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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为小人后为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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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着,我给爸爸打电话!”魏一拼命点头,说着,拨了魏东谷的手机……对方却关机了。

“他可能睡了……”魏一说,无助得又哭出声,眼看着姨娘的双眼越来越浑浊,越来越乏力,魏一跳起来急促的喊,“我去叫他!我马上回家!您等着!千万……千万要等我!”

说着冲出病房。

邹将君带了魏一,一路飞车,对红灯视而不见。时不时宽她的心:“没事的,不怕,啊!一切有我!”

魏一莫名踏实不少,说,好的。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姨娘已经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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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一个离弃,一个离去 。。。

到了魏家,魏一便跌跌撞撞奔上二楼,冲进父亲房间,大声喊:“爸爸!爸爸!姨娘要见你!姨娘在等你!”

魏东谷本已经睡了,这便从床上坐起,见女儿满脸泪痕,而邹将君站立在一边,面色沉重,心下几分明白,问:“哪家医院?”

魏一没回答,哭得很大声,使劲拽着父亲的睡衣往外拉。

这时魏母也醒了,坐起身来,很不高兴,喝到:“大半夜的,死丫头鬼哭神嚎的干什么!”

魏一不理母亲,只是拉父亲的手往外走。

“站住,你们去哪?”魏母穿着真丝睡裙下了床,。

邹将君见场合不合适,便转身下楼等着。

“妈,姨娘病危了,姨娘说想见见爸爸……”魏一只好解释。

“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魏母却如此说,说罢盯了魏东谷,瞧他的反应。

魏东谷犹豫不决,看看哭哭啼啼的小女儿,又看看阴沉着脸的妻子,她们似乎谁也不容让步。他叹了口气,对女儿说:“一一,是很晚了,要不明天吧。我今天很累了。”

“不不!爸爸我求您!一定要去!姨娘就要……就要走了……要见你她说她要见你……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呜……”

巨大的响动将魏谪仙也惊醒了,她穿了睡衣,疾步走出,见是魏一,很惊讶。

魏谪仙看看魏一,又看看站在楼下客厅的邹将君,便站一边冷眼旁观。

魏东谷有些心软,望了妻子一眼,魏母看也不看他,直接将脸转向一边。

魏东谷又是一声轻叹。

正僵持不下时,楼下的邹将君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说了些什么,声音放得很低沉,便听不清明。

然后他走了上来,将手搭在魏一消瘦的肩上,轻声说道:“一一,刚才医院来电话,说……你姨娘走了,在凌晨四点二十分。”

魏一虚晃一下,邹将君忙上前扶过,急道:“别太难受!你身子也不好……”

魏一一声不吭,拍开邹将君的搀扶,勉强稳住步子,头重脚轻的往外走。走了两步,她又转过身,看着魏东谷,声音似从天边飘来,问:“她已经走了,真的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魏东谷刚要开口,魏母清冷的说:“一个下人嘛!我们魏家对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走了就好走,下葬的时候再去看看,也够了。”

魏一再没看屋里任何人一眼,直径下楼。经过魏谪仙身边,也是浑然不知。

回医院的路上,邹将君车速正常起来。车内气氛凝重,谁都没说话。

邹将君打开CD,韩红的《天路》传来,她嗓音清澈浑厚,她唱“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呀,带我们走进人间天堂……”

人间天堂。可人间是人间,天堂是天堂,哪里能并论。

再次踏进病房,姨娘的身子已经用白布遮盖着。各项冰冷恐怖的仪器终于关上了,房间一片寂静。

魏一缓缓走了过去,颤抖着手将姨娘脸上的布轻轻掀开,露出姨娘那熟悉的脸。脸上的血滞已经擦拭干净,只留了些干涸凝固的淡淡的痕。

她双眼仍旧微睁,似坚持在等着谁。

魏一退后两步,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低着头,一滴滴豆大的泪水滴落到地上很快湿了大片。良久魏一才缓缓起身,仍然止不住深深的抽搐,她用手轻柔的闭上姨娘的眼,温柔而轻盈的吐出:“妈妈晚安,祝妈妈做个好梦。”

好像她不是死去,她只是睡着。

聪明如邹将君,本已有几分模糊的意识,这个女人跟魏东谷关系不浅。但亲耳听到还是震惊万分,却不敢上前打断。

魏一继续哭着喊,喊到破音:“妈妈,女儿不孝!您活一辈子都没听女儿喊声妈!女儿对不起您!妈妈……”魏一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后,脑袋一偏,晕了过去。

原来,魏一却是魏东谷和潘文秀所生。

当年,潘文秀本是四川一带大户之家的小姐,知书达理,文秀貌美。只因家道中落,这才流落了于此。在S市的五星级酒店做大堂经理,偌大的城市,一个单身女人,收入拮据,勉强糊口。生活之困难可想而知。后来认识了正是意气风发的富商之子,魏东谷。两人一来二往,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后,潘文秀怀孕了。当时魏东谷已经结婚,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妻子却不能再生,魏东谷正愁偌大家业,后继无人。潘文秀怀孕一事正中下怀,便疏通了妻子那边,让潘文秀以保姆的身份到魏家待产。魏妻心中愤然,却也拧不过丈夫,魏东谷说无论是男是女,对外都宣称是你的骨肉,魏妻只好作罢。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呱呱落地的却仍旧是个女孩。魏东谷大失所望,知道自己命中注定没有儿子,也道罢了。但从此却对潘文秀母女冷漠起来,为新生的女儿名时,随意取了个“一”字。又感叹妻子的大度和牺牲,心中愧欠,将全部心血投入到大女儿魏谪仙身上。潘文秀以保姆的身份在魏家住了十来年,魏一身世之谜一直隐瞒着,除了当事三人,无第四人知晓。魏妻看潘文秀始终是眼中钉肉中刺,唆使魏东谷打法了她离开。魏东谷想了很久,怕潘文秀出去将这丑事到处宣扬,就以她精神不正常为由,将她强制性扣押在精神病院里。并出言威胁,如果她乖乖听话,就善待她女儿魏一,否则……潘文秀在精神病院里,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体每天服用精神病患者的药物,一天比一天衰弱起来。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留了遗书给女儿。可怜天妒红颜,终究在临终没等到她朝思慕想多年的情人,甚至连亲生骨肉叫一声妈妈也没听见。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早在一年前,在一次魏父母的争吵中,魏一便意外的听到,原来在精神病院里住着的,对自己格外疼爱的姨娘,就是亲生母亲。

魏一大惊,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跑到外面躲着,大哭了一场。终于明白为何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父母的喜爱。原来自己就是人们口中的私生女!

那天也是苏释第一次看见魏一,那个花季女孩,躲在花丛背后,哭得我见犹怜。

从此魏一性格更加内向孤僻。

她不是姨娘,本就是亲娘。她对自己不是偏爱,那本就是一种骨肉亲情自然而然的流露。

可惜,当魏一那声“妈妈”到来时,最亲最爱之人,已在天堂。因为母亲没开口,她哪能贸然喊出那一声妈妈呢,那不是在痛斥母亲生前的不良作风吗?于是魏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含恨离去,到最后才呼出声来。

魏一昏睡了一天一夜,高烧不断,浑浑噩噩的醒来,四肢瘫软,觉得似仍还在梦里。

邹将君守在病床前,疲惫到坐着已经睡着。

魏一看着陌生的病房,先是神情一阵恍惚,等回忆过来母亲已死,悲从中来。拔掉手腕上的吊针,悄然离去。

她去了精神病院,来到母亲生前的床前,抱着带了母亲味道和血腥味的棉被,哭得泣不成声。突然在枕头下发现了母亲的遗书,上面注明:写给我心爱的女儿,魏一。

泪眼模糊的看了起来。

潘文秀在遗书里,字字血泪,句句铿锵,将自己一生的遭遇与辛酸统统记录在里面。洋洋洒洒好几页。最后她嘱咐女儿,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它过去,魏东谷毕竟是她唯一的血亲,希望女儿看在生养之情,不计前嫌,在他病老之时,好生善待。信封里留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储了潘文秀的全部积蓄,现全留给女儿。

魏一左手拿了遗书贴于胸前,右手抚摸着姨娘初为自己织好的毛衣。望着窗外风景依旧,痴痴傻傻,回想起母亲一生,教她为人处事,教她善良忠诚,教她做饭烧菜,在雷雨天整夜整夜的唱歌安抚……生育之恩,养育之情,无以为报。泪水混合着汗水,擦了又流,流下再擦。床单被泪水浸得湿漉漉一大片。

魏一觉得心中被挖空,然后堵进一块巨石,疼痛,难受,疲惫。

她突然很想念苏释,发疯般的思念。想告诉他一切,想依赖在他怀里痛哭,想得到他温暖的安慰,想在他宽厚的肩头睡去……

手机里苏释的号码已经删除,但那串数字早已牢记在心里,不可磨灭。只需手指一个无意识的勾勒,出现的就是他的号码,准确无误。

拨通,又挂了。

心里挣扎得厉害,怕给他添麻烦。

走出医院,见到路边的公共电话亭,心想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就一下。他不会知道是谁的,他只会以为是哪个调皮孩童乱拨,打错了。

如此宽慰,便用公用电话拨了。

苏释的声音很快响起,“喂。”温厚,磁性,熟悉,亲切。却没有跟她说话时的宠溺,显得略微冷漠。

“……”魏一举着听筒,紧紧的贴在耳上,秉着呼吸,不说话,唯恐听漏了他一个音符。

“喂?哪位?”

魏一就哭了,泪水默默而出,又急又勇。却强忍着,不敢发声。

“我挂了?”那边疑惑的说。

然后电话毫不留情的挂断。

盲音尖锐,相当刺耳。魏一依然将听筒贴在耳边,似浑然不知。

她突然放声大哭。

偶有行人,纷纷侧目,这个花儿般美好的姑娘,孤独无依的站在电话亭里,声嘶力竭的哭喊:“哥……妈妈走了……你也不要我了……哥……我想你……”

她的神情如此悲伤。

他们哪里知道,整个世界唯一真正疼爱她的两个人,一个离弃,一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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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5

求。。那些 …。… 唉 累啊 你们咋那么不自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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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最是微醺薄醉时 。。。

苏释的律师事务所所在的商务大楼甚是气派,而旁边就是五星级酒店,苏释为了配合工作,在酒店常年开着一间豪华套房。

苏释坐在落地窗前,发了好一阵呆,面若冠玉的脸上,愁云惨淡。

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他分明听到对面呼啸而过的车向,还有细微压抑的呼吸声。他查了号码所在地,是本市的电话。

会是她吗?

苏释心中一阵绞痛。

变天了,下午还是阳光明媚,此时墨蓝的夜空,狂风呼啸。近在咫尺的黑云,翻滚着,咆哮着,时不时包裹一道闪电。雷声在遥远的地方低鸣,还未到达S市,声儿还不厉然。

那个丫头最怕打雷,今夜她还能蜷缩在谁的怀里。

魏谪仙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股诱惑的玫瑰香甜。走到苏释身边,魅惑一笑,道:“看样子要下雨。”

苏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我今天回去吗?”魏谪仙盯着他的眼睛,问。

苏释望窗外看了眼,皱了皱眉头:“就住这儿吧,暴雨要来了。”

然后魏谪仙笑,低低的,酥酥的,双手轻抚上苏释的肩:“现在去洗澡吗?”

“待会儿。”苏释看了她一眼,说。

魏谪仙取出一瓶红酒,和两支高脚杯:“82年的大拉菲!我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喝点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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