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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和身受重创的邬狐来到了灵域。
也是事有凑巧,两人进入灵域后,一个有身孕,一个有重伤,便找了一个岛屿,正要好好修养身体,偏偏有一大群海灵来到该岛,为首的正是银角,他带着一群女海灵和一支海灵军是前来这个岛屿打猎的,恰好遇见萍儿和邬狐两人。
这时,邬狐伤得十分厉害,随时有生命危险,萍儿见银角随从前呼后应,十分气派,想来是灵域十分有权势的人物,想来一定有本事救治重伤的邬狐。
于是,她上前恳求银角救救重伤的邬狐,只要能救他性命,她可以做银角的使女。
银角本是好色之人,见萍儿颇有姿色,眼见大有便宜可捡,何乐而不为,于是,命令手下收留了萍儿和重伤的邬狐。
后来,两人跟着银角到了漂流岛,邬狐在漂流岛得到了医术精湛的海灵的医治,不久,身有鬼王实力的邬狐便重伤痊愈。
自此他全身罩着一身金袍,只有眼睛和鼻子露在外面,跟随在银角身边,直到一天,他在水灵大陆帮银角杀了一个南护法的海灵,使银角对他刮目相看,对他十分重用,还封他为鬼灵使者。
忽然一天,邬狐把萍儿带到现在的这个极风阵小岛上,这里不但已经有庄园,还有两个老仆。萍儿便在这个庄园居住了下来,她以为邬狐要和她从此隐居在这里,可她想错了,邬狐只把这里当作一个据点,常常是好几天才会来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连萍儿生孩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守侯在他的身边……
说到这里,萍儿眼中已涌起一团团的泪花,只是倔强的她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高小风看到这里,心中也不由生出一片恻然之情。
&8226;八&8226;雨中之吻
高小风向萍儿问道:“萍儿姑娘,昨晚邬狐是不是回来过庄园?”
萍儿含着泪的双眼闪现出一抹深深地痛色,微微点了点头,道:“恩,他回来过,可他只看了一眼宝宝,连抱都没有抱一下,就走了……”说到这里,她眼中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脸庞。
她声音颤抖着,心碎地接着道:“那时宝宝哭得脸色紫涨,声音发哑,而他身为宝宝的生父……竟忍心就这样离去……”
高小风知道邬狐这样焦急地离开自己的孩子,无非是担心自己和众海灵追来,看来他和银角已成了惊弓之鸟……
高小风向萍儿慢慢地说道:“萍儿姑娘可能不知道?他连孩子也来不及抱一抱,是因为怕我和小公子银坤抓到他!”
萍儿眼中闪过一抹惊色,不由问道:“他怕高公子和小公子银坤抓他?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一片乌云遮住了她的心头。
“我想邬狐把你从漂流岛迁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岛,是既可以使银角不能打扰你母子,又可以在你面前隐瞒住他的阴谋!”高小风说道。
“阴谋?!”萍儿一脸惊骇,失声叫道。她已经见过邬狐谋害老鬼王的阴谋,阴谋的结果常常是与失败、死亡紧紧联系在一起,所以她心惊肉跳,邬狐不但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更是襁褓之中孩子的父亲,她可不想孩子才呀呀学语,就没有了父亲……
高小风只能点头,说道:“是的,在你哄着孩子,期盼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在灵域布下一张阴谋的大网……”接着,高小风把鬼灵使者假扮成自己模样,到处作恶,陷自己于险恶之中,并且利用银角的力量,处处欲自己于死地,让整个灵域为他的复仇计划服务,一一说了。
萍儿听到这里,眼中不断地滚落泪水,连连摇首,喃喃而悲痛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肯悔过自新!难道他就不能做一个宝宝的好父亲吗?”
高小风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安慰她,他相信自己不管怎么安慰她,都是不能减去她此时此刻心中的悲痛,抑或她与邬狐的结合本身就是一种错,即便孩子的降生,也不能改变这样的结局。
萍儿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忽然,她抬起头向高小风说道:“公子,我想起了一件事,他以前每次回来都要去庄园南角的一间石房子,而且不让我靠近,说是养了许多毒蛇,问他养毒蛇干什么?他又不说,只让福伯每天提着食物到那里去!现在想来觉得十分蹊跷,恐怕又是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庄园南角,石房子,邬狐每次回来都要去的石房子!高小风脑海飞快地转动起来:他去石房子干什么?福伯每天提食物到石房子干什么?食物?!难道石房子里面是人,不是毒蛇!毒蛇只吃青蛙老鼠,怎么会是食物?难道……
高小风想到这里双眼闪闪发亮,霍地站起身,向萍儿道:“萍儿,你能不能现在带我去庄园南角的那座石房子看看!”
萍儿投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婴儿,点点头:“可以。”
两人站起身,往房门走去,“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打开,可高小风和萍儿都怔住了,风小了,雨细了,一把雨伞,遮着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门前。正是程小影和刘小翠。
两女美丽的脸庞上挂着晶莹的泪迹,明眸之中却闪着喜悦,又带着幽幽的怨恨之意,那份明丽,那份明媚,那份幽怨,让高小风的整个心灵都一片沉醉……
两女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动人,泪眼一片深情地注视着高小风。
高小风心中已然想到:小影、小翠一定是跟自己一样,听到萍儿的婴儿的啼哭声,心中关心,便前来探看,无意中却听到了自己和萍儿所有的谈话……
他想到这里,呼吸都不由得变得粗重起来,但他很快镇静了下来,微笑地向程小影和刘小翠说道:“呵呵,原来是程姑娘和刘姑娘来了!”他仍假装没有看见两女眼中的情意。
程小影和刘小翠没有笑,双眼仍然一片深情,带着幽怨看着高小风,程小影启开了红唇,声音是那么的哽咽,悲楚,又是那么地深情:“小风哥,你还要这样一直隐瞒我们下去吗?还要这样伤我们的心吗?”
高小风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他被程小影一句话,说得哑然无语,说得心痛:小影啊小影,我何尝想隐瞒你和小翠,可现在的我又怎么配得上你们……
“你自称老先生,让我痛苦,也让你自己痛苦!你……是不是觉得自惭形秽?”程小影眼中泪光汪汪,双唇已经扁了起来,死命忍住哭声。而旁边的刘小翠早已泪水滚滚,低声哭泣。
“如果你只不过毁了容就自惭形秽,那我呢?”程小影痛苦地低下光,一串泪光坠落,她举袖拭去泪水,才抬起脸庞,接着动情地道:“我一个失去了贞洁的女人,一个在世上许多人眼中已经肮脏的女人,不是更加配不起你?”
“不!即便你失去了贞洁,在我眼里也跟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女人没有什么分别!”高小风骤然大声吼道,他的双目圆睁,额头浮起一条条蜿蜒粗大的青筋。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听到别人辱骂程小影是个肮脏的女人,更不能听到程小影这样自暴自弃地说自己是肮脏的女人。
很显然,程小影、刘小翠、萍儿都被他的吼声吓到了,半晌,惊慌的脸色才恢复如常,而高小风这一吼也把房中熟睡的宝宝惊醒了,床上传来哇哇的哭声。
萍儿心牵孩子,转身往床榻走去,然后抱着孩子轻声哄了起来。
门外斜风细雨,灯火淡淡,照见程小影、刘小翠满脸泪光,风中细雨已使她们如缎的长发,长裙微微现湿,两女浑不知觉,只是怔怔地痴痴地看着高小风,忘记了天与地,斜风与细雨,只有眼中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意,还有炽烈如火地期盼……
高小风心肠又不是铁石做的,他的人心也是肉做的,而且跟程小影和刘小翠一样情意深深,什么老先生,什么成全两女与两位公子,到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一切都抛诸脑后,他只想从此和两女共度人生,相惜相爱百头到老!
所以,他一步作两步跨出了房门,冲进了雨帘……
雨还在下,而且下得越来越大,高小风一冲进雨帘,大雨立刻打在他的脸上,衣服上,可他毫不在乎,他只看到程小影和刘小翠明眸之中闪着幸福的光芒,而天地间的一切,风也罢,雨也罢,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张开的雨伞轻轻地落在雨地里,高小风和程小影刘小翠紧紧地相拥在风雨中,激情如火地热吻着……
相思之苦,分离之痛,终于化作了火一般亲吻的甜蜜……
&8226;九&8226;活着的干尸
已是深夜。自高小风和程小影、刘小翠相认后,刘小翠急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八怪,八怪听到这个消息后,一阵狂声大笑从他们所住的房间响起:“哈哈哈……”
八怪的大笑声顿时把住在其他房间的小公子银坤、白书子和五十名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从睡梦中吵醒了过来。
等所有的海灵好奇地赶到八怪的房间时,八怪却风一般地冲出了房间,大笑着冲进大雨之中,如狂似癫,众海灵看得目瞪口呆!
当所有的海灵接着赶到萍儿的厢房时,八怪已跪在高小风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教主!”眼中老泪滚滚,情状显得十分激动!高小风可能是他们五六百年来第一次恭恭敬敬下跪的人,高小风也是他们五六百年唯一心服口服的人!
高小风急忙扶起八怪,欢喜自不必说!
李海这时大声说道:“我说老先生身上总是一种我十分熟悉的感觉,原来真的是教主!”
其余七怪都发出欢快的笑声。
银坤、白书子、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已经从又哭又笑的八怪和高小风的对话中,隐隐知道他们原是主子与下属的关系,如今再次重逢,而且老先生并非无名无姓,而是叫高小风。众海灵都为他们的重逢而高兴。
当高小风和八怪叙完别后之情,他又把鬼灵使者就是邬狐,以及自己所知的邬狐的全部阴谋一一向八怪和众海灵说了。
众海灵听罢无不一脸愤然,八怪更是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这邬狐可真够心狠手辣!教主这次可饶他不得!”
萍儿坐在床前,一手轻轻地抚着床上熟睡的宝宝茸茸,还没长全的头发,听了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有惭色,又是担忧焦急,眼中泪光盈盈。
高小风没有对八怪的话作出回答,而是说道:“现在我想请大家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或许有些真相就可以解开了!”
八怪听了,顿时按耐不住好奇,急忙问道:“教主要我们去什么地方?”
高小风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转首向一脸兀自伤神的萍儿说道:“萍儿姑娘,麻烦你带我们去庄园南角的石房子看一看,好吗?”
萍儿从黯然神伤中回过神来,向高小风点点头,然后起身第一个走出了房门,高小风、八怪、程刘两女、白书子、银坤、天网组的海灵修真高手紧跟其后……
外面雨已停,风依然吹着,夜里的空气显得很湿润,令所有的人感到阵阵的凉爽与舒适。
庄园南角。一座三米来高,棱角粗糙,体积巨长的石房子,石房子半圆形,二米宽的石门上只挂着一盏灯火昏弱的灯笼,把石房子,把棱角处处的石墙,映照幽幽森森,仿佛是死人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