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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博特格其部人都有你一样的想法。”
夏特乐摇头道:“我的父亲是不愿离开塔塔罗部的博特格其部人之一,但现在有这种想法的在博特格其部人中还是很少,不过现在对博特格其部重归塔塔罗部有利的一点儿就是,大家都知道巴丽娜与绍布兄妹有篡位之心,只要图门宝音王爷一死,博特格其部又要再一次改名换姓了,所以,只要除掉了这兄妹两人,特别是绍布,我有信心能够引导博特格其部回归塔塔罗部。”
张浩天沉吟着道:“我想不明白的是,图门宝音已经萎靡不堪,绍布要篡位根本没有什么障碍,早就可以下手,为什么会等到现在。”
夏特乐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愤然之色,道:“那是因为事情起了变化,巴丽娜只怕未必会让她哥哥登位。”
张浩天望着他道:“你是说,巴丽娜现在已经掌握了部落的权利,不想交到她哥哥手里。”
夏特乐点了点头道:“不错,绍布这个人勇力过人,但暴燥专横,要是登上了博特其格王的位置,肯定会将部落更换成自己满意的名字,巴丽娜这个博特格其大王妃当然也做不成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怀疑一件事。”
张浩天道:“什么事?”
夏特乐道:“额日敦巴你见过了。”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就是在主帐上喝叱你得了塔塔罗部好处的那个人,你刚才说他仗着巴丽娜的宠信没有任何功劳从平民快速升为额图,莫非你认为巴丽娜会把王位给他。”
夏特乐道:“额日敦巴要是坐上王位,是没有人会服的,巴丽娜不会冒这个险,所以,她会把希望寄托在肚子里。”
张浩天是个聪明人,立刻猜出了他说话的意思,道:“你是说,巴丽娜与额日敦巴有了奸情,如果怀了孕,生下来就是未来的博特格其王,而如果到时候再杀死图门宝音,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以大王妃的身份摄政掌权了。”
夏特乐点头道:“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观察过,绍布很少到主帐去,而且即使见了面,这兄妹两个的脸上都冷冰冰的,显然有些隔阂,而且巴丽娜已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我相信孩子一生下来,图门宝音王爷的性命就难保。”
听夏特乐说完有关博特格其部王权的所有一切,张浩天却坐在了草垫之上,长久的沉默起来,夏特乐知道他在想如何对付巴丽娜与绍布这兄弟两人,就恭恭敬敬的站立着,显然已经视他为主。
大约十余分钟之后,张浩天才抬起头望着他道:“夏特乐老爷,你确定巴丽娜怀的孩子不是图门宝音王爷的吗?”
夏特乐点头道:“为这事我特意花了钱去问过巴丽娜身边的侍女,她说巴丽娜很厌恶图门宝音王爷,有好几年没有和他睡在一起了,而是另外建了帐,额日敦巴过去是部落里的乐师,弹得一手美妙的马头琴,巴丽娜就常以学琴为名,将额日敦巴召进帐里去,过去只呆一两个小时,而且只是白天,到了现在,额日敦巴可以自由通行大王妃的大帐,凌晨之后回去那是常事,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留宿了。”
图门宝音无疑已经成了一个毒瘾极深的瘾君子,他那付苍白枯瘦,萎靡不振的样子,没有女人会喜欢的,而且只要巴丽娜肯供给他那“长生丸”,不管是王权被夺,还是头上被戴了绿帽子,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这具行尸走肉对世上唯一做的贡献,或许就是创造了塔塔罗部与博特格其部重新一统的机会。
当下张浩天又道:“巴丽娜是个狠毒的女人,这不会错吧?”
夏特乐再次点头道:“当然,老王爷和王族别的成员被毒死,这事多半就是巴丽娜做出来的,而且在图门宝音登位的近十年里,凡是反对怀疑她的人,几乎都遭到了毒手。”
张浩天跟着道:“那么是不是如果巴丽娜与额日敦巴的儿子登上博特格其王的宝座,她的哥哥绍布王爷将是最大的障碍?”
夏特乐立刻道:“当然,绍布已经被封为王爷,如果按规矩,只要图门宝音王爷死了,他就是第一继承人,所以巴丽娜怀孕,绍布肯定不高兴。”
张浩天微笑了起来,道:“这就对了,巴丽娜要达到让自己的野种登上王位,她永远掌握部落大权的目的,最害怕的就是绍布不满意站出来反对,所以她这位哥哥就成了最大的绊脚石,如果不踢走,她的计划很有可能落空。”
夏特乐虽然没有学多少文化,但却是一个有经验的老人,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几分,赶紧道:“王爷,莫非你是想让巴丽娜和绍布兄妹俩自相残杀?”
张浩天很肯定的一点头道:“不错,对于狠毒的人来说,一颗毒心可以让他们成功,也可以让他们失败,我很想试试,巴丽娜为了自己的利益,会不会要自己哥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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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残杀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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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特格其部人从小生长在偏僻的冷寒之地,除了必要的部落语言与历史之外,是没有学过什么计策良谋的,夏特乐闻言,又惊又喜,连忙道:“让巴丽娜去杀掉绍布,那可是太好了,王爷,我们应该怎么做啊。”
张浩天不再卖关子,而是道:“有没有和你很好,但能在巴丽娜那里说得上话的人?”
夏特乐思索了一会儿,便道:“有,这个人叫亚达,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过去教过巴丽娜骑马,算是她的老师,是能够在巴丽娜面前说上话的。”
张浩天立刻道:“那他对于巴丽娜看法怎么样?”
夏特乐道:“亚达和我无话不谈,他曾经说过,巴丽娜已经变成他已经快要不认识了,而且对于老王爷的死,他的心和我一样是有怀疑的。”
张浩天笑道:“这就好办了,夏特乐老爷,你明天去找亚达,让他去找巴丽娜,把绍布对她的威胁说严重一些,劝她尽快除掉绍布。”
夏特乐明白过来,顿时喜道:“不错,这话要是我去给巴丽娜说,她一定会怀疑我别有居心,可是让亚达去说就不一样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巴丽娜要永掌博特格其部大权的唯一障碍是绍布,这她不会不知道,而且定然也思考过要除掉这个哥哥,不过或许她还顾念兄妹之情在犹豫着是否下手,所以,我们必须帮她做出这个决定。”
夏特乐连连称好,张浩天立刻又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让哈日瑙海与孟和等二十二名塔塔罗部战士到这里来,要知道,让巴丽娜与夏特乐自相残杀虽然是一条妙计,但未必会成功,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袭击或行刺,除孟和之外,哈日瑙海等塔塔罗部战士个个都能够力敌数人,在关键时刻会是好帮手。
对张浩天的要求,夏特乐立刻同意了,并且出帐叫来了一名叫斯热的亲信,让他马上带着张浩天悄悄潜出博特格其部人的聚居地,在天明之前,领着塔塔罗部战士回来。
此时离天明还有三四个小时,张浩天没有再耽搁,便和斯热出去了,斯热给他准备了马,很快骑出夏特乐与属民聚居的木栅栏,到了外面,张浩天特意朝塞那少年腾格尔的马车下看了看,却见已经没有人了,显然夏特乐已经叫人处理,由于他叫腾格尔带到夏特乐这里来的,自然万万不能让这少年回去,夏特乐为了不让自己与他见面密谈的事情暴露,难保会做出极端的手段来毁灭证据,一个朝阳般的生命很有可能已经消失,如果在过去,张浩天绝对是会内疚的,但现在,随着连场的战斗,随着对蒙古族的融入,对于死亡,他的心肠已经冷硬起来,微微一叹之后,就再也没有想了。腾格尔的忽然失踪,虽然会让他的父母惊恐难解,但谁也不会想到夏特乐的头上来。
跟着斯热,从近道出了一片寂静的蒙古包群,一问才知,由于博特格其部数十年没有遇到过敌人,负责上放哨的索多里等人晚上是不会在的,他刚才绕的一大个圈,算是白费了时间。
雪越下越大,冒雪策马而行,一个多小时之后,张浩天与斯热便到了哈日瑙海等人避风雪的山洞,立刻叫他们上马向博特格其部的聚居地而行,疾驰中过了三个湖,到了蒙古包群里,地上的雪已经积厚,马匹穿行于各帐之间并无声响,而且对于睡了数十年平安觉的博特格其部人来说,就是听到了马蹄声,也不会有什么防备的念头。
当进入了夏特乐的那块属地,斯热带着张浩天一行人进入一个大帐蓬里,这个大帐蓬除了中间的一个火炉之外,再没有别的,只是地毯软绵厚实,上面放着叠好的棉被与羊毛毯,张浩天等二十三人可以各自安睡。
不一会儿,斯热出去了,进来了三名中年妇女,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木桶,却是用以给他们泡脚,张浩天等都冷得紧了,泡了脚之后,便分别去取了被褥,在地毯上睡下,当真是舒服无比。
但是,身在异乡,张浩天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将二十名塔塔罗部战士分成十组,每两人值守一个小时,有什么意外可以预警,而战士们睡觉时也要衣不解带,弯刀与马枪必须放于头边,可以随时起来应战。
一夜无事,到了第二天中午,夏特乐到了帐里来告诉张浩天,他已经把张浩天的计策给亚达说了,而亚达也是耿介之士,虽然教过巴丽娜的骑术,但对于巴丽娜与绍布兄妹毒害王族,控制图门宝音,倒行逆施,图谋篡位的事也早怀不满,答应去劝巴丽娜除掉绍布,估计晚上就有回音。
静静的等到晚上,夏特乐又来了,不过脸上却不怎么好看。
张浩天一见之下,心中微沉,与他席地面对面而坐,道:“夏特乐老爷,亚达那里有消息了吗?”
夏特乐点了点头道:“我刚才就是从亚达家回来,他告诉我,下午的时候到了巴丽娜那里,装着对她忠心,说自己听到风声绍布近段时间要动手谋权,劝她除掉绍布,否则绍布很有可能会先下手除掉她,独掌博特格其部大权,然后改名另建新的部落。”
张浩天道:“巴丽娜有什么反应?”
夏特乐道:“亚达告诉我,巴丽娜听了之后,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让他回去,而且这件事再不要给任何人提起。”
说到这里,他跟着道:“王爷,看来你的计策行不通,巴丽娜虽然狠毒,但和绍布毕竟是兄妹,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张浩天沉默了好一阵,忽然摇头道:“不,巴丽娜其实已经在犹豫了,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夏特乐诧异的道:“你怎么会知道?”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你想想,巴丽娜如果对这位哥哥真的是兄妹情深,不怀疑他会先下手为强,那么一定会喝叱亚达,甚至治他的重罪,岂会这么简简单单让他回去的。”
夏特乐闻言,顿时喜道:“不错,巴丽娜要是不怀疑绍布,以她的性格,亚达肯定是会被惩罚的,亚达告诉我,临走的时候,巴丽娜的脸色很平和,似乎并没有生气。”
张浩天道:“这就对了,从目前博特格其部的情况看,绍布是唯一能够威胁巴丽娜独揽大权的人,巴丽娜是不可能放心他的,我可以肯定,她早就想过要先下手除掉绍布了。”
夏特乐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等到巴丽娜下决心吗?”
张浩天与达日阿赤定下的两月之约已经快到了,岂能再等着巴丽娜不知什么时候下决心,静思了一阵之后,望着夏特乐道:“夏特乐老爷,我好像记得你上次说过,你妻子的弟弟是博特格其部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