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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清点人数,发现折了三百多人,付勇的尸体都没能抢回来,遗失在丛林里了。云飞摘下头盔默哀了一阵,下令给受伤将士疗伤,一面命令坚守城池,严密监视敌军动向。
三棵树丛林遭遇战,倭军似乎占得了先风。倭军主帅桃太郎春风得意,下令全速追击,务必要将中国军队全歼。
因此当柳云飞等退守大溪城时,倭军主力也全部抵达大溪河北岸,与中国军队隔河相对。
由于天色已黑,桃太郎便下令扎营休整,待天亮时渡河发动攻击。
大溪河河面有两百多米宽,由于现在是枯水季节,河水很浅,仅没及小腿,淌着水可以跑步过河。
昨晚渡河时,云飞就考虑到了这一情况,凭河而守几乎是不可能的。幸而大溪城的城墙比较高厚,约有一丈多高,全是坚固的大青石砌成。一年前与妖兽搏斗时云飞等人曾经重点经营了此城,城上不仅安有上百架机弩,几十门大炮,还有灰瓶、尖石、擂木、投枪等投掷武器,当然给敌人准备的“粑粑”——滚粪,任何时候都不会少。
一夜无事。
次日天明,敌人果然发动了进攻。
云飞令邓超守东门,女将邓翠英守西门,自己亲自在北城正面迎敌。
太阳升起一杆多高的时候,倭军呐喊着抬着云梯淌水渡河攻城了。
云飞令机弩和大炮一齐射击。
“轰轰轰轰!”
“划划划划!”
敌人中箭着炮者不少,死伤了很多,河面上堆满了尸体,一条清水河几乎变成了血水河。
但倭军前仆后继,仍然冲过了我军炮火的封锁线,架着云梯攀上了城墙……
逆军的大炮和机弩都失去了作用,不得不与敌人进行短兵相接,用灰瓶、尖石、擂木投枪等投掷武器打击敌人。云飞的武艺平常,不敢和敌人硬碰硬,乃端起一个大粪勺,专门向敌人头上泼大粪,那大粪烧得滚烫,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直到烫下一块肉来——凶蛮的日本兵怎么也没想到中国人连大粪都能利用来作为武器,那大粪兜头盖脸浇泼到身上,一个个叫苦不迭。他们不怕刀枪剑戟,却怕这又臭又烫的大粪,不少倭军被烫得摔下了云梯。
在城下指挥倭军士卒作战的桃太郎头上也被浇了一勺大粪,那大粪粘在他的头皮上,顿时将头皮烫掉了一大块,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气恼地用手一抓,原来是一坨屎,臭歪了口鼻,“八格八格”地冲城上狂骂不止(八格,据说是日语“混蛋”的意思,有时候“八格”还被叫做“八格牙鲁”,“牙鲁”是语气助词,没有意义。据说现在日本的女孩子骂人时仍然喜欢骂“八格”)。
却说一叶城下,敌我两军也正展开激烈的战斗。田中武泽挥军频频攻关,但都被我军打退。这时田中又接到桃太郎的信鸽传书,责令他立刻攻破逆军防线,赶到大溪河与他会合。
田中手中一万多人在几十次攻城中已折损两千多人,部下已不足八千。他接到桃太郎的信后焦躁不已,率军更加疯狂地向城上猛扑。
守关逆军也牺牲了一千多人,四千逆军只剩两千七、八百人了,能战斗的实际上已不到两千人。
陈、屈、高、井四将紧急磋商对策。
四人中以陈子善最年长也最稳重且军衔也最高,因此自然是以陈子善为首。陈子善道:“目前敌人进攻猛烈,而援兵在南线作战,一时半会不会赶来接济,不如我军放弃此关,退守荒中如何?”
高应虎道:“退守荒中又有什么用?不如打开城门、杀出城去,与敌人拼了!”
屈通也叫道:“对,与敌人拼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双!”
井凤安反对道:“一叶城不能丢,也不能出去和敌人硬拼——只要再坚持几天,一定会有转机!”
陈子善点头道:“不错,不能和敌人硬拼,不知井将军有何良策?”
井凤安谦逊地一笑,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陈、屈,只比高应虎强一点,因此也并不敢在陈、屈面前托大,当下见陈子善这样的猛将都向自己问计,心中着实也有几分得意,当下小心道:“良策也谈不上,算是一家之言吧,据探报,敌人的粮食都屯在龙台,咱们若能毁掉敌人的粮食,敌人必不能持久,那时必然自己就退走了!”
屈胡子首先“呛”道:“现在敌人把我们围得象铁桶一样,如何去毁掉敌人的粮食?你这不是扯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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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全线溃退
更新时间:2009…5…30 14:12:45 字数:4059
屈胡子首先“呛”道:“现在敌人把我们围得象铁桶一样,如何去毁掉敌人的粮食?你这不是扯蛋吗?”
陈、高也表示异议。
井凤安见屈胡子“呛”他,也并不以为意,眼珠子狡黠地一转道:“这不是扯蛋——咱们杀不出去,可以用智、用计谋!”说着,手指一弯,做了一个挖洞的手势。
再说桃太郎率军攻打大溪城,攻了一天,并不能攻下,桃太郎急于要回去洗掉浇在身上的屎,乃下令收兵,将全部人马拉回到了大溪河北岸埋锅造饭,待来日再战。
柳云飞也整顿了一下人马,发现还剩一千多人,约一千余人牺牲,几乎折损了一半。而敌人虽然也被杀死了两三千人,但仍有一万七八千人,实力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形势无疑是非常的严峻。
柳云飞急召邓超、邓翠英和向元进商议对策。
向元进道:“大溪河太浅,根本不足以防御敌军,而大溪城城墙虽高厚,但我军人数太少,不及敌人的零头,而敌人又善战,咱们若再死守下去,只恐凶多吉少!”
柳云飞道:“军师,你意下如何?”
邓超神色也异常严峻:“现在的形势的确非常严重,我军分兵把守各个隘口,实已犯了兵家大忌,所以,我们必须集中兵力,伺机歼敌!”
柳云飞道:“好,我立即召单铁勇、石明亮、胡浩平他们前来增援!”
邓超却摇头道:“不,当前我军应撤出大溪城,死守东荒城,同时令单铁勇他们也向东荒靠拢,至于一叶城,我看也可以放弃!”
柳云飞惊讶道:“放弃一叶城?那敌军不就长驱直入了吗?”
邓超坚决道:“当前我军必须集中兵力,死守一地,等待夷州援军;现在我军在全东荒的兵力不足八千人,而进犯的敌人却有近三万之众,所以我军若再分散各地,势必会被敌人各个击破!”
向元进道:“我军值得放弃整个东荒退守一座孤城吗?就算要守,也应该守荒中,而不应该退守偏南的东荒城!”
“是啊,守住了荒中,我军尚有半壁河山,若退守东荒城,那我军就等于失去了全部的河山,倘若他日姐夫、姐帅问起,末将如何交待?”柳云飞也犯了疑狐。
“元帅,”邓超激动地分析道,“战争的胜负不在于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只要我军的有生力量还在,失去的河山就一定能夺回来!如何兵分各地,被敌人各个击破,还拿什么光复河山?至于为什么守东荒城而不守荒中,这是因为荒中乃是绝地,四面皆可受敌,一旦我军在这里被敌人围住,那将真的会被敌人瓮中捉鳖、关门打狗;只有退守东荒城,该城最易防守,难以进攻,何况该城还有我军先前对付妖兽时布下的‘天雷阵’,同样可以用来对付狗日的小日本!退一万步说,万一该城也守不住了,我军还可以退到海上……”
云飞将眼光望向一直沉默不言的女将邓翠英道:“邓将军有何见地?”
邓翠英脸微微一红,看了一眼邓超道:“我支持军师的意见。”
云飞沉吟良久,终于也同意了邓超的意见。
当夜,大军即拨营悄悄向南面数百里的东荒城退去……
再表一叶城,井凤安等人正忙着指挥士卒从城里挖地道通到城外,准备去偷袭龙台,这日忽然接到了飞骑密报,送来云飞的命令,命令他们立即撤出战斗,退回大溪河南岸待命。
陈、屈、高三人都没辙了,一齐拿眼睛望着井凤安。
井凤安不愧为久经战阵(虽然没立过多少军功)的老将,他摘下头盔搔搔有些秃谢的脑袋,又“空”地擤了一把鼻涕,果断地一挥手道:“军令如山,撤!”
于是,四员大将急忙收拾了二千八百名残兵疲卒,连夜悄悄撤出了一叶城,向荒中退却。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军,他们赶回到了大溪溪河南岸的荒中,与先期到达那里的柳云飞部会合。
井凤安又擤了一把鼻涕道:“末将是奉令撤退,并非战之不力……”
柳云飞不耐烦地打断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那道命令是我下的。”
屈胡子“呛”道:“不知元帅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
高应虎也发牢骚道:“是呀,不知元帅为何出此下策,将我荒北山河拱手让与倭寇究竟是什么意思?”
柳云飞咳嗽了一声道:“各位将军,是不是下策以后自然见分晓,当务之急,大家还是收拾一下,准备撤到东荒城去吧。”
屈通再也忍不住了,钢钎胡子一抖,哇呀呀大叫道:“什么?还要撤到东荒城去?这样大踏步地撤退,不如干脆举手投降算了!”
柳云飞一拉宝剑道:“我说撤就撤!军令如山,谁再啰嗦,贻误军机,斩!”
屈通还想说两句,陈子善忙用眼色制止了他。
又经过一天沉闷的行军,柳云飞等终于撤到了东荒岛最南端的东荒城,大片的河山都被抛在了身后,众将士既心疼又无奈。
然而军令如山,众将士虽然有诸多不解,但也只能执行命令。
部队到达东荒城后,云飞一面将主力扎入城内布防,一面派了少数人马驻守东荒城北面一百里的梦关,监视敌军动向。
由于逆军撤退迅速,倭军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进。因此四天以后,田中和桃太郎才在大溪河边会合,到第五天的傍晚,梦关才有警传来。
这时单铁勇、石明亮也率本部人马来到了东荒城。
单、石对柳云飞的命令也感到很费解,私下里议论纷纷。
云飞看出众将情绪不好,忙召开阵前会议。到会的有邓超、陈子善、屈通、井凤安、单铁勇、石明亮、高应虎、向元进、胡浩平、许良、邓翠英等水陆军大将。
会议气氛很沉闷,众将都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军师邓超发言道:“同志们,大家的心情我和元帅都很理解,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目前形势的严峻:目前我军总数不到八千人,而敌人却有两万八千人,是我们的三点五倍,我们的每一个战士都要对付他们三个半!我们都知道,倭人善战,而现在敌人锋芒正利,我军若分散各地,势必会被敌人各个击破!所以,我们必须集中兵力才能更好地打击敌人。”
屈通不客气道:“白脸书生,是你给元帅出的馊主意吧?你们这是逃跑主义,是严重的右倾机会主义!你们这样做,是会葬送革命的!”
邓超的脸白了,竟没有词反驳,只是张着个大嘴,不知所措。
向元进打抱不平道:“屈胡子,说话请客气点,别给人乱扣帽子、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