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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烛飘蓬一梦归-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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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我的犹豫,松开了我的手。“算了,这不重要。”然后又问道:“这条链子能拿下来吗?”
  我摇摇头。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条手链?
  “有什么问题吗?”然后又问道:“为什么这条链子解不开?大叔知道?”
  他摆摆手道:“你先回去吧。”
  “可……”这条链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不管它是怎么到了你手上,这个人都是有心人。你要好好珍惜啊!”大叔感叹道,然后就离开了。
  今天是举行诗会的日子。肆书坊在前一天就被封锁清理了。而今天也只开放一楼,中间一个个位置是参与的文人们或有身份的人,四周是围观的。面对中间位置的前排是昭中王和各王子大臣的位置。
  我和宗尘早早的来到肆书坊,在第一排找了两个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刚好最靠近昭中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包括月耀之和月廉惑也都来了。而月廉惑对我还是那副不愿靠近的样子,对,不愿而不是不敢,仿佛我是蛇蝎猛兽一样,让我恨得牙痒痒。听到身边的轻笑声,我才想到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狰狞。忙坐正身体,不再理月廉惑。
  而月耀之身为相国,就坐在昭中王的右边,也差不多是和我们面对面的位置,他看到宗尘点头微笑示意,而对我,虽然也是点头微笑,可是那微笑里分明有两分挑衅的意味。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这个人这么不受人喜欢。
  正在我郁闷不已时,一只温暖的手覆上我的手背。
  “他们这说明喜欢你。”宗尘轻轻的道。
  “这么变态的喜欢还是第一次见。”怎么昭中国的人都那么‘与众不同’吗,止衫大叔也是。
  “变态?”
  “就是不正常。”
  “你说谁不正常呢?”一个宏亮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月廉惑那‘胆小鬼’已经坐到宗尘旁边的空位上。
  我假装没看到他,反正他不愿接近我不是。
  “你这蛇蝎女,敢无视本王子?”他有点气极败坏的道。
  这时,“哇!姐姐好漂亮哦!”一个亮丽的童音响起。
  我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小男孩,只听月廉惑那大嗓门的声音又叫道:“墨郎!谁让你乱跑的?”
  “为什么你可以来找美女姐姐,我就不可以?”被唤作墨郎的小男孩可爱的问。
  “什么美女姐姐?分明是蛇蝎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宗尘打断道:“四王子!”然后宗尘牵着墨郎给我介绍道:“这是昭中王最小的儿子,十一王子月墨郎。”
  我欢喜的摸摸墨郎粉嫩的脸颊,然后挑衅的看了眼气极败坏的月廉惑。
  “姐姐好漂亮哦,等墨郎长大了,嫁给墨郎吧!”
  我放在他脸上的手一顿。月廉惑则是惊诧的看着墨郎,看来他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是苏络的贤妃吧。
  “好啊,等墨郎长大了,如果是个大帅哥,姐姐就嫁给你。”我爽快的道。
  【注1】方士对于中国古代医学、化学、天文、军事与神异取材上有卓越的贡献。部份方士为一己之利蛊惑他人,造成社会动荡;部分方士关心社會,行医救人,以解民生疾苦。
  【注2】方术是用自然的变异现象和阴阳五行之说来推测、解释人和国家的吉凶祸福、气数命运的医卜星相、遁甲、堪舆和神仙之术等的总称。

  第44章 诗会夺冠

  “好啊,等墨郎长大了,如果是个大帅哥,姐姐就嫁给你。”我爽快的道。
  “什么是大帅哥?”
  “就是美男子。”
  “像五哥那样的美男子?”
  “呃……”我说对,会不会有喜欢月耀之的嫌疑?
  “除了五哥,苏络王也是个美男子哦。”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
  月耀之抱起墨郎,对月廉惑说:“四哥也别太没规矩了。父王快到了,回自己位置吧。”然后对宗尘点点头,道:“打扰了。”
  昭中王是个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却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和他一起出场的还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而被她抱在怀里的……不就是墨郎吗?
  “那女人是昭中王的宠妃?”我悄声问宗尘。
  “嗯。是惠妃。”然后看了我一眼,又道:“出自居有国。”
  我一惊。“玄壬昂送的?”
  “不是。”宗尘看着那个女人,道:“他又怎么会明着送。是昭中王一次出巡时偶遇的。”
  这么说,还是玄壬昂的人了。
  “他们……不知道吗?”
  “耀之知道。”
  我抿抿唇,问道:“这次昭中国之所以不帮助百里,有她的作用在?”
  宗尘勾起唇角,道:“虽然她是阻止过,但主要不是她的原因。而是耀之。”
  “耀之?”
  宗尘看了我一眼,说:“只看昭中国的国情,如果是你,会建议他们去插一脚?”
  确实,昭中国自身都难保了。“昭中王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的资质并不出色,这也是先王选择止衫大师继位的原因。而即使在止衫大师让位以后,朝中的重大事件,也还是要问过他才会决定的。而后来随着耀之渐渐长大,崭露出惊人的天赋,止衫大师才在朝堂真正退了下来。”
  “所以现在的朝政都是月耀之在作主?”那我还担心什么,只要这次诗会让他心服口服不就好了。
  “朝政是如此。但要臣服苏络这样的大事,即使只是个挂牌国王,也还是要他同意的。”
  “而惠妃是最大的阻挠?”
  宗尘轻点下头。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诗会已经开始了。
  在诗会前几天,已经将所有参加的人纪律在案,所有现在是由相国月耀之点名,然后其他文人出题作诗或问一些问题,直到月耀之喊停为止。
  我算是明白月耀之为什么对我那么挑衅了。原来所有的操纵权都在他手上。
  每年根据参赛人数的不同,诗会的时间也不同。而宗尘告诉我,今年因为居有和百里战争的爆发,一些人无法赶来,一些人则已无心于此,所以今年的人数不多,但来的却个个都是有信心夺冠的能人,而触目所及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
  诗会虽然是昭中国文化的传统,但或者是因为这个传统太老而不甚受人欢迎了,或者是因为战争大家都无心与此。只见才进行没多久,几位高官已经露出厌倦疲惫的神态,而月廉惑更是夸张的打打哈欠、伸伸拦腰。昭中王也是半闭上眼,墨郎则是趴在惠妃怀里打起了呼噜。这些人里唯一神态不变的,也就是月耀之了。
  想不到这样相貌俊美的人竟然有这么认真,这么有耐心。
  与台上呈现反比的是台下这些神情激动的文人们,能就一个小问题吵半天。
  “累吗?”宗尘轻轻的问。
  “嗯,有点。”只是这么坐着,真让我无聊的犯困。
  “那靠着我睡会儿吧。”他说。
  我怔仲的看着他温柔带笑的眼,靠在他睡会儿……
  我知道,以我现在对他和拓暧昧不明的感觉,应当拒绝的。可是,谁又知道他对我是不是这样的感觉呢?也许,他只是在把我当成念昔照顾。那么,就让我贪恋一下这份温柔吧……
  “最后……”
  我感到有人轻推了我下。睁开朦胧的眼,就看到宗尘柔和如水的眼眸。“要到你了。”
  我一怔,稍稍转头,就对上月耀之挑衅中略带嘲讽的俊美面容。
  “是我们唯一的女参赛者,尹桑幼小姐。”
  尾随他声音之后的,是众人一声声‘女的’,或惊讶,或怀疑。
  女的又怎么了?不过感谢他们的惊恐声,倒是惊醒了不少高官。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今天的评委,虽然他们不一定懂得品诗,虽然最重要的评委只有月耀之一个。而惠妃,也在这个时候看向了我。
  我醒醒神后,优雅的从位置上站起来,问道:“那么,我的题目是什么呢?”说实话,我真不想参加这种老套的比赛。
  “既然是我们唯一的女性,那么题目就由本相亲自出吧。”月耀之笑着说,“就以飘蓬大陆的飘蓬二字作首诗吧。”
  我听到四周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都安静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这个题目对别人来说如何,但对我,只有庆幸,因为多年前,早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就想到了一首李煜的《浣溪沙》。
  “转烛飘蓬一梦归,”我看到月耀之的眼睛一亮,遂微笑着继续道:“欲寻陈迹怅人非。天教心愿与身违,待月池台空逝水。荫花楼阁谩斜晖,登临不惜更沾衣。”
  我念完了这首诗,周遭仍是一片寂静。良久,才听到一声‘好诗’,随后是爆发出的掌声。我心里虽然欢喜,却仍是不能放松。好诗当然是好诗,但我却不认为月耀之会这样就对我心服口服。而且只怕这首好诗会让之后的题目更难。谁知他却说让我自拟题目,再作一首。
  自拟题目?是想探我的底吗?我当然是个无底深渊,只是难道我能搬出李白杜甫的诗来吗?那豪气,那为人民愁苦的才情出自我一个女子,恐怕会惹人怀疑吧,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还故意找我的茬。大概也就像李煜、李清照之类婉约派的词适合我盗用一下吧。可是这样我又如何让他心服口服?
  我看到宗尘担忧的眼,心里更是为自己的犹豫不决懊恼。这时,月耀之又道:“没关系,即使是以前所作也可以。只要……”他顿了顿,笑道:“是你作的。”
  可恶,是美男子就可以看不起人了吗?
  “那我就为今年这场居有对百里得战役作首诗吧。” 我哀伤的道。
  兔丝附蓬麻,引蔓故不长。
  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
  结发为君妻,席不暖君床。
  暮婚晨告别,无乃太匆忙。
  君行虽不远,守边赴河阳。
  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
  父母养我时,日夜令我藏。
  生女有所归,鸡狗亦得将。
  君今往死地,沉痛迫中肠。
  誓欲随君往,形势反苍黄。
  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
  妇人在军中,兵气恐不扬。
  自嗟贫家女,久致罗襦裳。
  罗襦不复施,对君洗红妆。
  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
  人事多错忤,与君永相望。
  这么念着念着,我竟也有种流泪的冲动。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人事多错忤,与君永相望。与我永相望的那个人又在哪儿呢?
  “借一位暮婚晨别的新妇之口,曲折委婉的叙述了生离死别的哀痛。在后半篇变伤别惜离为勉夫杀敌。在扬抑低昂之中,形成百回千折的感情波澜。的确是……佳作。”月耀之边回味着,边道。
  “相国大人满意就好。”我幽幽的道。我知道现在在场的每个人都在看着我,而我却一无所觉,是处在权力顶端太久,麻木了吗?
  月耀之看着我的抑郁,似知道了我的实力,似不忍再为难我,便请我坐下了。
  理所当然的,那天的桂冠是我。在昭中国的历史上,女性夺冠的历史并不是没有,但也许是杜甫的诗的魅力所在吧,后来这首诗竟然辗转传到了居有和百里的战场,被那里的士兵已经士兵们留家的妻子所传颂。我的大名,自此,也真的是闻名远播了。这些都是后话,那天从肆书坊出来后……
  我和宗尘并肩走着,这次他没再拉着我的手,让我觉得隐隐的失落和无措。
  他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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