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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出现!最后最强的恶魔
卡佐伯千惠子的手在震。
正确来说,她整个身子都在打震。
活了16个年头,家庭背境良好,容颜卓越,一直被光明温暖包围着的女孩从没想过;世界,原来可以有这样黑暗的一日。
女子高生连续奸杀事件。
从报章上看到这样的新闻,大部份人都会对死者感到可怜和叹息,然而那几千字的描述,根本完全不足以表现受害人当时所面对的恐惧。
但即使是由当事人来写又怎样?大慨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正确地描述出自己的心情。
包括这位16岁的女学生。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佐伯千惠子以发抖的声音问。
「哈哈,想不到我班最聪明、最敏慧的班长小姐会问出这种无知的问题,对了,一向活於幸福的人,当然想像不到活於地狱中的那种心情。」石原启二以轻蔑的声音向女孩讥讽。
「启二君,我是你的同学啊,我们平日又没什么争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哈,所以就说你是天真的女孩,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会有原因的吗?
我告诉你,悲剧往往就是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它会像一只喜欢捉弄人的小鬼,无声无息,稍稍地爬到你的背后,然后哗一声的把你吓倒。」石原启二张起双手,以夸张的表情和嬉闹的声线说着,但这个在平日看似同学间调侃的笑话,对此刻被捆绑在椅子的佐伯千惠子来说,却半点不好笑。
「启二我求你,放过我吧,这个玩笑已经开得太过份了。」女孩以哀求的语气说道。
「噢噢,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似乎班长小姐还没清楚理解自己现时的处境呢……」石原启二从口袋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以刀背轻轻在佐伯千惠子那俏丽的脸庞上游走,慢条斯理的说:「这个游戏,并不是说停就可以停的啊。」「求你……不要……」冰凉的凶器使女孩整个身子的体温降至最低点,柔软的手心不断冒出汗水,刹那死亡的恐惧更真切地逼在目前。
我会死吗?
石原启二像非常熟练般把玩着小刀,轻抛两下,然后以尖锐的片面割开千惠子纯白色的水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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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同年女孩那胜雪的肌肤,使正处於青春期的石原启二发出赞叹的声音。
看到石原启二的视线呆呆地专注於自己娇纵的胸脯上,佐伯千惠子忽然觉得自己那迷人的肉体可能是唯一能够找到出路的工具,在极度恐惧下,女孩嘴巴震颤的央求:「启二,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不杀我。」石原启二听到女孩的话嘴角一扬,表情从刚才的轻松变得沉重,手上的利刀再次间於女孩嫩芽般的粉脸上:「愿意做任何事?你即是说,你愿意用你那不值钱的贞操,去换取自己宝贵的生命?嘿嘿,如果给班上那些对你朝思暮想、以为你是不可亵渎女神的男同学听到,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想?」「不要杀我……求你……」泪水沿着脸庞滴在银色的利刀上,发出闪闪的光芒。
石原启二提起佐伯千惠子的下巴,以犹如遇上某种极度痛恨的事物一般,清晰而深刻地说出最后的通牒:「我告诉你,我最恨婊子!」「我不是婊子!启二你相信我,我不是婊子……」「是吗?好吧我相信你,同时会给好孩子一点奖励,就是告诉你一个这两星期内,城中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的独家消息。」石原启二故作神秘,以鬼魅的语气说:「你想不想知道,A班的足立景子和秋木樱,是谁杀死的?」「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佐伯千惠子犹像听到最恐怖的问题,一时情绪失控的拼命摇头,石原启二用双手按着女孩的头颅,使两人目光交接,然后一字一字地吐出答案。
「杀。死。她。们。的。是。我!」这一刻,在石原启二的眼中,佐伯千惠子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
待续「呼~又完成了一章。」在键盘上按下待续两个字,郭忠良长长的呼一口气,举高两手伸一伸懒腰,面上尽是完成一件事情后的满足表情:「手好酸,下街轻松一下吧。」对於一个写作超过5年,已经随时随地可以勾出动人故事的职业作家来说,身体上的不灵活,是远比脑子转动的不灵活使人烦恼。毕竟写作是一种整天坐在椅上对着电脑劳动的工作,为免因为运动量不足而引致身体机能提早老化的问题,自三年前开始,即使工作多忙,郭忠良每天都总会花上一小时在附近的小公园作缓步跑,一方面运动体能,同时亦可以吸收一下花草树木的清新气息。
郭忠良,今年26岁,职业小说作家,和其以黑暗内容为主的作品完全相反的是;他本身是个大好人,嗯,甚至可以说是好人得过份吧?
「铃铃铃……」在公园的跑步径道以适中速度进行着运动的同时,口袋的手电忽然响起。
「喂,是玲玲吗?家里的水龙头坏了?我今天有事啊……嗯嗯……好吧,下午我过来看看……好啦……拜拜。」挂线后,郭忠良惯性的在记事本上写上要办事情的行程表,由於工作太多,一一记录是很必要的一环:「要替玲玲修水龙头……」「铃铃铃……」字还没写好,电话又响了:「喂,是雅琼吗?什么,新一期的连载想不出故事想我代写?小姐,我已经代了好几篇,读者都看的出来了,嗯嗯……好吧,真的是最后一次啊……好啦,我明天电邮给总编……不用道谢啦,嗯……拜拜。」「铃铃铃……」电话,简直可以说是没完没了:「是志维……星期天帮手除草?那是园丁的工作啊……嗯嗯,好吧……星期天早上嘛?我知道啦。」「呼~这几天很充实呢。」就是这样,每一天除了自己的工作外,郭忠良还总要花上一定的时间替别人做事,而最糟的是一向以助人为快乐之本的他又从来不会推却朋友的要求,结果在这种「良性循环」的情况下,这个大好人的时间真的没一刻可以闲下来。
记好要办的事情后,郭忠良再次提步,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远方传来一把女声的呼叫:「抢劫啊,有人抢我的手袋~」「啊!」郭忠良自意识地加快奔跑的脚步,拼命地跑向声线的来源,只见前方跪着一个被推倒地上,神色慌张的中年女人,而在更前面就是另一个发足狂奔的歹徒。
「可恶!」对於一直保有运动习惯的郭忠良来说,要追到一个年纪比他老迈的盗贼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他以两步作三步的速度,很快就追到贼人的背后:
「不要跑!」「操你的!」知道逃跑不了,被赶入穷巷的男人突然发难,他从胸口的袋子拿出小刀回头就刺,郭忠良没料到有此一着,右臂一挡,手腕立时现了一片血红。
可这一下突袭并没有把他吓倒,而且更一个反手将男人的手腕捉住,左手举起手刀往其虎口劈下,小刀脱手,形态顿时一转,只见郭忠良右手向反时钟方向一扭,嘞嘞两声,贼人痛得跪地求饶:「好痛!先生饶命~」被劫的妇人从后赶上,看到郭忠良因为替自己追回手袋而受伤,惊慌的大叫:
「先生你流血了啦,有没有事?」郭忠良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我没事,太太你报警吧,这种坏人一定不能放过。」「先生谢谢你,谢谢你。」生性良善,乐於助人,从不斤斤计较。
这一个,真是天生的大好人。
但亦是因为这种性格,令郭忠良,成为了撒旦大王今次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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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
在一所格调阴森、而又不失王者气派的古旧城堡内,地狱之王、撒旦坐在他的宝座之上,正以指头把玩着由自己发明,用以发扬邪恶的产物、恶魔卡。
「欧森尔,你认为我是否失败了?」这个一向自信心十足的大魔王罕有地以怀疑的语气询问手下。
「当然没有,大王,恶魔卡包括了人类世界所有的伤风败俗之事,可以勾起凡人的欲望,丧尽天良,又怎可说是失败了呢?」说话的,是撒旦手下的第一军师,兼且被誉为地狱最伟大预言家的欧森尔。
「但过去几次,都没想像中顺利……」撒旦叹一口气,不解的苦思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引诱人类欲望千百年来都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恶魔卡却总发挥不出它的功用?」「大王,我认为,问题并不是出於恶魔卡的身上,而是使用者的身上。」欧森尔中肯的解释着:「恶魔卡内所包含的,都是人类渴望已久的欲望,但一个本来已经充满恶念的人,使用恶魔卡其实就只不过是催化了他进行兽欲的速度,实质上的效力不大。」「你的意思是?」「只有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做坏事,一直活於光明里的善人,才可以把恶魔卡的能力发挥到最大限。」欧森尔思索着说:「没有犯过罪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犯罪而带来的快感,而正因为此,他们体内的邪恶潜力亦是最高的,就像在一杯纯净的水注入黑墨,效果亦会比一杯本来就浑浊的水显注得多。」
「原来如此,你即是说,如果要把贱人卡的威力发挥至最高点,就应该找一个从来没做坏事的大好人?」欧森尔点一点头:「不错,大王,只有一颗最通透、最明亮的心,才有最大的空间,去放置邪恶的念头。」「嗯……最通透、最明亮的心吗……」撒旦反覆思绪着军师的说话。
港岛区某个住宅。
「呼,幸好没伤到手腕,否则不能写文章就麻烦了。」紮着纱布的郭忠良从外面回来,一面为刚才意外的伤势并不严重而庆幸。
然而,当他来到自己熟悉的客厅,却看到一个身高八尺,脸容可怖的不速之客。
是地狱之王,撒旦。
「你、你是谁?」呆住好一阵子,郭忠良才懂提出此理所当然的问题。
「哈哈,郭先生你好,不用惊慌,我是撒旦,我想你对我应该不会陌生了吧?」撒旦一脸笑容的自我介绍。
「撒旦?你是那个掌管地狱的恶魔!?」郭忠良瞪大双眼说。
「对,但郭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今天来并不是要带你到地狱,而是要送你一样好东西。」「送我东西?不要,我才不会要恶魔的礼物!」郭忠良惊魂未过,但听到是恶魔礼物,就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於是想也不想便断言拒绝,但撒旦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先不要说不,我只是送你礼物,至於用不用,就完全看你自己。」接着,撒旦扬出一张画有自己肖像的卡片:「这是贱人卡。」「贱人卡?」「对,贱人卡是恶魔卡中最后最强的一张,它包含了世界上一切最下流、最卑劣、最邪恶的力量,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最贱最坏的人?我才不要做这种!」「哈哈,郭先生你会拒绝是本王的意料中事,因为你本身是个大好人,但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没有厌倦的吗?世间上的欲望这么多,当一个从不犯罪的好人,难道不会闷的吗?」「当然不会,光光明明的生存,是我觉得最快乐的人生!」郭忠良抚心自问的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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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没尝过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