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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这么一迟疑,老人可就更怀疑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李鸿半天,似乎正沉吟着什么。
李鸿可难过了,这样被人当贼看,还不如换一家问问,不过下一家是不是也会问相同的问题?而且再走下去会更接近曹家军西面大城——卡波城,被发现的机会一定更大。
李鸿正难以决断的时候,老人突然回头叫了一声:“缇丝,你过来。”
一个身材健美的黑肤女子闻声而来,她身上还挂着几根断草残屑,似乎刚刚正在后面的牛舍附近整理喂食牛只的牧草,此时她手中抓着一捆稻草,一面打结绑束,一面打量打量李鸿之后才说;“爸爸,什么事?”
老人摇摇头,目光转向李鸿说:“你说的如果是真的,你把她交给缇丝,我们看看能不能叫醒她。”
这倒没什磨问题,最好他们叫得醒班绣蓉。
李鸿当即点头说:“好。”
李鸿这么一说,老人脸上立即恢复了笑容,缇丝似乎也明白了两人对话的涵义,她蓦然转身甩手一扔,只见那捆绑好的稻草划过一个弧形,越过房舍噗地一声落在屋后,李鸿虽然没看到,却相信那捆稻草一定落在正确的位置,这家人的功夫可真方便。
而且缇丝比刚刚哪个小男孩的功夫可高多了,李鸿看得更清楚,她手中迅速发出内劲包裹住草捆,扔出时草捆已经带着古怪的劲力,只不过李鸿更是觉得奇怪了,一般内劲离体外送,也很少看到能转弯的,这家人的功夫必有妙处。
见李鸿因为自己的功夫发呆,缇丝倒也不觉得意外,她只笑笑地说:“交给我吧。”
李鸿便解开了衣服,放下班绣蓉,缇丝接过班绣蓉,看着她的脸笑笑说:“她一定是你的情人啰?”
女人果然讨厌,黑皮肤的也一样。李鸿脸一红,皱眉说:“不……不是。”
“还会害羞?”缇丝哈哈大笑,带着班绣蓉向着屋中走去。
老人脸上也含着笑意,望着李鸿说:“小伙子别害臊了,我们进屋去。”
李鸿百口莫辩,只能深深叹了一口气,随着老人走入屋中。进入屋中,另有一个笑呵呵的年长黑人女性出现,不等李鸿多说什么,便把他推上餐桌。
没多久,羊排、牛乳、面包、干肉摆满了一桌,李鸿可也真的饿了,当下不再客气,刀叉举起来,开始与食物搏斗。
在食物上桌前中,李鸿与老人聊了片刻,才知道这是吐坤家族,老人名唤司妥东,老女人是他发妻安妮莎,他们有一个儿子叫梧恩,缇丝是梧恩老婆,唯一的孙儿就是刚刚李鸿见过的细思坦,他才十二岁。
李鸿搞不大清楚这儿的人名字为什么都这么长,不过等老人司妥东说完,食物也摆得差不多了,李鸿也懒得询问,索性搁下问题大口吃喝。
没片刻,缇丝走了进来,司妥东与李鸿的目光自然同时转了过去,只见缇丝望着司妥东说:“爸爸,那女孩应该是被人以内力制昏的。”
李鸿与司妥东同时一楞,李鸿讶异的是缇丝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司妥东却是皱眉说:“你确定吗?”
“嗯。”缇丝点点头说:“我查过几个头部的经脉,都被动了手脚。”
司妥东望向李鸿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鸿皱眉思索了一下,才老实说:“她被人抓了,我趁敌人不注意,把她抢了回来。”
“这种封脉手法十分机密。按道理说,会的人没有几个。”司妥东望了李鸿片刻才说:“除非有人违反无祖几百年前定下的规约。”
这话李鸿完全听不懂,无祖为这个功夫定下过规约?他自然无法接话。只听司妥东接着说:“被这么限制住的人,身躯无活动弹,新陈代谢也大幅减缓,所以可以昏个好几天没事,但也不能这么一直昏下去,不饿死也会变成白痴。”
这么惨?李鸿顾不得吃东西,猛一个站起说:“哪怎么办?只有施术的人才能救吗?”
“懂方法的人举手便解。”司妥东说:“我知道的,除皇都的高等武士之外,只有各军军长或他们的副手。”
李鸿楞了楞说:“那个……曹所紊?”李鸿见过曹家阶级最高的便是此人——曹家军第四师师长。
“他功夫是很高,但还不够资格。”司妥东沉吟着说:“曹家军够资格的只有再上面一代的两人,军长曹无熰、副军长曹无睨。”
司妥东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曹所紊也会,曹家就犯了大忌。”
李鸿也没注意到司妥东对曹家似乎没什么敬意,他只担忧地说:“这……还能撑多久?”
老人目光望向缇丝,缇丝点点头说:“该还有三、四天吧。”
三、四天……李鸿可烦恼了,若回去皇都找雪梅,不以全力飞行来不及,使出全力,又是等着被人拦截,自己该怎应办?莫非只能去找曹家军?
李鸿想不清楚,干脆不想,就全速飞去找雪梅好了、就算半途被人捉了,班绣蓉大概也不会有事……总之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了,反正刚刚已经喝了一大杯牛乳,再撑个几日应该没有问题。
李鸿做出决定,正要说话的时候,一直望着李鸿,把他表情都看在眼里的司妥东,突然说:“我有办法解开她的禁制。”
为什么不早说?李鸿大喜过望地说:“你能帮忙吗?”说到一半,李鸿又是一惊地说:“你会这功夫?”
“不会。”司妥东摇摇头,接着说:“可是可以慢慢解开她的禁制,大概需要两到三天。”
那有什么问题?李鸿连忙点头,想想不大放心,重问了一次:“可以……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司妥东黝黑的脸庞露出笑容说:“可以,这样你可得多住上几天了。”
李泓一愣,忙说:“我可以住……不,我打扰了,嗯……我有这些……”他一面胡言乱语,一面一把掏出雪梅给的无币。
司妥东一看到钱,脸就沉了下来似乎有些生气地说:“收起来,谁跟你要钱了。
李鸿一而手忙脚乱地收回无币一面焦急地说:“那……,那……”
“我只有一个条件。”司妥东炯炯有神的老眼中,尽然露出一抹促狭。
“请说。”李鸿深吸一口气:“只要我能办到,必定全力以赴。”他这话可是十分的认真。
“好!”司妥东哈哈一笑说:“你们小俩口成婚之后,记得要来这儿度蜜月,那就成了。”
李鸿的脸时热了起来,为什么这家人老是这么说?李鸿迟疑半晌、还是老实说:“我……我跟她不是这种关系。
“好啦……不是就不是。”司妥东一脸随你怎么说都可以的神色,哈哈笑说:
“反正若此事‘万一’成真,你们得再来一带,住上几天才成,这总可以了吧?”
对方硬要这后说,自己还能说什么?李鸿只能一肚子气闷地点点头,却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却是更红了。
※※※
这时,纽熬港早已经艳阳高照,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冬季,太阳大归大,晒起来却是一点暖意也没有。若不是滨海,只怕地温度更低,若与买饵城来比,自然更冷了不少。
赵宽与冯孟升两人,混进纽熬港已经两天,为了避人耳目,还特别跑去买了两个罩住头耳的皮帽,不过这东西的销路似乎不大好,两人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看来这儿大多数人都有练基本功夫,比起买饵城进步多多。所以,两人这一戴上皮帽,看起来反而有些像是异类,不过身在局中的两人却没察觉,大着胆子在大街上晃来晃去,还好也没这么倒霉恰好被人发现。
这两天,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直在城中央的曹家军本部周围晃来晃去,他们估计,吴耀久露出身分后,如果皇都来的人没立即把他带走,他必定住进这个纽然港的最大建筑物内,可是这么过了两天,也从没看到吴耀久出门逛逛。
到了今天,赵宽实在等不下去了.他瞪向同样倚在墙边的冯孟升一眼说:“现在怎么办?”李鸿和班绣蓉都没消息呢,在这儿耗什么?
冯孟升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顿了顿说:“怪了,就算没法出来,也该被送回皇都吧?怎么就此没有消息了?”
赵宽翻了翻圆白眼说:“你猜呢?”
“我猜……”冯孟升尴尬地笑了笑说:“八成为了那两个小女孩的事情,还役处理妥当。”他早已翻来覆去地想了半天,这才想到这个可能。
“谁知道。”赵宽吟了两声说:“所以呢?现在该怎么办?”
为什么突然变成我该伤脑筋?冯孟升虽然无奈,却也多了两分信心.赵觉这应说,其实已经隐隐认可了自己的猜测,也就是说,自己判断的准确度确实不断提升,也许真能想出个好办法也不一定,冯孟升开始低头沉吟起来。
赵宽见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思索片刻说:“我们不能等了,最少得离开这儿,去问问绣蓉的行踪,又过了这应多天,说不定她跑得更远了。”
“也是……”冯孟升想了想说:“我去问好了。”
赵宽望着冯孟升片刻,突然一笑说:“你若这点事都没信心,那可危险了。”
冯孟升一惊,思忖一下说:“好吧,那你去……我留着。”说到最后,冯孟升露出坚定的神色。
“别勉强。”赵宽忍不住又说:“总之机会很多。”
“我知道。”冯孟升点头说:“你快去吧,我们一开始就该分头进行了。”
“确实如此。”赵宽问哼一声说:“只不过没想到吴草包处理一件小事,得花这么久的时间。”
赵宽正要转身,冯孟升突然说:“等等。”
“怎么了?”赵宽转回头来。
“如果一个大武士带着吴耀久飞走,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冯孟升最担心此事。
“但有什么好担心?”赵宽哈哈一笑说。
“真的?”冯孟升大喜过望地说:“早该问你的。”
“别高兴得太早。”赵宽呵呵笑说:“我要说的是——如果真的这样,草包不会怪我们的,能让他看到的话,挥挥手,说再见就得了。”
这个办法也太没诚意了吧?冯孟升瞪眼的时候,越觉已经挥了挥手,一面穿过人群二面向着大街的另一端点地掠去。
冯孟升这才叹了一口气,继续在曹家军本部的正门附近逛着,还好,在曹家军第四师师本部外围一整圈几乎就是最繁华的商业区,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所以冯孟升还不算显眼。
军本部前方,是一个宽达数百公尺的大广场,广场的一面是军本部的大门,两旁是宽阔的大道,另一面则是商业区中的精华区,熙来攘往络绎不绝.当然,进的人比买的人多得多。
本来店家老板最不喜欢这样的顾客,但据说曹家当家主曹无驱最讨厌店家装腔作势,所以不但把贩卖价高商品的商家都搬来军本部之前,还常派人伪装身无分文或无意购买的顾客,如发现有人待客轻慢必予严惩,久而久之,商家再也不敢得罪任何门的人。
不过这么一来,商家慢慢发现,营收反而莫名其妙地逐渐升高原来这么做虽然颇为辛苦.但却不会忽略到任何一个机会,故近年来,虽然几乎都没听说有人因待客不周受惩,商家们还是自动自发的笑脸迎人。
冯孟升在商圈的一角,望着人来人往,心中一面思索着,刚刚实是没把握,才决定由自己去询问班绣蓉的踪迹,自己何尝不想留下来?
赵宽看透了自己的内心,但自己对于他的想法却仍难捉摸不定。冯孟升叹了一口气,以前三人在一起,说功夫可能李鸿稍高一筹,论智计自然是赵宽称尊,自己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长袖善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