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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虎与吴伟已经跟了进来,吴伟指着女人道:“老大,这就是张燕秋,她出席一个宴会后在停车场被我们绑来的,还弄伤了两个保镖。”
张浩天“嗯”了一声,然后道:“把她嘴上的胶布撕下来。”
谢虎立刻蹲下身子,将那女人嘴上的胶布撕下,跟着拔出腰间的匕首。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道:“骚货,千万不要乱叫,我们老大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否则要你一命归天。”
这时候,周雪曼过去将那张燕秋扶了起来,望着她厉声道:“张燕秋,你和李副部长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着他陷害刘景国警官,他交的那一亿元,是不是被你和李副部长私吞了,快说。”
那张燕秋眼中虽然流露出了惊恐之色,但不停的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雪曼又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为什么辞职?”
张燕秋连忙道:“是因为我不想做那份枯燥的工作了,所以才会辞职经商,真……真的和别的事没什么关系。”
张浩天见到这张燕秋不过二十七八岁上下,眼大嘴小,肌肤白皙,容貌娟秀,身材修长,在女警里也算得上是警花了,再加上她办的这个公司,已经料到了她和那李副部长的关系,见周雪曼还想再问,便伸手止住了她,微微一笑道:“雪曼,对付这种女人,就不是你的长项了,你的思想工作是做不通的,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出去,最多二十分钟,我保证她一定会什么都交代出来。”
周雪曼明白他要用硬的,也知道要让张燕秋说实话这样必然更有用,便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张浩天让谢虎去关上了门,脸色却渐渐的冰冷起来。走到了那张燕秋的面前,忽然手一伸,将她身上穿的衬衫撕了开来,露出了两个黑色的蕾丝xiong罩,xiong罩的中间,是凹下的雪沟。
张燕秋顿时惊叫了一声,双手环在胸前道:“你,你要做什么?”
张浩天并不回答他,而是让谢虎将她的嘴重新封起来,跟着道:“张燕秋,我没有时间和你多啰嗦,你好好的给我听着,我也姓张,叫做张浩天,为什么找你,你应该心里有数,从现在起,我不会向你问任何一句话,但如果你愿意说了,可以点头,否则一切会继续下去。”
讲到这里,他看见张燕秋的眼睛瞪大了,显然知道“张浩天”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张浩天果然没有再问她,而是让谢虎将张燕秋的衣服全部脱光。
对于脱女人的衣服,谢虎当然不陌生,以为张浩天要**,脸上笑嘻嘻的,手上却不闲着,只一会儿,便将张燕秋脱得身无片缕,而张燕秋只得蹲下了身子,说不出话,眼神却变得惊恐无比。
张浩天当然不会干这样的女人,但他跟着周雪曼学了一些心理学知识,知道当女人光着身子暴露在几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时,心理防线会变得很薄弱,而他只需要进一步的恫吓,就不信这个女人不说出实情来。
这时,他从谢虎的手中接过了匕首,伸腿一脚就将蹲着身子的张燕秋踹在地上,一只脚踏在了她还在晃动着的**上,道:“放心,我不会**你,但是,在离开S市前我发过誓,要是查出是谁陷害了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现在,你是第一个。”
说到这里,他弯下了身子,一刀削在了张燕秋雪藕般的右臂,向上一拉,刀上顿时多了一层白白的薄皮,这也是他刀技娴熟,要是换了别人,速度稍慢,这层皮就浸上鲜血了。
这样的痛苦,当然不是张燕秋这样的女人能够承受的,她的身子顿时疼得踡缩起来,额头上也立刻浸出了黄豆大的汗粒。
然而,张浩天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踏着她,缓缓将刀移到了她的耸起的右乳之上,刀尖摩擦着她的乳尖,冷冷的笑道:“这对**,李副部长应该经常摸吧,我很想知道,如果它们没有了,你的情人上司还会不会喜欢你。”
听着张浩天竟想割掉自己的双乳,而且无疑此人会说到做到的,张燕秋再也不敢等他的刀落下来了,身子不住的扭曲着,头更是点个不停。
这样的结果,早在张浩天的意料之中,于是,他收了脚,将匕首扔还给了谢虎,让吴伟将她嘴上的胶布撕下,甚至连绑着手的绳索都松了,然后去打开了门,对站在客厅里的周雪曼道:“雪曼,进来吧,张燕秋愿意说了,还没有十分钟,我的方法比你的方法更有效得多吧。”
周雪曼闻言,立刻走了进来,当见到赤luo着身子,右臂一片血糊的,脸上带着无比恐惧之色的张燕秋,瞥了张浩天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转身到客厅去皮箱里取出了一张毛巾给张燕秋把伤口裹住,由于她衬衫上的钮扣已经被张浩天弄坏了,便去取了一件自己的淡绿色T恤给她穿上。
此刻张浩天倒不急了,等到周雪曼给张燕秋穿好衣裤,还让谢虎去拿了一根凳子给她坐下,这才道:“张燕秋,说吧,但我想先提醒你的是,只要听出了一句假话,我这第二刀,一定会割在刚才没有割的地方。”
张燕秋听着,身子微微一颤,赶紧点头道:“我说,我都说,李副部长和……和我的确是情人关系,可是最开始我并不是自愿的,认识他时我在南京市的一个分局工作,因为喜欢唱歌,经常被调去接待局里的客人,有一次遇到他之后,他就缠上了我,送了我许多贵重的东西,我本来是不想要的,可是又怕得罪他,后来……后来他叫我去住的宾馆,我……我就去了。过了一年,他把我调到了部里的财务科,我也只能听他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调你到部里的财务科去,除了和你欢会方便些外,李副部长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更能够掌握操纵部里的财务,除了刘景国的事,你一定还跟他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想不通的是,既然你在财务科的位置这么重要,李副部长为什么会允许你辞职?”
听着这话,张燕秋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怨色,道:“那是因为他见到我对财会工作并不太熟,没有达到他安插我的目的,又派了别的女人顶我的位置,而作为对我的抚慰,才让我在上海成立了公司。”
周雪曼在一旁道:“那刘景国交给你的一亿多的支票呢,到谁的手里了?”
张燕秋道:“刘景国给我支票时,李副部长之前就悄悄的通知了我,千万不要入帐,也不要盖章打收条。于是我就借口说章坏了,要明天才能够给他出具证明,因为之前李副部长打了一张收条,刘景国当时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而等他走后,我就把支票给了李副部长,后来听说他取了出来,并且想办法毁掉了一切的痕迹,但给我的,只有五百万。”
张浩天知道张燕秋此时说的都是真话,给周雪曼递了一个眼色,周雪曼便去皮箱里取出了摄像机,让张燕秋把刚才的话整理一下再重述一遍,并且还要她把知道的李副部长所有犯罪事实讲出来。
到了此刻,张燕秋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理防线,便按着他说的,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李副部长的丑恶之事全部说了出来,让张浩天与周雪曼想不到的是,除了贪腐包庇之外,他还利用职权奸yin过多名女学生,只是后来把事情强压下去。
足足一个小时,才把张燕秋的话录完,让谢虎拿些东西给她吃,张浩天与周雪曼则到了外面的客厅,坐在了一张连泡沫都露出来了的烂沙发上。
周雪曼首先望着张浩天道:“浩天,张燕秋说的比我想像的多,李副部长应该跑不掉了。”
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雪曼,难道你还不懂吗,张燕秋说得这么干脆,只是因为我们是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要定李部长的罪,我们只能把她交给警方,你说,到了警察的手里,她会这么讲吗,而我们手里的这段摄影证据,对于法庭来说,也是不会采信的。”
周雪曼当然明白,沉默了良久,才道:“看来只有去找你的外公了,让他出面干涉这件事,让信得过的警察与法官侦查这事,李副部长无法插手,事情才有成功的可能。”
张浩天点头道:“我准备明天就到北京去,但我目前仍然还是通缉犯,只能易容前去,要与外公外婆相认,估计会麻烦一些。”
周雪曼道:“麻烦也要去,浩天,不如我陪你。”
谁知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不,北京处处都有警察或者暗线,多一个人去就多一分危 3ǔωω。cōm险,还是我独自前去,想办法与他们见面。”
周雪曼知道这段时间他已经将外公外婆的地址打听得很清楚了,而且也明白自己跟着去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便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张燕秋失踪,无论是李副部长还是柯云路都会有所警觉了,你千万小心些,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起了身,吩咐谢虎与吴伟继续看好张燕秋,绝不能够让她逃脱,然后就与周雪曼离开了,仍然由谢虎开车送他们到附近的一家小宾馆住下。
第六百二十七章 父女的误会
到了第二天,张浩天仔细的易好了容,便吻别了周雪曼,打的去了机场,飞往北京。
在天空中没一个小时,飞机便降落在了北京国际机场,出了机场后,张浩天没有任何的耽搁,直接召了一辆的士,让他开往第一干休所,他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自己的外公与外婆目前就住在里面。
向南而行,在纵横的街道与错落的立交桥穿行,市区道路虽然宽阔,但车辆实在是太多了,交通也并不比S市畅通多少,两个多小时之后,的士才载着他渐渐的离市区远了,来到了一处绿树成荫,类似大型庄园的地方,四周围墙。高宏的大门正中有一个五星,下面写着“北京市第一干休所”的红字。
的士在离大门一百米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而张浩天停着一个黑色皮箱,柱着拐杖下了车,慢慢的靠近了那大门。
干休所的大门外有两个岗亭,分别站着两个手握钢枪,姿态笔挺的士兵,而在门后,还设着一道横栏,四名士兵站在那里,检查着来往的车辆,不过大多数车辆都是直接放行,自然是很熟悉了,而这些车的牌照也非普通车可比。
张浩天刚走到那横栏前,一位士兵向他行了一个极标准的军礼,跟着道:“老同志,你想进去找谁,这里不是随便能够进出的。”
张浩天连忙点头道:“我想找秦海明老将军,听人说他现在就住在里面,对不对?”
那士兵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又道:“秦海明老将军的确是在里面休养,但我想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我好打电话去联系。”
张浩天道:“你就给他说,我是从蒙古来的,带来了他女儿秦琳与女婿哈丹巴特尔的消息。”
那士兵点了点头,便立刻去旁边的岗亭打电话通报去了,但是。过了好一阵才见他走过来,道:“老同志,秦老将军在家里,并且接了电话,但他说没有一个叫秦琳的女儿,让你立刻回去。”
走到了这里,想到很快就能够见到自己的外公与外婆,这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张浩天的心充满了希翼,正在兴奋激动之中,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一颗心顿时犹如忽然坠入了冰窖,有些不相信的道:“小同志,麻烦你再给他打一个电话,我真的带来了他女儿与女婿的消息,还有他的外孙,叫做哈丹巴特尔,现在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