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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无话回到驿站,却见马小达正在客厅中等我,见我脸色很不好马小达上前问道:“赵大詹士,谁惹你生气了,今天上午还兴高采烈计谋百出,怎么现在和打蔫的茄子一般。”
不管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如何的掩饰关系,当只有我们几人的时候马小达一点不把自己当太子看,我也不和他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看来我这厂长要让你爹失望了,那所谓的皇家炼铁厂里面除了一片荒草外什么也没有。”
马小达道:“先别管那些破烂事儿,走,收拾东西我带大家去个新地方,保证让你们高兴。”
我揉了揉脑袋道:“又要干什么啊,今天为了给你讲课耗尽了我的脑细胞,我想休息一下,要玩你找玲珑和大力丸去,阿三阿四他们也回来了。”
马小达拉着我道:“这事少了你这个主人可不行,就算想休息也要到了那里再说,走吧,用不用我背你。”
我哪敢用他啊,怎么说他也是个太子,再说他那点小身板上去还不让我压扁了。
马小达如此执着没办法只能打起精神陪他出去溜一圈,没想那家伙竟然让玲珑、云瑶和大力丸等人把行李都收拾了,众人不解,马小达道:“让你们收拾就收拾,以后你们不必再住在驿站了,这里离内城太远,有点事情也不方便联系,都跟我来。”
不知道马小达要带我们去哪里,众人只能蒙着头拖着行李随在他身后,不久却到达东城下的中城根,这里离内城的那道厚重大铁门已经不远了,一棵大银杏树立在胡同口,一幢高墙大院府门又正对着银杏树。
门楼上挂着个大匪上面写着两个字,毕竟我是今天才刚开始学习双城的文字,所以那上面写着什么我并不识得,只是马小达带着我们直奔那大府门而去好像事情有些蹊跷。
玲珑见我瞅着那匾看个不停,于是小声提醒我道:“那上面两个字是‘赵府’,看你急的样子。”
一听是赵府我马上明白了马小达的意图,果然马小达啪啪拍开了府门,一个老人出来迎接道:“原来是马公子回来了,遵你吩咐这院落已经收拾停当,所有闲杂人等也都清走了,就等马公子您来进住。”
马小达嗯了一声道:“你做事本公子还算放心,就留下来给赵府当个管家吧,这位就是赵詹士赵爷,以后他就是这里的主人,这几位都是他的家眷,你们慢慢就会熟悉,好了没你的事关门下去吧,有事再唤你。”
我对马小达道:“这是何意?
马小达道:“赵钱,你是我的老师,我堂堂的太子师岂能一辈子住在驿站中,再说驿站中人多嘴杂,咱们有事也不好商量,况且我偷偷溜出东城早晚会被驿站的人发觉。这里原是一处破产商贾的住宅,主人搬到乡下躲债便把房产变卖,我买下来送给你,所有下人都谴走了,只有这个老管家还算机灵,这里离东城近又不在街头还算清静,以后就当你的家吧。”
一直住在驿站中最不方便的就是玲珑和云瑶了,二女喜欢洁净每晚都要擦洗身子,而在驿站中又多有不便,现在有了自己的府宅,床铺被褥可以换新的,那种家的感觉绝不是在驿站可以比。
玲珑拉着我就要去各处看看,我让云瑶、阿三等人陪她去了,大力丸为我和马小达关上房门,他提着大棒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对马小达道:“呵呵,你这算给我送礼贿赂吗?让我怎样感谢才好。”
马小达随意地坐到椅子上对我道:“我说赵老师,太子给臣子送套房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对了下午你做什么去了,我让白史来找你他说你不在。”
我趁机把御马监和皇家炼铁厂的事向马小达讲了,马小达连连点头道:“有道理,这是非常好的一步开始,庞老贼不肯给咱们兵马,那咱们就自己拉起一支队伍,只是现在父皇不许我过问朝政,而且我还在面壁思过期间,所以迁移御马监的事还需你亲自向父皇提,至于炼铁厂那里你也不必过于担心,看你在驿站时的脸色,好像谁抢了你老婆一样。”
说到谁抢了我的老婆我忽然又想起许辰来,脸上的愁云更重了,马小达道:“又怎么了,我现在不愁你反倒是愁起来了,这样很难稳定军心呀我的赵老师。”
我把许辰的事向马小达又说了一遍,马小达道:“父皇一直住西城他的事我知道的不甚多,所以这个许辰义姐我之前竟然都没有听说过,明天我找个理由过去帮你再打探一下,好了,提起精神来,今天你乔迁新居咱们应该庆祝一下,只是下人厨子都让我打发了,不过那老管家已经在外面订了酒席,一会儿让他把酒菜一热咱们喝它一场,说好了不醉不归。”
不久云瑶和玲珑看完房子回来大家一起动手把一桌酒菜摆进了正厅,席间马小达颇颇劝酒果然有不醉不归的‘风范’,不久阿猫阿狗先倒下了,然后是阿三阿四,再然后是我,只是我还暂时挺住没趴到桌子下,但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
马小达又给我添上一杯酒,他喝的比我还多,所以结结吧吧地道:“赵……钱,老哥,老师,仙大哥,总之我不当你外人看,你、你也别把我当太子看。”
这酒喝的早已经不知味了,我端起杯子咕嘟就是一大口,旁边的玲珑和云瑶急的就差上来夺杯子了,我对马小达道:“我、我也没把你当太子看过,你、你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不、不过,你这个小、小孩子酒量可真不小。”
马小达两眼发直却显得十分高兴,“那、那就好,人、人的酒量大小和年纪没关系,你、你们不知道,从我记事起身边全是些唯唯诺诺的宫女、杂役,我、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不行,他们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我刚说两句他们就道‘太子请自重’,我自重,我自重个屁,我是个孩子,我只是十一岁的孩子!十岁前住在西城,父皇只知道天天训导我这样、训导我那样,要我有帝王相,十岁后独自到了东城又有一群老掉牙的闲臣被安排到身边,教我这样做、教我那样做,我、我只他妈是个孩子,我不是木偶!”
马小达以前并不会骂人,只是偷偷溜出宫看神蛋这段时间让他学‘坏’,这刻骂人的脏话已经会了不少,看他恨不得掀翻涌桌的架势,我拍着他肩头劝慰道:“小、小达,明、明白,你的感受我绝对明白,自古帝王将相没有一个不这样,所、所以你就认命了吧,哎,天下人只知道当皇帝当太子的威风,可这太子皇帝的威风背后又有多么辛楚啊。”
马小达终于找到了知音,拉着我的手眼泪扑打扑打掉了下来,就差抱着我来两句‘知已啊’!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状态,把眼泪一抹似乎想忘掉这件事情,一口干掉杯中酒对我道:“赵、赵钱,上次你给我讲的帝王故事,说什么皇宫里只有一个带把的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啊,你给我好好的说一说。”
我也想分散一下马小达的悲伤情绪,见他问起便啪地一拍桌子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内禁宫要是男人全带把那还不反了天,万一哪个王妃宫女忍不住寂寞随便和什么公公爷爷私通,那不是淫乱宫廷吗,当然我并不是说你家王朝啊,我只是说历史,我们那个老家的历史。”
云瑶知道男人有些话题女孩子是不能随便听,特别这两个男人又喝醉了酒,说话更没有分寸,虽然这其中有一个还不能算男人的男人,还有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是过来人无意中听听也无妨,只是玲珑太过于纯洁那是不能让她听的,于是云瑶拉起玲珑回了房,留下大力丸在这里照看。
马小达闻言也一拍桌子道:“你说的没错!‘淫乱宫廷’就是这个罪名!可是按你说的内城只留宫女这根本不现实,很多事情女人做不来,所以内城男人还是必须有的,可有了男人就有鸡鸡,那就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了。”
我借着酒劲道:“傻,我说你就是傻,我说过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了吗,记不记得我给你说的故事里有太监的事情。”
马小达道:“记得,可我现在还是不太懂太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道:“那今天你哥我就告诉你吧,那太监就是把男人的鸡鸡给割掉!”
马小达吓了一跳:“我说老赵,你不是说醉话吧,我年纪虽然小可道理还是懂的,男人割了那玩意儿怎么活?”
我道:“要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玩意儿还活不玩。
马小达想了想也是,便道:“没有鸡鸡的男人叫太监,没有鸡鸡的男人既可以做事又不会淫乱宫廷,这主意简直是绝妙透顶……
那你说要怎么个割法,割了以后又要怎么排尿,会不会割死人啊。
我道:“割死人的情况是肯定有的,只是为了皇宫大内的安宁,这点损失在古代可以不于计较,至于排尿,只要有个洞就可以,而具体的阄割工艺就比较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再说不适合你听。”
马小达道:“一句两句解释不消,那你就做十句八句解释给我听听,越详细越好。”
我不解地道:“你听这个干吗,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等你大了明白了男女之事再听也不迟。”
马小达道:“我怎么不学好了,我这不是博学杂记事事专注吗,要么咱们继续喝,要么你给我讲,我只是好奇而已,割人的鸡鸡多么神奇的事情啊。”
这个马小达年纪不大可酒量却不小,再喝我就马上要钻桌底,不如给他讲个故事把他哄走算了,只是这等阉人的故事对一个孩子讲,实在是太残忍了,他还神奇呢,大概只是觉得男人没有了鸡鸡很好玩而已。
我是学过历史的,但学校的历史书上却没有教人怎么阉割,不过这事难不倒我,且不说我老婆是名医,就拿我自己来说在龙腾大学的时候也是看过几本解剖书,再结合一些史书上提到的阄人资料,我这割鸡鸡的技术绝对可以说是天下第二,当然天下第一的头衔我愿意让给华青青,这家伙在非洲的时候就想割我了,只不过她是想割包皮。
马小达不厌其烦的向我打听细节,我真怀疑他是想回去阉谁,不过他是太子想阉谁我也管不着,只是这教唆的罪名我算是落定了,只是酒劲上头这时候哪管的了这些,竟然把割人的鸡鸡的本领传授给了马小达,马小达乐得也顾不得喝酒了,终算把事情记了个大概满意的随白史偷偷回了东城。
人一走我也坚持不住了,一头倒在桌子上,当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躺在了云瑶的怀里。
“赵大哥你醒啦,我倒杯茶给你喝。”云瑶察觉到怀中的动静,睁开眼对我道。
本来因为炼铁厂和许辰的事情就头痛,让马小达一通灌醉过后更痛了,云瑶穿着月白亵衣下床给我倒了一大杯凉茶,喝过后我这才稍稍觉得舒服些。
“云瑶,几点了,这是我的房间还是你的房间,你把我背进来的?”
云瑶看了看放在床边我的手机道:“快凌晨一点了,这当然是我的房间,我扶你回房你偏要跟着我,没法子我只能随你,让玲珑好一通笑话我呢,说咱们在飞鹰府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现在都同床……”
云瑶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我道:“没什么,咱们的关系对身边这些人不需隐瞒,再说玲珑对我们是知根知底,还怕她做什么,对了,这里怎么样,还住的惯吗。”
云瑶上床坐进了我的怀中,她道:“很好呀,这里房子宽敞、清雅别致又地处清静还距你上课的詹士府很近,而且面积足够用却又不奢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