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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老头见司其要走,明显的有些急躁,向前抢了两步,身体就在这两步之前,挡在了司其的面前,“司老师,您请等一下!”
而由于过于紧张,马援朝并没有注意到这老头踏出来地两步有什么异常。
“您还有事儿吗?”司其停下了脚步,脸上保持着一贯礼貌的微笑问道。
“噢,没什么事儿!”那老头说道,“只是见司老师的样貌有些眼熟,和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很相像,所以,想要冒昧的问一下。 ”
拙劣的借口,但是在这老头的嘴里说出来,却透着一种发自内腑的诚恳的味道。
同样,拙劣地技巧。
司其心中升起了一股子蔑视,这老小子,竟然在声音里加了精神魅惑地成份,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于是道,“我吗?真的!”
“对,是真地,你长的和我的一个朋友实在是太像了!”
“有这么巧的事儿吗,那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您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司其问道。
“呃……这个,他……他叫,叫席少月,对,他叫席少月!”老头儿说道。
席少月
司其一听这名字,差点没有趴下,就那老小子,那模样能和现在的我比吗?
干什么,当我是怪叔叔啊?
司其的脸上浮出一丝讽刺的微笑,“您老指的席少月该不会是六处的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吧,我和他长的并不像啊!”
老头表情立马僵住了,心神波动同样也发生了一丝混乱的轨迹。
司其就是趁着这一空档,将自己的精神力,印入了他的意识当中,并且将他的意识完全压制进了他的思想深入。
“唉呀,太好了,你也认识他啊,来,小伙子,我们找个地方慢慢的谈!”控制着老头儿的身体,司其借用老头儿的嘴道。
“好啊好啊,真是难得啊,您老也认识他!”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一起离开了,把个马援朝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年纪轻轻的司老师怎么会和他的老岳父认识的。
不过他是一个老实人,也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这种情况下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头子和司其离开医院。
离开医院之后,司其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直接把这老头给带出了地球,你还别说,自从拥有了神格和新生的力量之后,他感觉到,自己使用瞬间移动这种技巧。 无论是时间上,还是准确程度上。 都有了解惊人的进步。
甚至连坐标都不用考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太方便了。
这一次,他选择的仍然是冥王星,为啥啊,人家这儿偏僻,没人来。 安全,司其并不认为昆仑山上的那些老家伙没有能力离开地球,但是他同样也不认为,那些老家伙,除了月球之外,还能到其他的行星上去,所以他把幸存地超能力者安排在火星上,但是有的时候。 他自己做事儿地时候,还是本能的希望把地方移得远一点,冥王星显然是最佳的选择。
和马春不同,到了冥王星,这老头显然需要司其的保护,看他在那极度严寒的环境下冻得直得瑟的模样。 再看看他,拼了老命的在那里吸来吸去,什么也吸不到地样子,司其就好笑。
手一挥,一道金色的光罩将他罩在了里面,光罩内的环境与地球上的环境基本一致,那老头这才缓过劲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带我来……来这里干什么?!”饶是这老家伙是一个修行了近千年的老妖怪,但是仍然被面前的这种变化给惊呆了,这怎么回事儿啊。 一眨眼的工夫。 就从地球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这什么鬼地方啊。 很明显,这是宇宙中,地球之外的一颗行星。
他对于天文学了解地并不多,所以并不能从环境中推断出这究竟是太阳系的哪一颗行星,再说了,天晓得这是不是太阳系。
司其笑了笑,刚才他在控制住了这老头之后,试图搜索他的记忆,但是没什么用处,也不是搜不到,而是这老家伙已经修成了元婴,所有重要的记忆和力量都储存在那东西里面。
而想要强行夺取这部分记忆,司其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那元婴吞噬掉。
那实在是太恶心了,看着这个已经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妖怪那婴儿大小地,还用能量幻化成一个红肚兜挂在身上的元婴,司其就有一种想吐的冲动,别说是吞噬了。
再说了,自从神格形成之后,拥有了那种高度浓缩的凝练的强大的新力量之后,这老小子那一丁点儿的能量程度,司其根本就不稀罕,也不知道这老小子炼的是什么功法,比起秋蛇教自己的正统的古人修炼地功法来说,差得实在是太远了,炼出来地真远力驳杂不清,要浓度没浓度,要精度没精度,就算把这老头卸巴卸巴,也榨不出二两油来,那点力量就算自己吸收了,自己体内的能量也会自动将其分解提炼吸收,司其估算了一下,就他那点能量,提炼出来之后形成地新的能量,也就是自己修炼半天的成果,太寒碜人了,再加上他长的那样儿,司其实在是提不起吞噬的兴趣,所以,司其放弃了直接夺取的打算,而是采用了一种很传统的方式,逼供。
“说说吧!”站在那层金色的光罩外面,司其幻化出了一个躺椅,这也是他他能力进步的标志之一,当他将自身的力量当做控制力来用时,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控制力已经进入了完全入微的境界,而不是之前的半入微状态。
两者的区别很简单,半入微状况,无论创造或者改造什么物质,都要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的来,那样很麻烦,完全入微就不一样了,只要心念一动,自身的控制力就会像是机算机的程序一样,瞬间完成。
这就是差异,而司其将这种随意创造物质的行为称之为幻化。
现在,他就躺在自己幻化出来的躺椅上,一摇一晃,懒懒的看着光罩中的老头,这个光罩首先起到的是一个保护作用,而第二个作用就是监狱,当然了,这种用来囚禁的东西用在这种地方是脱裤子放屁,因为就算是把这老头放出来,他也逃不了。
“说……说什么?!”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司其咧着嘴,把自己左手的小指头伸进了耳朵里。 扭了几下,又拿出来,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朝着小指尖吹了一口气,看了看老头,“怎么,你们姬族人有很多秘密吗?”
“你…你知道我是……!”
“看你那一身地真元力我就知道!”司其淡淡的道。 “我说,鸿均那老家伙究竟死了没有。 怎么教徒子徒孙的,这么弱!”
说实在的,自从知道了九黎一族的历史之后,司其对于姬族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不管怎么说,自己在根子上也是一个九黎后人,所以。 对这姬族人啊,司其也没打算客气。
“我们昆仑光明正大,没什么秘密!”老头儿梗着脖子说道,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司其冷冷一笑,“那好吧,就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姬天宝!”
“我……你。 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了吗?”姬天宝一惊,他实在是想不通司其是怎么知道他地名字的,说实在地,在世俗的家人的面前,他用的是假名,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真名。
“我不但知道你叫姬天宝。 我还知道你在世俗世界中用的名字叫黄真!”司其放下二郎腿,身子朝前探了解探,“至于你元婴你的记忆,我倒是不介意自己去看,不过我看你也修炼了不少时日,花地工夫不少,就这么把你灭有,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所以我才会这么问你的,不然的话。 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地球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姬天宝惊骇的看着司其。 地球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物了,没听说啊。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
“我不知道你要问什么!”姬天宝道。
“对于你们姬族的隐秘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对于鸿均的死活我也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马春儿是怎么回事儿!”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司其提到马春的时候,姬天宝地脸上的表情仍然免不了的僵了一下,还说不问隐秘,这可是姬族最大的隐秘啊,心里寻思着怎么编个故事把这事儿忽悠过去,一时也没顾得上主话。
见姬天宝不说话,司其也不急,把前探的身体靠了回去,又往躺椅上靠了靠,一摇一摆的晃当了起来,“你不说呢,也没关系,反正她地神格现在处于自我封印当中,如果我把她的身体毁了的话,你说,那个神格会如何呢!”
“你不能……!”姬天宝在听到司其说到神格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司其肯定是在马春上看出了不妥,也知道司其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司其会知道神格。
神格
就算是姬族人,除了在昆仑最上层的那几个老家伙知道之外,也只有自己这个负责执行的守护者知道,而且据他所知,在整个地球上,也没有任何一种生物或者种族知道神格的存在,司其是怎么知道的。
司其能够感觉到他这个时候强烈的心理波动,也知道自己地话给他地冲击力有多大,因为就算是秋蛇这样的人物对于神格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更不要说其他人了,所以,司其从一开始地时候就认定,马春体内的神格这件事情即使是在此姬族内部也是一件高度机密的事情,知道的人不会太多。 所以他才会问的这么直接。
这叫什么,这叫诈。
逼供的方式之一。
不过用诈,也得有技巧,没有一定的线索,没有精确的推测,在诈的过程中一旦露了馅,丢人的可是自己,不仅仅如此,根据这个姬天宝的修为以及他今天的行为,司其还能肯定,这个家伙知道的不会太多,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知道的也不会太多。
所以,司其说的话都是有根据的,结合着秋蛇讲过的关于神与神格的一切,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胡编乱造的,但听起来却高深莫测的话语,反正往高深而且神秘的事情里扯,让姬天宝摸不清自己地底。 来诱导姬天宝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趁着姬天宝心灵波动的空隙,司其再一次开口了,“听着,小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伊洛尔这种地方会出现神格,便是很明显,一个自我封印的神格放在伊洛尔这种地方是非常不恰当的。 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会把她地神格取出来。 带离这个星球,反正对于你们来说,马春只不过是一个盛载神格的容器,不是吗?”
伊洛尔!
当姬天宝听到司其说出了这个名词之后,对于司其地身份忍不住的又高看了一层,不为别的,据他所知。 伊洛尔这个名词早已经过时了,在昆仑,使用这个名词称呼地球的姬族人,无一都是处于最高层的,实力最为恐怖的一些家伙们,对于他们来说,伊洛尔比起地球或者其他什么名字更加习惯与好记。
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称呼地球为伊洛尔的人。 而这个人非常轻易地把自己带离了地球,这种能力在昆仑,据他所知,只有鸿均老祖及他手下几个极少的弟子能够办到。
所以,他再也不敢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