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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就有一人沉声道:“不行。 上面的情况我已经派吴五和阿飞去看了,别地组肯定也派人去了,我们负责在这树林里隐藏,看有没有人从地道里出来,现在快回自己的位置去,敌人肯炸总坛,就证明多半有通道逃生,三帮主特别交代了要注意这片树林。 如果让敌人从这里走了,我们没发现,谁都脱不了责任,帮里地刑罚你们是知道的。”
听到这里,张浩天顿时明白,一定是那三帮主也怀疑万洪帮总坛会有秘密通道。 才让人在各处隐藏,一有发现就禀报,那么他们必定还有大批的人准备了,这些人,应该是针对万洪帮援军的。
正思索着,那些人纷纷向树林里走来,
张浩天知道要出这片树林就得先把这些人解决了,听着脚步声,知道有人走近,就慢慢绕着树木退后。 见到一个黑影从树边过去。 身子一扑,已经锁住了他的脖子。 用力一扭,只听“喀嚓”一声轻响,那人颈骨已断,软软倒在了地上。
此刻另外五人还没有完全分散,张浩天听着脚步声,悄悄追踪而去,片刻之间,又扭断了两人的脖子。
不过找第四人时,脚步声忽然没有了,张浩天正无法追踪,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哗哗”的声音,却是有人在撒尿。
他立刻觅着水响而去,很快就找到了那人,却见他准备拉裤链,立刻从后面伸手将他按在了地上,一只手掐住他地脖子,一只手用枪抵着他的脑门道:“别动,一动就打死你,不想死的话,就照我的话做。”
隐约的光线之中,却见他掐住的这人是一个二十出头,脸部瘦削的青年,忽然被制,眼神中已经露出了惊恐之色,不停点着头,示意愿意配合。
张浩天看他样子不像作伪,手松了松,枪口却在他的脑门上抵了抵,向前方一指道:“往那边去地是哪两个人,你把他们叫过来。”
那青年果然没有玩什么花样儿,扬着嗓子喊道:“军哥,明仔,你们快过来。”
那两人并没有走远,听到他的声音,就听到脚步声传来,然后有人道:“麻杆,什么事?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脚步越来越近,张浩天伸掌在这叫“麻仔”的人后脑勺重重一击,将他弄晕过去,然后拖到了一株大树后靠着。
此刻,有一个人已经先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喊:“麻仔,麻仔,你在什么地方,吼什么吼?”
张浩天悄悄的绕过了大树,到了这人的背后,猛的伸手勒住他地脖子,如法炮制,将他的颈骨扭断了。
最后还剩下一人,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儿,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
但是,张浩天已经判断出他在六七米远的大树之后,明白直接过去容易被发现,就飞快的爬上了树,从密集相连的树枝上过去,只过了三棵树,他便发现了目标,一个黑衣人在他所站的大树下探出头在观望,显然这样的死寂让他感到了恐惧。
不再犹豫,张浩天从树上一跃而下,一伸手就按住了他的头,在树杆上狠狠一撞,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额头上已经满是鲜血。
明白树林里的敌人已经解决,张浩天便给黄彪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着人从秘道里出来。
第四百一十章 拖险
这时,他将这被撞晕了的人拖到了那同样昏晕的麻仔身边,见到他们随身带着一个水壶,便取了下来,同时淋在了两人的头上。
麻仔一下子醒了,见到自己身边躺着满头是血的同伴,一脸的骇然惊恐。
张浩天也不马上问话,知道黄彪等人已经出来了,就点燃打火机晃动着,发出信号。
过了一会儿,就见到黄彪与罗毅带着几个人过来,一指地上被自己撞晕的那人道:“你们把他拖到一边弄醒问话,我来问这个,要是谁说了假话,立刻要他的命。”
黄彪与罗毅答应了一声,把那人拖到了十来米远的地方去。
张浩天这才望着麻仔道:“麻仔,听清楚,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一命,要是说一句假话,那就马上见阎王了。”
那麻仔赶紧点头,颤声道:“我说,我说,老大,你问什么我都说,千万……千万别杀我。”
张浩天道:“你们还有多少人。 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麻仔连忙道:“他们都在两边山的中间埋伏着,听说……听说是准备阻挡万洪帮地援军。”
张浩天又道:“那有多少人?”
麻仔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件事只有头领知道,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张浩天知道他不敢撒谎,便道:“那刚才进万洪帮总坛去的有多少人?”
麻仔道:“围攻总坛的有两个堂主带了四个香主,每个香主手下有五六百人,全是帮里最厉害的。 他们……他们刚才……刚才……”
想起刚才的大爆炸与整个山丘崩塌的情景,他地眼睛里已经全是恐惧。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张浩天早就知道三联帮最厉害的精锐是一些被三帮主收容地在逃犯,这些人个个都有案底,被警方通缉,但让三帮主命令各个分堂好吃好喝的养起来,甚至还会送女人给他们痛快,因此厮杀起来特别亡命不怕死,这两千人。 应该是南方十余个分堂选出来的大部分力量了,庞统勋这一次,无论对万洪帮还是普通市民都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张浩天便拖着他到了黄彪那边,却见刚才被自己在树杆上撞晕的那人已经醒了,不过手臂上鲜血淋淋,而黄彪手里却拿着一柄匕首,显然是用刺痛将那人弄醒的。
问了一下情况。 这人和麻仔说的都差不多,三联帮还有大批人埋伏在万洪帮总坛南北两道出口的中段,准备阻击来增援地万洪帮人,三联帮不仅破坏了万洪帮的监控设施,而且装上了自己的,可以想像。 真要有援军进来,立刻就要处处受制,伤亡惨重。
既然答应不杀两人,但又不能让他们报信,张浩天便再次击晕两人,让罗毅用匕首割破他们的衣服做成布条绑在碗口粗的树上塞住嘴,这才向着那地道的出口而去,却见所有的人都出来了,而那石板也重新盖上。
知道万洪帮的各位大爷对这一带地地势最熟,张浩天就把打听到的情况给他们说了。 看怎么才能避过三联帮的伏军。
当听完张浩天的话之后。 尹奇国第一个沉吟着道:“要避过这些人,不是没有办法。 不过路有些难走。”
张浩天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尹大爷,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路出去?”
尹奇国一点头,向右侧的一座山上指了指道:“从树林过去原本有一条小路上山,但五十年前欧阳龙头为了让总坛更不容易受到敌人袭击,就让人栽了些带刺地荆棘封住了这条路,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就是庞龙头也不知道,我年青时走过几次,倒是可以试试。”
万洪帮北面的地形是一个山谷,两边的山虽然不很高,但陡峭如削,如果不带器具根本就无法爬上去,更何况此时还带着近百名伤员,既然有路可走,那当然比直接出去碰到三联帮的人强了,于是张浩天不再犹豫,让一名天狼帮成员扶着尹奇国在前面带路,而另外派了几人拿了匕首准备砍荆棘。
往树林的右边快速而去,二十分钟之后就穿过了树林的边缘,却见沿着山壁的地方全都种满了那种带着尖刺的荆棘,这些荆棘已经生长了五十年,茂盛的程度可想而知,大多数已经长成了一人来高的矮树,离着山壁足有五十米远,完全是一个天然地防御工事,只可惜庄学海地叛变,让万洪帮先辈的苦心经营都付之东流。
尹奇国也已经有几十年没有来了,对于过去那条上山地路已经非常模糊,沿着山壁走了好一阵。 才指着一处地方道:“就在这里,应该没有错,当时欧阳龙头是让人将路炸断了的,只要能够从这里上去,路就好走了。”
此时月亮已经出了云层,大家借着月光望去,心中却都是一凉。 原来尹奇国指地地方是一处十余米高的峭壁,然后有一个向上的斜坡。 只是谁也看不到有什么路。
尹奇国瞧着大家的神情,连忙道:“有路,肯定有路,是凿出来的石级,现在被两边长出来的野草遮住了,我可以肯定。”
大家并不是不相信尹奇国的话,不过那山壁是被炸药炸过地。 虽然只有十余米高,但利如刀削,便是猿猴也很难爬上去。
这时黄彪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这里没办法爬,我们还是另想它法吧。”
尹奇国倒不是一个老糊涂,立刻摇头道:“不行,一定要从这里想办法出去,敌人虽然没有多余的人手到处守着。 但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派了许多地探子隐藏,我们只要向前走,就必然会被发现,通知前面的人悄悄设伏,到时候谁也走不了。”
武小龙道:“那我们不如回到地道里去。 等三联帮的人散了再走。”
黄广生则道:“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救我们。”
罗毅立刻摇头道:“这两个主意都不好,三联帮的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上去查看,难保不会发现这条地道,更何况兄弟们刚才冲锋时将饮水与干粮都扔了,在地道里呆着无异等死。 而叫警察来虽然能够驱散三联帮的人,但别忘了,我们参加了这场厮杀。 这些人命是捂不住的。 会算在我们地头上,一两千人的死亡。 别说国内,全世界都要轰动,我们被捉住了,只有死路一条。”
罗毅的话,顿时让大家沉默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浩天一直在望着那峭壁,见那里虽然势如刀削,但从石壁的缝里已经长满了一些藤蔓,知道捱到天明就更难脱生,当下断然道:“罗毅,选三十个力大的兄弟先把前面的荆棘砍掉让大家通过,朱二,你跟我先过去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从一名天狼帮人手里取过了一把匕首,率先向荆棘里而去,他只想尽快靠近,不到必要时不会费力气去砍那些枝条,而是强行穿过,但如此一来,身上衣裤很快就被挂破,那些小刺划入皮肉里,片刻就是一道道的血痕,痛得让人钻心。
朱二见他上前,赶紧在后面跟着,虽然跟在后面,但不一会儿也是血痕累累了。
五十米的距离,两人走了二十几分钟才到,顾不得疼痛,就查看起山壁地情况来,这山壁虽然状如刀削,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刀削出来的,还有一些凹凸之处,而且上面的藤蔓也深入壁中,用力拔也拔不出来。
见到这样的情况,张浩天心中一喜,静静的思索了一会儿,便道:“朱二哥,把你地衣服全部脱下来。”
朱二身上穿的迷彩服已经被荆棘挂得破烂不堪,听着他说这话,愣了一愣,还是脱了下来,跟着连背心都给了他,赤着上身,那尖刺划在身上更是疼痛,连忙拿匕首将周围的荆棘都砍掉。
张浩天接过朱二的衣服,将匕首裹着缠在腰上,便脚登着山壁的凹凸之处,手抓藤蔓,开始攀登起来。
朱二虽然知道他身手好,但明白要的摔下来落在遍布尖刺的荆棘中只怕痛都要痛得晕过去,一边叫着:“小心。”一边赶紧加快了砍伐的速度,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张浩天手脚并用,向上爬了五六米左右,忽然发现山壁中可供登踏的凹凸之处越来越少了,心中是暗暗叫苦,只得完全靠手臂地力量拉着藤蔓引着身体向上,但却要吃力得多了,不过还好已经爬了一半,凭他地体力,是能够支撑着上去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