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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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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好奇就问她:“为什么穿这样的鞋子?”
  她说:“还不是配合你的身高,正好方便接吻嘛。”
  我长久无语。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沙湾2楼吃饭,人很多也很热闹。有几个好像是陕西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也在那儿高声喧哗、觥筹交错。
  我们坐在靠窗的桌,正好可以看见外面闪烁的灯火、过往的汽车。那些光亮,在寒冷中能给我些许温暖。
  我低头走神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些声音。
  不会吧?!
  果然,抬起头便看见几个服务员笑嘻嘻的,捧着一个大蛋糕唱着生日赞歌走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几个年轻的学生在那里哇哇的叫嚷着起哄。
  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我知道他们每个人这个时候的表情都是善意的。但我还是恼怒的转过脸,对她说:“你动了我的钱包。”因为我的身份证在里面,而她早些时候并不知道我的生日日期。
  她很开心的接过蛋糕:“是的,而且买蛋糕的钱也是从那里面拿的。”然后一脸无辜的说:“许个愿吧,寿星老。”
  其实我们吃的并不多,大部分被涂抹在了脸上、头发上、衣服上,我们一边尖叫一边闪躲,很放肆,很开心。
  就餐的人们都很谅解的看着我们,有的在微笑,有的在低语,有的满是羡慕。
  走在街上,风更大了,我们相拥着,像两个醉汉。
  我渐渐发现那不是回她学校的路,很迷惑的转过脸看着路灯下的她。
  她的嘴贴近我的耳朵,声音很小的说:“今晚我不想回去。”然后撒开手说:“来追我呀。”
  这个丫头属野兔的,我用尽力气也没有抓住她。最后,她折返回来,扶着大口喘气的我。
  我们走进了我学校附近的一家宾馆,我一直战战兢兢的,不敢直视宾馆服务员的眼睛。打开房间之后,我们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音量。
  她坐在床上,看着我傻傻的样子,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却低下头。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我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迷恋着对方的身体。她只是闭着眼睛,抓紧我。而我,却像是在不停的下跌。
  我们一直到很晚才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她躺在我的怀里。我就慢慢抚摸她的头发,她的睫毛。
  她醒了过来,并抓住了我的手不让动:“昨天晚上因为是你的生日,才让你有机会亲近我。今天呢,凭什么?”
  “那就为庆祝我23周岁生日一周天吧。”我说完后又紧紧抱住了她。
  以后的日子,我不知道为我的生日举行了多少次的纪念,而她也不止一次的问我有没有□情结。为此,我感觉很无聊,并说:“这很重要吗?”
  她抱着我,好像看不懂似的说:“难道不重要吗?”
  面对她的追问,我懒得辩解,并且开始感觉这个问题很没劲。
  最后,她终于使自己相信我不在意这些,就反过来问我:“那你,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懒得理你!”我有些恼怒。
  “到底给了谁吗?”而她不依不饶。
  “双手!”我大吼一声。




轶事

  我在那个班集体里逐渐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有时,我试图张扬或者蛮横,但是仍然没有注视的目光,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去探望导师时没人通知我,班级聚餐时我不知道,大家郊游回来后看到照片我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回事。
  于是,也就很自觉地把自己排除在这个集体之外,一个人只能呆在属于自己的空间。有几个女孩总是说我们班级人员关系太复杂,做事情不齐心,同时也为我没有参加这些活动而鸣不平。
  最初,我以为是因为自己经常帮她们提水才获得她们的支持。毕竟电梯失灵时,提两瓶水上楼对女孩子来说比较痛苦。而当我碰到这种情况总是乐于帮忙,谁让自己年轻力壮呢。
  后来才发现,这个班级里面只有几个人,极少数的几个人,是最终的受益者。相应的,就有受害者。
  借给我画册《向左走向右走》的那个女孩可能是入学时最不幸的一个。那时候考研成绩前十名的同学属于公费生,只需要交一千元左右的住校费就可以了,而且国家每个月还发三百元的补助。听说她本来是第十名,但是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顶替了,只是因为那人是导师的子女。
  我无所谓,本来自己就是第12名。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当时努力一番的话,肯定也是前几名。但是会不会被顶替,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其他的遇难者,福建仔可能算是其中之一吧。他好像是因为公开支持另一名同学竞选班级优秀,而被学院研究生部党支部书记免掉了入党的资格,当然那个党支部书记也是我们班的。
  是的,我们班本来就藏龙卧虎、鱼虾混杂。
  最后,我们班唯一没有入党的就只剩下他,和我。
  我们班级唯一的一次团结,是在西北大学“日本留学生辱华事件”上。记得当时大家听到消息后都义愤填膺、慷慨激昂,有的要去砸学校,有的要去嫖日本女人,还有的已经写好大字报准备张贴。但是学校及时召开紧急大会,特意叮嘱大家不可意气用事,严令游行示威。
  最后,我们只能在自己的校园里面大喊大闹,敲锣打鼓,游行示威,感觉颇像耍猴。
  对于这种和平的方式,好多人无法接受,于是乎又进行了坚决抵制日货活动。但是活动中并没有谁扔掉西铁城的手表或者砸坏佳能的相机,只不过是在一张白布上面签名。
  我的字写得很差,所有没有去献丑。我唯一的贡献就是删除了电脑里所有的日本mp。
  学校里面事情层出不断,各类新闻、花边消息也是以讹传讹。我记得好像大家一直谣传公共外语课老师——一个比较斯文的眼镜先生,批改试卷时从来不看参考答案和考生所写答案,只是把所有试卷往空中一扔,于是:掉在桌子上的是90分,椅子上的70分,地上的60分。
  最终,经过一年的学习和考试,我真的相信了。
  关于师生恋、花钱走关系入学、被人包养之类的,我倒不是很相信,虽然有人说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在多数人眼里,我是一个好人。
  我自觉打扫宿舍卫生、/炫/书/网/整理内务,上课积极替同学答到,打牌缺人时勇于参加,体育活动义不容辞。虽然恶作剧层出不穷,但从本质上看,我是一个好人,很好的人。
  其实从小时候起,我就立志做一个好人,而且真的不偷不抢、不坑不骗。只不过,有时候爱打架。小时候的玩伴几乎每个都被我打过不下几次,中学时候班级群殴、各校争斗我总是乐此不疲,大学时候的死党也是不打不相识。
  但是考上研究生以后,我变老实了,很规矩。除了一次踢球时,忍不住要殴打裁判,但是大家把我拉住了,因为大家都知道那家伙曾获全国轻量级拳击亚军。
  不得已,以后我就不再去踢球。有时喝酒喝到高兴时就说:“你们想,如果那天我把他放倒了,我岂不是全国冠军?”




寒冷

  经过接近半年的相处,和周边寝室其他专业的同学也渐渐熟悉起来。有时候大家会相互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起站在天台上观看球场里的比赛或者评论下面过往的美女。而且,算是意外惊喜——认识了几个特立独行的人,感觉颇有意思。
  一学哲学的哥们每天下午准时四点钟赤脚在操场上跑步,500米的跑道至少跑上10圈,风雨无阻。有时候,我会站在阳台上看下面尘土飞扬中的那个身影,久久不解。我曾问过他为何要跑步,他的解释是自己年轻力气用不完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女朋友。他每次跑完之后,赤脚上电梯,然后冲澡,再后就是赤身□的蹲在桌子上,等身体完全自然晾干。如果不注意,推开他寝室的门,经常会被吓一跳。有一次,一个女生就遭遇了这一幕,最后解嘲说:“看上去很像人猿泰山,只不过肋骨太突出了。”
  一法硕哥们喜欢上网聊天,不舍昼夜,但只喜欢勾搭孕妇。起初我们并不相信,后来他就直接把女人带回寝室,并郑重其事介绍给我们说:“这是我姐。”然后指指挺着的大肚:“里面这个是我外甥也可能是外甥女。”总之,我是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完成最后那道工序的。
  一经济法学哥们见人就说:“我有罪。”可是看上去,白白净净的一个特斯文的人,难不成学民国时大帅哥汪精卫做了卖国贼或者偷着练了什么zhenshanren的大法?后来,有一次,我忍不住就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罪,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不知道的,你无法想象的到,我,我,我每三秒钟就有一次性幻想。”幸好不是性□。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我们这一批同年入学的除去法硕生大概有120人,最后考上博士的至少有20人。当时学校召开考博交流大会时,场面甚至壮观,只不过比较沉闷,而且坐在下面看着上面,很不是滋味。
  遥想那年刚考取研究生时,学校也召开考研交流大会,我和几位同学在众人瞩目下甚是得意。当然也出了一个洋相,当时一个师弟傻傻的问我们:“想谈恋爱又想考研,该怎么办?”
  我一时激动就问他:“你高中时候干什么去了?”
  那个冬天好像漫长又漫长,怎么也过不去。
  幸好她会过来陪我,带着自己的专业课本和复习资料,在我的书桌前温习功课,并以我的牙齿为实践模具。我就坐在她旁边,嗑瓜子、吃水果、听音乐,时不时张开嘴巴让她实际测量。
  每一次上街我们都要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和准备,我总会穿上厚厚的外套,带着厚厚的手套,而她从不带手套,因为有我的口袋。我们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相拥着、相爱着。
  当时,最让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吃雪糕了,那么冷的天,一想,我就浑身颤抖。但是后来竟然渐渐喜欢上了在冬天吃伊利鲜奶提子的味道。比较糗的一次就是进电梯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个人的脚,回头一看原来是某位导师,连忙低头道歉。导师很无辜,但还是很和蔼的问:“不冷吗?”
  我连忙回答:“冷,所以才准备回寝室。”
  导师再次无奈的说:“我指的是吃雪糕。”




一场雪

  那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寒冷,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雪,而最大的那一场,我记得比谁都更清楚。
  下雪的前一个晚上,我们就约好第二天去看电影,她让我去她家接她。而我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她家,这或多或少表明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那个早上,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害的寝室其他人躲在被子里面只骂我神经。我可能真有一点神经,没吃早饭就一路狂奔,冲向军属大院。
  远远看到那个院落的时候,我就紧张的猜测会不会遇见她的父母,到时候应该怎么打招呼,会不会埋怨自己没带礼物。
  但是到了家属楼的院落时,她却打电话让我在楼下等她。
  我也没在意,就站在雪地里,心想不就是再等几分钟吗。
  可是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她并没有出来。
  没办法,女人换妆、化妆急不得,我不断自我安慰。
  但是一个小时之后,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而我站在那儿已经冻的直打哆嗦。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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