赋,吟风颂月对不对?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怕羞的!”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让情难自禁的慕晨娇笑出声,双手拉低他的头,吻了上她的唇,本来还娇羞的双眸突然变得风情万种,就连声音中都透着令他着迷的魅惑:“我如今被你弄得如此光景还不够吗?”身体向上弓,迎上他那火热的坚/挺:“你不快点要我,不就是想看我臣服于你的狼狈相吗?”
绯红的脸颊,充斥着**的双眸,还有那迫不及待的娇嗔,让龙煜泽欣喜若狂,这样主动邀请、主动要求他的慕晨他还从未曾见过。所以,心底对这原本诸多要求的双修之法竟然生出感激之心。
龙煜泽依旧耐着性子,低笑着明知故问:“想要了吗?”
说话间,修长灵活的手指更是加快了速度,让慕晨完全不及回答他,只能无力的呻吟。
慕晨瞥了他一眼,眸底竟然燃起了一丝怒意,咬牙切齿的恨恨道:“你如果还捉弄我的话,以后都不准你再脱我衣服!”
她的威胁还真是让龙煜泽有些哭笑不得,俊颜上的笑意变得更浓了。以后不准再脱她衣服?那岂不是真是要让他欲/火/焚/身而死吗?那怎么可以?!他还想和她生生世世呢!
龙煜澈定定望着她含着怒意的双眸,邪恶的道:“既然娘子盛意邀请,我这做夫君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相。
他如此不急不缓的温吞相,让欲/火/焚/身的慕晨恨得牙痒,抬头便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龙煜泽不怒反笑,看来这丫头已经越来越无法忍耐了。
突然,心底变得清明,体内的鲜血似乎与龙鳞石产生了某种共鸣。龙煜泽自知已是最佳时机,将慕晨按倒,狠狠吻上她的唇,抽出手指,一个挺身深深刺入她体内。
渴盼已久的充实感让慕晨娇吟出声,而被紧窒包裹住自己胀痛到已忍无可忍的火热,也让龙煜泽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声。
慕晨白皙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间,让自己全然为他而绽放。感受到她前所未的的积极与热情,龙煜泽更是如狂风暴雨般一下下刺入她的更深处。
“煜泽……”承受着他给予的狂风暴雨,不断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像是无止境的贪婪索取,直到灵与肉的结合攀上最高峰时,龙煜泽才将所有的热情尽数释放于她的身体深处。
虚弱无比的慕晨无力量趴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力不从心。
龙煜泽体贴的拭去她鬓角间的汗水,怕她因激情后身体上沁出的那层薄汗而着凉,龙煜泽抚上她光洁线条优美的背部,想为她擦干身子。但当指腹触碰到她细腻如瓷器般的肌肤时,刚刚释放的激情再次燃起,下腹又是一阵燥热,某种的胀痛感也越来越清晰。
无奈的摇摇头,心中自嘲道:看来遇到这丫头,想不变淫棍都难!那就索性淫个够,也不枉淫棍鼻祖的“美名”。
想到此,便将虚弱的她拉转过身体,高大的身体再覆上她娇小的身躯。
慕晨却是连指头都动不得,只能惊恐的张大双眼,无助的哀求:“煜泽,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已经过两番激情,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再承受他第三波的暴风骤雨。
龙煜泽并不理她,低头吻住她,将她所有的拒绝与反抗全都吞入口中。
不过片刻的功夫,自幼便征战风月之场的龙煜泽便已将生涩的慕晨再次点燃,深深的夜色却无法吞噬房内热情四溢的旖旎春光。
一切最后全都归于平静,龙煜泽覆在慕晨身上喘着粗气,龙煜泽古铜色肌肤上的那层汗水在月光下泛着光泽,而慕晨白皙的身体亦因为刚刚平息的激情而泛着好看的粉色。若不是顾及她的身体,龙煜泽还真希望一直索要下去。
龙煜泽侧身,手臂撑在床上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悉心的为慕晨盖上丝被。慕晨身体似是被榨干了一样,只能给他一记白眼,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龙煜泽哑然失笑,曲指刮了下她小巧精致的鼻子,低笑着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躲躲闪闪的。”
看她仍不满的低垂着眼睑、嘟着小嘴的慕晨,温柔的双眸中都透着笑意的龙煜泽掀起被角,也钻入被中,紧紧的将虚弱无力的她拥入怀中。
感觉到他体下那处火热抵在自己的双腿中间,慕晨惊得张大了嘴巴,连连摇头告饶:“煜泽,真的不行了!”
她突然扭动的身体让他体内未燃尽的**蠢蠢欲动,微蹙起眉头低声命令道:“别动。”若是她再这样在怀中蹭来蹭去的,他真怕自己会失控。
闻言,慕晨果真不敢再动,像小猫一般瞪大了清澈的双眼乖乖依在他怀中动也不敢动。
龙煜泽的下颌抵在她的发旋处温柔的笑着,轻抚着她黑亮顺滑的长发,柔声道:“我就是想这样抱着你。”
慕晨双手环上他的腰,如同在梦中呓语般喃喃道:“煜泽,我好幸福……”只是她本就细弱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在他耳畔消失。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即便不看龙煜泽亦知道她是睡着了。亲吻了下她的发丝,双眸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柔声道:“能拥有你,我才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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彘卑族长的黑暗灵力就如同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完全捕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就连在他极度渴求灵魂与身体的南宫落面前,亦不曾再出现过。只是这反倒让众人提心吊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种无从着手的无力感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烦燥。
静月宫,龙煜澈房内。
龙煜泽睁开眼,所有灵力亦随之散去,紧蹙着的眉头阴云密布,奋力的一拍桌,挫败感侵袭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不行!完全感应不到!”
司徒羽一手抱于胸前,另一手拖住下颌,本就严肃的神情更显凝重:“现在就怕他已找到了容器,所以才会让我们无迹可寻。”
水镜昊依在窗前,手里把玩着碧绿色的洞箫:“若真是如此,事情就会变得更加棘手了。”
面色苍白的龙煜澈眼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杀意,冷冷道:“无论如何必须要尽快将他铲除,在他行动之前,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他绝不能容易那样的垃圾竟然胆敢觊觎慕晨高贵的血液。
水镜昊点点头,定定望着司徒羽,问:“羽,接下来该怎么做?”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水镜昊之言而集中在了司徒羽神情凝重的俊颜上。
虽然他们四人皆是人中之龙,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但其中尤以司徒羽为冠。所以,在此无计可施之时,所有人都将希望寄于他身上。
司徒羽沉默片刻后,沉声道:“现在只能先在静月宫设下结界……”司徒羽双眸转寒,冷哼一声道:“这一次,定然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离开!”
转头看向身体日渐虚弱的龙煜澈,担忧的问道:“煜澈,再等等,我们定然会找到救你之法。”龙煜澈为慕晨所付出的,远远超过了他这个亲哥哥,所以司徒羽发誓,无论如何都定要找到救他之法。
水镜昊走到他身边,轻拍拍他的肩膀,坚定的道:“是啊,煜澈,你要相信我们!而且,爷爷也说了,逆向施灵力并非无法可医。所以,你定然不能放弃,要有信心!”
龙煜泽亦随声道:“煜澈,要对我们有信心,更要对自己有信心!”
龙煜澈云淡风清的微笑着,但态度却无比坚定:“你们放心,彘卑族长还未曾除去,我岂会让自己有事?”其实他本是想说,即便是死,也要确定慕晨安全后才能安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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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头痛难忍,都在医院,所以更新的少了些,大家勿怪啊!另外,医生说是有头风,所以姑娘们谁有医治头痛的方法,告诉砚心行不?
第二百零一章 作茧自缚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至死都无法完成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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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月宫。
房间内,虚弱依在龙煜泽怀中的慕晨干呕不止。轻拍着她的背,想让她呼吸顺畅,想让她舒服一点,而俊颜上却是满满的忧心之色:“我看还是让煜澈看看吧,总这样吐下去,只怕你身体会吃不消。”看到她轻拍着自己的胸口,清澈的双眼中因干呕而水光波动,这让龙煜泽极为心疼不忍。
接连半个月,她都处于这种状态之下,水米不能进,吃什么吐什么,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胆汁就要这样被她呕尽了。
“没关系……”听到龙煜泽说要让龙煜澈过来的时候,便拼命摇头。但坦率说,她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又见消瘦的小脸上硬是挤出一抹笑容:“不过是肠胃的一些小毛病,你别大惊小怪的。”
她不想什么事情都让龙煜澈为自己操心,尤其是最近,龙煜澈的精神越来越差,而且脸上总是毫无血色。一定是为了她而耗费了太多的灵力。所以,她只想让龙煜澈好好休养,不想再给他为自己劳心费神了。
见她极力阻止,龙煜泽亦不好再坚持。眉头一挑,一脸的狐疑:“你确定只是因为肠胃不适吗?”
因为身体的原因,她的饮食向来以清淡为主,而且她的食量又极小,怎么会突然肠胃不适呢?
慕晨想起之前的感冒症状,肯定的点点头:“前些日子不是着凉了吗?可以是因为这样引起的。”
她从前就是这样,只要一感冒,就会伴随这种呕吐不止的病发症状。只不过就是没这么严重罢了。
龙煜泽突然记得十多天前,下了一场太阳雨,这丫头兴奋的拉着他和龙煜澈非得跑出去淋雨。兴致所至之下,竟然还脱了鞋子,打着赤脚在雨中又唱又跳的。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跑出去淋雨了!”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颊以示惩罚。
慕晨不满的嘟着嘴:“谁让你不拦着我的?”
“……”拦着她?他倒是想拦来着,但看到她和龙煜澈玩得那么开心,他怎么狠得下心扫她的兴呢?
龙煜泽双手一摊:“好吧,这次是我错了……”低下头看着怀中正窃喜玩弄着他手指的慕晨,态度坚定的道:“所以,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这丫头,推卸责任的功力倒是日渐深厚了。若不趁此机会让她收敛一点,只怕她将来真会蹬鼻子上脸,稀奇古怪的花样亦会层出不穷的让他无暇应对。
闻言,慕晨停下手中的动作,仰起俏脸,问:“你说真的?”
龙煜泽故意不看她,认真的点头:“君无戏言!”
不曾想只是四个字的回答,却让慕晨心中手机火起,生气的推开他:“既然皇上下旨了,我这小女子也只能唯命是从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她以皇上的身份向她施压,这会让她联想到很多不愉快的回忆。
龙煜泽看着她那张生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