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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弄撒的?”
听到被点名批评,鸡腿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蹭到徐辞年脚边,拉长声音喵喵叫了两声,冲着瞿城的脚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
“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这伤口你可不能舔。”瞿城举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还不忘揉鸡腿儿的脑袋。
鸡腿儿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到徐辞年腿边,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猫咪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是认错低头的意思,徐辞年看到它就想起窝窝,肚子里也没气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给瞿城处理伤口。
两个人闹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谁也没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钉子,包扎好伤口之后,徐辞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声,“让你不乖乖送上PI=股,现在遇上血光之灾了吧?要是让我给你X了处,流了血不就没这一出了。”
瞿城哼哼两声,“就你那牙签大小,还想让我流血?那我还不如被钉子扎一下呢,至少那东西还粗。”
“瞿城你他妈欠收拾是吧!?”一句话让徐辞年翻脸,上去扯瞿城的脸,使劲又肉又捏,往死里掐捏。
某人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被媳妇儿搓的一张俊脸都变形了,还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在两个人腻歪的时候,房门突然敲响了。两个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
这个新房子才买了一个多月,周围也没有邻居,知道他们两个要搬到这里的人只有罗小茂,这个时间会来敲门的人能是谁?
“草,不会是阿四那帮小兔崽子吧,我让他们去买壁纸了,别是现在就送来了。”
瞿城抓了抓头发,披上件衣服,单蹦着一条腿就要去开门。
“你脚丫子还上着呢,我去吧,反正他们也认识我。”
徐辞年制止了瞿城的动作,搬着他的脚放在桌子上止血,接着随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衬衫披在身上,盖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开门。
“阿四吗?来送东西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
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口勿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
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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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被锁了,修肉啊啊啊啊……看过的妹子请无视_(:з」∠)_
PS:谢谢八月桂花香、你的冷温暖我心扔的地雷(づ ̄ 3 ̄)づ
☆、80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
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吻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
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
钟叔不敢置信的看了他半天;盯着那几个鲜红的印子使劲的瞧,生怕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抬手又揉了揉眼睛;一开口声音都有点颤抖;“年年,你……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是蚊子咬的对吧?”
刚开春的季节,哪儿来的蚊子,这话一出口老爷子就有点后悔,他活了一把岁数,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这么重的血印子,就算他老眼昏花也看得清上面的牙印,但是他怎么也不敢往歪处想,生怕说出些不着四六的话,让两个人都尴尬。
“我……就……医院里有小虫子,稍微有点过敏,您甭担心。”徐辞年随便扯了个谎,脑袋里嗡一声响,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红晕一直从耳朵根蔓延到脖子,衬得那几枚吻痕更加的刺目。
他抬手竖起领子盖住脖子,拼命的转移话题,“那个……钟叔,您怎么找到这里的?您看都快吃晚饭了,要不我带您去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挡住房门,从玄关随便找了条瞿城的裤子穿在身上,连门都不敢让钟叔进,扶着他老人家就要往外走。
钟叔抬手一下子拦住他,“用不着,年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对象了?”
这句话听上去是疑问句,但是眼神和语气却毋庸置疑,那口气不是询问,而是实打实的逼着徐辞年坦白从宽。
想他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岁数,眼看着就要入土为安了,一辈子无儿无女,几乎把徐辞年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比徐建国这个正牌老爹还要尽职尽责。
之前徐辞年忙的不回家,他总念叨男人事业重要但也不能没有媳妇,结果媳妇没盼来却听说徐辞年生病住院的消息,急的他老头子团团转,嚷嚷着要往医院跑,却一直被罗小茂这些人以他腿脚不好当借口,死活拦着不让去。
如今眼看着都过一个月了,他还不知道徐辞年生的是什么病,今天听说他出院回家,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结果等了半天只看到罗小茂自己一个人回来,这下他是彻底坐不住了。
“小茂,算我老头子求你,我就年年一个亲人了,他现在住了这么长时间的医院,我连一眼都没见到,你忍心吗?就算他不愿意在四合院跟我老头子一起住,在外面买了新房子,你也至少让我去看看。”
钟叔一把年纪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搞得罗小茂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迫不得已背叛了组织,上交了徐辞年和瞿城新窝的地址,心里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泪。
BOSS,辞年你俩可千万别怪我啊……
盯着钟叔拎着饭盒急匆匆往外跑的身影,罗小茂给徐辞年打了个电话,结果那时候两口子正在床上腻歪着,谁也没注意到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正在响个不停。
“钟叔,我……我真没有啊,咱有事出去说成吗?”
徐辞年被钟叔锐利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知道钟叔心脏病高血压样样俱全,万一知道了他跟瞿城的关系,再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可就完蛋了。
钟叔不理他,右手一挡,拨开徐辞年走进房间,里面立刻涌出一股腥膻暧昧的味道,让他一把岁数老脸都有点挂不住。
放下饭盒,目视四周,这房子装修的十分温馨,一看就是小两口生活的地方,他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徐辞年一眼,“还说没对象?你这房子怎么回事?这屋里的味儿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当然知道男人那点生理需求,看着徐辞年脖子上的红痕,心里也了然了,“既然床都上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那姑娘现在是不是还在屋里?让她出来我看看。”
“我老头子还是那句话,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领养着窝窝,有姑娘愿意跟你就很不错了,她是不是上次瞿城那臭小子跟我说的长得挺漂亮的那个?”
你说的臭小子现在就光着腚在屋里呢好么!
徐辞年急的都快哭了,他这辈子一共就尊敬三个亲人,一个爷爷,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就是钟叔。之前顾虑到钟叔的身体,87book小说下载又怕他不同意自己跟瞿城的关系,所以一直瞒着不说,甚至到现在小豆丁都三个月了,也没敢承认。
可是现在老爷子都堵上门了,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钟叔……这味儿是我……呃……自己弄出来的,你也知道我在医院动手干这事儿太方便,所以刚才没忍住就……”
徐辞年说的耳朵通红,极力把屋里的状况说成自己在DIY,这时候也顾不上脸皮了,只盼着瞿城这家伙能识相一点千万别这时候跑出来。
“孔雀,是不是阿四他们那帮臭小子啊?送个壁纸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轰他们走,我要疼死了,上面下面都流血了……赶紧进来给我舔舔!”
坐在屋里捂住脚丫子不明状况的瞿城突然嚎了一嗓子,让徐辞年的脸当即就绿了。
钟叔一脸被雷劈过的样子,踉跄一下站起来,“刚……刚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瞿城那个臭小子的声音?”
“……”徐辞年捂住半边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钟叔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卧室里钻,徐辞年赶忙伸手拦住,“钟叔您听错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屋里刚装修完,气味不好,咱赶紧出去吧。”
说什么气味大完全是糊弄人,这房子买的时候就已经装修的七七八八,甲醛那些有害气体早就跑光了,更何况瞿城为了让他住进来,天天开窗通风,还在屋里到处塞满了活性炭,要是还能有味道才是见了鬼了!
“徐辞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过是大小姐的家仆,没资格管你的事情?”钟叔突然呵斥一声,拄着拐杖的手都打哆嗦了。
徐辞年一听这个还哪儿敢说话,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瞿城的大嗓门又传来了,“孔雀,你到底干什么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良心!”
“咔嚓”
房门被钟叔不管不顾的推开了,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爷子差点没晕倒。
瞿城的话瞬间被卡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盯着钟叔,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夸下那一大团东西还昂扬的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兴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
脚丫子落地,被钉子扎到的伤口骤然一疼,白色纱布上瞬间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声,看着钟叔身后脸色泛白的徐辞年,慌乱的摸起一个东西就往大鸟儿上遮,结果恰巧拎起了鸡腿儿,小家伙嗷一声尖叫,整个身子悬空,可怜兮兮的挥舞着小爪子,场面一片混乱。
谁能告诉他钟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瞿城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钟叔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栽倒在地,徐辞年赶忙扶住他,使劲的冲瞿城使眼色,让他赶紧穿上衣服。
“年年,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叔低吼一声,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徐辞年赶忙帮他捋后背顺气,“钟叔,您别生气,消消气,有话咱出去说,无论什么都我告诉您,成吗?”
钟叔一下子挣开他,环视四周,越来越眩晕。
整间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腥膻味道,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床单湿乎乎的滚成一个疙瘩,上面还沾着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床下到处散落着衣服,衬衫、裤子、内裤……白色的地摊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带着血的卫生纸扔的到处都是,木地板上还放着一根沾红的钉子,一切简直像战场一样,煽情又血腥,简直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钟叔,我跟辞年……”
瞿城已经没了刚才的混乱,冷静下来就要开口解释,结果老爷子一口打断他,“混账!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回过头看着徐辞年,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年年,你……你跟钟叔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
以前他就看瞿城不顺眼,觉得他看徐辞年的眼神不对,后来看他老老实实的,对赵家和徐辞年都不错,而且很孝顺他这个老头子,也疼爱窝窝,他也就没有多想,一直以为瞿城只是徐辞年的好哥们。
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对味儿了,看看瞿城的体格就知道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是个黑社会,趁着年年刚出院身体不好,谁知道有没有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抬头狠狠地剜了瞿城一眼,接着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