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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张浩天的回答,四大额。图的神情既是振奋,又是感激,而乌恩其也是眼神烁动,脸上现出了欣喜之色道:“好,小王爷,你的身上流动的是哈丹昭日格王爷血液,而你的母亲也是一个刚烈让人敬重的女人,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够护佑你,护佑我们塔塔罗部。”
张浩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望。着嘎尔迪道:“嘎尔迪,你最熟悉圣陵禁区里面的草原,我想听你说说,如果我们出去,在什么地方驻扎最好。”
嘎尔迪自然早就考虑过这事。了,道:“在草原扎营很容易被人偷袭,因此最好的地方就是山谷,但我们又不能走得太远,所以最理想的地方就是玛木山谷。”
张浩天立刻道:“玛木山谷,在什么地方?”
嘎尔迪道:“出沙漠向西南方向走三十公里就到了,。玛木山谷比这里大了两倍,不仅里面有水源,而且山谷外半里路就是特莫亚湖,湖里的鱼非常肥。占据了玛木山谷,我们不仅有牛羊马匹可牧,还能够结网捞鱼,莫尔根部的诺普族就在那里,我去过,也参加过打鱼,一网下去,至少有百来斤哩。”
莫尔根部,就是成吉思汗四个儿子中大儿子术赤。的部落了,张浩天已经听人说过,目前的莫尔根王是一个叫达日阿赤的王爷,当下他道:“诺普族有多少人?他们驻扎在什么地方?”
嘎尔迪道:“诺普族是莫尔根部最大的族群,人数。有两千多,男人个个英雄善战,而他们驻扎的地方,就在玛木山谷里,武器与弹药很充足,要是硬攻,以我们现在的人手,根本不可能把他们赶走。”
这时乌恩其也。道:“玛木山谷是一个圆形,中间开阔,出入口却狭窄,山势险峻,易守难攻,的确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扎营地,而且离北方的边境不足一百公里,全部落的人都有机会撤离,我也想很久了,但一直不敢冒险强攻,凭我们的力量,攻进去的机率实在太小了,而且只需要三个小时,莫尔根部其它族的人就能够赶到增援,这样我们胜利的机会几乎为零。”
虽然有理想的地方可去,不过却无法得到,这个提议自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了,而张浩天一不熟悉地形,二不熟悉各族的人和事,不好乱发言,心中也是暗暗着急
就在这时,嘎尔迪忽然道:“或许有一个办法,但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张浩天一听,赶紧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嘎尔迪,你快说出来。”
嘎尔迪见到大家的眼睛都向自己望来,并不卖关子,环视了一圈道:“你们知道达日阿赤王爷最心爱的宝贝是什么吗?”
伊德勒立刻道:“这谁不知道,是他的小孙女阿茹娜公主,据说她是蒙古草原上最美的少女,可是达日阿赤王爷从来不肯让她出善巴拉城,所以很少人见过,但谁都知道达日阿赤王爷是最喜欢这个小孙女的,阿茹娜公主从小特别喜欢花,他就用三千匹马和三千匹牛的代价,在善巴拉的王宫里建了一座镶嵌着金银珠宝,到处种满鲜花的百花园给阿茹娜公主居住。”
乌恩其听着他的话,却道:“嘎尔迪,你是说去抢阿茹娜公主和达日阿赤王爷交换玛木山谷吗,这根本不可能,阿茹娜公主一直住在达日阿赤的王宫里,我们的人无法靠近。”
嘎尔迪立刻道:“不,现在不一样了,我打听到消息,阿茹娜公主已经和阿尔敦愣的第六个儿子订了亲,再过一个月就要送到巴达托塔城去了,从善巴拉城到巴达托塔城有两百公里的路程,要是能够截住她,用阿茹娜公主和达日阿赤交换玛木山谷,说不定他会叫诺普族的人撤走的。”
乌恩其沉默了良久,才道:“以达日阿赤对这个小孙女的喜欢,送亲的护卫绝不会少,要偷袭成功也是很难的,但我们在沙漠里最多还能够支撑一个月,就算是冒险也要去做了,嘎尔迪,明天小王爷的登位仪式结束之后,你就马上出去继续打探消息,将送亲的路线与人手都要了解清楚,这或许是我们塔塔罗部最后的机会了。”
嘎尔迪答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初步商量好了抢亲的事,大家又议论起明天的仪式的来,这是塔塔罗部数十年来最大的喜事,就算条件艰苦,也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
一个小时之后,四大额图告辞出去,张浩天便对乌恩其道:“大萨满,抢亲的事真的可行吗?”
乌恩其点了点头道:“要是抢到了阿茹娜,这件事就可行了,小王爷,你不知道,达日阿赤是四大王族中年纪最大在位时间最长的王爷,你父亲哈丹昭日格王爷、阿尔敦愣王爷,还有伊泰部的苏日勒王爷,都要管他叫一声叔叔,阿茹娜的父亲叫卓里克,是达日阿赤的七个儿子中最得宠的小儿子,可惜一次意外坠马而死,只留下了阿茹娜这么一个女儿,而听说这个阿茹娜从小就长得乖巧美丽,清纯得就像泉水,阿茹娜在蒙语中是最纯洁的女神,所以达日阿赤给她取了这个名字,而且按蒙古的规矩,只有我们塔塔罗王生出来的女儿才有资格称为公主,其余王族的女性后代只能叫格格,可是达日阿赤却偏偏封了阿茹娜做公主,不过塔塔罗部如今没落,王族的规矩无人监督,也没有人管他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那好,大萨满,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做吧。”
乌恩其一听,连忙道:“这怎么行,你马上就是塔塔罗王了,是蒙古族身份最尊贵的人,达日阿赤送孙女到巴达托塔城去,绝对会派重兵保护,而我们去的人如果太多,又容易被发现,反而被包围,所以,照我的猜测,我们抢亲成功的机率不会超过三成,你是不能去冒险的。”
张浩天立刻道:“据我所知,成吉思汗圣祖在创立汗国的时候,也是要亲自冲锋陷阵的,我刚当上塔塔罗王,更应该做出成绩来让部落里的人信服我,也能够恢复一下部落里目前低落的士气,这件事,我很有必要去。”
乌恩其当然知道,历代塔塔罗王都要有上马可打天下,下马可治国邦的本领,张浩天才回归部落,族人对他的信任远不如他的父亲,的确是需要做出成绩才能够服众的,沉思之间,就凝视着他道:“小王爷,你在中国,可拿过枪,学过用刀没有?”
其实张浩天也提过他在达格族误杀过族人的事情,但当时乌恩其并没有放在心上,听着他出语提问,也不想过多的吹嘘,便道:“都学过一些,不算太差。”
乌恩其还是有些担忧,道:“这样吧,等到你明天举行了登位大典,我找人试试你的身手与枪法,要是可以,就让伊德勒带人陪你去。”
听着张浩天答应,乌恩其就告辞离开了,而张浩天也出了大帐,回到了离大帐二十米远自己居住的蒙古包,仍然让索梅高娃教自己蒙语,他从小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于不懂而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算是废寝忘食,也想尽快学会。
到了第二天,就是举行塔塔罗王登位大典的日子了,张浩天凌晨四点就起了床,开始沐浴更衣,虽然水很珍贵,但这样的情况他当然不会拒绝。
由索梅高娃张罗着,两名蒙古大汉抬来了一个能够躺人的大木浴桶,放在蒙古包的正中,而四名蒙古妇女就提来了分别提来了热水与冷水,将大木浴桶装了一大半。
等到这些人躬身留下去,张浩天正要解衣跨进浴桶里,却见索梅高娃捧着一个放香皂与毛巾的盘子正站在旁边,便道:“索梅高娃,你也出去吧。”
索梅高娃没有服侍过男人洗澡,见到这大木浴桶,神情也好生的慌乱害羞,听着他的话,却连忙道:“不,大萨满昨晚特别吩咐过我了,塔塔罗王身份尊荣,沐浴是一定要人服侍的,特别是登位大典,要是在过去,会有十几个女仆在主人旁边,而且还说,如果你让我出去,不许我听话,因为这是塔塔罗部的规矩,他身为大萨满,是有责任维护这种规矩的。”
从乌恩其的身上,张浩天也了解到了一些蒙古族的贵族作风,听到了“规矩”这两个字,他也不好反对了,见到索梅高娃的神情,暗自摇了摇头,背过了身子,解开了自己的衣袍,然后赤条条的跨进浴桶里坐下了。
当乍见到张浩天古铜色的健壮身躯,虽然只是一个背面,索梅高娃还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重新睁开眼,见到他坐了进去,自己这才靠近,拿起香皂,先在他的背上涂抹起来,只是动作有些怯生生的。
张浩天知道她不过才十六岁,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肌肤自然会羞怕,如果不是自己来了,索梅高娃作为塔塔罗部目前最漂亮的少女,很有可能会被乌恩其收用,去服侍他沐浴,然后晚上侍寝,想到乌恩其枯瘦苍老的身躯压在索梅高娃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的情景,忽然觉得这种旧有的尊卑制度的确是很不公平的,不过他并不是**者,身为塔塔罗部的继承者,只能去遵守,唯一能够做的,只是对这些仆人好一些。
索梅高娃一直没有说话,张浩天明白是她很紧张的缘故,有心让她放松,便微笑着用和缓的声音道:“索梅高娃,你在家里帮你阿妈洗过澡没有?”
索梅高娃点了点头道:“洗过的,不过我们家用的是肥皂,还是香皂好,香喷喷的,闻起来就很舒服,去年我姐姐从大萨满那里要了一块来,分了我一小片,我到现在还没有舍得用,要是不高兴了,就拿来闻闻,心情会好很多的。”
张浩天闻言,心中微微一酸,这山谷连草都极少看见,更别说花了,而索梅高娃一生来就住在里面,对于外界几乎是一片空白,外界很普通的香皂,对她来说已经上世上最美妙的东西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塔塔罗王
索梅高娃听他问这话,忽然想到什么,赶紧道:“小王爷,是不是我的手重了些,让你不舒服了。”
说实话,索梅高娃触摸着他的皮肤总是怯怯的,不是重了,而是轻了,但张浩天并不想说,只是一笑道:“不,还不错,我很舒服,索梅高娃,谢谢你。”
在塔塔罗部里,索梅高娃自然不可能从任何一个贵族的口中听到一个“谢”字,现在从这个马上就要登上王位的英俊王爷口中说出来,她先是一愣,跟着忽然跪下来道:“王爷,索梅高娃是你的女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了,我承受不起的。”
张浩天望着一脸惊恐的索梅高娃,更加深深的明白传统的尊卑制度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入了四大王族属民的大脑里,也不知会延续多少代,便“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挥了挥手让她起来。
索梅高娃起身之后,就走到。了他的身前,拿着香皂给他涂抹身前,然而,当见到他坚实的胸膛,触及到胸间的肌肤,又惊慌羞涩起来,一个不留神,香皂就顺着他的胸膛与小腹滑了下去,正好在他的双腿之间。
索梅高娃见到香皂落下,“啊”的轻。叫了一声,不假思索就向水面伸下手去想要去捡,然后,那香皂此时已经从张浩天的双腿滑落到桶底,索梅高娃这一抓,不偏不移,就抓到了张浩天那硕大之处,这一下,搞得张浩天也“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索梅高娃抓住一条肉乎乎的。东西,这才意识到不对,就像是忽然摸到了毒蛇般的,又“啊”的大叫起来,见着张浩天的脸色不对,一下子慌忙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嘴里不停的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张浩天被她这毛手毛脚的一抓真还弄痛了,瞧着。索梅高娃一付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