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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浣浣知道老爷子那样一闪而过的忧伤的神情极大可能是假的!
老爷子是谁?
大混蛋
老爷子可是身经百战的,深藏不露,外表永远铁块一样硬铮铮的老头!怎么可能会露出些蛛丝马迹让她寻到?
但是叶母从小就教她,老人家能活多长日子?年轻一辈要孝顺老人家,有好吃的尽量给老人家先吃,有好东西尽量给老人家分享,老人家的心愿,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不违背良心的都尽可能替他们实现到。
于是,浣浣决定,今天的任务,有两个,第一个,必须在九点半前,将李教授交代下来的作业写完,剩下一个,竭尽所能将韩笑带到老爷子跟前,让他老人家瞧个饱!
现在的雍华盛世对浣浣来讲,简直就是自家屋子那样随意,她甚至跟楼下的保全都混熟了,东南西北地侃了几句,再脚步轻快地乘电梯上楼。
她进去时,韩笑的办公室门关着。
阿MAY低着头,对着键盘狂练习九阴白骨爪,听闻脚步声,抬起头,看见是浣浣,狰狞的表情瞬间收起来,改为和睦的笑,“浣浣,你来了。”
浣浣吓了一跳。
要知道,再温柔的女人都有她可怕的一面。
譬如阿MAY,平时看着多专业多温柔多能干的一女人,工作忙起来,也是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的,谁在关键时刻打搅到她,视乎那个人的身份高低,事情轻重,她给出不同的反应。
对待浣浣,一方面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是她直属上司的女朋友,另一方面,她跟浣浣交情不算浅的,所以,算是不错的。
“你忙你忙。”
浣浣不敢打搅她,脚步不停往韩笑房间走。
阿MAY却叫住她,“三少在会客,浣浣你在这等一下吧。”
“哦。”
浣浣安安静静寻了个位置坐下。
抬头,看见阿MAY在看她,“怎么了?”
阿MAY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啊,没什么……你要喝水吗?”
浣浣歪着脑袋。
阿MAY怎么了?一下子变得客气了!
她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现在她也不是客人,严格算起来,她算是这里的实习生,半工读那种,除了前面几次招待过她之外,之后要喝水都是她自己去斟。
大美女
浣浣目光瞄啊瞄,瞄到阿MAY桌上一堆小山似的文件,灵光瞬间闪过,她明白了!
原来是这件事,直接说不就得了!她肯定会帮忙的!
“阿MAY,反正我坐着也就是等,我不如我帮你处理文件吧?”浣浣自告奋勇。
“啊?”
“嘻嘻,让我帮你啦。”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做。
以前阿MAY忙起来,她也会主动提出帮忙。
也是这事,将两人关系拉近的。
“这个……”阿MAY犹豫,不知道是不是浣浣的错觉,她感觉阿MAY好像有所忌讳地扫了眼韩笑办公室那扇门,再度看到浣浣脸上,迟疑地点了下头,“那好吧。”反正就是文件输入一些简单活儿,不费神,就是要求打字速度要快而已。
浣浣别的不强,但是打字,因为经过日积月累的网上聊天的训练,较起劲来,那个速度跟阿MAY绝对有的一拼,甚至在阿MAY之上。
于是,办公室里,浣浣瞬间梅超风上身,与阿MAY一起,对着键盘狂练习九阴白骨爪。
看过金庸小说的人都知道,梅超风每次练习九阴白骨爪都不顺利,练到一半,总要被人打断。
小说的场景延续到现实当中。
正当浣浣爪得欢快的时候,阿MAY桌上的内线电话传来声响。
韩笑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烦,“阿MAY,叶浣浣到了没?”
卡喳卡喳的键盘声停止,阿MAY看着一旁朝电话做鬼脸的浣浣,浣浣对她摇摇头,做嘴型,说——我——没——到。
不——行——
阿MAY反过去摇摇头,“到了。”
“叫她进来。”
“是。”
内线切断,阿MAY耸耸肩,“你听见了。”
浣浣苦着脸,里面不是会客吗?她一直坐在这,没离开过,客人还没走,这个时候让她进去做什么?听他们商讨公事吗?
阿MAY做了个请进的姿势,“浣浣,我需要先跟你说一声,这个客人……有点特殊,你进去就知道了。”
……
因为知道里面有客人,浣浣进去的时候,规规矩矩的,没有像平时那样蹦蹦跳跳,敲门,进去,关门,转过身,保持微笑,还没来得及装,前段传来韩笑咬牙切齿的声音,“叶浣浣,搞什么鬼?!
缠绵
因为知道里面有客人,浣浣进去的时候,规规矩矩的,没有像平时那样蹦蹦跳跳,敲门,进去,关门,转过身,保持微笑,还没来得及装,前段传来韩笑咬牙切齿的声音,“叶浣浣,搞什么鬼?!
听出来他语气中暗含杀机,虽然搞不懂,但是识时务的浣浣赶紧告诉他,“我早就到了,你在见客,阿MAY让我等一等!”
阿MAY,你别怪我啊,你推我进来送死,我只好拿你来挡刀,而且,我说的是事实呢!
浣浣默念。
他看出她的拘谨,嗤的一声,“过来。”
这家伙,有外人在,居然拆台!
浣浣心里忿忿地走过去。
经过身边某一粉色的身影时,忍不住侧过脸探究下。什么客人啊?阿MAY居然再三提醒她,要表现镇定……
这一看,差点末连眼珠子都看出来了。
美女!!
浣浣不是没见过美女,她就读的大学在本市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再说,韩莹亦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只是,面前这位美女跟韩莹跟学校里德美女同学截然不同。
假如说,之前浣浣见过的那些美女是脸蛋长得漂亮的美女,那面前这位,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连那气质,那风情,都漂亮得让人无可挑剔。
没错。
这个世界真的有气质与风情同样漂亮的女人!
浣浣看得眼睛冒光。
哎呀呀,美女也在看她!
飘飘然地走过去,手腕处一紧,膝盖便软了。
西门庆,我终于了解到你当时对潘金莲有多么的饥渴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美到让人冲昏脑袋的大美女的!
尽管自己身为同性,也在所难免地被吸引到,吸引到……
吸引……
咦?
等浣浣从震惊于惊艳中回过神来,血色立即上涌到脸上,这韩笑,缠绵也不知道要分时间!没看见美女在吗?
浣浣想站起来,掌控在腰间的大掌暗暗施力,让她迫不得已继续维持着坐在他膝上的别扭姿势。
浣浣竖起眉头瞪过去,韩笑并没有看她,目光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美女,语气疏离,客套,并不像刚才内线叫她进去时候咬牙切齿的那样,“答案,你现在知道了。”
身姿曼妙
浣浣竖起眉头瞪过去,韩笑并没有看她,目光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美女,语气疏离,客套,并不像刚才内线叫她进去时候咬牙切齿的那样,“答案,你现在知道了。”
事实上,美色并不能收买一切。
浣浣从仅存的理智当中恢复过来,吸收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结合进门前,阿MAY欲言又止的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浣浣立马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你是谁?浣浣底气不足地打量着美女。
美女美目一转,对浣浣对望一眼,轻轻地漾开一抹笑,“原来这样。”
美女果然是美女,连声音都这么动听迷人。
“幸会了。”这句话,美女是对浣浣说的。
“啊?……你好。”一般人第一次见面,大多是自报家门,然后再询问对方的名字,可是美女明显没有走寻常人路线。
于是,没有准备之下的浣浣回答很挫。
没办法,总不能学她那样,说一句,幸会……吧?
这两个字,美女说,是合适的,但由她叶浣浣嘴中传出的话,难免有装的成分了。
美女又一声轻笑,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低下头,半垂的眼眸波光潋滟,墨黑的秀发滑到肩头,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那就这样吧,打搅了。”
她勾着唇,先后与韩笑浣浣对望一眼,唇角噙着别含深意的笑,身姿曼妙地离开。
留下一脸稀叹的浣浣。
美女呆过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人走了,可剩下来的空气都是香的。
唏嘘过后,浣浣就恢复正常了。
第一件事件是质问韩笑,对方的来历。
其实她想效仿一下电视剧的泼辣女,揪丈夫的耳朵的,可是手伸到一半,韩笑像是洞悉她要做什么似的,轻飘飘的一记眼神扫过来,浣浣很没骨气地收回手,左顾右盼一阵子,最后才重新看他,讪讪然地笑,“她长得真漂亮,是谁啊?”
淡定,淡定!
越是敏感的时候,越得表现淡定。
浣浣提醒自己。
“你想知道?”
废话!没看见她脸上,眼里正闪烁着的迫切求知的光芒吗?
“想。”
他定睛望她一会,伸手,摸摸她的头,“无关重要的人,你不必在意。”
膝盖都软了
他定睛望她一会,伸手,摸摸她的头,“无关重要的人,你不必在意。”
“韩笑!”浣浣攥着小拳头警告。
真当她是傻子,看不出他们之间暧昧不清是不是?
韩笑呵的一声浅笑,“不是要装一点都不介意吗?”
想法被揭穿,浣浣又羞又恼,“那你说不说!”
“把你脑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收起来,她跟我没有关系。”
跟他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
“韩越。”
咦?
这个答案超乎自己想象之内,浣浣挑眉。
韩笑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心情大好,补充,“她是来找韩越的。”
浣浣一脸不信,“找韩越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反而来找你!她跟韩越什么关系?”
“现在还没关系。”他随口回答。
瞧吧。
说一个谎就必须用一百个谎去圆,再聪明的人,也很难去圆这个谎。
浣浣生气了。
越想越觉得韩笑在隐瞒什么。
刚才那暧昧的眼神,那暧昧的对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感觉到不妥了,他好意思拿不相干的韩越做挡箭牌?
韩笑却告诉她,“确实是还没关系,但是很快就有关系了,她即将是韩越的未婚妻。”
“你又算计韩越?!”
他不悦地睨了过来,“怎么?不高兴别的女人看上他?”
他是不是把事情的着重点摆错位置了?
她跟韩越根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他每次提起韩越都一副提起她旧情人的模样,对待韩越甚至比对待林唯还要苛刻,至于吗?
换做别人,还能理解成是吃醋,可是他跟韩越有什么醋可言?
浣浣不轻不重地哼了声,“我在不高兴什么你知道!跟其他女人不明不白的,还有脸扯上无辜的人。”
不知道哪句话取悦了他,他脸色缓下来,唇角冷峻的线条柔和下来,整个人如沐春风,“成了,还无辜,他韩越无辜,这个世界就没有不无辜的人了……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
其实事情很简单。
美女名字叫柯以柔,是韩越大学的同学,同时柯家也是韩家有意拉拢的亲家。
玩味
可是韩越是什么样的人啊,岂会这么轻易任由家里长辈摆布?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