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利用富察家帮含香逃走,可以与蒙丹缠缠绵绵地走天涯。
但是含香跟新月就是再傻也不敢直接跟乾隆提,于是新月就想起一个人来,也就是我们悲催的嫣然。嫣然与福康安的故事被当做英雄美人的典范在御前侍卫的贵族圈里传诵着,尤其是福康安那一跪的表白引得无数少女疯狂,新月自然通过云娃打听过来了,她认定了这位和宁公主也是同道中人,她一定能了解爱情的美好,一定能成全她与含香卑微又绝望的爱情。
“新月,这能行吗?”含香有点紧张地问新月。
“放心吧,含香,嫣然她人很好的,她一定能理解的。”新月信心满满地回答,含香方才放了一点心。两人一同在宝月楼眼巴巴地等着嫣然的到来。
怒骂
嫣然带着乾隆先前赐的名唤春蔺和秋蔺两个侍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踏进了宝月楼的大门,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含香与宫里的人基本上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怎么会突然就找上她了。果然一进门就看到新月泪汪汪地扑了过来,嫣然瞬间觉得乌云罩顶,自己好死不死乌鸦嘴什么。
“嫣然,你可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新月极其热情地唤道,眼看着就要扑到嫣然的身上。嫣然急忙后退了几步,春蔺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新月,笑道:“新月格格,我们公主身子重。”一边说着一边将嫣然护得死死的。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跟嫣然打个招呼而已。”新月委屈极了,珠泪涟涟地看过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是语气中的指责意味却是相当的浓,而亦步亦趋跟着新月的云娃显然是同一个表情。
嫣然撇撇嘴,恨不得一巴掌拍掉她那副谁都欺负她她最可怜的嘴脸,不过这副样子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在眼里都会产生保护欲吧,但是她们都是女人,做给谁看啊,尤其是一想到新月现在的目标可是她公公,嫣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越加厌烦。秋蔺会意地也上前一步,板着脸说道:“新月格格,我们家公主待人虽好,但在这宫里一言一行都自有规矩,您不应该直呼公主的名字,并且见了公主得先请安方是。公主虽不计较,但传到有心人的耳里,岂不是让格格为难。”
嫣然心底一笑,果然乾隆赐的两个人都是人才啊,但面上仍摆着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向新月。果然新月听了就如同天塌一般,泪如雨下,喃喃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只是想融入这里,和你们成为一家人而已。”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怨艾的眼神看向嫣然,并且整个身子向后一个踉跄,云娃连忙接住她,并用愤恨的眼神看向秋蔺。
“你居然敢这么跟格格说话!”云娃也好新月也好这下子想起新月是格格的身份了,云娃作为代表厉声喝道。
秋蔺表情便都没便,理都没理疯狗乱叫的云娃。云娃先气短了三分,她跟在新月身边从来就是伏低做小的,这是第一次喝人,自然底气不足,看嫣然为首的三人冷冰冰的样子,竟不说话了,新月却是睫毛沾泪,泪光晶莹,软语哀求道:“云娃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好了。”
“格格!”云娃深受感动,挽着新月也流下了眼泪。
看着眼前主仆情深的一幕,嫣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想呵斥。这时一直在旁旁观的含香突然说道:“公主殿下,新月只是太过于喜欢你了,才如此情不自禁,又何必用规矩来限制她的天性呢。”
嫣然听得声音,抬眼看向含香,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这位回疆圣女的样子,长得虽然是不错,但绝没有到达倾国倾城的地步,说句自恋的话,嫣然觉得自己比她长得好看,除了身上带上了一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香味,还真没什么特别的,这种样子的女人后宫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乾隆会对她如此情有独钟呢?嫣然沉吟了片刻,便得出乾隆脑抽了的结论。所以在乾隆脑抽期间,在不损害自己的利益的时候还是尽量顺毛摸吧。嫣然如此转了几个念头,便笑道:“香妃娘娘,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新月格格她总不等我说话而已。”虽然面上是笑着的,但却只是对含香微微一点头,并不行礼。嫣然不喜欢含香,含香这个人心里根本就没有责任两字,她用回疆数万人的性命做她爱情的陪葬品,在她成天想着风儿沙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十几年用血汗供奉她的回民,她难道不知道天子一怒浮尸千里吗?!
含香闻言呆了一下,然后看看新月,回想起来似乎都是新月在唧唧呱呱地说话,这位公主真的什么话都没说过,便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再说了。
“香妃娘娘,不知寻我何事?”嫣然压根就不想理用小鹿斑比般眼神凝视她的新月,径自问含香,虽然心里已经大致猜出八成是新月的意思,但明面上请她的可是含香,不是吗?
含香更是语塞,她再脑残也知道不能跟只是陌生人的嫣然诉说她伟大的爱情,而且看样子她与新月的关系似乎不像新月说得那样好,便求救般地看向新月。
新月在一旁摆了半天的pose就是没人理会,好容易含香抛来一个眼神,急忙冲出来说道:“其实是我有事找嫣然,所以拜托含香帮了忙!”她已经全然忘了秋蔺刚才说的话,就连春蔺和秋蔺联袂的瞪视及嫣然的冷眼都忽视了,只眼巴巴地看着嫣然。
“是啊,新月真的好可怜,在宫里什么朋友都没有,公主你陪陪她吧。”含香长舒一口气,急忙在旁敲边鼓,敲完以后还煞有其事地带着她那两个回人心腹丢下一句“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避开了。这都是她与新月商量好的,先把嫣然弄来,然后含香避开,由新月去说,好歹新月与嫣然是熟识,如此就不必尴尬了,毕竟对这件事来说含香是外人。
嫣然的脸已经完全黑了,瞪着含香急急远去的身影,恨不得冲上去扇她两巴掌。以她的智商已经把这事推断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含香和新月两人心里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不就是她们那不着调的爱情,如此她们寻她就不是像宫里其他人一样为了巴结巴结她这个皇上太后面前的红人,看来是想把她也拖进沙尘暴里不得安生。嫣然眯起眼,心里已是怒火万丈,本来她什么都不打算做只当个看戏人,结果这一伙人还想把她也拖进去演戏,那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嫣然。”新月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地唤道,一旁的云娃也是同样的表情。
嫣然一惊,回过神来,看向新月,怎么忘了,还有这位只爱大叔的新月格格,她以为他们一家是怒大海一家吗,她这样的人给额娘提鞋都不配!含香现在有乾隆宠着她暂时不能动,但是新月,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而且还妄想着将她的家搞得支离破碎,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新月格格,我身子沉,这宝月楼有些闷,咱们出去说如何?”嫣然尽量将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到和善,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宝月楼目前是乾隆的心尖尖,她还是不要在这里行事,免得到时候节外生枝。
新月只要嫣然听她说话就好,其他一切意见都没有,一见嫣然肯和颜悦色地与她说话,早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忙不迭地点头。
“如此便好。”嫣然笑道,便搭着春蔺的手径自往外走,新月现在高兴得脑袋都晕了,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后面。
嫣然刚才在沉吟中已经决定将新月带到宝月楼不远处的一处偏殿。这里人迹罕至,她已经不打算容忍新月了,自然是越少人看到越好。
刚到了偏殿门口,新月果不其然地拉着云娃跪下了,开始讲述她与傅恒那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自他从匪徒中救出她与克善到京城两人不得不分离,讲得那个绘声绘色,最后好容易她含着热泪讲完了,便又连连磕了好几头,哭道:“嫣然你那么美好,一定能理解的对不对?我不是想破坏你们的家庭,只是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整颗心都是他的了,我只是想融入你们一家,成为你们的家人而已。求求你帮帮我,让我见他一面吧,我这些日子来真是生不如死!”说完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这泪还流得很有水平,泪珠儿一滴一滴清晰地流下,很有美感,头微微地抬起,把楚楚可怜这一神态摆得足足的,这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而这种表情对男人几乎有巨大的杀伤力,嫣然想起自己哭起来那副涕泣横流的邋遢样,不由对新月更是防备,这人绝对要打死,不然绝对是个祸害。
“新月格格,我阿玛与额娘情深似海,你算什么?!”嫣然既然决定与新月撕破脸,自然不会客气了,专挑她最痛的说。
新月显然没料到嫣然会如此说,她以为她已经如此卑微了,嫣然不管怎样总要安抚一番,到时她再卑微一点,就算是嫣然也要有些许愧疚,她便可提些要求,然后一步一步地来,总有一天那个天神般的男人那个温暖的家都是她的。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只要一想到傅恒与他的夫人相携的身影她就觉得心痛如绞。
“我……”新月动了动嘴唇,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好半响在嫣然的似笑非笑下继续哭道,“我什么都不会奢求的,只是你们的温暖吸引了我,我只是想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罢了。”
“是啊是啊,公主你为什么如此残忍,连格格这点小小心愿都不肯成全呢!”云娃忙不迭地为她的主子助声。
嫣然听着突然觉得一股酸气上涌,干呕了几声,将新月与云娃的哭泣攻略给打断了。
“公主。”春蔺忙唤道,递上了帕子。
“没事,只是恶心。”嫣然拿帕子拭了拭嘴,冷哼一声,她果然是无聊了,何必与她们多纠缠,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她公公婆婆那里虽然看着稳,可她也看出来他们心里始终装着一件心事,新月格格这个胡乱咬人的家伙是个定时炸弹,现在朝中宫中眼红他们富察家的多得多,还不如先爆出来,将新月狠狠踩在脚底。怀了孕还要被一众脑残折磨的嫣然彻底黑化了。
“新月格格,我们家真的容不下你。”嫣然冷笑一声,就向秋蔺使了个眼色,秋蔺会意地离去。
“为什么,我已经如此退让了,为什么?”新月难以置信伤心欲绝地看向嫣然。
“我阿妈与额娘两个人之间别说是个人了就是根针都插不进去,我阿玛不知道有多讨厌你,避你如蛇蝎,他看都不想再看你一眼。”嫣然说话也毒,任谁被新月黏上心情都不会好。
“不不不!”新月死命摇头,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嫣然看着这样的新月,心里居然快意极了,看来她真的沦落成万恶的封建阶级了。
“他是喜欢我的!”新月大喊一声,眼神凶得跟豹子一样。
“阿玛不喜欢你,我们全家都看见你恶心,你有多远滚多远吧。”嫣然丝毫不为所动,诛心的话一句接一句,原来做坏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快啊。
“公主,格格可是皇上亲封的格格,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格格已经退让成这个样子,你们一家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新月似乎被打击懵了,云娃护主心切,悲愤地嚷嚷道,要不是扶着已经快倒下的新月,她恐怕就要冲上来。
嫣然早有准备,心里并不惧,反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