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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不过是偶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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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很早我就想写一篇有关于“指腹为婚”的文,却一直无法下笔,因为的确有些无聊。
这一篇是在国庆空闲的时候偶然灵光一现而写的,但愿不要走入歧途才好。

  推开了雕花铁门,云山雾里的景象,渐渐抽丝拨茧般地清晰起来。踩在光滑细小的鹅卵石铺成的甬路上,左边是竹篱笆围起来的花圃,都是董湘滢的杰作,绽放在微茫的路灯里,倒有些轻倩妩媚的姿态,白天里是断断不敢有这种奢望的。
  向右边放眼望去,却是整整齐齐的大草坪,草坪深处靠近院墙的地方种着梧桐,这个时候是看不清什么的,可她知道那里有一爿蔷薇花架,夏天里的时候开地浓艳似火,简直仿佛要烧着了似的/小的时候,总是在那里玩,荡秋千或者躺在吊床上看书,可是好象自从董凯钧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走到那花园深处去了。
  门廊上的灯还亮着,因为她还没有回家,母亲总在这个时候站在门廊的台阶那里向下眺望着,远远地看着围墙的外面,她是不是正慢吞吞地沿着那条山路走上来。母亲是个很善良的的妇人,可善良似乎总是和软弱相提并论的,所以即使嫁到有钱人的家里来,也生活地并不开心,时不时地要受董湘洺…甚至…还有董凯钧的气…有钱人家的家庭关系,向来都是比较复杂的。
  可是今天等在那里的却是父亲董建,看见她走上台阶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今天的工作提早结束了?”
  她笑嘻嘻地挽住了父亲的胳膊,“爸,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我看您最近好象心事重重似的?爸,您的身体一向不好,我看您还是和妈去度度假好了,别总为公司的事情烦心了…”
  董建的脸色一变,却“哈哈”一笑,“还是我的小女儿是最善解人意…放心,老爸的身体还硬朗着呢,还撑地下去。凝凝,我知道你们姊妹两个早就打算好了暑假里去巴黎度假…现在出了一点小状况…恐怕…算了,快进去吃晚饭吧…以后有机会再说…”
  她很自然地挽着董建的胳膊,转身走进客厅里去,正看见李雅梅从楼上走下来,便叫道:“妈,董湘滢不在家吗?她刚刚还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吆喝着出大事了,怎么…”却看着李雅梅面有忧色,仿佛是和董建对着眼光,好奇怪呀。
  董建叹道:“让她先冷静一下吧…我们先吃饭吧…”
  她暗自猜想着,董湘滢整日间无忧无虑的,唯一的烦恼就是如何能得到傅景诚的爱…可那个傅景诚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地不够明朗,所以才把董家的公主又惹毛了吧?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形,而且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就跟着父母亲进了餐厅,决定吃饱喝足之后再去做董湘滢的思想工作。
  谁知道,餐桌上的气氛却是极为压抑的,而她的话向来又不够多,不象董湘滢那么会讨父母开心,所以也就闷闷的。还没有吃到一半,家里的保姆刘奶奶来说:“小建,书房里有找你的电话…”是从小带大董建的人,尽管几十年过去了,董建已经快六十岁了,可对于刘奶奶来说,却总也改不了口,依旧还是从前的“小建”。
  董建离开了,那个电话真的好长,长到晚饭结束了,都还没有回来。
  “妈,爸…他是不是…”
  李雅梅摇了摇头,“晚一点,如果你爸不出门的话,你去跟他好好聊聊吧…最近公司出了一点状况,好象是之前投资的项目出了什么事情…你爸现在正在找人想办法解决问题…他的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我又什么都不懂,你多开解开解他…”
  董家开了一间医药公司,十几年里投资兼并,集团化上市,一直被董建经营地有声有色。况且董建这个人一向小心谨慎,进行重大的经营决策一般都很慎重,怎么会遭遇了无法控制的局面呢?
  她心思恍惚地上了楼,经过董湘滢的房间,想想还是去安慰迟迟没有露面的公主,于是便敲了敲门,没有人响应,她就径直推门而入了。不想,董湘滢正在露台上的一张贵妃塌上半躺着,脸上覆盖一条丝巾,印象里好象是傅景诚送的一直视为珍宝的那一条,湖绿的底色里轻描着大朵大朵的百合花,翠绿的长茎反而衬托出那洁白无暇的灵动与飘逸,就象那主人一样,引人入胜。
  “董湘滢,你用夺命追魂拷把我叫回来,却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晒月亮,你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今天晚上摄制组可是有聚餐…”
  然而却说不下去了,丝巾被轻轻地挑了开来,露出了那如花美颜,偶然惊现于那清幽的月光之中,却是叹为观止的美丽,她永远都比不了的,禁不住呼吸也为之一滞,只是想起她最初见到闵玢玢以后对董湘滢所说的话,“董湘滢,她是没有看到你,如果给她看到你,她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女,什么叫坐井观天。”
  她大多时间都是不苟言笑的,对董湘滢是个例外,但是也没有说过这么“谄媚”的话,说完以后抖擞了许久的鸡皮疙瘩。董湘滢却很是高兴,在穿衣镜前顾影自怜着,“凝凝,还是你有眼光,为什么傅景诚就发现不了我的好呢?”
  那时不过是玩笑话,可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因为董湘滢眼神中的凄凉与无助,却是第一次见到的,那可是一直被捧在手心里的娇生惯养的公主,从来都是无忧无虑的。
  “董湘滢,是不是傅景诚又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不是傅景诚…我以后要和傅景诚没有任何关联了…因为我要…结婚了…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结婚…”
  “董湘滢,我觉得挺好的,我看你以后也不要再理那个傅景诚了,他有什么好?成天跩地要命,难道你是丑八怪吗?还是我们家跟他不够门当户对?他怎么可以一直这样对你,你明明喜欢了他许多年了,可是他换女朋友的速度却象走马灯似的,他有没有想过你的感受?所以,你早就应该把他甩掉了,一辈子都不要再理他,让他后悔莫及…”
  “董湘凝,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而是,刚刚有个老头到家里来…我在房间里没有见到啦…可是刘奶奶跑上来告诉我,那个老头是和爷爷奶奶很要好的朋友,据说几位老人家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指腹为婚的承诺,不过因为历史的原因才没能实现。现在…现在他要投资爸的医药公司,而且希望能够实现两家联姻又联财的大事…而且指明道姓是让我嫁给他唯一的孙子…让我嫁到台北…那么远的地方去…起初我以为是刘奶奶听错了,刚刚还跑下去跟爸妈问个清楚,不想却是真的…而且,听妈的意思,好象是要答应的…难道咱们家还不够有钱吗?为什么要拿女儿的终生幸福去换取更大的财富,我是越想越呕…所以就跟爸妈吵了几句…”
  那位老爷爷很有钱吗?看刚刚乘坐的汽车,也许是吧?所以才会用金钱施压这一招…指腹为婚?只是有这个必要吗?况且,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她凭着这几天下来的接触,仍旧觉得是不可思议。
  等她去二楼的书房时,董建已经出门去了。桌子上还放着一本刚刚翻开的书,在风中呼啦啦地翻着章页。她走过去,坐在宽大的太师椅里,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扶手,空气里仿佛有淡淡的墨香,是那一方古砚里的墨迹未干,水汪汪地搁浅在才吐新荷的砚头。然而放置在笔架里的羊毫,却已经干涸凝固,再也写不出第二篇《青玉案?元夕》。
  小时候,她最喜欢在这里闻着那淡淡的墨香,断断续续地描字临贴。就是董凯钧最讨厌,总是来捣乱,打翻了砚台,墨汁溅到了她写好的大字上,惹地她生了气放声大哭。许是怕她去跟大人们告状,才第一次低下那高傲的头,低声下气地来求她原谅,甚至写了辛稼轩那篇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来讨她欢喜。她真是很喜欢那副字,一直当作珍宝一样地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不过就为了其中的那一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可惜命不长,后来给她在盛怒之下撕碎了,撕地粉碎,就象她和董凯钧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无法弥补。
  他再也不回来了。
  父亲嘴上不说,可是对于唯一儿子的离开,还是非常惦念的,尽管父子不合是这个家庭公开的秘密,因为父亲抛弃了发妻另娶了别人,所以原配妻子生下的两个儿女董湘洺,董凯钧,对于父亲的忘情负心始终不能谅解。因为离婚的时候,外面的女人所生的女儿,董湘滢已经快五岁了。
  她是没有这种切肤之痛的,从小是在家人呵护与关爱下成长的,就是脸一直都是臭臭的大姐董湘洺,对她的态度也算说地过去。她本该是这家里最超脱的那一个,可是却又是最最不幸的那一个,这些年来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过是因为她的心,已经被伤害地支离破碎。她一路旁观着董湘滢暗恋着傅景诚的点点滴滴,只是感叹,能够拥有这样单纯而又纯洁的爱情,真是人生里最大的奢侈。
  已经快十一点了,父亲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这一次公司所遭遇的危机,是不是真的那么可怕?否则母亲也不会有此一说,“几乎要同意的…”那真的是不可想象的…也许这一次真的很难…可是她一旦想到长久以来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父亲,如今可能正在低声下气地跟别人求着情,就不由得一阵心酸。父亲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把儿子赶走也无所谓的盛年男子了,已经有了白头发,她偶然有一次听见父亲在叹息,方才意识到父亲老了,是需要一个港湾停靠休整的时候,而不是为了这个家再去奔波辛劳着。
  面颊上有点微凉,抬手擦拭了一下,竟然是泪水,为什么最近她又变地爱哭起来,仿佛有好久都不曾哭过了…事到如今,她的心已经被磨练地越来越狠了的时候,可还是忍不住地要向亲情屈服,让步。
  她隐隐地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大事要发生。
  果然,第二天各大报刊杂志和网络媒体娱乐版的头条,都将昨天片场里的“王子会公主”,进行了大肆宣扬,大众对于《月满西楼》的关注更是达到了顶峰。剧里忍辱负重的灰姑娘,在现实里却受到了王子的青睐,不由得好奇那结局究竟是泡沫,还是童话?
  康云山坐在早餐桌边,却用一份报纸挡住了脸,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Jacky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偷眼望着康云山的一举一动,直到康云山仿佛是气愤地甩掉了手的报纸,急忙坐正了姿态,拿着手里的玻璃瓶子,装腔作势着。
  康云山没好气地道:“Jacky,替我给刘律师打电话…”
  Jacky小心翼翼地问:“董事长,您一早找刘律师有什么事吗?”
  “叫你打你就打,啰唆个什么劲!”
  急忙拨通了,将电话递到康云山手里,没想到康云山却仿佛有些避忌的意思,竟然走到一旁的小客厅里去,幸而没有完全关上门,Jacky就贴在那门边侧耳倾听着。却有人不解风情地拍打着肩头,几次厌烦地摆脱开来,却听地那人在耳边轻声道:“Jacky,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有些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小声叫道:“航少…”却又急忙拽上胳膊就往外走,重演那一天的戏码。
  康正航不断地想要挣脱那“执着”的束缚,“Jacky,你又哪根筋不对了?”
  Jacky却悄悄地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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