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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有此事?就算有也不行。满凤芝心一惊,连忙说:“新后误会了,没有这种事。”
“你那一掌将他打得半死不活,却有把握他不会报复…又是怎么一回事?”新后口气轻松地说。
满凤芝这下可答不出来了,她怔了半晌才说:“那……我还是不去好了。”
新后思索片刻才说:“凤芝,你要知道,我一向不愿勉强你们。”
“是。”满凤芝有些惭愧地说:“凤芝不该去的,新后无须为难。”
“我问你一个问题。”新后语气温和地说:“当时你说,若他四肢皆废,愿意服侍他一辈子,可是真心话?”
提到这话满凤芝就脸红,她呆了半晌,才一咬牙说:“是。”
新后说:“刚刚他那一下劲力爆起,双手双脚都有施劲,他不只已完全复元,恐怕手脚功夫比以前还高。但你毕竟还是打伤了他,所以…”
满凤芝听的又惊又喜,刚刚那一下强烈的能量,居然是李鸿从不擅发劲的手脚所发?他疗伤这一个多月以来,到底又有什么遇合?而且直到此刻,满凤芝才真正确定李鸿的手脚已然治愈,一直挂在心头的烦忧,陡然间消失大半。
既然他身体已然复元,去与不去都无所谓了,满凤芝打算等新后说到一个段落便表示此意,但新后的话意似乎越来越不对劲。只听新后说:“所以你先去陪他几个月,算是道歉。”
新后怎会对自己下这种命令?满凤芝脸红过耳,又羞又气,自己决定侍奉他一辈子是一回事,被人命令去陪伴又是另一回事,这几乎可算是一种羞辱了。但满凤芝对新后一向尊敬,一时之间,想怒斥又开不了口,只恼得她脸色铁青。
只听新后话锋一转说:“你虽然不爱与人交际,但论到聪敏与细心,并不输给玉哲,而少了些外务的你,功夫也比她修练得更为精深……”
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满凤芝讶然中,却听新后说:“刚刚那一下,孟升虽在东大陆,亦必有感应,你说他会怎么做?”
满凤芝楞了楞,终于领悟说:“凤芝明白了。”
“嗯,你把一些事交代给玉哲,这就去吧。”新后不再开口,结束了这次的对话。
满凤芝定了定心,当即传音柳玉哲,将一些自己未处理完的事务说明,期间柳玉哲当然会询问满凤芝的去向,她只含糊地提到要去一趟圣岛,也没再多说;但满凤芝心里有数,刚刚李鸿才爆那一下,自己便去圣岛,柳玉哲必定知道自己的去意,只不过她会不会看出新后的目的,那就很难说了。
飞去圣岛途中,满凤芝一面思索,听说这一个月来冯孟升已在贺如半岛立足,基础建设全面开展下,他夜以继日地忙碌,而合成人的全力相助也几乎已是公开的秘密,无数的器械在飞行器运送下不断转向东岸,可说是有史以来自然人与合成人最为合作无间的一次。
冯孟升在东岸搞得轰轰烈烈,不只是南极洲侧目,更已轰动了整个新大陆,据说东大陆人口正不断往贺如半岛移动,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贺如半岛人数已经激增数倍。
若非合成人全力支援,以及将民生物资建设列为第一要务,一个月之内增加这么多人口必定会出问题,但就算民生方面没问题,管理上也会有困扰,这时冯孟升需要的正是人才。这种情况下,他突然感受到李鸿的讯息,必定欣喜若狂,就算无法分身亲来,也会传讯相邀。
此时自己既然已伴随着李鸿,理所当然会跟去贺如半岛,至少几个月的时间内,可以名正言顺地帮新后注意那儿的发展。
只不过……自己该怎么跟李鸿说?总不能真说来陪他几个月吧?想到这里,满凤
芝不由得脸又红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事,居然在冯孟升与新后面前说出这种话……
南极洲到圣岛不用多久的时间,满凤芝没时间多做考虑,圣岛已在眼前,眼见圣殿武士飞出相迎,满凤芝定下心神,对圣殿武士道出来意,还好封方并未多问,领着她便往圣岛飞。
李鸿听到满凤芝来访,也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天不地不怕,这时却不知应该怎么面对满凤芝,按理说被她一掌打个半死不活,该是满凤芝对不起自己,但却是她以为自己装失忆才怒极出手……。而且,自己当时虽没当面撒谎,但确实也有几分装傻的味道。
所以见到满凤芝之后,该生气还是道歉?
李鸿想不清楚,通传消息的随侍也只能在旁皱眉等候,等了半天没见李鸿答覆,那人终于忍不住清咳了一声说:“李先生?”
李鸿一咬牙,该来的躲不过,既然找来就会说出来意,总之随机应变就是了。他当即点说:“请她进来。”
随侍这才摇摇头退出,过不多久,满凤芝终于出现在门前。
李鸿望过去,两人目光一触,同时又避了开去,都有几分不知该如何开口。
两人就这么静默了一分钟,似乎都打定了主意不先开口,比起耐性,李鸿终于是输了一筹,又忍了漫长的几秒之后,他终于说:“请进。”
想这么久才回答,岂不是没什么诚意?满凤芝有些不快地说:“若是怪我直说无妨。”
“不是。”李鸿有些神思不定,似乎正想着什么事情,一面说:“我刚刚仔细想了想,我昏迷前,只有一个感觉。”
“嗯?”满凤芝意外地问。
“只有…意外的感觉。”李鸿老实地说。
“意外?”满凤芝不禁有点生气地说:“你那样戏弄我,该知道我会气。”
“我知道你会生气。”李鸿尴尬地说:“但没想到……差点被你杀了。”
想到李鸿挨的那一掌,满凤芝的气又消了,她白了李鸿一眼说:“跟你说了不是故意的。”
“嗯。”李鸿点点头,又说了一次:“我知道。”
若满凤芝没被新后的嘱咐,两人对话到此,也该是她告辞的时候,毕竟表达了歉意,又探视过李鸿确认无恙,两人正该离得越远越好,可是想到新后的交代,满凤芝羞窘之下,脸又渐渐红了起来。静默之间李鸿却仍一直望着满凤芝,表情与一开始颇有不同,似乎望着她思索着事情。满凤芝偷望了李鸿几眼,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也不像一开始还会回避彼此目光,慢慢也觉得有些怪异,索性面对着李鸿的眼神,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李鸿的表情,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上,高兴顶多是微笑,不满也只微微皱眉,但此时他的表情中,似乎出现了少见的柔和?满凤芝看着看着,突然心中一惊…。这样的表情自己见过……当时在铁门西云掌下,李鸿就是这么望着自己的。
满凤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刹那间如坐针毡,只想快快离开这个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逼自己留在原地,这与新后的命令无关,纯粹是女人的直觉。
就在此时,李鸿突然松了一口气,脸上表情一变,轻松地望着满凤芝。
这又算什么?满凤芝心里一紧一松,失望与解脱的情绪同时涌了出来,她咬咬下唇瞪着地面,想骂李鸿两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明白了。”李鸿突然冒出一句话。
满凤芝可吓了一跳,忙将目光转回,只听李鸿接着说:“我喜欢你。”
什么?满凤芝这下整张脸烫红起来,今晚虽然脸红了许多次,还没有一次比这次严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李鸿又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满凤芝好不容易逼出一句话:“你别胡说八道。”
李鸿仿佛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说:“我想一直看着你,想知道你的一切,想让你开心,让你欢喜。”
这小伙子脑袋一定没治好。满凤芝猛然站起,说:“你再说我就走了。”眼前情况太过诡异,不管新后下了什么命令,暂时都顾不得了。
“你要走,我还是要说。”李鸿不受威胁,平静地说:“至少现在你明白我了。”
这算人话吗?走到门口的满凤芝忍不住又回过头来,瞪着李鸿说:“到底什么意思?”
“可惜我还不明白你。”李鸿目光中透出深情,露出惋惜,凝望着满凤芝说:“说出来,我轻松多了,对不起让你困扰。”
这…满凤芝越想越不对劲…这小子难道是觉得说出口才能轻松,索性这么毫无技巧地乱说一场,只图一个自己舒服,根本没打算打动自己?
想到这儿,满凤芝不禁有些火了,她走回座椅坐下,瞅着李鸿直看。
果然李鸿被这么看着,渐渐有些慌张,眼睛转了转,才有些尴尬地说:“你觉得呢?”“觉得什么?”满凤芝回问。
这下轮李鸿脸红,他呆了呆才说:“我刚刚说的话……你……认为如何?”
“没有技巧可言。”满凤芝摇摇头,望望李鸿满面尴尬的表情,这才微微一笑说:“但蛮感人的。”
“我是说真的。”李鸿急了。
“所以呢?”满凤芝反倒轻松了,她笑望着李鸿说:“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这可问倒李鸿了,他傻了片刻才说:“不知道。”
“你是期望我说……我跟你有一样的感觉?”满凤芝顿了顿又说:“还是期望我被你气跑?”
李鸿已经招架不住了,满凤芝这话直说到他心底,他说这番话,虽说并非以气跑满凤芝为目的,但心中确实估计满凤芝会跑,谁知道她不但不跑,还冒出一堆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间题,与自己事前的估计完全不同。
见李鸿轻松神态全失,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忐忑,满凤芝不禁有点得意,就这么直瞅着李鸿不放,让他难过久些,谁教他刚刚害自己脸红成那副德性?
“你……”李鸿站起搓了搓手,在房中走了两步,终于说:“别害我了。”
这话一说满凤芝可真有些莫名其妙,她皱眉说:“谁害你了?”
李鸿迟疑地说:“我确实是认为你会走……也认为你不会再来看我……”
“我就知道。”满凤芝哼了一声说:“要我避开你,直说就—”
“但是……”李鸿打断满凤芝的话,焦急地说:“那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我就会想仔仔细细地一直看着你,看你笑,听你说话,但你一离开,就好像……。突然不见了什么……”
满凤芝一怔,说不出话来,只见李鸿满脸为难,千辛万苦地才说完这串话,满凤芝心不禁软了下来。李鸿的个性,与冯孟升、赵宽大不相同,让他说出这串话,也够为难他的了,而且……他一定是真心的……
满凤芝站起,走到李鸿身旁,直到李鸿呆呆地望过来,她才叹了一口气,低声地说:“其实,我真的……”说到一半,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李鸿脑中血液一冲,猛一把抓住满凤芝的肩膀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要说什么?”
满凤芝脸上潮红未褪,挣扎许久才羞涩地说:“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否则怎会常找你说话?”
李鸿欣喜之下心神大乱,内息一个不听话,刚接上的手脚一软往下直跌,满凤芝吃了一惊,连忙将他挽住说:“你干什么?”
“我……”李鸿连忙气灌手脚站直,回拥着满凤芝说:“我万万没想到你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满凤芝心一甜,轻吻了吻李鸿的唇。李鸿脑中一阵迷乱,呆滞半秒之后,猛一个用力回吻满凤芝,吸吮着她的丰唇,两人的身体也跟着紧贴在一起。无元五三一年六月十日赤裸偎在李鸿怀中的满凤芝,半闭着眼睛上享受着尚未完全退去的高潮余韵。几十年没这种经验了,这新鲜陌生又全身舒畅的感受,原来是这么的甜美。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