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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处,更何况的是,在去与白鸟桓进谈判之前,我会做一些布置,让他们投鼠忌器。”
陪了张浩天这么久,从智力身手到处世为人,柳光祖对他可以说是崇拜敬重得到了五体投地的境地,见张浩天说话间这么自信,也没有再多说了,只是举起了酒杯,祝他与白鸟家族的谈判能够成功。
张浩天微笑着和他喝了这杯酒,就让柳光祖回卧室休息去了,独自饮了两杯酒,掏出了手机,拨通了柯云路的号码。
日本与中国的时差并不大,此刻东京天还没有亮,柯云路自然还在睡觉,手机里的音乐声响了好一阵,才传来了他“喂”的一声。
听到柯云路的声音,张浩天立刻道:“柯老吗,我是张浩天,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不过我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让你帮我。”
柯云路沉默了一阵,跟着道:“是关于白鸟家族的吗。”
张浩天立刻道:“柯老真是神机妙算,连这都猜得到。”
听着柯云路在手机里道:“你既然能够想到让我帮忙,当然也知道我在日本是有些消息的,你在那边做的事我都很清楚,浩天啊,我真想不通,你在国内刚刚发展起来,还有那么多的大事需要你亲自来做,跑到日本去搞这么多事做什么,连白鸟平助都被你杀死了,这个仇可结得不小,唐人街被日本人偷袭的事情国内媒体也有报道,你是斗不过他们的,还是赶快回来吧,我有一笔大生意想找你合作,咱们好好的谈谈。”
张浩天知道他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便道:“可能目前还不行,就在两三个小时之前,我刚组织了一次报复性的行动,攻击了白鸟家族二十四处重要目标,他们的损失应该不小。”
柯云路静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浩天啊浩天,你让我怎么说你,白鸟家族在日本树大根深,不是你能够撼动的,你现在把事情越闹越大,把仇也越结越深,我真想不到你该如何收场了,在中国政府方面我或许可以帮你,在日本我就爱莫能助了。”
张浩天道:“我不需要你在日本政府方面给我做什么,我听罗莎儿说,你和白鸟桓进认识,能不能马上打电话给我约一下,说我想秘密拜访他,和他谈谈有关龙盟与白鸟家族的事。时间,地点都由他定,我也不会带任何人前往,我的手机号码就是这个,你可以告诉他。”
柯云路没有拒绝,道:“好,我给你联系,不过我还是想再说你一句,以你现在的身份,是应该尽量避免做冒险的事,唉,浩天,你还是太年青了,总是爱玩火,知不知道,有时候太过热血是会要人命的。”
说了这话,手机里就再没有了声音,显然柯云路打电话和白鸟桓进联系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张浩天的手机再次响起,他拿起来接听,便听到柯云路道:“我已经和白鸟桓进通了话,对于你这次的袭击,他是相当的愤怒,看来是很难化解的,浩天,我和这人打了十几年交道,对他的性格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捉摸透,你的手机号码我给他说了,就算是他给你谈判的机会,你的处境也将非常危 3ǔωω。cōm险,听我的,龙盟不龙盟的你不要再管了,立刻回中国来,我真的有大生意想找你合作,只要这事你愿意,我可以保证,过不了几年,你就会成为中国最年青的百亿富豪。”
不知道柯云路想与自己合作做什么大生意,不过这时候丢弃龙盟,绝不是他做得出来的,当下张浩天道:“柯老,如果和白鸟桓进能够谈妥,我会尽快回来。”
听到张浩天这样的口气,柯云路便又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只能祝你平安了。”
张浩天听着柯云路结束了通话,也慢慢放下了手机,倒了一杯酒喝入腹中,柯云路说得不错,他的确是在玩火,而且这把火越烧越大,已经到了他无法停止的地步,与白鸟桓进的谈判,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闯一闯了。
沉思了一会儿,他又拿起了手机,分别打给了刘忠庭与万行龙,交代了一些事情,因为他知道,无论白鸟桓进想不想谈判,都会打电话给他,让他去见面的。
上床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浩天被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音乐声惊醒,拿起来接听,刚应了一声,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张浩天吗,听柯云路说,你想和我谈判,是不是?”
听到手机里的人用极流利的华语给自己说话,张浩天知道他必然是白鸟桓进了,当年山百合会的人有一大半在中国收集文物珍宝,可说个个都是中国通,白鸟桓进与田野三郎就是其中的成员,想不到数十年过去,他的华语还说得这么标准,中国对他留下的印迹实在是太深了。
当下他道:“不错,白鸟先生,我是有意思和你谈谈,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白鸟桓进语气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样的情绪,只是很平静的道:“既然你想谈,那就谈谈吧,你在什么地方?”
张浩天并不说明,只是道:“市中心附近。”
白鸟桓进立刻道:“好,一个小时之后,你到东京影院外面去,我会派人来接你。”
听到张浩天答应,白鸟桓进就挂断了电话。
东京影院在六本木,离这里有半小时的车程,张浩天立即起了床,匆匆的漱洗过,吃了面包与牛奶,见柳光祖还在睡觉,也不去打扰他,穿了一件深蓝色西服,披上一件黑色的大衣,就开门出去了,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武器,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带了,也会被白鸟桓进的手下搜走的。
乘着电梯到了楼下的大街旁,没过多久,就有一辆空的士开来,张浩天挥手让它停下,跟着钻了上去,吩咐开到东京影院,以他现在的日语水平,简单的对话是没有问题了。
到东京影院的大门外站着时,张浩天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已经离和白鸟桓进通话的时间差不多五十分钟了,他倒不担心白鸟桓进派来的人不认识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照片与背景资料,白鸟家族绝对已经掌握到了。
没站一会儿,远远的就见到一辆黑色的丰田停在了街边,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五十来岁,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不过张浩天的身材实在太出众了,中年男子立刻见到了他,匆匆走了过来,再次打量了他一眼,鞠了一个躬道:“你是张先生吧,我是白鸟先生的管家岗村次郎,奉白鸟先生的命令前来接你,请跟我走吧。”
这个岗村次郎也说得一口流利的华语,但他既然是白鸟桓进的管家,会华语也不奇怪,当下张浩天就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走到了那丰田车旁,岗村次郎很有礼貌的给他拉开了后面的车门,然后自己才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吩咐旁边的司机开车。车内再没有其他人,显然白鸟桓进知道他主动谈和,是没有必要派人跟随押送的。
汽车向东而行,渐渐的便出了市区,到了海边,沿着一条公路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一幢高墙围着的地方,大门紧闭着,外面还站着一排穿着黑西服,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下,双脚微分的青年男子。
岗村次郎并没有下车,而是将头露出车窗,挥了挥手,那铁门便缓缓的向两边打开了。
当车子开进了围墙之中,张浩天目睹到里面的情况,顿时也是一愣,原来,他看到的,竟然是一个中国式的庄院,虽然规模并不大,但假山林立,庭院错落,另外还有清池曲榭,完全是仿造苏杭的园林结构做成,而且所有的建筑都是雕梁画栋,描有山水花鸟,极是精致,便是在中国国内也很难找到这种建筑工艺了。
这时,车子在空阔之处停下,岗村次郎带着张浩天走了出来,然后顺着一条青石道向着前面一幢庭院走去,那里有一个月牙门,外面站着四名穿黑西服的青年男子,应该是这个庄院的主建筑了,而白鸟桓进无疑就在里面。
走到月牙门前时,一名青年男子过来仔细的搜了张浩天的身,这才放他进去,却见里面也是一个中式庭院,前面是正屋,两边则是厢房。
穿过院落,上了台阶,走到了正厅,岗村次郎请张浩天脱了鞋进去,张浩天便依他所说,将鞋子除下而入。
进去之后,却见正厅的布置并非传统中式,并没有靠椅之类,只在地上放着几个跪垫,这样的建筑布置,实在是中日结合,让人感觉到有些怪异。
请张浩天在客厅里稍等片刻,岗村次郎则走进了右侧的一道门,想是向白鸟桓进禀报去了。
按日本人的规矩,拜访主人,而主人不在,是应该跪着静静等待的,虽然明白“跪”是日本人平常的礼节,也是过去从中国古代传入的,并没有屈辱人的意思,但张浩天还是不习惯,盘坐在屋子里,举目张望,却见这客厅虽然是日式布置,但还是有中国的物品,最醒目的是,主人位置上一左一右的放着两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一个描着梅,一个描着竹,笔法细腻,栩栩如生,瓷底白洁清淡,泛着一种如浸了油般的莹光,这一对大青花瓷瓶,就算他是个行外人,也看得出必然是一对极其珍贵的瓷器。
而在客厅正中的墙壁上,则横着一付幅尺巨大的古松图,上面似乎有诗句与图款,张浩天意识到这必然是白鸟桓进从中国掠夺而来的宝物,便起身凑过去看,却见图中有数十株苍松在含翠而立,清新典雅,便如沐浴过新雨一般,而每一株松树都有各自的形态,线条粗犷,刚劲有力,旁边有两句诗,张浩天仔细分辨,却见上面写着“松风吹茵露,翠湿香袅袅”一句,而画家的落款处却写着“关仝”的字样儿。
正看着,听到脚步声响起,显然是有人来了,张浩天此时重新去坐下,已经来不及,而他也不想偷偷摸摸的,也不去管,依旧负手看着这幅画。
就在这时,从右侧的小门里走进了几个人来,当先的是岗村次郎,后面跟着两名穿着黑色武士服,腰插武士刀,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而走在最后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色和服,戴着眼镜,光着头,一脸皱纹,显然又干又瘦的老头儿。
见到张浩天如此无礼,不在屋里跪着等候,却站在主人的位置上欣赏起画来,那两名壮年男子立刻出声喝叱起来。
然而,那又干又瘦的老头儿却出声阻止了他们,慢慢走到了张浩天的身边,抬首望了比自己高出快两个头的张浩天一眼,然后指着那古松图道:“这付‘雨松图’,是中国宋代的大画家关仝所作,关仝是长安人。最擅长画山水,自成一家,人称‘关家山水’,所作山水笔简气壮,景广意长,与李成,范宽齐名,在北宋号‘三家山水’。富有生活气息。布境兼“高远”与“平远”两法,树木有技无干 ,用笔简劲老辣,有粗细断续之分,落墨则渍染生动,长于墨韵。但一生之中,只画过这一付‘雨松图’,是他在天目山居住了三个月,观察了十数场雨后的松景一气作成的,共画了八十八株松树,在那个年代,这样尺幅的图是罕见的,可说是弥足珍贵,我能够得到,真是三生有幸。”
张浩天当然知道这老头儿就是白鸟桓进了,算他的年纪,应该在八十几岁左右,虽然矮瘦发皱,但脸色红润,说话中气甚足,精神很好,日本是世界闻名的长寿之国,平均年龄超过八十,以白鸟桓进的身份条件,有这样的状态也不足为奇,瞧着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