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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梅摇了摇头,轻轻的道:“对于一个肯细心照顾醉酒女人的男人,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让他走,更何况你还替我挡了一个**烦。”
张浩天道:“我会帮你,那是因为你是一个美女,而男人看到一个美女将会被欺负,第一反应都会挺身而出的。”
上官玉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在茶几上拿起了一盒剩了一半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根红色纤长的烟来,然后向张浩天做了一个借火的姿式。
张浩天便移了身子,去给她点上了,顺便看了看那烟的名字,却是外文地,叫做CAPRI,市场上应该没有销售,不过从纤长地烟身来看,应该是专门的女士烟。
上官玉梅用两根细长雪白,还涂着蓝色梅花状指甲地手指夹着烟点燃之后,将身子斜靠在沙发上,微微一扬尖尖的下巴,从丰润性感的嘴唇吐了一个淡淡的烟圈,动作当真极其优雅性感。
这时候她才瞧着坐在长形沙发上的张浩天道:“男人想挺身而出与已经挺身而出是有很大区别的,张浩天,我看男人的眼光一般错不了,你并不像是一个在道上混的男人,因为什么进去的?”
张浩天知道这个上官玉梅是一个有经历,社会阅历很丰富的女人,在她面前也用不着说假话,便道:“不错,我过去的确没有在道上混过,只是由于打伤了几个人坐了三年的牢。”
上官玉梅点了点头道:“张浩天,其实我们公司的背景是很复杂的,像你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替这样的公司做事,尚总不收你,那是你的幸运,在这个城市里,我认识不少人,如果你有兴趣,改天我可以介绍一份体面的工作给你。”
张浩天是带着任务到的这个城市,虽然目前无法进入义兴堂,但以他的性格,又岂会轻易的放弃而去找一份所谓稳定的收入,不过听上官玉梅的口气,似乎是知道些情况,当下他便一笑道:“上官小姐,多谢你的好意,工作我会自己找的,对了,你说你们公司很复杂,这是什么意思,我听高云说,你们公司的实力是很不错的。”
上官玉梅却淡淡的一笑道:“你要自己闯,那就随你,至于我们公司的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
张浩天也明白从这样的女人嘴里是很难套出话来,便道:“上官小姐,你的歌唱得很好听,是什么时候到公司来的?”
上官玉梅又轻轻吐了一个烟圈道:“两年前,我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十六岁的时候就进歌舞厅登台了,然后一直在各个城市里流浪,两年前我在C市另一家夜总会唱歌,是‘帝豪夜总会’的人主动联系的我,开出的待遇让我满意,我当然就来了。”
张浩天顺口道:“你的老家在那里,这些年有没有回去过?”
上官玉梅眼中忽然掠过了一丝黯然,长长的吸了一口烟,跟着道:“回去,回去做什么,我父母早就离婚了,我是跟着母亲过的,而我的母亲虽然没有再婚,但她的男朋友很多,多得我都懒得去记他们叫什么名字,而她除了给我钱教我打扮,就和陌生人差不多,我要是回去,反而会耽搁她和那些男人约会的。”
张浩天捕捉到了上官玉梅眼神中的黯淡与无奈,心里也明白,一个十六岁的漂亮姑娘在各个城市辗转流浪会遇到些什么事,她身上透出的那种冷冷淡淡似乎什么都无所谓的气质自然与她的经历有关。
无意中触及了上官玉梅心中的伤痛,张浩天也大是歉意,便道:“你还不错,总算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可是我从小就被人扔在了垃圾堆里,要不是养父捡了我,我早就被老鼠与蚊虫咬死了,想看一眼自己的父母都不可能。”
听着张浩天的话,上官玉梅又蓦地扬颈瞧了他一眼,目光中却有了同病相怜之色,然后道:“算了,这个世界让人不开心的事太多,我们也不必去想,过一天算一天就行了,张浩天,我累了,你也休息吧
她说着这话,就从沙发上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张浩天望着她苗条婀娜,却绝不单薄的背影,在紫色的睡衣中,隐隐的可以看清她纤细的腰肢,红色的xiong罩带与同样颜色的三角内裤,小腹又是一热,只觉今天冲动的次数特别多。
看了一会电视,张浩天就去躺在了客房的床上,然而,此时的他却怎么也不能入睡,想到了刘景国,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此时他并没有进入兴义堂,自然也不用换卡。
电话很快就通了,传来了刘景国低沉的应答声。
张浩天立刻道:“喂,刘警官吗,我是张浩天,今天我见着尚育林了,不过情况可能有些意外……”
说到这里,他就将今天高云带着自己去“金曼罗娱乐集团公司”,而被尚育林拒绝的了事说了一遍。
第八十五章 张浩天的燥动(再求月票)
刘景国显然也没有想到以张浩天的人才本领及高云的引荐居然会被尚育林拒之于义兴堂之外,的确是打乱了他的计划,在电话里沉默了良久,才道:“张浩天,你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进入三联帮,如果实在不行,那就中止这次的行动,对了,我给你的那两万元卧底费用,恐怕你要拿出来,没办法,我们的办案经费实在是太紧张了,这钱只能花在刀刃上。”
答应了刘景国一声,张浩天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平躺在了床上,双手抱头沉思起来。
对于刘景国的“小气”,张浩天倒也没有放在心上,他肯答应刘景国完成这一次特殊的任务,本就不是为了钱,但是,他忘不了的是那个被割断脖子的小女孩躺在血泊之中仍然瞪得大大的眼睛,还有被三联帮所害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一幅幅场面,不,他绝不能够退缩,这个世界如果还有天理,他就要替天行道,相信这才是师父当初传授他武功的本意,而且,如果他能够完成这样艰巨的任务,自然可以磨练成熟,能够去完成师父的遗愿了。
打定了主意,张浩天在苦苦的思索着接近义兴堂的办法,尚育林既然拒绝了他,自己如果再让高云出面游说,那只能增添对方的疑心,要想进入三联帮的核心就更难了。
思绪纷杂之中,一句看过的西方谚语忽然跳入了他的大脑之中。
“要想别人注意你,最好地办法只有两种。 要么成为他的朋友,要么就彻底成为他的敌人。”
一念至此,张浩天心中顿时一动,嘴角渐渐的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不错,自己去找尚育林是不可能的了,那就不如让他有一天主动来找自己。 高云不是说他认识一个叫老金的人吗,自己可以直接与就义兴堂作对。 再让高云在老金那里给自己说些好话,那时候或许情况又不一样了。
虽然打定主意要对付尚育林,但张浩天已经没有了过去地冲动莽撞,他深深的知道,尚育林在C市经营了这么多年,在这里无论黑白两道都一定已经渗透了进去,而他单枪匹马。 那是绝对不可能与尚育林抗衡地。
此刻,张浩天脑中又泛起了一个念头――“借势”。
张浩天爱看书,就是因为在书里能够学习到智慧,学习到人生的经验,而在所有的中国古典文籍之中,有两本书是张浩天看的次数最多,甚至耳熟能详,那就是著名的《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
对于以弱胜强。 《孙子兵法》中的“势篇”就有这么一段记载。
“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任势者,其战人也,如转木石。 木石之性。 安则静,危则动,方则止,圆则行。 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意思是高明的指挥员,总是从自己造“势”中去追求胜利,而不苛求部下以苦战取胜。 因而,他能恰当地选择人材巧妙地任用“势”。 善于任用“势”地人,他指挥军队作战,就像转动木、石一样。 木、石的禀性。 置于平地则静止。 置于高峭之地则滑动;方形静止,圆形滚动。 善于指挥作战的人所造成的态势就像从千仞之高的山上滚下圆石一样。 这便是兵法上的“势”。
而能够无中生有。 以弱胜强,号称人生终极智慧的就是“借势”。
就像自己登山招手,让人远远看到,并不是臂长,而是因为借了山势。 而大船用细细的木桨能够划动,并不是木桨有力,而是借了水势。 而在历史长河里,张浩天所知地借势成功的例子更是很多,比如说曹操借天子之势而令诸侯,还有李自成在谋事之初常常被打得将去兵散,最终总是通过投靠别人,依靠着别人力量而得到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既然要借势,在这C市之中,张浩天就必须要选择借势的对象,而这个对象却应该能够找到。
高云给他讲过,“金曼罗娱乐集团公司”的夜总会、洗浴中心、茶楼在C市规模都是最大,这几样生意是没有人是能够强得过的,也就是说,这些年来,义兴堂在尚育林地主持之下,必然用了各种手段打击竞争对手,而这些竞争对手之中,自然会有具有一定抗衡实力,而且对“金曼罗娱乐集团公司”又怨又恨的,自己最好是找到这一家公司,然后加入进去,跟着崭露头角,得到重用,得到他们的力量,就可以有机会与尚育林较量了。
这是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冒险的想法,不过对于不愿意碌碌无为过一生的张浩天来说,没有什么不敢想,也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只要定下了目标,他就一定要想办法去达到,无论会有多么的困难,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有做了才能知道结果。
对于C市娱乐行业的情况,相信上官玉梅是清楚的,张浩天便开始摈弃杂念入睡,他必须让自己保持着旺盛地精力迎接每一天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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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睡得很晚,但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到八点,张浩天就起了床,这是他在监狱里养成的习惯了。
上官玉梅租地楼房外面有一个还算宽敞的阳台,张浩天走了出去,淋浴着夏日之晨的霞光,开始练起王家刀法来,上官玉梅家里自然不会有适合的刀,张浩天也找不到木棍之类的代替。 就以手作刀,练了起来。
八招王家刀法一气呵成地练完,虽然不过二十来分钟,但由于要聚势发力,就算是练习,也是非常消耗体力的,等到张浩天收了刀势。 已经是一身的大汗,便进了卫生间去冲凉。 他的换洗衣服都装在皮箱里,而那皮箱此时则还在高云的车上,就只有暂时不换了。
进入卫生间之中,脱光衣服,打开了开关,由凉水冲着身体,张浩天见到一个木架的盒子里放着一块绿色的香皂。 就拿了起来,刚到眼前,就见着香皂上沾着什么物事,仔细看去,浑身顿时发起热来,清晨地凉水似乎也无法降温。
原来,就在那香皂之上,沾着一根毛发。 黑黑的,卷卷地,隐隐还透着些光泽,长度却不过寸余,这自然不会是上官玉梅的头发了,而到底是出自什么地方。 张浩天已经大概能够猜到,因为这和他身体某处的毛发有相似之处,想到这出自上官玉梅私密的部位,对于正血气方刚的他来说,岂有不燥热难当的。
就在这时,张浩天的目光又无意中见到了一样东西,那是放在木架下地一个盆子,在盆子的里面,除了一件黄色的T恤之外,还露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个紫色xiong罩。 而另一样则小小的缩成一团,可以判断。 这应该是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
从小到大,张浩天生活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