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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我的耳朵很敏锐,一听到动静就会醒过来,所以当别人起身时我知道会议终于结束了,我们解放了。
我在外面洗了一下脸,还有点茫然的问老大去哪里吃饭,老大却转过身说:“想去哪里吃?”他问的是李丽。
我不知道在我睡着那段时间里她怎么说服老大请她吃饭的,但是我感觉当时她肯定很高兴,并冲着我说:“还是由小朋友决定吧!”
我很愤懑,甚至想告诉别人她在暑假所做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我不会那么去做。看着她那么开心的样子,我怎么也不明白:她竟然会装作不曾认识我,我也不再是那个她说很喜欢的人,而只是一个小朋友。
女人呀女人,神奇呀神奇!
这个时侯天已经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很多。老大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和我并行,并冲着我做鬼脸。
我一时冲动,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她有些慌张,立刻甩开我,并四下观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就像一个胜利者,愉悦的追上老大,一起说话。
人剑合一
就餐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吃的很慢,也很诱惑人。
我总是想笑,老大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想起一个笑话而已。”
她连忙追问是什么笑话,我只是不冷不热的回答:“小朋友的笑话,不好笑。”
老大立刻圆场说我这个人就这样,一点规矩没有,个性太强、太张扬。她只是听着,没做什么表示,然后再也不注视我。
吃的过程中,老大出去了一次,她也只是低着头。我就冲着她挑衅的说:“怎么了,大朋友,害怕了吗?”
她用脚踢了我一下,但不是很严重,而且被我抓住了。她就低声说:“快放下。”我只是抓住不松手,最后她叫我“小祖宗”的时候,我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放下了。
老大回来之后,问了一些关于大力神的事情,我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没有发表任何个人见解。这个时候我的手机提示音告诉我有一条新短信,我打开一看:你好坏!这三个字让我的心头一热。
我看着窗子上的反射,李丽正笑着看着我。
这个女人是个妖精,我心里暗自告诫自己,同时也庆幸自己幸好不是唐僧。
吃过饭之后,老大独自回家了,我也一个人向学校方向走去。她就跟在后面:“难道你不能绅士一下,送我回家?”
我不想做任何回答,在一个阴暗处,狠狠地抱住她滚烫的身体。但是,抱紧我之后她还是很快推开了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果然只是个小朋友!”
然后她就一个人走远了,消失了。我知道,她不再需要我的送行。
回到寝室之后,感觉自己做得很过分,并深深的鄙视自己太不像个男人,而像一只没有头脑的禽兽,更甚至禽兽不如。
给她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只是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
而她,可能真的恼怒了,一直没有回复我。我也知道,自己对她一点爱都不会产生,剩下了只是欲望而已。其实,自己和大力神是一样的人。
一想到这些,我就感觉难过。
我开始想念燕歌,想知道她在那座城市里面究竟怎么度过,是不是也遇到过我对李丽那样的情形,她会如何解决。
可是,思念很细微,总是无法到达对方的心里。而有些话,是永远也不能直说的。现在,也只有她能守护我的心灵,不再受伤害或者伤害别人。
我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日子,每天都会按时起床,去食堂吃早餐,去图书馆看书,去操场打球,去酒吧喝酒,去想念那个爱着的人,去思索以后的工作。开始注意季节的变化、树叶的掉落,开始懂得做一个安静、睿智男人的好处。
唯一的意外就是,大家开始以为我失恋了。
也许,一个人做出改变并不难,让别人接受你的改变才真的困难。
新校区建设的很是宽阔,我在里面看了一会之后感觉很不自在,或者说是害怕吧,因为已经习惯了老校区那个狭小的地方。
寝室其他几个人看着周围过往的新生,我则坐在那里没什么兴趣。唯一感觉'炫'舒'书'服'网'的就是新建设的图书馆里面有很多新书,很好闻的味道。有很大的落地窗,很整洁的桌椅。
我们在附近的小饭馆吃饭,看到三三两两的90后小孩子一个个怪异的发型和着装,感觉无法接受,同时心情也有些低落,就好像我们已经落伍了,被淘汰了。
再次进入网吧的时候,感觉空气很闷,喘不过气来。看着别人在玩着新的游戏,而我们只是傻傻的,觉得很好笑也很滑稽。
离开的时候,大力神说以后再也不过来了,免得伤自尊。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听说新建设的校区很气派,想来感受一下气氛的。但是,我们都是失望了,失落了。
回到熟悉的校园,大家才开始变的活跃起来,我们又恢复了爽朗的笑脸。到现在才知道,一直感觉讨厌的旧校区竟是那么的亲切,或许是因为我们都是人剑合一的贱客吧。
晚上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燕歌,她说她也很怀念在西安的生活。
我总是感觉她在上海过的并不是很快乐,如果她能回来工作,那该。。。。。。。但我没有再想下去。
她开始问我的学习情况,问我写什么题目的毕业论文,问我今后的打算。但是我的每一个答复都不能令她满意。因为这些问题,我也不曾找到答案。我连现在都无法把握,更何谈未知的明天?
大力神泡上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并开始把她带入我们寝室。但我知道,这种关系长久不了的。
黯淡
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苏真,直到有一天她给我打来电话。她说自己正在安徽她男朋友的家里,而她男朋友把她打了,她不知道还应该找谁诉说。
我虽然并不喜欢她,但是听到这种事情还是很气愤的。毕竟,男人打女人,是不可饶恕的。
我让她告诉我她男朋友的电话号码,我要质问他是不是生理有缺陷,竟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肯,并哭哭啼啼,好似有些心软。
最后,对于这场远在千里之外的闹剧,我也懒得搭理。当她再次哭泣的时候,我推脱说有事情,就挂掉了电话。
不久后的一天,苏真回到了西安,并来到我的寝室说想请我吃饭。看着她那么黯淡的表情,我没有再次托辞。
坐在她最喜欢的鲶鱼锅贴店里,她对我说了很多话,很沉重。
她的男朋友是单亲家庭,父亲因为有外遇离过至少3次婚。母亲一个人把他培养成人,而他的姐姐在泰国做皮具生意,也几乎忘记了在国内的亲人。所以说,这个男孩子是在一个只有母性溺爱的环境中长大。
本来她并不认识他,只是在那次胳膊骨折时才认识的。而面对他的主动进攻,英俊外表和甜言蜜语,苏真也就慢慢接受了他。
因为我也去过他们所租住的房子,所以也见过那个男孩几次,感觉很腼腆的一个人。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忍心打女人。她告诉我,当初他的爸爸就曾经常打他妈妈,可能他的基因里也有所遗传吧。
她还告诉我她已经和他分手了,而他再也不会回西安,好像是去广州某一个公司上班。所以,现在,她又是一个人生活了。
她然后转向我,说我也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人生活。我郑重告诉她:“我不是的,我有女朋友,而且我们还是深爱着的。”
我把这件事情如实告诉了燕歌,她说那个女孩好像很可怜,但是她不会原谅她的,我们因为她的那个梦而差点分手。最后,燕歌告诫我今后不要再和她接触。
我想燕歌说的话是对的,也就渐渐疏远了和苏真来往。但是燕歌并不放心,并一再发短信告诉我,要是我真的做了对不住她的事情,她会让我去练葵花宝典的。
我感觉好笑:这就是我所爱的那个女孩子,那么任性,那么偏激,那么让人朝思暮想、牵肠挂肚。
至于苏真以后的事情,好像是又和初恋男友重归于好并组建了一个圆满的家庭,而那个打过她的男孩也和一个俄罗斯女孩纠缠在一起,好像彼此都有了好的归宿与结局。
妈妈有一天打来电话,告诉我我的某一个表姐要结婚了,并问我能不能回家参加她的婚礼。但我告诉她我最近很忙,没有时间。
我说的是事实:大家已经开始准备写开题报告,而且听说学校这次要严格控制毕业论文的写作、答辩,毕业证书的颁发,每一个环节都不可懈怠。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图书馆里面,翻看所有的书刊杂志,希望能找到一个既新颖又能写出几万字的题目。但是,翻来覆去,全是一些老生常谈。我们只好一声叹息,才思枯竭。
因为大家几乎每天都在图书馆里,所以不可避免的,我再一次甚至多次碰见李丽。
大多的时候,她和别人一起小声讨论问题或者复印资料,偶尔有几次坐在我的后面构思文章,我们也没有任何交谈,但是我总是感觉充满愧疚。即便是她最初勾引或者说是喜欢我,但我也不应该那么轻浮的对待或者侮辱她。
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或者是她不给我机会解释并道歉。
直到一天的中午,突然下起了雨,大家一片惊慌,因为都没有带雨伞。我趁此时冲进雨里,跑回寝室,拿了伞并迅速折返回图书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了她的手里。
我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神,她拿着伞问我:“那你怎么回去呀?”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只带过来一把伞,毛头毛脑的。
在我尴尬着笑的时候,“走吧,我请你吃饭。”她的邀请我没有拒绝。
她竟然和我一起来到我喜欢的那家水饺店,/炫/书/网/整理了一下有些湿的头发之后,她告诉我说:“我知道你经常和你们老大一起来吃,我和他闲聊的时候记住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她很漂亮,很像一个人,我知道我想起了离婚的姐姐。
她帮我倒醋,给我夹水饺,使我在这个下雨的日子里,并不感觉寒冷。
她告诉我她早就忘记了我原来对她做的事情,而且已经原谅了我。她的话说的很轻松:“毛头小孩子嘛,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少年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吗?”
她说的话使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孩子。
迷失
雨渐渐大了起来,冲刷着外面的玻璃窗。我们一直坐在那里,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就问她:“不回家的话,老公会饿肚子的。”
她却说他很忙,也很少回家。我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一时不知道还有什么话题可以继续。那天中午来这里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可能下雨的缘故吧。大家都很沉默,这种气氛让人压抑。
她缓慢的告诉我,她也没有想到会在暑假做出那样的事情,并一再对我表示道歉。我就尴尬的说:“那么我们扯平了。”
她开始看着窗外,“你知道吗,你很像我认识的第一个男孩子。他也和你差不多,瘦瘦的,不怎么爱说话,经常一个人在江边游泳。”
我没有打断她的话,或者辩解自己的体重,而是继续听她讲下去。
“我们那个时候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一起玩耍,一起上学,那是我最怀念的高中生活。我们之间无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