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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却听到门响了,一个壮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负责看守自己的狱警玛苏。
见到张浩天坐在沙发上一付沉思之状,玛苏便匆匆走到了他的身边,大声道:“哈丹巴特尔王爷,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给你送来。”
张浩天正要摇头,却见玛苏弯着身子,似乎去看茶几上的烟还有没有,背对着摄像头,低声道:“王爷,格勒巴乐主席让我来给你梢一句话,说保证让你尽快出去,要你千万不要答应**党的什么条件。”
说了这话之后,他便站直了身子,道:“烟没有了,午餐的时候我给你送来。”
一边说着,玛苏就走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张浩天在沙发上的姿式仍然没有变化,但他心中却是一喜,格勒巴乐的力量也不容小觑,这个玛苏,或许本身就是民主党的卧底,也或许不久前才被买通,刚才阿坦登来找自己,他必然立刻通知了格勒巴乐,而格勒巴乐也猜得到阿坦登会给自己说什么,因此赶紧让玛苏带来了安抚自己的话,不过,这句话张浩天绝对相信,离正式选举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了,此时的格勒巴乐远比他更紧张,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出去相助的。
只过了三天,张浩天期待的场景便出现了,数万的蒙古百姓聚集在了蒙古国会外的广场上要求无罪释放塔塔罗王哈丹巴特尔,而且人数还在越增越多,电视上甚至出现了普通百姓与警察冲突的场面。
张浩天知道,这些人之中,除了自己的塔塔罗部人与一些王族的崇拜者,更多的是格勒巴乐操纵的民主党人,他这样做,是在给蒙古政府施加压力,从自己被押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几日,政府并没有任何证据来定他的罪,而各种的证据反而显示自己是一个惩治了王族败类,终止了孛延部暴*,维护了国家安全的英雄,政府想要关着他,只会引来越来越多中立派人士的不满,带去新的政治风险。格勒巴乐的确是一个精明的政治家,非常会利用机会打击**党,让他们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第六百一十七章 无罪
在第四天的晚上,第六电视台发表了一份王族声明,是以塔塔罗部大王妃阿茹娜的名义写的,严厉的谴责了政府颠倒黑白,非法拘禁塔塔罗王,并且提出,如果三天内不无罪释放他,将带领包括乔巴山博特格其部人在内的所有王族属民前往乌兰巴托游行抗议。
而在声明的最后,让张浩天意外不到的是,竟然附上了一份阿尔敦愣历年来和蒙古政府高官交往的礼单,其中豁然有总统总理及阿坦登甚至巴斯中将的名字。而且特别指出,这是阿尔敦愣过去的心腹德玛宗交代的,而除了此人之外,孛延部还有多人可以作为人证,证明阿尔敦愣过去对蒙古政府高官行贿,换取对他的袭击塔塔罗部,杀害老塔塔罗王哈丹昭日格夫妇,屠杀两万多塔塔罗部人,及其所有灭绝人性暴行的包庇。
看到了这份声明与行贿名单,张浩天笑了,因为他明白。这就像是两柄利刃,同时刺向了**党的致命之处,如果六万塔塔罗部人全部到达乌兰巴托,再加上格勒巴乐的人,那将形成一个巨大的风暴,危及到政府的威信甚至整个国家的稳定,而那份行贿名单与德玛宗等证人,更是让塔塔罗部在道德与法律上占据了上风,会引来更多蒙古百姓对塔塔罗部的同情与对政府高官贪腐的愤怒,**党要想再关着他,冒的政治风险实在太大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就在第五天的早晨,张浩天监室的电视就没有任何信号了,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着急,在满是摄像头的监室里不方便练习“血狼刀法”,他就蹦跳着活动手脚,让自己随时保持着充沛的精力与活力。
正运动着,门响了,穿着西服的阿坦登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走了进来,张浩天便主动走了过去,向他伸出了手,微笑道:“阿坦登局长,你果然来了,真是很准时啊。”
阿坦登与他握了手,就赶紧道:“王爷,你都考虑好了吗。只要答应我们的条件,并签上一份协议,马上就可以送你出去。”
张浩天道:“哦,还要签协议了,是什么,让我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阿坦登连忙打开了公文包,把一份文件递到了他的手里。
张浩天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却见这份文件写的是让他自愿放弃王族属民今年的参选权,而且日后退回圣陵禁区,不再参与政治。而作为条件,他会立刻被特赦,政府将不再追究他违背限令攻打巴达托塔城之事,当下一笑,缓缓的将那份文件撕成两半。
阿坦登见状,脸色大变,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意思,不过塔塔罗部人虽然是我的属民,但他们仍然是蒙古民主共和国的公民,而参选是每一个公民的权利。我不能以个人的意愿将他们的这个权利剥夺了,而且这是违背蒙古宪法的,阿坦登局长,这你不会不懂吧?”
阿坦登铁青着脸,半天没有说话,良久才道:“哈丹巴特尔,你是不想出去了,是不是?”
张浩天又一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很想出去,但要正大光明,而不是这种所谓的特赦,阿坦登局长,在中国有两句俗语,一句叫做‘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一句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党执政的时间太久了,对蒙古的发展并没有什么贡献,是应该换一换了,至于你,最好的结果是能够全身而退,不会被秋后算帐,所以能不结仇就不要结仇,否则今后的日子未必好过。”
阿坦登望着张浩天镇定自信的眼睛,脸色渐渐的沮丧起来,自从阿尔敦愣的行贿名单公布后,他承受的舆论压力并不小,心里也明白,一但**党失权。自己必然会遭到调查,能不能过关,实在很难说,而眼前这个年青的王爷,日后无疑将成为蒙古政坛上的重要人物,理智的说,的确是不要得罪为妙。
明白无法说服张浩天帮**党了,他只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王爷,人各有志,我也不能勉强你,但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这样吧,我回去就会向政府提出申请,要求无罪释放你,希望你能够忘记过去的误会。”
张浩天此时心中非常的清楚,**党没有证据定自己的罪,在各方面的压力之下,已经无法再关押他了,在塔塔罗部人全部到达乌兰巴托之前,定然会释放自己,阿坦登当然是明白的,这么说只是想卖自己一个交情。当下也不点破,微笑着道:“那就多谢了,阿尔敦愣既然已死,过去的误会就让它过去吧。”
阿坦登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到了晚上,刚吃过晚餐,房间打开,阿坦登再次走了进来,脸上满是笑容,张浩天只瞥了他一眼,就知道有好消息来了。
果然。只见阿坦登走到了他的跟前,讨好的一笑,道:“王爷,我要求释放你的申请已经通过,政府已经同意无罪释放你,接你的车在外面,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虽然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张浩天闻言,心中还是一松,笑着向阿坦登伸出手去道:“阿坦登局长,多谢你的申请,我会记住的。”
释放张浩天,自然不会是阿坦登的意思,而是最高层担心六万塔塔罗部人聚集到乌兰巴托来,加上民主党的煽动,会让局面失控,造成大乱,但阿坦登自然要领这个顺水人情,便道:“王爷,从你房间出去我就在忙这事,与总统和总理都交涉过了,他们好不容易才同意的。”
事情是怎么样的,张浩天岂会心中无数,但仍然道:“我知道这事很难,阿坦登局长,还是你的面子大,这事全靠你了。”
阿坦登“嘿嘿”干笑了两声,道:“我是主管王族事务的官员,不给王族办事怎么行,王爷,现在我们走吧,你的三王妃和属民驻扎在乌兰巴托的南郊,我送你过去。”
虽然过去阿坦登对于塔塔罗部的求助视而不见,但张浩天心里也清楚,由于政治的原因,就算是阿尔敦愣不给他行贿,他也不可能帮助塔塔罗部。无论换了谁当这个总理事务局的局长都是一样,只要此人不继续打压塔塔罗部,过去的事,也不必再提。于是,他点了点头,便跟着阿坦登出去了。
出了监狱,由阿坦登开车,向南而行,没一个小时,便出了乌兰巴托市区,到了南郊,此时,张浩天已经看到,在一块开阔的草地上,驻扎着上千个蒙古包,每个蒙古包外都拴着马。而在这个蒙古包群里面并没有灯光,只有篝火在燃烧着,无疑就是塔塔罗部人暂时的营地了,他们在这里,自然是等待着张浩天的消息,若是他在三天的时间里不被释放,那么所有的塔塔罗部人就会到达乌兰巴托在此汇合。
开到蒙古包群的外缘,阿坦登便将车停下了,对张浩天道:“王爷,你的人就在这里,请下车吧,希望日后你对我手下留情。”
张浩天明白他指的什么,并不急于下车,而微微一笑道:“对于**党继续执政,你没有自信了吗?”
阿坦登叹了一口气道:“**党与民主党竞选,选票最大的差距有过百分之八,你的属民和塔塔罗王的影响力,绝不止这个数,而格勒巴乐正利用阿尔敦愣的事对我们穷追猛打,说实话,形势对**党非常不利,你说得不错,只要能够全身而退,可以平平静静的养老,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浩天听出了他内心的恐惧,笑了笑,便打开了车门,他答应阿坦登自己不再追究过去的事,但是,别人要揪住他的小辫子,他自然也不可能阻拦,在这个世上,肯定是有报应的,只是迟早而矣。
大步走向了蒙古包,前面有一队值夜的战士,很快就认出了他,然后纷纷兴奋的高声喊了起来。
“啊,王爷回来啦,王爷被放回来啦。”
“是王爷,没错,是王爷,他回来啦,回来啦。”
“快去禀告三王妃,她一定会高兴的。”
此时还没有到深夜,蒙古包里的塔塔罗部人还没有睡,听到这声音,纷纷走了出来,见到张浩天,躬身行着礼,皆是一脸的兴奋。
张浩天见到这些人好些面目陌生,而且老人与女人居多,知道他们多是周雪曼挑选出来替自己鸣不平的孛延部人,便笑着向他们打着招呼,暗暗发誓,要让这些孛延部人的日子比过去跟着阿尔敦愣好上十倍百倍,也不亏他们辛苦这一场。
一路走着,便见到前方匆匆走来一群人,虽然蒙古包群里面光线昏暗,但张浩天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走在前面的是周雪曼。
这群人走近了些,前面的果然是穿着大红色袍子的周雪曼,而在她的后面,有哈日瑙海、嘎尔迪、孟和、齐日迈及二十来名自己平时的贴身侍卫,显然,他们正在帐中商量营救自己的计划。
当见到张浩天平安归来,周雪曼立刻情不自禁的扑在了他的怀中,但很快想到还有人在旁边,就离开了他,微笑着道:“浩天,老天保佑,你总算出来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却拉起了她的手,道:“圣陵禁区的人和乔巴山的开始出发没有?”
周雪曼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我们已经派人通知了,如果明天政府再不放你,就会让他们同时出发,到乌兰巴托来汇合,拉克申已经回乔巴山让博特格其部人准备去了。”
张浩天立刻道:“马上派人去通知,行动取消,太多的人聚集在乌兰巴托,很容易失控,对我们反而不利。”
周雪曼道:“我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