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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命人马上封锁树林周边,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老夫一定要查出,幕后主指究竟是谁,胆敢劫剑阁的押运!”
这位老者,正是剑阁的副阁老,洛雄川的爷爷,洛子昂,他身边的那位将官,来 自'炫*书*网'于霸州官府守备将军赵铁良,此次剑阁的押送被劫持一事,无疑是一件大案,官府自然要大力协助剑阁破案。
赵铁良吩咐下去以后,自有士兵执行,此时他蹲下身,在匪徒老大尸体之上仔细审查了一遍后,道:“尸体的伤口都是从背后被刺穿,而且尸体身上还有被罡剑割裂的痕迹,对方至少是位七级剑客,不过这剑尖带着血迹,这就有些蹊跷,按说剑刺穿胸膛以后,剑尖不会沾染血迹!”
洛子昂看了尸体几眼,眉头挑了挑,道:“这匪徒的全身血脉被剑罡震裂,显然是用了与敌同归于尽的剑技,在这样的情况下后背还被剑刺入,定然是有第三人在背后发动必杀一击,说明这人死前定然束缚着一个人,只是这人为何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位士兵前来汇报:“报告赵统领,所有的尸体清点过了,那逃走的四名匪徒,全部被击毙,现场发现了一些散落的赤金,以及匪徒身上的包袱,但不见剑阁被劫走的重要失物!”
“死因可查明?”赵铁良道。
“尸体身上都有被剑罡袭过的痕迹,且一叫命,至少是七级以上剑客才能做到!”
“报统领!”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士兵匆忙赶来,道:“统领,在附近不远处发现一些赤金,另外还有一把剑!”
听了这话,洛子昂突然转过身道:“剑在哪里,给老夫看看?”
那士兵将那把剑呈了上来以后,洛子昂只是看了一眼,当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声音无比的阴沉,道:“你们是怎么发现这把剑的?”
士兵道:“禀洛阁老,这剑是被随意丢在一棵树后面的,凶手应该是怕被追查出线索,就扔掉了!”
“能将一位七级剑客斩杀,并且做事如此缜密心细,定然是个老道的高手!”
赵铁良又道:“而且,枢四名劫匪全部被击毙,显然是幕后主谋杀人灭口,从这现场的痕迹看,定然是有人在案发之后,先于我们来过这里,又匆匆离开,来不及清理痕迹,所以可以肯定,这里定然是劫匪与主谋接洽的地点!”
不过,洛子昂此时那阴沉的老脸,更加的阴沉,比锅底还要黑,心中却想道:“一名剑者,是不可能将随身的佩姜弃从而惹人怀疑的,除非发生了意外,剑的主人身死,这剑自然会被丢弃,但这却并不排除,剑的主人,参与了此次的劫持,在灭口时,发生了黄雀在后的巧合,可是,究竟是谁杀了他,尸体去了哪里,东西又去了哪里?”
谁能想到,这黄雀在后的戏码,只是一个巧合!
……
夜色如水,星光灿烂。
当黑暗笼罩大地之后,银叶镇上一片宁静,偶尔能听到家禽的叫声与犬吠声。
镇外那孤僻的院落里,昏暗的油灯亮起,映衬出两个静影,在屋中晃动。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间就像是幽灵一般,出现在了这院落外面的百草园附近,立即引起了屋中人的警觉,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出:“谁!”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后,小院的门被打开。
顾梦晗开了门之后,那双明亮的眸子在夜色下闪闪发亮,闪过一道寒芒,扫视了来人一眼,见是聂麟,才淡淡道:“进来再说!”
聂麟进了屋以后,顾知秋有些意外,但见他衣衫褴褛,皮肉有伤,已经结了疤痕,便道:“这是被剑罡所伤,只是皮肉伤,晗儿,你给他擦点药吧!”
顾梦晗走到一边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子过来,随意放到桌上,仍是那冰冷的语气:“自己擦!”
聂麟没有看那瓶子一眼,便拿出三个猫儿果放在在桌上,又从裤管一处打结的地方将里面一只仍活蹦乱跳的银叶鼠提了出来,道:“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要先生需要的花种子!”
顾知秋愣了下,随即呵呵一笑,摇头道:“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执着,老身本以为天色晚了,你直接就回书院了,想不到你又回来了,身上还带了伤,这倒是老身的不是了!”
“把衣服脱了!”
顾梦晗这时拿起瓷瓶走了过来,直视着聂麟。
聂麟没看她,仍看着顾知秋:“我要种子,夜已深,请顾前辈勿要再推托!”
“我叫你把衣服脱了,你听到没有!”顾梦晗发现被无视了,眼神凌厉,语气也更加冰冷,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
聂麟继续无视她,仍瞪着顾知秋。
顾知秋见聂麟的样子,摇了摇头,道:“罢了,晗儿,你去取来给他吧!”
“我不!”顾梦晗也很倔强,仍直视着聂麟,见聂麟无动于衷,干脆将瓶子放下,径自走上前来,就要撕脱聂麟的衣服。
聂麟转手就是一记擒龙手,顾梦晗皓腕一震,滑了过去,再回手一抓,手法也比较精妙,指尖一并,就夹住了聂麟的衣袖。
撕啦!
一声撕裂的声音响起,聂麟的衣袖被撕了下来,露出那健壮的肩膀。
而顾梦晗的另一只手,此时疾若闪电,伸手便抓向聂麟的脖子,但聂麟的反应够快,在顾梦晗的素手还未到时,又是一记擒龙手,抓向她的皓腕,而乘顾梦晗不备之际,另一只手直取她的咽喉。
顾梦晗没有料到聂麟的手法会如此精妙,他们这种无声的对决,虽然没有剑,但实力差距就决定了聂麟不可能会在顾梦晗身上占到便宜的。
如果用剑的话,聂麟只有逃的份。
理论与实践是两码事,聂麟虽然满脑子的修炼功法与海量的丰富宝贵经验,但实施起来,还是要配套的功。
他现在还没有达到那种剑豪或剑圣就有的基础,身体只是与普通剑客的意识与反映齐平而已,面对七级剑客实力的顾梦晗,他这精妙的‘青龙探手’,还没有到顾梦晗的咽喉时,就胎死腹中,被顾梦晗的白脂玉手捏住。
只是,聂麟手腕被捏住后,突然那手指猛一伸,用了之前顾梦晗所用的手法震开,顾梦晗闪躲时,一侧脸,聂麟指尖就夹住了她那黑色面纱之后,顾梦晗转脸一带,不想那张黑色面纱,就忽地脱落了下来。
顾梦晗呆住了。
而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打闹的顾知秋,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后,脸上的笑容一僵,也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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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剑尊重生 第四十九章 一滴泪的涟漪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都有自己的故事,就像聂麟,他的前世,他的过去,他的故事,已经成为了流传千古的传说。
顾梦晗与顾知秋这对祖孙,也有着他们的过去,只是极少有人知道她们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
一位炼药师,带着一位有绝色之姿的孙女,住在偏僻的镇子上,过着平淡的生活,这怎么也不像是那些看尽世俗喧嚣,远离红尘,清苦静修的那种世外高人。
除非他们是两种人。
一种是苦大仇深,无力以报,避之乡野,平凡度日。
另一种,便是情缘纠葛,难舍难离,居于乡野,默默守候。
当聂麟无意揭下顾梦晗脸上的黑色面纱之后,就是他在那一刻,也愣住了。
这是一张清冷如霜的脸,眉目如画,明眸生辉,可以说,是带着一种冷艳的美。
当她静静而帘,那种绝色与冷漠气质,无法让人生出任何旖旎的念头!
她就像是一团寒冰,仿佛能冻彻人的灵魂,看她那冷漠的容颜一眼,只看半边,就会感觉到冷到骨子里,如身处严酷寒冬!
而看了另半边,她会令一个人有种从天堂掉落到地地狱般的感觉!
就像是一块完美无暇,令世人惊叹的玉壁之上出现的驳杂瘢痕,严重破坏了她的完美,那种巨大的反差,可以说,令人痛心,揪心,扼腕痛惜!
顾梦晗就是如此,她那面纱之下,本是一张完美无暇的脸,然而自她右边半脸颊到那红润丰腴的唇角至精致的下巴处,赫然印着一道醒目的疤痕。
那是一道剑痕,那就像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凄凉回忆,印在她的脸上,印在了她的心中,难以磨灭弥平,使她将自己的心彻底的封闭,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只是冷漠与凄苦凝成的一团永久不化的寒冰!
聂麟知道,他这一次不但揭开了这个女子脸上的疤痕,更揭开了她心灵之中的那道难以抚平的伤痕!
这瞬间产生的心灵震动,让他古井无波的心境被打破,产生了一丝震动的波澜,产生了一丝愧疚与歉然。
顾梦晗此时眼角盈光流转,一滴滚烫的热泪,自那带着伤痕的脸颊滑落而下。
这更添一种脆弱的凄美,聂麟心中歉然,不由自主地启口吐出了他前世一生都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的三个字!
对不起!!!
这时,顾梦晗擦掉了眼泪,突然转身在一个小柜子里取了一本古旧书籍与一个小瓶子放到聂麟面前。
“你走吧!”顾梦晗的声音比寒冰更冷,仿佛能够渗透到人的心灵深处。
聂麟转眼看向顾知秋,见她微微点头,一揖之后,拿起那书籍与瓶子,穿上那件破烂衣衫,转身就出了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只是他的心中,那一滴眼泪,还有那张脸,就像是落在他心境之中的一颗石子,在他的心中荡起了涟漪,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聂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顾知秋一直望着他的背景与黑暗融于一体,才叹息一声,道:“晗儿,或许对别人来说,道歉的话只不过如一阵风,吹过则止,但你可曾感受到,这孩子说到的那三个字,何止倾沉重,就是令我听了,心境中也余波难平,你可知,这是他看懂了你的心之后,发自真心的歉意吗?”
“姥姥,我知道!”顾梦晗平静说道:“你休息吧,我要睡了!”说罢,就出了脊屋,回了闺阁,进屋时,她那双明亮的双眸,不由朝那黑暗的远方瞥过……
“消你能放开这段心结……”顾知秋看着她进屋,默默呢喃。
这一夜,注定会是让许多人无眠的夜。
……
夜更深沉。
聂麟出了银叶镇之后,取回了他去顾知秋家时,事先藏好的那样剑阁丢失的物品。
他一直没有去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竟会让唐家铤而走险,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居然敢抢到剑阁的头上。
不过聂麟知道,这定然是对唐家而言极其重要的东西。
如今,他与唐家梁子已经结下了,与其便宜了唐家,还不如便宜他,就当顺手牵羊捡了个小便宜,做个鹬蚌相争下的渔翁罢了。
因为书院离银叶镇较近,为了避免引人注意,聂麟避过巡逻剑侍,淌过小河,到书院后面,像狸猫一般,从那院墙翻了过去。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