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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被谢夜的话这么一堵,竟然也说不出什么来反驳他的话,只是瞪着眼睛站在那里看着他,气氛一时间就有些尴尬,我咳嗽了几声后,想了想又问道:“那他们又为什么要把我们都逼到这里来?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这地方有个进去鬼崖里的入口?”
谢夜这才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不过他们既然要把我们都逼进来,很大的一个可能就是,这里面他们自己进不来,或者说,这里存在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们认为,把我们逼进来这里面,对自己更有利。”
我一怔,看向世南,世南在这个时候,终于也冷静了下来,定了定神,想了想缓缓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很有可能存在着一些东西,能把我们都给搞死?”
谢夜点了点头。
冒险篇之第拾柒章 逃生隧道
更新时间2012…6…11 17:39:55 字数:5032
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才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开始定定地查看周围,刚才由于没有灯光看不清,如今在这朦胧的灯光下一照,才发现我们所处的这个空间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狭窄,几乎一眼就能看得完,四周都是土壁,而且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简陋,就像是一个匆忙之中挖出来的土洞一样,上面的墙壁阴暗处开着一个洞,便是我们从外面掉进来的地方,而在谢夜后方则另外开着一个洞口,似乎是另外的出口。
我蹲在地上,拿着阿杰递给我的手电筒照着墙面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些墙面上还留着明显的抓痕,而且一划一划地看得人触目惊心。我怔了怔,咽了咽口水抬头说道:“这些抓痕……应该是一些野兽挖出来的吧?这里…也许只是一种野兽挖出来的洞。”
但是站在旁边的谢夜很快就摇了摇头,一下子就把我刚才还有的那么一点侥幸心理给浇灭了:“不对,这些抓痕不是动物留下的。”说着,他就接过我手上的手电筒,神情严肃地盯着那些抓痕,顿了顿,又伸手取了些那爪痕上的沾着的几抹黑色土粒,放到鼻下闻了闻,沉声道:“是血。”
所有人顿时屏住呼吸,愣愣地看着他,只听他缓缓地分析道:“这些爪痕的形状圆且较薄,不是动物留下的,估计…是人挖出来的。”
人挖出来的?我顿时感到浑身像给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脑里浮出一个人影蹲在我们身旁神色狰狞地用双手挖土的情景,一直挖到十指鲜血淋漓也没有停下,不由得就觉得毛骨悚然。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死寂,世南怔了怔,拿着手电筒在周围走了几圈后,抬头看着上方的洞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能继续在这里呆着了,得马上出去,阿凯,还有绳索么?”
凯弟刚要开口说话,却忽然又听见谢夜说道:“没有用的,那批人既然要把我们逼到这里面来,就一定也在上面封住了入口,一旦出去,死得更快。”
我心里一紧,回头看向谢夜,心想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却见他正定定地望着另外一个洞口,那洞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什么,总之是看得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又爬了起来,刚想问他在看什么,却突然听到阿杰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只有从这里进去了。”
“从这里进去?”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忽然就产生了种莫名的抗拒感。而旁边的凯弟也跟着提了提枪,说:“确实,没有别的出路了,外面的洞口如果有人守着的话,待会就算爬出去了,也是给人一枪爆脑,倒不如直接试着从这里进去,赌赌运气。”
我看向世南他们,从他们的神情上来看,居然像是都同意这么做,就有点迟疑,便说:“你们确定?这万一里面是不能出去的呢?”
“不会的,”阿杰蹲在洞口往里面探了探,又回过脸来说道,“这个洞里面似乎有点空气流动,空气质量比我们现在呆着的这块空地要好些,如果没出错的话,应该是和外面有着另一个连接点出口,只要找到那个出口,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况且……”说着,他站起身来看向世南:“你们不也正是为了调查这鬼崖里的谜团,才到这里来的吗?我觉得现在进去更好。”
“等等,等等!”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妥,便急促道,“你们忘了,我们是被人给逼下来的,这里面很有可能就是个陷阱什么的,甚至很有可能到处布满机关,随便几刀飞过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你们看这些抓痕,如果真是人给挖出来的,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为了从里面逃生而往外挖的隧道吗?”
听我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不过很快阿杰就丢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阿南,你说的这些大家不是没考虑到,只是现在都没有别的办法了,要不就是从这里爬进去赌一赌运气,就算有什么机关陷阱也有可能躲得过去,要不就是从入口出去给人一枪打死。一面是未知的陷阱,一面是实实在在的自动步枪枪口,哪种比较划算?况且我们已经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着了,这里空气不流通,6个人再这么待下去很快就会缺氧的,同样是冒险,我宁愿选生存几率大一点的那个。”
我怔了怔,心想也是,同时不由得就觉得很憋,为这种无奈的选择感到很憋,我看了一眼世南,看见这时候他也在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很明了,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自己选的,如今怕死也已经没用了,大家都只有把胆都掏出来,拼死一搏了。
想到这里,我也就跟着点了点头,这下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各自都将防身的武器预备着,凯弟举起枪来上了栓子,世南和阿杰也都拿出枪来,阿娜娜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傈傈族短刀,谢夜则是什么都不用准备,反正他的反应一向很快。而我那只有把还剩下没几颗子弹的手枪,没有什么备用的子弹,我拿着这把自己从没开过的枪,心里总感觉极其不踏实,觉得别扭得很,但要是不拿的话,估计待会如果一出事第一个完蛋的肯定是我,所以也就捏在手里。
由于这个入口较窄,我们只能成一字队形,谢夜在最前方探路,尽管世南对他很不放心,但眼下似乎也只有他最有经验,所以世南对他打头阵这点也没有什么异议。谢夜紧接着就是世南,而我这个最容易倒霉的伤患则是和阿娜娜一起被安排在中间,后面是阿杰和凯弟,一群人就这么上路了。
起先我还以为这条隧道里会有什么机关,没想到爬了老半天却只见到泥巴和土堆,可见这条隧道除了比我想的要长以外,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危险,就是爬了老半天,腰背都酸痛得厉害,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继续跟上,后面的阿娜娜见我爬爬停停,虽然磨蹭,倒也没抱怨什么。
跟着爬了一会后,整条隧道突然变得越来越窄,不用说我,就连在前面动作原本很快的谢夜和世南这下子也爬得极慢了,有几个地方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过不去,心里直骂说怎么回事,就听见前方的世南嗯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心里一紧,想说该不会是前面没路了吧?难不成我们还得爬回去?那可得够呛的啊。忙问他说怎么了,世南沉默了一会,说没事,先走走看。
我心想说没事那你发什么声,吓死老娘了。就跟着继续往前面挤,手却突然像在地上摸到了个什么东西,硬邦邦的一小块,吓得我就一停。拿着手电筒照了看,忙甩开来,这玩意居然是之前我们刚到齐那桶时,在世南背上发现的那种虫子的尸体。仔细一照,发现前面的地上还有好几只,似乎是越往前面爬,这种虫子的尸体就越多。
身后的阿娜娜见我突然停下,就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地上的虫子给她看,阿娜娜看了一会,忙往前面叫道:“停!先停一下。”
前面的世南就停下动作来,但也无法转身,只是回问怎么了?就听见阿娜娜说:“你们先等等,我拿个药,所有人抹了之后再上路。”世南顿了顿,问:“怎么了,是因为这些虫子吗?不是都已经死了么?”阿娜娜说:“这种蛾子死了是没什么,怕就怕前方还会出现活的,活的蛾子会蜇人,而且这种具有毒性能够麻痹神经,所以还是抹上些驱虫的药粉来得保险。”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从阿娜娜那里接过一些褐黄色的药粉抹在身上,我不得不觉得有阿娜娜在确实保险了不少,毕竟她对蛊术熟悉,比起我们这些菜鸟是可靠多了。抹了药粉之后就继续上路,不出所料,越往前面爬,底下的虫尸就越多,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死在了这里,总之是堆得满地都是,隧道又窄,你想避开爬过去都不行,就是得生生往这些虫尸上面爬,那手感脚感别说多诡异了,而且虫尸压碎了还会流出臭汁,没完没了地溅了我们一身,我一路上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硬着头皮跟着爬了老半天,才突然听到最前面的谢夜说道:“到了。”
我心里大喜,忙念了声阿弥陀佛,跟着一个个地爬出去,但是一出来我就惊呆了,这他妈哪里是什么出口,这分明又是一个挑战啊。只见在我们爬出来的这面墙上,只有一小块地方可以让我们勉强站着,而底下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用手电筒一照,也只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个底都看不见,周围空旷得吓人,四周虽然被洞壁环绕着,但是这些洞壁都看上去都十分光滑,要我爬上去,没一步估计就得跟着跌下去摔死了,或者这下面这么深,也不知道摔死前人会不会就已经给吓死了。
世南和凯弟一出来两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发呆,我还在想是不是给这场景吓坏了,结果就听到世南在那里自言自语道:哇塞,这地方牛逼,早知道该带着相机来。听得我就差点一口血喷过去,老大你搞清楚状况没?
所有人站在那里,面对着底下的深渊无路可走,一下子都变得束手无策起来。这时候我只能看向这群人里面目前表现得最为正经的谢夜,尽管他有些时候给人的感觉也不是那么正经,但是凭借着这些天来的判断,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他是最可靠的了,果然,就看到他站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拿着强光手电筒就一个劲地照着对面看,旁边凯弟问他在看什么,他也不理人,整个跟孙猴子似的。
我们都跟着凑过去看,我眯着眼盯着老半天才从手电筒的光线下,看到对面朦朦胧胧的似乎有面洞壁,洞壁下方似乎还有点平台可以站人,谢夜又把光线移了移,发现这面洞壁下方接着往右走,似乎还有条出路,看得我整个人就激灵起来,但这种兴奋很快就被现实给浇灭了,问题是,我们该怎么过去?
所有人都掏出背包里仅剩的绳索,因为进来这里前用来捆绑那男的已经用掉了一些,再加上之前我又丢了背包,所以现下我们有的绳索实在不多,凑了一下,绑成一条绳子后大概也就二十来米,我看了看距离,心里也就不大踏实,再加上对面的石壁光溜溜的一片,用着五爪钩也不知道能不能行,这时候就听到谢夜低声说:“我来。”
我猛地抬起头:“你来?不会有问题吧?”
谢夜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回话。
我转念一想,也是,这里除了他还有谁能行?便点了点头。谢夜站在最靠外的边上,甩了几下五爪钩到对面,都能听到乒乓两声,看样子是能够得到,又用力地扯了几下,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