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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虾大吃,那堆顶多是草履虫(单细胞生物!)的家伙也敢充虾。不过就是大醇小疵,一堆大纯驴其实就是小到一脚就踩死的白痴,敢惹我们,老子我操他娘这狗日的!”(彪)(注:大醇小疵:大体上完美,只的个别小地方有毛病。)
“彪哥,他娘未必老了点,操他娘子岂不更妙?真的舍大取小,划不来的!”(林)别看我,我不是淑女说出这话纯属直肠,不说才是小肠!(直肠——正常,直的肠子当然的正的啊!小肠——不正常,小肠是弯弯曲曲,凹凹凸凸的,当然不正了,比信你掏出来看看!!)
“行了!”哇!惊天地,泣鬼神,大哥一声吼,大象都要抖三抖,“女孩子家的小家碧玉一点,男孩子也别大大咧咧的,成何体统,惹了祸在这还有理了,给老子我闭嘴,要开口先去刷牙!”
“嘿,大哥,你这么快就好了,我就说你死不了嘛,谢谢你来救我们!“嚯,上帝是谁,是我哥们,我叫他保佑我大哥快点好他能不给面子吗!
“嗯!”怎么,我又说错话了?“这有外人,给大哥点面子,被人知道我萧龙也会被人打了住院,那还怎么服众!”哎呀,也是,流血流汗不流泪,丢飞刀丢金币从来不丢面子,只有他扁人,没人敢惹他的萧龙大哥,怎么能让他损面子呢?可是……
“可是,炫哥是自己人呀!”辩护,虽然他太帅可是他不坏,虽然他很刁可有他那么酷的人太少!
“什么自己人,狗屁,哦——小妹,说,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这样的妹夫我可不要!”(彪)
“什么呀!你美眉GF你不要了?放心吧,我再帮你找一个,要做你girlfriend 的人多的是,从太平洋就可以排到大西洋,你挑剩的给鲨鱼做晚餐!”(林)
“别扯野,我是说妹夫,不是说姐夫,要不是,那么那臭小子刚才抱你干什么?”哦~~~我哭!三哥怎么这样!
“是又怎么样,有种你叫天使来帮我擦屁股我就把妹妹还你!”(炫)
“嘿,兔崽子,有种你来帮我擦屁股我就把妹妹给你!”这两个死家伙,我又不是东西,怎么被他们给来给去的。呸,谁才不是东西呢!我是human being !口误,信好没说出来!
“好了!”翻江倒海,腾云卷雨,看来大哥火了,“吵够了没有,玉灵,和他(炫)回去上课!”
“不行,撞见老秃他会打死我们的,再说都要放学了!”(林)
“嘿~!送他两个去学校!”大哥对他手下说后,转头就带上三哥走了,天啊,怎么办?这两家伙也是哥们,总不能……还是三十六计……不行,怎么办?
“走吧,回去好了,‘没毛’敢对你怎么样我撕了他!”(炫)
“不要——”啊,老秃为刀俎,我为鱼肉矣!
“走拉——”屈服,谁叫他一只手已上了我的肩膀,又是那冰与火的交融,我两腿已不由自主。
一路风光无限好,只是害怕死在黄昏!
大门——门卫——路——楼梯——走道——教室——椅子——铃~~~~——刚好,最后一节课还不偏不斜正好赶上。哇!语文,还好,起码是非暴力型的,虽然有时候太缠缠绵绵。
听着老师嚼着文字,无聊的我只把笔在手上转转转转不停,啪,什么?突然一张UFO纸条飞向我的课桌,正好打在飞旋的笔上,经笔这一弹重重的打到了我的额头——哦!——我小声一叫,不禁感叹世界之不幸。干什么?很疼的!——打开纸条——看——
丫头,●,Come back干什么?○XYδ回□ ̄^了你的!
飞
哦,原来是飞哥飞来的UFO,可这是什么意思呢?“丫头,月亮上有三根棍子,回来干什么?棍子插在我头上,叉叉,Ya呀,会杀了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学过象形文字!
林
沉思,沉思,听课,转笔,再沉思!
你没学过生物课吗?那个没头发的是老秃!
飞
——降落
什么,生物?哦,恍然大悟!●,女的有病,XYδ老秃有病,他敢骂我有病,哼,想死!
□ ●
↓____↓
↓ 林
■(此乃飞也!)
(注:你这个我儿子的更有病!)——成功登陆!
“林玉灵,你干什么?”啊!不好,被语文老师惦记上了,“刚才有认真听课吧?”哇,还好!
0。457秒条件反射起立:“当然老师,时刻不忘记毛主席叫我们不许随地大小便的教诲!”
“嗯,那好,告诉我青蛙和蟾蜍在文学表达上有什么不同?”温柔,温柔,实在是温柔!
“哦——嗯——那个——哈——哦!圣人云,青蛙,坐井观天者也!圣人曰,蛤蟆,想吃天鹅肉者也!是故青蛙乃保守派人士,而蛤蟆乃维新派人士也!《秦传*汉书》(不知道有没有)有诗曰:青蛙呱呱坐观井,只因蛤蟆吃天鹅。天鹅未到蛤蟆口,青蛙誓死只观天。回答完毕Thank you very much and sit down !”哇!还不错吧!先坐下喘口气再说。
“恩!有创意,不错,很好,接着讲课!”还是温柔~~~
终于平息了。可是,嘀——嘀——嘀——,好奇怪,什么声音?嘀——
(意想不到在后边!)
第13章
嘀——嘀——嘀——或许自从那次盘古敲开了天地,同时也敲开了无尽的缠绵;或许自从那次夸步追回了太阳,同时也追回了无尽的烦忧;或许自从那次精卫填起了东海,同时也填起了无尽的也许一生都放不下的责任。
在那一个安静的教室,准确的说,应该是仅仅在上课这四十分钟里有一点点安静的教室,一连串怪异的滴答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也许是风吹动风铃的声音吧,也许是来自大洋彼岸鲨鱼对鲸的呼唤,如此亲切又如此模糊,似乎就在耳边但又分不清他come from的方向。我诧异,我茫然,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滴答声而感到不安。不安?对,不安!不安?不对,为什么不安!就算那是上帝的呼唤又怎样,难道上帝忍心带走一个happy而lovely的小生灵吗?不,那不是上帝的召唤,因为那不是引我通向天堂的召唤~~~选择一条路容易,可是要走好一条路真的很难很难。也许当初只是兴然前往,也许当时好奇胜过天堂。我承认,那天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但我要说,我竟然自愿选择踏上这艘贼船,是的,它是贼船,自从那血腥与无情战胜有趣与好玩,自从自愿上船到下船实在太难,我真正感受到我的选择错了,可是“后悔”二字有什么用,“使命”二字才是摆在我面前真正有价值的船帆。好吧,上贼船,我认了,还好这上面的海盗不是独眼或者一条步条将头进行一翻2850年最不流行的装扮。这是一艘血腥的而又正义的贼船,从不将无辜人民的钱财强占,带上斧头矛戟锏刀枪,只为了八个字——为国为民,保家护航。
直觉告诉我,真是这样的。但理智却告诉我,怎么可能,他们为什么不把我遗忘!让太阳继续在轨道上滑动吧,我才不管,烦烦烦~!我不相信,应该不会这么快吧,他们信任我?不,应该不是,天啊,头大!
铃——终于终于,下课铃响了!
“飞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能救我者,飞也,好象很多时候都是这样。
“什么声音?三月春风还是小桥流水?”啊,我都快被这声音烦死了,他还有诗意。哼,真不够哥们!
“不是,你有没有听见嘀嘀声,像呼机一样的嘀嘀声!”我狂,因为这声音在我头脑中不明不白地骚扰让我几乎要疯狂。
“嗯,老土,这年代谁还用呼机!”可恶!~~~~“啊!~~~你去死去吧!我不理你了!”I‘m sure,谁叫他不和我站在一边,可是那烦人的嘀嘀声,那似乎要将我的灵魂和躯体一齐吞噬掉的嘀嘀声,那个吵得我要不是想死的好看点非要一头朝墙撞去的嘀嘀声,Oh,谁来救我,“炫哥——炫哥——”
“多大的人了,还冲我撒娇,怎么,接受我了?”
“我受不了了!你有没有听到嘀嘀声?像呼机一样的嘀嘀声!”
炫哥用手摸向我的额头“有点温度,但不烫!”
“废话,没温度是死人!”见炫哥也不懂我,我转向一边看书的渊莹“啊莹,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那你告诉我,不许骗我,真真正正地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嘀嘀声,像呼机一样的嘀嘀声?”我几乎发疯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可是那声音却没有因为我无聊而疯子式的逮谁问谁的极不理智的行为而从我耳边消失,相反,在他们漠然的表情下我反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失控了吗?我疯了吗?
“好了好了,没事的。”渊莹站起来抱住我,“没事的,也许是耳鸣,过一会就好了!”还是那句话,知我者,渊莹也,起码得到了一点点心灵上的安慰!可是,那颗跳动的心,这时真要加快频率了。他们没听见,都没听见,这种装置只有我可以听见,那证明是事实了?是事实!接受吧!使命已经向我召唤了。我紧紧报住渊莹,我想哭!但最终没有,既然已经选择了,既然再没有退路,那就接下重任,相信自己能行的,对,等到没人的时候,就将那堆可恶的安在我身上将近四年的东西启动起来。
“走拉,二位,放学了!”(曹飞)
“走吧!一会儿就好了!”渊莹放开了抱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之后开始收拾起她的书。
“走了!”我离开了啊莹的书桌旁,朝教室里扫视了一周,几乎已经没人了,包括炫哥,炫哥也走了!
迈着轻盈而沉重的步子走出教室,看着稀疏还有几个人的走道,切割着从窗外射进走道的阳光,一种莫名的惆怅占领了我。我的思绪好乱,像是刚被剪断的;我的身体好轻,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大半;我的头好重,像是被一堆东西死死地压着。
“玉灵——”
“啊——”天啊,吓了我一跳,刚回过神来,才发现炫哥一直在走道拐角处等着我,“炫哥,还不回去?”
“等你呀!”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要装不懂,不仅因为自己还不打算加入“水草行”,更是因为我身背的使命应该是无情的,我抬起头看着炫哥,他又开口了,“怎么了?我送你回家。还不知道你家在哪呢!”
“你不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走丢的,再见!”
“哎——”
我飞奔下楼梯,冲出校门,一头扎进等在门口的车里。
“小姐,跑这么快干什么?你们班主任没把你怎么样吧!他要把你怎么样我收拾他!”(李妈)
“哪那么多废话,风璨,开车,快点!”
“是!”风璨,还不认识吧?我的司机兼保镖,也是在家里唯一一个和我搭得上话的人,虽然他是下人,但我并不把他当下人看待,而是当哥们,因为他比所有的保镖都酷都冷,而且比所有下人都不让我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比所有保镖都难甩,这一点,是我最看重也最喜欢他的原因。虽然有时真的很讨厌有人跟在我后面,但要真出什么事,只要有他在,我手都不用抬一下就可以摆平了。
“风璨,先不回家,去医院!”想大哥了,先去看看!
“是!”言听即从,这也是我器重他的另一原因。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