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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该能缓缓的凭空漂浮。”雪梅望着三人恍然若失的脸色,失笑说:“你们真糊涂,若是把这方法用在轻身功夫上,速度提升可不只一倍,像上次那种人物,你们谁也收拾得下来,根本就不用围攻了。”
这话说的虽然没错,但这时三人可不是以前的穷小子,只要花上几万无币,学到的还比较多,所以李鸿、冯孟升两人都笑不大出来,还是赵宽目光一转,笑嘻嘻的说:“好心的雪梅姐,我能不能问问,初步之后又是什么?”
雪梅微微一怔,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于是点头说:“之后就是飞腾运行的技巧‘履风术’,再之后是排拒气压的运行法‘凝气术’,最后则是直上青冥的‘破霄术’
……不过,这些功法也都还是以‘御空术’为基础延伸的变化,关键还是内力,你们学了也没用。”
“好吧。”赵宽向两个好兄弟打了个眼色,跟着说:“这就教吗?还是有书给我们看?”
雪梅摇摇头,微笑说:“我口述,你们记,记熟为止……这就开始?”
又得背书了?三人这几天才被“柱国先修”弄得头昏脑胀,现在又要背口诀?可是又没有不背的理由,三人只好认命的闭嘴,等待雪梅的樱唇吐出那恼人的语句。
不过这次倒没这么困难,雪梅斯说的口诀不只语意简单不冗长,更容易意会又没有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危险,随着雪梅的口述讲解,三人一面存想,一面虚拟试行,记的更是清楚。
不到半个小时,雪梅终于停口,微笑望着正凝神体验的三人片刻后说:“有问题吗?”
李鸿首先抬起头,疑惑的说:“为什么只从下半身的气脉透出劲力?”
“上半部属于‘履风术’的部分,你们如非另有遇合,还用不着。”雪梅对这个问题颇感高兴,这代表李鸿已经弄清相关所有穴脉的位置。
“请教雪小姐。”冯孟升跟着说:“我觉得,虽然运气而出的气脉共分十八道,但内息推出的方式,似乎只有三种?”
“没错。”雪梅轻咬了咬下唇,心中那句话还是没说出来--事实上,“履风术”
中的内息运用,也不过是那三种方法而已。
那个喜欢胡言乱语的胖子呃?雪梅目光转过,却见赵宽还低着头思索,隔了两、三分钟后,雪梅心中不禁有三分轻视,这胖子油嘴滑舌,却没什么真实本领,难道还听不懂?
但十秒过后,她的轻视立即收了起来,只听赵宽忽然哈哈一笑说:“真是好玩的东西……”话声一落,却见赵宽缓缓向上方浮起,脸上一面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怎么可能?雪梅吃了一惊,这运行之法虽然十分简单,总要体会个一、两日之后才能施行,当年自己开始修练此法时虽只八岁,但功力已经较三人为高,也花了足足一日才畅通相关经脉,这贫嘴胖子是天纵奇才还是怎么?
她的惊讶还没结束,却见另一面,李鸿与冯孟升跟着也浮了起来,三人目光交会,忍不住同时哈哈一笑,但这么一气乱,却又同时摔了下来,还好飞的不高,都没摔着。
“妙……”李鸿抚掌赞叹说:“果然天下玄功反……”
“李鸿!”赵宽无端端大吼一声打断了李鸿的话,跟着放声大笑说:“你说的没错,果然天下玄功不是我们能想像的,看来这个井底之蛙当的不冤了。”
差点失言的李鸿自然颇尴尬,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来,没再说话了。
能这么快转过来的,除了赵宽没有第二个。冯孟升一面赞叹,一面乾笑两句说:“说的没错,没想到雪小姐短短的半个小时,能给我们这么大的帮助。”
雪梅的心情却还没复原,自己花半小时说明算什么?他们听完就能用才是令人讶异的大事,这三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物?她一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心情紊乱下,也没注意李鸿的失态;她更不知道,三人欢喜赞叹的不是“御空术”的高明,而是另一套号称“天下玄功反掌易”的武学心法。她却不知道,那功夫三人初学乍练,还没什么造就,否则只怕听完就飞给她看了。
雪梅的失态,很快就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三人对望一眼,李鸿与冯孟升的目光都集中在赵宽的身上,赵宽扁扁嘴,瞪了两人一眼才说:“雪梅啊,还有没有新东西可以学啊?”
雪梅一愣抬头,按照首席武士的指示,只能传授这套最浅显而不怕流出的心诀,但若真如此,怎能分辨这三人到底是不是天生奇才?雪梅实在想再传点东西试试,可是想来想去,却没有一种能教的,她隔了半大,才忽然一皱眉说:“让我想想。”
这话一说,三人反而一愣,赵宽本来只不过是随口扯了一句,没想到雪梅还当真仔细想了起来?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着雪梅低头思忖,三人只好闭嘴发呆。还好,雪梅没想多久,似乎便作了决定,她一咬牙说:“我再传你们两种功夫……但你们要向我保证,除非获得我的允许,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们懂得这功夫,当然更不可以外传。”
李鸿想都不想立刻说:“当然没问题。”
冯孟升也接着说:“正是。”
“等等。”赵宽突然叫:“不是内功吧?”
“不是.。”雪梅摇头。
“那……如果是招式,怎么能一辈子不让人知道?”赵宽嚷嚷:“要命的时候也不能用?”
“这不一样。”雪梅一笑说:“不是招式,是种应用法门,不是应敌时用的。”
“那就没问题。”赵宽又嘻皮笑脸的说:“善心的雪梅快说吧。”
“好。”雪梅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信得过眼前这三人,她点点头说:“一种叫做‘神算无遗’,另一种叫‘万物演化’,我从‘万物演化’开始说起……”
从苏胆离开之后,三人的手下--宫家兄弟、年提安就在门外守着,只没想到居然过了半天,屋中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宫家兄弟与年提安固然是莫名其妙,却也不敢造次去敲敲房门。
而隔不了多久,班绣蓉带着一个大提篮,正施施然而来,见到门外焦急的三人,她虽颇感意外,依然十分和气的向着三人打招呼。
三人连忙还礼,一面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向班绣蓉说了一遍:其实在大多数人心目中,班绣蓉根本就是赵宽的女友,只不知为何两人从不承认,但对赵宽的手下来说,见到班绣蓉自然是毕恭毕敬。
班绣蓉微微皱着眉思索片刻,倩然一笑说:“既然如此,还烦三位转告他们到绣蓉家里来用餐。”
“当然、当然。”年提安大声说,颇希望把里面的人吵出来。
见年提安这么大声,班绣蓉忍不住掩嘴轻笑两声,转身聘婷的去了。
三人愣愣的看着,宫阳管突然叹了一口气说:“班小姐这么好,真不知道赵三哥为什么不早点成婚?”
“大哥。”宫阳法轻轻一笑说:“赵三哥都不急了,你替他操什么心?”
宫阳管摇摇头,也没再说了,心想着不知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若还得很久,自己乾脆先回家一趟,骂骂雪珠那个顽皮家伙,那丫头刚刚又来闹三位大哥,真是不懂事……他正想着,为然破空声传来,三人一惊抬头,却见性如烈火的史无遮正破空飞来,轰然一声,狭带着吓人的威势落地。
“参……参见史副座。”三人连忙施礼。
史无遮虬髯分张,目光如焰的爆吼一声:“那三个小子呢?”
“这……”宫阳管、富阳法、年提安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却听一声冷冷的女声说:“吵什么?”声音虽不知从何而来,但听来却是雪梅的声音。
史无遮一惊,气焰下降七分,有些惶恐的说:“是……是……”
“本武士还有事与他们谈。”雪梅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怒气:“史副座有什么指教?”
“没……没有。”史无遮心惊胆颤,只差没连胡子也软了下去,雪梅若是出手,十个他也经不起一掌,他慌张的说:“不知打扰雪大武士,小人这就离开。”
“滚!”雪梅哼了一声,史无遮再也不敢迟疑,虎头蛇尾的落荒而逃。
眼看着一向作威作福的史无遮这么窝囊,宫家兄弟与年提安可真是说不出话来,看来所谓的性如烈火,不过是面对无力反抗的一般人罢了,三人对史无遮不禁有丝不屑的感觉。
又过了一阵子,赵宽的大门突然砰的一下打开,赵宽一面往外奔,一面嚷嚷说:“够了、够了,受不了了。”
赵三哥胆子可大多了,三人不由生起敬意。若论及声势浩大,赵宽这么冲出来,未必不如史无遮……只见丰姿绰约的雪梅一面带笑摇头,一面踏出屋外,紧接着李鸿、冯孟升也鱼贯走出。
“冯大哥、李二哥、赵三哥?”三人连忙奔过去,只不知该怎么称呼雪梅。
“别吵、别吵。”赵宽皱眉挥手说:“让我静静……”
三人只好闭嘴,转过去看看其他人的面色,冯孟升似乎十分高兴,而李鸿却是一脸迷惘又似乎有些失望,至于雪梅,她带着一抹放松的笑意望着三人,似乎颇愉快。
“就这样了。”雪梅不知放下了什么心事,点头说:“记住你们的承诺,我先走了。”
“走了?”刚从狂喜中清醒的冯孟升连忙说:“雪小姐何不多坐坐?”虽然屋中没地方可坐,但这时冯孟升口不择言,只好乱说。
雪梅已经浮起,摇头笑着传音说:“除非你们寻到那三人……”跟着才恢复正常方式说:“或是去皇都找我,否则也许我们不会再相见了,多保重。”
赵宽愣了愣,仰头大声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没错。”冯孟升蓦然扬起了豪气,大声说:“一定的!”
“好啊……”雪梅带着甜笑,瞥了李鸿一眼,见他虽然没说话,但眼中坚毅的目光,更比言语明白,雪梅心中一阵抽紧,随即又觉得无稽,她忍住那阵莫名的心情激荡,勉强微笑说:“再见。”话声一落,就有如一道流光,倏忽划过长空,消失在遥远的西方天际。
雪梅这么一瞬间消失,从没见识过的宫家兄弟、年提安等人自然只能傻眼,赵宽等三人一时也没人说话,只望着天际的云彩,每个人的目光似乎都带着不一样的神采。
隔了好片刻,宫阳管回过神来,突然哇的叫了一声。
大家可都吓了一跳,赵宽立即跟着叫:“吓人啊?”
“什么事?”李鸿沉声问。
“三位大哥。”富阳管脸上还带着刚刚的讶异说:“刚刚史副座有过来。”跟着把班绣蓉嘱咐的话也说了一遍。
班绣蓉的事倒是不急,问题是莱家,冯孟升不禁皱起眉头思考。
赵宽却是一吐舌头说:“这么急?欸……孟升……”
“干什么?”冯孟升瞪眼说:“要去一起去。”
“呃……”赵宽嘻嘻一笑说:“这种事还是你比较在行,我去吃饭……”
冯孟升还没回答,年提安突然说:“赵大哥。你们要去皇都啊?”
“什么?”这么没头没脑一问,赵宽愣了一下。
“那位雪大武士。”年提安瞪着大眼说:“要见面只能在皇都,不是吗?”看他愣头愣脑,反应倒是挺快。
“还早啦。”赵宽挥手说:“皇都哪这么容易去?”
原来是开玩笑,年提安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那还是快去找吏副座吧。”
“对啊。”赵宽转过头,望向冯孟升说:“咦,你怎么还在?还不快去?”
“去你的。”冯孟升一把按住赵宽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