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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怎么不是齐晓月一个人了?”于鹰好像想起了什么,“派出的那些人怎么一个也没回来!”于鹰有些恼火了。
尹智明看了看船舱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辽城一定有变化,派出的人也许遇到麻烦了,不然早回来了。”
正说着,船舱外有人急促地喊着:“报!”
尹智明慌忙地问:“什么事?”
“二帮主,外出打探的人刚回来两个,有重要的事找你。”
“快叫他们到这里来。”尹智明看了看一脸焦急的于鹰说。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尹智明赶紧把来人叫到船舱里来。一个汗流浃背的胖子呼喘着,急躁地说:“反了,齐晓月带人反了。”
尹智明用手一指正用衣袖擦着脸上汗的另一个瘦子,说“麻杆,你说说怎么回事。”
麻杆在右脸旁扇了扇衣袖,不紧不慢地说:“那个齐晓月带着辽城内的灾民、乞丐抢劫粮站和官兵干起来了。官兵的大队人马围上来后,齐晓月就带着人冲出城来。现在都在城外的野地旁休息呢。城内的官兵见到可疑的人就抓,稍有反抗或者逃跑的抓住就砍头。我和胖子好不容易才跟随齐晓月的人跑出城,其余的哥们都跑散了。”
“官兵没追出城来了吗?”于鹰提高嗓门问。
胖子看了一眼麻杆抢着说:“齐晓月打死不少官兵,可能官兵怕了,追到城门口就回去了。”
“你们下去吧。”尹智明听后点了点头说。
胖子和麻杆走后,尹智明担心地说:“看来齐晓月真的不好对付,连何成都望而生畏却步了呀!”
于鹰抖了抖说理的白绸缎,说:“何成之所以让咱们晚上消灭齐晓月等人,我看这里有安排。传令下去:今夜上岸,有杀死齐晓月的重重有赏。”
尹智明半天没说话,于鹰不解地问:“二帮主难道有别的想法?”
尹智明看了看正瞪眼看自己的于鹰,笑了笑说:“今夜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于鹰好奇地问:“二帮主有何高招妙计?”
尹智明走上近前和于鹰耳语起来,于鹰边听边点头,最后,他用佩服加赞许的眼光看着尹智明,拍了拍尹智明的肩头,笑呵呵地说:“二帮主,你真的太有才了。不管他齐晓月有三头六臂,今夜就是齐晓月的死期。快快准备去吧!”
尹智明摇晃着身子得意地走了出去。
正文第六十五章 将近午夜,李总兵带着手下几百人手持兵刃出了城,静悄悄地朝齐晓月等人逃跑的方向行进着。李总兵无精打采地和金刀手刘龙,神鞭李勇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边。李总兵不时地回头看着黑夜笼罩的辽城。李总兵心里这个骂呀!白日里那么些官兵都没围堵住好上千的造反人群,晚上我们这么少人去不是白白送死吗?何成呀何成,不得好死!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何成是京城派来的呢?既来之则安之,他边走边无奈地鼓动着手下的官兵,说:“兄弟们,今夜何大人和我们一起抓捕那些造反的人,到时候可要按功论赏。造反的都是亡命之徒,你不杀死他,他就杀死你,谁狠谁就有命在。听明白了吗?”
跟在后边的官兵只有李总兵近前的少数人有气无力的应和着:“听明白了!”,距离稍远些的人没吱声,一个个垂头丧脑地低着头走着。他们白天也参与厮杀了,累了一天。本来一个个暗中庆幸自己命大,没被造反的人杀死砍伤。哪知吃完晚饭,刚躺下正呼呼做着美梦呢,又被叫起来出城追杀造反的人,心里是怨气冲天。这些官兵有的确实听到李总兵的问话了,可哪有心情回答呀;有的正想着如何保命呢,根本没在意李总兵说什么;有的互相窃窃私语。李总兵见手下人势气不旺,勒住马头,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会。他亲自派两个得力官兵到前边打探。
不一会,这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
李总兵忙询问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慌里慌张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前边打起来了。”
“哦!”李总兵吃了一惊,问道:“离这里多远?谁和谁干起来了?”
“黑鱼帮和造反的人杀在一起了,喊爹叫娘的吓死人了。过了前边这个高岗再走一段路就听到喊杀声了。”派出的人边用手比划着边说。
李总兵仰头望着夜空里的星星,心情美极了。杀,杀,杀!杀死的越多越好。可恨的黑鱼帮,抢走了我的金如意,骚扰我,耽误我升官发财;该死的齐晓月搅得我寝食不安。
李总兵一挥手中的马鞭子高声喊道:“大家听到没有,前边黑鱼帮和齐晓月的人正在厮杀。现在传我的命令:点亮火把冲过去,队伍聚拢在一起,没有我的指令谁也不准动手参战。”
官兵们一听黑鱼帮和造反的人杀在一起了,都有些不解,边燃起火把边私下里议论开了。
“黑鱼帮和造反的人怎么干起来了?”
“还不是为了吃喝争地盘吗?”
“听总兵的意思是让咱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死伤差不多了咱们再上。”
“你懂个屁呀!小心你的脑袋。”
“呵呵,你懂。你死了,你家那个美人就是我的了。”
“别他妈的瞎闹了,都什么时候了。快点跑步前进。”
“我说头,一会咱们到底和哪家厮杀呀?”
“这。。。。。。就你他妈的话多。一会,总兵大人自会告诉的。”
官兵们手举着火把冲上高岗,前边的庄稼地里,火光闪动,喊杀声和哭叫声响成一片。
李总兵心想:冲下去,就有伤亡。不冲下去吧?放走了齐晓月,何成老贼怪罪下来,罪责难逃。如果和黑鱼帮厮杀,造反的人就会乘机逃跑,黑鱼帮就会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如果和造反的人厮杀,黑鱼帮的人就会如虎添翼,齐晓月也不会让自己的人占便宜。李总兵心里明白,黑鱼帮是受了何成的命令截杀造反人的。可何成这次没说不围剿黑鱼帮呀!既然遇上了,就杀他个痛快,以解自己心头只恨。李总兵看双方伤亡得差不多了,从马鞍下的兵器环架上拿起自己的兵器丈八蛇矛枪,高声喊道:“兄弟们,下边都是乱匪一律杀死。跟我冲!”说完,李总兵催动*马,率先冲向庄稼地的战场,官兵们也嗷叫着冲了下去。一时间,庄稼地里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平日训练有素凶残成性的黑鱼帮匪徒如狼入羊群,屠杀着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造反人。造反的人有的手中有白天夺下来的武器,有的赤手空拳,但他们没有被吓住。他们一个个就像凶神恶煞一样和黑鱼帮的匪徒搏斗着厮杀着。
正文第六十六章 齐晓月白天睡了一觉,被晚上的凉风一吹清醒多了。他看着一个个躺在庄稼地里熟睡着的灾民乞丐,心里很不是滋味。官府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来追杀的。自己报完仇一走了之,可他们以后怎么办呢?这些可怜的人一个个无家可归呀!今夜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情呀?夜越深天越凉,齐晓月身子有些冷,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了,齐晓月舒展一下身躯练起功夫来了。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遭遇和厮杀,齐晓月对蟾蜍功领会更深了,功法运用也更自如了,只要意念一起一股热气就会随着意念到达指定部位。齐晓月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坠入丹田,舌抵上腭一搭鹊桥,双掌在肚脐处捧着体内燃烧的丹火,一股洪流热浪顺着周身经脉运行着,大小周天瞬间更畅通了。片刻,齐晓月的头顶冒着热气,周身火热,靠近腹部的一双手掌发热发涨发红发紫。他移动身形,右掌在上左掌在下,双掌互相吸引着,仿佛有一个气球被双掌间挤揉着,两掌一开一合一股气流被拉动着聚集着,体内的热浪越来越凶猛;一呼一吸间,他的双腮时而鼓起,比吹着大喇叭人鼓起的腮还高,好像两个大圆肉球;时而干瘪,脸立时凹陷,嘴两边出现两个肉坑;变得粗壮喉结处不停地在蠕动着,远看齐晓月好似一只大蟾蜍坐在那里直立着身子在喘气。此时的齐晓月真好似融入天地间,采集着天地之灵气,吞咽着人体之精华。练了有半个时辰,齐晓月收住功法,练了一套白万喜师父教的拳法。齐晓月真有些想白万喜师父了,他老人家现在身体如何呀?不知不觉中白万喜师父的音容笑貌浮现在齐晓月的眼前。齐晓月将身边的一些庄稼放倒躺在上边,双手放在脑后,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回忆着与白万喜师父共同生活的日日夜夜,泪水渐渐溢出眼帘,白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呢。如果没有白师父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和手把手的言传身教,自己能有今天这样扎实的功底吗?可他老人家年岁渐渐大了,身边多需要人照顾呀!等自己眼前的事情了解了,尽快找到父母,回太平川王府和老人家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去。一想到了太平川的王府,齐晓月就联想到了王水生一家人,奶娘对自己胜过她的孩子,自己朝夕相处的小伙伴可爱面庞活灵活现的呈现在眼前。一晃自己已经离开这些可爱的亲人半年多了,家里的一切都好吗?王府的一草一木每一处景物都在齐晓月的脑海里放映着,那些自己在每一处生活过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慢慢呈现。齐晓月完全陶醉在回忆的海洋里了,几乎忘记了深处险境。
庄稼地四周突然火光闪动,接着传来喊杀声,庄稼地里顿时炸营了,哭爹叫娘的,呼喊着逃命的,互相践踏谩骂的,兵器相击声响成一片。
正文第六十七章 齐晓月身子一跃跳了起来,心想坏了:官兵真的来偷袭了。齐晓月忙飞身来到厮杀处,挥动双掌打退几个手持钢刀向他砍来的人。齐晓月借着微弱的火光近身一看尸体清一色的青衣打扮,他太熟悉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了。他大吃一惊,怎么是黑鱼帮人的打扮?齐晓月急转身形,将一名正挥刀砍着一个灾民的人擒在手中,他右手指扼住这个人的脖颈,高声喝道:“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杀人?”
那个人翻了翻白眼哆哆嗦嗦地说:“我们是黑鱼帮的人,帮主让我们包抄杀了你们这些人。”
齐晓月手指上一使劲,那个人当场毙命。又是黑鱼帮,齐晓月被激怒了。他挥舞双掌,在厮杀的人群中穿梭着厮杀着,一个又一个黑鱼帮匪徒被他的毒掌击打得面目变形,五脏六腑震裂而死。
可是黑鱼帮的匪徒像蝗虫一样,杀了一批又一批涌了上来。齐晓月厮杀一会,觉得不是法子,所说的擒贼先擒王。齐晓月向四处望了望,见一个高大的汉子边挥动手中的叉子屠杀人,边指挥匪徒们往上冲杀。齐晓月心想:这个人一定是个头领,必须先把他除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齐晓月几个起落来到了大汉的近前,刚要挥掌向大汉打去,十多个匪徒恶狼般将他围住,挥动手中的钢刀一起朝他砍来。齐晓月怎么能叫这些匪徒近身,深吸一口气,纵起身子,飞起双脚踩踏着一个个匪徒的头顶,匪徒们像被旋风刮倒的庄稼一样,口吐鲜血顺排倒地而亡。黑鱼帮的匪徒被齐晓月这套干净利索的动作吓得潮水般地往四处躲闪,造反的人们乘机边喊着:“我们的大侠首领是飞龙在世,杀呀!”边如猛兽似地砍杀着。
手持金叉的于鹰看呆了,心想:“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