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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说着这话,他就骑马追上去安排兰亚族人的居所了,张浩天也策马缓步入谷,心中却是一叹,说实话,对于苏合的归降,他怀疑多过相信,但是,要是苏合真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此人,如果这是阿尔敦愣之计,无疑将数百兰亚族人全部置于死地,为了击杀自己,他的确是不择手段了。
理)回到了金色大帐,三女正在帐中聊天等他,当听张浩天说了对苏合的怀疑后,阿茹娜顿时柳眉一竖,道:“苏合抓过你,还差点儿把周姐姐送给阿尔敦愣,我看根本信不过,留在谷里后患无穷,还是把他们赶出去为好,如果王爷你要看在哈斯其其格的份儿上,或者给一些钱派人送他们到木伦去让政府解决今后的生活。”
索梅高娃对部落的事是从来不参言的,但这事关系着张浩天的安危,心中当然着急了,赶紧道:“我看拿钱派人送他们出去最好,王爷,你不妨考虑考虑。”
然而,没等张浩天说话,周雪曼却凝视着他道:“浩天,我看还是留兰亚族的人在谷里住一段时间好了,只是把他们盯紧一些便是,我想和他们交流一下,你看行吗?”
张浩天知道周雪曼在与人交流方面是专家,而且如果能够让这些兰亚族人真心留下来,的确也是他心中所愿,便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上次不是说在兰亚族一直躲在哈斯其其格的奶妈索玛大妈那里吗,她这次应该也来了,你替我好好报答她一下,需要什么东西,只管拿去。”
周雪曼“嗯”了一声,立刻站起身来,说去看看,张浩天也不阻止,点头让她离开。索梅高娃没呆多久也告辞了,张浩天则在金色大帐留宿,这段时间阿茹娜的肚子虽然还没有怎么出怀,但孕妊反应甚大,而且易喜易怒,有时候想起爷爷母亲还会流泪,张浩天陪她的时间自然要多一些。
*光明媚,十天后,新能源公司派了人来,共拉了十辆大卡车的材料,人倒没有来多少,除了第一次来的那两个工程师外,只有五名技术人员前来,不过玛木山谷有的是膀圆臂粗的大汉,只需要他们指点,卸货与安装,很快就能够完成。
所有的风力发电机与太阳能光板都安在玛木山谷的山顶上,过去两个工程师计算工程时间为一个月,但是玛木山谷内充足的人手却大大的缩短了工期,只十三天,整个玛木山谷就能够用上草原的春风产生的电能了,没有大型的机械用电,每家每户的照明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太阳能发电,在电量上比不过风能的,但可以用于一些生产生活的小机器用电。而是通讯设备方面,没有信号接收架,手机是无法用的,但孟和购来了数百台价廉物美的中国造对讲机,在平阔的草原上,三公里的对话都能够清晰听见,无论用于生活还是军事,无疑都方便了许多。
第五百九十九章 不得人心的行刺
在周雪曼的要求之下,张浩天还让孟和采购了一些诸如缝纫机纺织机之类的机器,然后从木伦请来了几名精于缝纫与纺织的女工,将她们教塔塔罗部的女人,就是不用于交易,也可以大大缩短她们用手工为男人做衣的时间,腾出手去做另外的事,毕竟现在塔塔罗部太缺女人了。
这时候的玛木山谷,处处充满了忙碌,也处处是欢声笑语,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比过去舒适方便的生活并没有让战士们斗志松懈,正相反,大家都看到了塔塔罗部与圣陵禁区的未来,训练起来更起劲儿了,对于和孛延部的决战,几乎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而对于兰亚族,张浩天并没有忘记在苏合入谷时对他许下了诺言,所有的物资都给他们配备得非常充足,让他们完全衣食无忧,而且日常也时不时的到他们的聚居地去探看,向一些老人与孩子嘘寒问暖。当然,时刻有齐日迈等人随行,避免着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
不过对兰亚族最用心的当然是周雪曼,从兰亚族人在玛木山谷扎营开始,她就和索玛阿妈一家在一起生活,然后与别的兰亚族人接触谈心,看他们需要什么,谁家的孩子生了病,谁家缺了生活的器具,她都会细心的观察照顾到。对于这个塔塔罗王的三王妃,兰亚族人很快就亲近起来,特别是那些孩子,最喜欢的就是周雪曼,因为她不仅温柔慈爱,而且身上总是带着过去在族里很少吃到的糖果,一些孩子见她长得漂亮慈爱,干脆就叫她“德德玛王妃”,而“德德玛”在蒙语中是仁爱慈祥的女神之意,这个称号在兰亚族人中也渐渐传了开去。
每天和兰亚族人朝夕相处,周雪曼其实也是在一直留意的,她告诉张浩天,就算是苏合有什么阴谋,其余的兰亚族人应该是不知道的,而到玛木山谷来之前,他们并不知要投奔不久前才攻击过他们的塔塔罗部,后来虽然明白了,但由于苏合在兰亚族人里的威信很高。族人们平时什么事情倒不是听阿尔敦愣的,而是由族长指挥,因此到了玛木山谷也没谁有太激烈的反对意见,只是心里有些害怕。不过这种害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塔塔罗部改良传统的行动感到新奇而愉快,特别是那能够照亮夜晚而不会被风吹熄的电灯,让他们觉得实用方便,而且所有的成年女人,都跟着学会了缝纫与纺织,准备给自己的男人或者儿子做一套衣服。
观察着玛木山谷内所有人的反应,张浩天的心中是欣慰的,事实证明他改良传统,将塔塔罗部重新拉回文明社会的思路是成功的,对于电灯,对于一切可以让人更方便舒适的现代用具,没有人会拒绝,人毕竟还是人,在内心深处都是向往美好而舒适的生活的,过去只是骨子里天生的忠诚,让他们服从了主子的决定。过着清苦而原始的生活,但在他们的大脑里,并不是什么都不想的,让他们知道外界,了解外界,享受外界一样的文明,不仅不会让他们受到诱惑离开,反而会让他们更喜欢留在这块土地上,要知道,这里是当年圣祖成吉思汗亲自挑选的长眠之地,草原辽阔,湖泊众多,可说是一个极为理想的生命生息之地,只要与外界文明连接,或许有人会走,但相信绝大多数的人是愿意留下来。
这天傍晚,张浩天和主帐和几名额图议完事,当额图们告辞出去后,他也准备离开,但刚一站起来,就见到一身绿袍的周雪曼匆匆走了进来,脸色一片沉肃。
瞧着周雪曼的步法与神情,张浩天心里就知道,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了,而这件事,多半与兰亚族有关。
果然,周雪曼走到了他的面前,低声道:“浩天,有情况了。苏合投降,的确是假的,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召集了族中的一些青壮年男子,告诉他们此行是受到了阿尔敦愣的指使,前来想办法刺杀你,不过你一直防范得好,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且也不敢事先走漏风声,因此谁都没有说。”
听着这话,并没有让张浩天意外,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道:“我看苏合是担心族人习惯了在玛木山谷的生活,只能选择尽快下手了。”
周雪曼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不过他已经晚了,兰亚族的人并不愿意跟着他这么干,我和索玛大妈一家好,这事苏合知道,还特意没有告诉索玛大**两个儿子,不过却有另外的人悄悄通知了我。”
说到这里,她又望着张浩天道:“这段时间我已经将兰亚族人的心理摸得很清楚了,听那些老人说,阿尔敦愣年青的时候。在没有消灭塔塔罗部之前,还算有些谦逊,会到各族去与属民们交流同乐,可是自从攻下巴达托塔城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骄横高傲,特别是对各族的女人,只要长得漂亮,被他听说了,就算这个女人有了丈夫,也会被召进王宫里,有的一两个月就会被放出来。有的甚至永远被他软禁在王宫里供自己随时yin乐,属民们都敢怒而不敢言,再加上他们受到的教育从来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爷的,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更何况女人,因此那些被夺了妻子或者女儿的人,只能无奈的认了。”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阿尔敦愣荒yin无耻的事我早有耳闻,不过打起仗来,那些孛延部人还是很效忠拼命的,为了塔塔罗部今后不受伤害,我才会下令屠族,也是一种无奈啊。”
周雪曼连忙道:“你过去无奈,是没有办法和孛延部的人沟通,但有了这些兰亚族人,我们可以尝试着去说服其它的孛延部人,我觉得是能够说服一部分人,这样也可以分化阿尔敦愣的力量。”
张浩天又一点头,道:“这事今后再说,苏合具体是怎么安排的?”
周雪曼道:“我这些天一直住在兰亚族的聚居地,而索梅高娃那里你不常去,因此他估计你会住在阿茹娜的金色大帐,会在今晚凌晨率众偷袭。”
张浩天道:“那好,看在哈斯其其格的份上,我不主动抓他,等他动了手我会安排的,雪曼,你最好不要回去了,以免危 3ǔωω。cōm险。”
周雪曼摇了摇头道:“我若不回去,苏合会怀疑的,而且据我这些天和苏合的接触观察,可以肯定,他并不是一个坏人,相反,是一个可怜而愚忠的人,女儿被阿尔敦愣杀死,还听阿尔敦愣的吩咐,带着全族人来送命。王爷,你就饶过他吧。”
张浩天并没有答应,而是道:“晚上看情况再说,不过我会考虑的。”
周雪曼点了点头,知道他要立刻布署,没有再在帐内多留,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出帐去了。
张浩天摸着自己被她亲过的地方,脸上情不自禁的泛起了微笑,现在周雪曼和他在一起,完全没有过去那种说教严肃的意味儿了,而是处处充满了温柔与体贴,而且对三王妃的身份也掌控得极好,上上下下对她莫不交口称赞,有这样的女人,真是男人之奇福啊。
此刻,他也忍不住想起了哈斯其其格,若不是这个小姑娘对他和周雪曼的连番援救,哪有两人的今天,她的父亲,自己还是网开一面吧。
夜深了,月如玉盘,皎洁明亮。
凌晨时分,一群蒙了面的男子出现在金色大帐外,而此时,大帐外除了悬着一盏电灯,竟没有人守卫,显得静悄悄的,而里面则是漆黑一片。
这群人大约有四五十人,站在帐外不动了,其中有人低声道:“族长,我觉得不对劲儿啊,塔塔罗王和大王妃住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守卫。莫非他们今晚没有睡在这里?”
在他旁边的一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蹊跷,犹豫了一阵道:“也许是哈丹巴特尔把两边谷口防范得太严,对谷内就松懈了,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不管怎么说,先进去看看。”
说着这话,他拔出了腰间的弯刀,一刀就划破了帐布,然后钻出进去,透过帐顶打开的天窗,便见到里面的铺上似乎睡着两个人,当下快步奔去,举起刀就是一阵乱刺,然而,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对,掀开被子,借着月光,只见里面放着的,不过是两根圆木。“
那人瞧得清楚,顿时失声叫了起来,道:“啊,是木头,我们中计了,快撤。”
可是,还没有等跟着他的人转身,帐内忽然一片光明,却是悬在中间的电灯亮起,然后有人沉声道:“苏合,阿尔敦愣真的值得你这么愚忠吗?”
领头的那人自然就是兰亚族的族长苏合了,他觅声而去,只见在大帐的东角正坐着一个英武肃然的青年男子,而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