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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死无葬身之地,五马分尸粉身碎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哈哈哈……”
高小风身躯微微一振,手中拳头骤然捏得紧紧的,骨节格格作响,一股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从他的胸膛窜起在他的脸庞,瞳孔,使他整个的人变得可怖起来和罩满了杀意!
百万血魂!邬狐残无人性地连屠十城就是为了收罗百万血魂,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粉身碎骨?!
骇人听闻!高小风被完全激怒了!一股狂乱而猛烈的真气,瞬间自他的体内发出,形成一股蓝色的旋风,旋转在他的身周,刮得他衣发飘飘,形态神情威怒无比,而站在他身边的程小影和刘小翠,更是被旋风逼得身不由已地往一侧退开了四五步,才重新站稳了身子。
两女正惊愕之间,高小风手中的金雕剑一道金光往空劈出,顿时空气中发出巨大的震动感,轰轰之声,犹如天动地摇,一只威猛无比,金光耀目的金龙骤然飞起,击向蓝芒四照的葫芦宫的穹顶。
“叽!——叽!——”两声尖利无比,不亚于万箭破空般尖利,又显得十分凄厉的怪鸣声响彻葫芦宫,金龙在葫芦宫的穹顶似乎撞击了什么厉害之极的东西,一下子击得粉碎,强光刺目,四射而开!巨响,爆声,砰砰砰、嗡嗡嗡不绝于耳,滚滚而开,整个葫芦宫直如发生了天崩地裂一般可怕。
巨响之中,邬狐所御的蓝灵圣石的蓝芒竟渐渐消失在葫芦宫的穹顶,于是,而这时,在外面的天鹰湖,可以看到从银色的,形状像葫芦的葫芦宫的葫芦嘴上徐徐升起一线蓝光,然后,在上空现出御着蓝灵石,脸带一丝阴笑的邬狐。
而在邬狐飞出葫芦宫之时,葫芦宫内却又是另外一种令整个空气都为之凝重的情景:葫芦宫高处已多了两只紫、青巨蟒,凌空探着马车的车轮一样大的蛇头,血信数米之长,吞吐如电,嘶嘶作响,数十米的蛇身盘绕,犹如巨大的紫、青两色的古藤盘绕于葫芦宫的上空,顿时一股无形的寒意,浓密地弥漫开在整个葫芦宫。
两只紫、青巨蟒鳞光闪闪的身躯上分别坐着和站着一个白发披垂的老头,坐着的老头,皱纹满脸,双目犀利,阴冷,如刀锋射出的锋芒之光!身上穿着一件丝绸的紫衣,胸前的衣服上绘着一个阴森森的白骷髅,代表血旗教的图案。紫衣老头没有双腿,他的双腿自臀部之下齐齐断截,所以他只能坐在巨蛇上,而紫蟒就是他的双腿,可以使他行动,乃至杀人。
而另外一个老头虽然也站在青蟒上,一身青色丝绸的衣服,胸前的衣服也跟紫衣老头一样有白骷髅的图案,身材也十分高大,可他却双目全瞎,他的一双眼不但全瞎,而且可怕,即使再胆大的人,看了之后也会吓出一身冷汗,因为他的一双瞎眼,不但没有眼珠,而且眼皮也没有,只有两个黑色的眼窿,像死人的墓穴一样无限恐怖地张开着,黑眼窿流出的黑色的液体,弯弯曲曲,像一条扭动的黑色虫子爬满他发青,冷然,皱纹密密,无比沧桑的脸庞上,让人一看之下,除了心中发毛,还会怀疑这究竟是人还是鬼?
答案是人不是鬼!紫蟒身躯上坐着的没有双腿的蓝衣老者,是血旗教的长老无腿鬼,而站在青蟒身躯上,眼睛只有两个黑眼窿的青衣老者,就是无眼鬼。无腿鬼、无眼鬼,加上已被高小风击毖的无头鬼,三鬼就是血旗教的三大长老。
三蛇盘绕在上,无腿鬼、无眼鬼一坐一站在蛇躯之上,脸寒如水,而地上的高小风旋风绕身,衣发飘飘,脸庞上散发出一股凌厉无比凛然之情。
葫芦宫内,刹那间,如同降临下万重杀机,重重交叠,顿时让程小影、刘小翠心头之上感到说不出的压抑,沉重,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她们的心头。
虽然杀机逼人,而金银珠宝山上,几千的乐工歌姬,却仍在尽情奏乐歌舞!仿佛她们把生死已经置之度外,但奇异的是她们无不是脸色发青,冷汗淋淋,可她们却不敢停下歌舞,与奏乐!
因为她们的歌舞奏乐一旦停止,每个舞台前几十条探着蛇头,吞着血信,嘶嘶作响的毒蛇,就会立刻毫不留情地闪电一样疾快,给她们一口,让她们马上去见阎王。
邬狐就是利用这些毒蛇,像最无情的刀剑,架在她们的脖子上一样,逼着她们永远歌舞奏乐下去,而她们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至于成为毒蛇的一餐美食,所以只有痛苦地恐惧地歌舞奏乐下去。
歌舞奏乐的乐工歌姬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死亡离她们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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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传说;凤舞阁主;第十三集;第二百四十八章 湖底水牢
圣王、老龟王、八怪等人以及受伤的飞天圣军、右道修真高手,自进入金棺材的暗道后,暗道弯弯曲曲往地下通去,石彻的暗道,两壁之上点着一盏盏光芒昏弱的灯火。
最后,所有的人沿着暗道,惊奇地发现暗道没有通到葫芦宫外,却通入湖底。他们在湖水中急忙运出一个避水光圈。
湖底中,他们看见一个黑色的,岩石嶙峋,形状犹如一个巨大骷髅的岩洞,它静静地诡异地置立在湖底,那骷髅的两个眼窿处照射出幽幽而阴冷的灯光。
仿佛一个死神森然而恐怖的目光,窥视着整个湖底,以及进入湖底的每一个人。
圣王、老龟王、八怪等人心中不由一紧,感到奇异:这湖底之下怎么会有一座骷髅岩洞?岩洞两个眼窿中照射出灯光,莫非里面有人?
圣王低声向身后有伤在身的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传递下命令:“我们靠近骷髅岩洞,看看岩洞中是什么人?”
于是,几万人悄悄靠近骷髅岩洞。飞近岩洞后,所有人不得不惊讶骷髅岩洞的结构巨高,其巨如山,高将十米,岩洞简直若同一座高城,骷髅双颚之处是两扇紧闭的,透出说不出古怪的黑沉沉的铁门,圣王率人飞近岩洞照射出灯光的眼窿部位。
两个眼窿,是两个圆形,半径有一二米的洞口,洞口上镶着两块透明的晶莹的玻璃,把外面的湖水和里面的岩洞完全隔离了开来。
然后,圣王等人透过这两个镶着玻璃,相当于两个大窗户的洞口,一下子把岩洞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洞顶纷纷如丝垂下百千条黝黑而粗大无比的铁链,所有的铁链一起缠吊着一个长方形的钢笼,这是一个长十米,宽五米,高两米的大钢笼,钢笼内躺着百来个衣衫破烂,血迹班驳,遍体鳞伤的人,有男有女有少壮也有老弱。
当洞口玻璃外的圣王以及手下看到这里时,他们的眼睛都睁大了,脸上难掩担忧,焦急之色。他们之所以担忧、焦急,那是因为钢笼里关着的这些遍体鳞伤的人,正是圣王的王后、公主、王子以及大臣。
原来,这湖底的骷髅岩洞就是血旗教囚禁犯人的湖底水牢。
只见关着王后、公主、王子、大臣等人的钢笼,被百千条铁链悬吊在离地尚有两三米的空中,地下是一片平地,或坐或躺或站或走着两三千名红衣,胸前绘着白骷髅图案的血旗教教徒。
地上支着千百个铁锅,下面燃起熊熊的烈焰,蒸烹着一锅锅在沛水翻腾的狗肉、羊肉……烟气缭绕间,这些血旗教的教徒尽情地大口吃肉,大口饮酒,肆无忌惮地欢笑,猜拳,岩洞之中的气氛显得好不热闹!
几个血旗教的教徒,酒肉吃多了,脸色胀红,喉咙中不断地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呃,其中一个,显然是他们的首领,脖子一伸一伸的打着呃,大声嚷嚷地叫道:“各位兄弟,如果没有我们神通广大的邬教主,我们恐怕早成了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的刀下之鬼,是邬教主让我们血旗教吞气扬眉,没有他老人家的惠赐,我们血旗教能烧了圣王那老东西的皇宫?能把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打得落花流水?还能够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吃肉喝酒?”
他周围聚集了一群血旗教的教徒,一起大声应道:“不能!”
这个首领继续声音激扬地道:“没错!没有邬教主,我们什么也不能!像一条狗,只有摇头摆尾的份,而生死却掌握在别人手里,他要你活就活,要你死就死!”
他手指悬挂上方关着百来人的大钢笼,愤怒地道:“现在,这些想让我们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人,成了我们的狗,可怜的狗!”他的声音由愤怒变成无比的轻蔑。
有几个血旗教的教徒,一边手撕着羊肉,一边脸带疑惑地问他们的首领道:“头,我们的邬教主为什么不让我们杀了这些该死的俘虏?”
这个首领冷哼一声,目光变得有些阴沉,声音也冷峻起来:“因为邬教主另有打算!他说他在人域烧了圣王的王宫、掳掠了圣王王后、公主王子大臣,还有屠杀了一百万人,只为了要把一个极大陷害过他的仇人引过来!他做的这些事,和不杀这些俘虏,是因为他以此作为引饵!”
几个血旗教的教徒边吃着手中的羊肉,边专注地听着他们的“头”说话,见他一说完,都嗤之以鼻地怒骂道:“头,那个对头正是不知死活,竟敢陷害邬教主,真是活腻了!”
那个首领冷笑一声,道:“邬教主已令三大长老用百万血魂在葫芦宫招待他,恐怕这位老兄此时已被血魂啃得骨肉无存了!嘿嘿!”接着他讥讽地补充了一句:“就算他能逃出葫芦宫,三万隐伏在天鹰湖南岸乱石中的血旗教高手,也能将他砍成肉酱!”
洞口外,圣王、老龟王、八怪等人听得心惊肉跳: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就如布下一个陷阱,等着高小风以及所有的人跳下去,然后一网打尽!
圣王、老龟王、八怪等人心中更是为高小风担心,自进入暗道后,高小风、程小影、刘小翠一直没有赶过来,显然是出了意外,虽然高小风修真高深无比,但此时圣王、老龟王、八怪等人听了洞中那个首领的话,心中已一片慌乱,说不尽的担忧!
圣王、老龟王、八怪、白书子围聚一圈,谨慎低声商议一阵后,终于决定对洞中的两千多名尚不知有人逼近,毫无防备的血旗教徒实施突袭!然后一举救出被关在钢笼中的人质。
为了确保此次突袭,万无一失,圣王并没有立刻下令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立即动手,而是采取不同寻常的等待,等待动手的最佳时机。
几万人刀剑霍霍,静伏在骷髅岩洞表面嶙峋的岩石上,一动也不动,屏着呼吸!
一个时辰过去,二个时辰过去,终于,他们从两个洞口的玻璃上看到:洞中两千来血旗教的教徒吃饱喝足后,纷纷烂醉如泥,横七竖八地睡倒在地上,鼾声如雷,做着高小风、圣王,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在凶厉的血魂之下,尸骨无存,无一生还的美梦!
然而就在他们美梦几乎若真,却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时候,洞口上的玻璃碎裂了,圣王、老龟王、八怪率领几万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汹涌而入。
所有的人一进入洞中,洞口就被八怪布了一个禁制,封住了外面的湖水进入里面。
然后,几万飞天圣军和右道修真高手毫不留情地用手中锋利的红灵剑,利索,敏捷,只一刀或一剑,就切下了这些对人域犯下浩浩罪恶的血旗教教徒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