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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打个120,清风扫过地上被抛弃的白手绢,把一只小小的蚂蚁给扫到一行字中间,刚好补上那少了一个逗号的位置。
哈哈,二十块钱就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金芎的心情是愉快到不能再愉快,瞄了眼后视镜中,紧追不放却也越来越小的身影,让他惊讶于她的执着,这样的人,一旦爱上,就绝对会是致死不渝的那一类人。
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金芎轻轻蹙了下眉头,就把这个想法给甩掉了,她执着不执着与他何干呢,他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说到这个,那女孩为什么会说'又'骗她?算了,管她呢,反正东西是到手了。
呼呼呼,这家伙,真是卑鄙,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对,是吸血鬼才对!眼看就要连车屁股冒出的烟都看不见了,苗亦哚还是奋力的朝前冲,我追,我追,我的钞票你等等我啊!
一人一车的距离逐渐拉的越来越远,记忆的大门却在他们面前慢慢开启。
“姐,没想到你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不甘处在状况外的苗亦月,硬是缠着小锦讲了昨天的事情经过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嘿嘿傻笑的老姐,不胜感叹的说道。
应该就是老姐说找到了的那个人吧,不然他家比铁公鸡还铁公鸡的老姐,会让人拔下这么一大把毛,不仅没疼的乱蹦,居然还一副我心甘情愿的德行?这个精明的家伙,不是被人给迷晕了,会发现不了那一个逗号的漏洞?
“笑屁啦,真是有够猥亵的笑容,你到底把人家给怎么样了嘛”把男友给挤到一边,小锦推了推笑的乱恶心的死党,她比较关心的是那个金芎,到底有没有被她家死党给如何如何。
“靠,你见到过有人能追上汽车吗?除了跟我的钞票挥手告别,我还能怎样!”苗亦哚十分不满意死党这种重色轻友的表现,搞清楚,你有男朋友了哦,别妄想红杏出墙好不好。
“切,你是追不上,你要是追上了,绝对不是去抢钞票,而是把人家就地给XX了吧”就他家老姐典型的色狼流氓型笑容,足以说明她追着人家车屁股后面的动机,苗亦月勇敢的揭了老姐的底。
“那也比某人晚上睡觉时,没完没了在那边说,哦嗯小锦你好紧哦的梦话好;起码我有行动力;你就只能在那边做春梦”
苗亦哚也不生气,嘿嘿一笑,开始暴料某晚她偷偷溜进老弟的房间,盗窃他私房钱时听到劲爆内幕,边说还边来个超级模仿秀,把苗亦月那晚在春梦中,消魂的呻吟声给模仿的惟妙肖。”你闭嘴啦啦啦啦小锦痛痛痛痛”已经变身超级大番茄的苗亦月刚要飞身过去,把该死的老姐给踹飞,一只芊芊玉手伸过来,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用力那么一拧,苗亦月马上老老实实蹲到小锦身边。
“死月,你居然做这么色的梦”
“人家也是成年男人嘛,嗷!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笨蛋,做梦就敢,怎么现实中就不见你出手,不知道我忍了你很久了吗!”
“嗷!真的吗?真的可以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开房吧”
“我开你个大头鬼,你自己做春梦去吧”
“不要啦,小锦,我这次一定要该出手时就”
这边两个人还在春梦和出手的问题上纠结时,一旁那个造成自家老弟被女友藐视的罪魁祸首,早就偷偷溜出校门,啊哈,谁管你们是不是准备打什么实战演习的肉搏战,我现在可是要会我家老情人去也,她有预感,她家小多一定会出现在那!
第九大道,红绿灯变来变去,川流不息的人群,时而被阻隔在宽阔的马路两边,时而又继续在斑马线上挨挨挤挤的匆忙走过,人潮涌动中,她看见他正带着一脸柔和的浅笑,眼里盈满深情,身上溢动着温柔,缓缓朝她走过来。
当红绿灯再次变换时,他已经来到她的眼前,暖暖的风在他们周围吹拂,明亮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四周的一切仿佛已经消失,世界上再无任何声响,只有越来越快的,两颗心跳动的声音,谁也没有动,就只是这样凝望着彼此,纠缠的视线,就好象无论经过多少个几百年,都不会移开。
“丫头,可还记得爷的名讳”
很久很久以前,他说'丫头,爷的名讳,爱新觉罗。多尔滚'
暖暖的春风迎面吹
桃花朵朵开
枝头鸟儿成双对
情人心花儿开
啊哟啊哟
你比花还美妙
叫我忘不了
秋又去春又来
记得我的爱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等着你回来
看那桃花开(阿牛,桃花朵朵开)
全文完。
番外篇之孟婆汤
一
'关于你的前世今生,其实是一场记忆的玩笑,我们常常会碰到这样的人,他们生活了十几年,忽然对外宣称记起了自己的前世,并明确指出是某某国的王子,某场战役的指挥官。
他们说的头头是道,就好象亲身经历了一样,让我们认为,他真的有过前世,但讲究科学依据的研究员们发现,这其实记忆系统出了些小小的问题。
这类人群往往有极其丰富的想象力,脑子里能活灵活现的再现道听途说的情景,在加上记忆系统的缺陷,就构成了传说中的前世,美国哈佛大学的临床心理学家。。。。。。'
电视里一个科学探索节目的主持人,滔滔不绝的侃侃谈而探,不时的低头看一下手边的资料,因为我就是他口中的那一类拥有前世记忆的人,所以停下了正在夹菜的筷子,被吸引到电视机前。
“丫头,人该相信自己”老公轻柔的声音伴着温暖的呼吸响在耳边,随即,电视屏幕一黑,中断了还在不断举出科学依据,来否定前世的主持人严谨的分析。
“小多,不管有没有前世,这一世是真实的对吧,我们是爱彼此的对吧”我没看老公的表情,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挂着柔如水,轻如风的浅笑,让人看了就浑身暖洋洋的,靠进他怀里,我闷闷的说道,脑袋里挥之不去刚刚的电视节目。
“嗯”他由后面抱住我,手穿过我的腋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手,下巴抵在我的肩头,嘴唇凑近我的耳朵,轻轻的应了一声,柔软的黑发扫过我的脸颊,与我落在肩头的发纠缠到一起。
“小多,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他温柔的手指顺过我的发,不过片刻,被梳理分开的发又纠结到一处,我笑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心里的感觉是无法忽略的,我与他,从相识到结婚,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可当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却好象已经把对方印刻在心里几百年,没有迟疑,他开口求婚,
我欣然点头。
“求之不得”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让我们之间没有一丝空隙,他轻轻的却很坚定的回道,能感觉到他贴着我脸颊上的唇角,微微的勾起,象是在说,'终于不再怀疑了吗'。
我敢肯定,他现在的笑容很美很美,知他如我,知我如他,单就这份默契,也足够让我相信,我们其实早已相爱了很久久,想起我家小弟曾回答我的话'理论上,我不信,但实际上,我信'。
“小叔叔”正想再缠绵一会儿,开门声伴着说话声传到客厅,随后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走进来,明明该是看着很温馨的画面,结果,因为其中的一个人,冷着一张脸破坏了气氛。
“叔叔在练气功吗?”大概是看到我家小多还举着双手,怀里却空空如也,在我仓皇的逃到楼上时,我听到冷冷的声音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很正经的问道。
“小豪,拜托你能不能微笑的说这句话,这样我会很捧场的在一边嘲笑一下他”随后,一个无奈的有些痞痞的声音夸张的嚎叫道,不用猜,一定是金铎那家伙又被侄子这个冷面笑匠给炸到中内伤。
“叔叔,你应该到楼上对着她练气功”
“小豪,我要吐血了”
“小叔叔,你真的要吐的话,吐二百CC就可以了”
当我关上房门时,听到最后一句话,就是金豪这句让我也吐血的话,这家伙,从前不怎么说话,顶多是冷下场就算了,还没有修炼到杀人不见血的地步,怎么现在话这么多,而且顶着他那副一千零一号冰山脸,说让人笑喷的话,结果还没喷呢,就先给他冻凝固了,要笑不能笑的,不内伤吐血才怪。
看着结婚当天照的唯一一张全家福,因为小多的父母早逝,相片中只有我,小多,金铎,还有一个因父母都在国外,而暂住在这里的金豪,也就是我们K大的冰山会长。
他们,牛牛,还有小锦,都是我前世里的故人,这一世又再相遇,并且聚到一起,但为什么只有我和小多才有前世的记忆呢?
抚摸着带在胸前的那个小小玉像,脑海中又不断的出现前世的片段,虽然零零碎碎,但每一个人的面容表情,说过的曾经让我感动的话,都无比清晰。
这情形,就好象一个人坐在电影院里看着老电影,不同的是,我是用心在看,而非眼睛。看着,听着,渐渐有睡意来袭,闭上眼睛的那刻,我看到了最终的结局。。。。。。
二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风吹过绿草地,漾起层层波纹,我就躺在那,有些偏西的日头,照在人身上,依旧是暖暖的,我闭上眼睛,心里头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从春到秋,从夏至冬,时间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过,带走了许多东西,却沉淀下一个名字,'爱新觉罗。多尔滚'。
我以记不起他的容貌,想不起他的声音,但他带给我的爱情,早以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不知道是我不想醒,还是觉得思念已经耗尽我的心力,让我累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总之,我知道,这一次我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丫头,我来接你了”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就象最暖的风拂过我的耳边。
“等很久了吗?”在我听来,这声音就象是最响的雷,震得我心狂跳。
记忆这东西,有时候就象被圈在水库里的水,只要闸门开启,就会宣泄而出,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回到身体里,我猛的睁开眼睛,随即因为阳光的关系,稍微眯起眼来,眼前是一张记忆里熟悉的笑脸,美的叫人失神,我有些慌张,跟现在的他比起来,鸡皮鹤发的我,已然不能用丑字来形容。
“只要是等你,多久都没关系”一只手,轻轻的拉下我欲遮盖面孔的手,顺势握在掌中,他清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一遍遍游走于我的眉眼之间。
“我真怕你会找不到我,你会找到我吧”被他拉起来,慢慢的朝前走,我回头,看到绿草地上,那个笑得很幸福,睡得很甜美的老婆婆。
那个就是今世的我了,抛下这具皮囊,我便告别了这一世的一切,来生,我们还会再遇到吗?不觉得握紧了他的手,虽然冰凉冰凉的,但我是真的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
我欢喜的跟随他的脚步,却也让自己的心阵阵抽搐,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们的是什么,片刻的重逢也许是因为将要永远的分离。
“放心,我一定找得到你”他 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握住我的手更紧了,就如我初识他时一样,挺直着背脊,迈着坚定的步伐,一直朝前走。
虽然他的声音很淡,很轻,却让我很安心,他一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