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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能解开一切,你能多等我一会吧。我相信你会的。
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怕,这是你对我说的,说得让我陶醉。
你在我身边就好。我一直没说,现在想说了,可是你不在我身边,这和谁说呢?
虽然我没说,但我的心你也应该能感觉得到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吃吗?”
“不知道。”
“因为它好吃。”
“啊——”
“干嘛拉长个脸。”谢妍温柔地瞪着张绍锋,“我喜欢的,你就要喜欢。”
“你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那以后你不再和我一起吃饭了,我就不强人所难了。”谢妍霸道地看着张绍锋,“其实是我表姐说,我吃成这样,然后胖成那样,没有人要,会嫁不出去的。我才不担心呢。我要你和我一起胖,你胖成我那样了,也没人要;我胖成那样也没人要,然后我们两个胖子都没人要,自然就会在一起了。对吧?”
谢妍忽然很调皮地轻轻拧住了张绍锋的耳朵,张绍锋有一种想抱住谢妍的冲动,但他没有动,只是很幸福地看着谢妍。
“然后,你就要像《瘦身男女》里的刘德华那样,知道吗?”
“嗯。”
“嗯什么,快蹲下,我腿的都走疼了,都是你害的。”
“嗯。”
“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不蹲下。”
“嗯。”
“你怎么不走啊。”谢妍趴在了张绍锋的背上。
张绍锋红着脸看着谢妍,并且有的局促。谢妍是那种该长肉的地方长肉,不长肉的地方坚决不长肉的,她的胸部贴在张绍锋的背部的那一刹,他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她的胸部软软的,这种感觉到现在张绍锋都还记得。
第一次总是让人那么的回味。
“喂,快点,等下宿舍楼就要关门了。”
“是啊,马上就十点了,背她回去吧。”
说话的是“刘老大”,张绍锋吓得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脸比刚才更红,只想谢妍快点下来,然后装着扭了脚的样子在“刘老大”的面前走两步。
但谢妍也吓得什么动作都没有了,只是趴在他的背上。
“年轻真好。下次注意了,被那个老顽固看到了总是不好的。”
年轻真的是很好,年轻怎能少了爱情,少了爱情的年轻会好吗?像“刘老大”这代人的年轻为了实现共产主义而疯狂,那时候的爱情只能梦想着疯狂的梦想,就像为了实现共产主义一样的疯狂。
“刘老大”忽然变得可爱起来了,不像有些人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愿别人得到。
晚上突然总是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情很压抑。幻想这个时候要是朱正华在就好了,起码还有个说话的对象,而现在却只能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
朱正华,我真的很羡慕你。你为什么总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呢?
我也很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前总觉得你话特多,特烦。其实是你把我当兄弟,你不希望我终日活在压抑里。
不管睁开眼,还是闭着眼,张绍锋尝试着每种可以想象到的姿势,以获得进入梦乡的机会,但最终都失败了。
失眠的夜真是炼狱,特别是为一个女人失眠,眼神在随意地流动,仿佛一切都那么光滑,光滑得甚至连眼神都站不住。
灯开了。灯光聚集在他的脸上,却显得天花板出奇的黑暗。原本白色的屋顶看上去灰灰的。越是只好让眼睛和身体都平躺着。
不知道她是否也像我一样失眠,像我一样想他。想到这张绍锋不禁笑出了声。
良久之后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他看到了朱正华的那种照片,是那个老房子靠在另一个老房子上的那张。
这张连摄影展初选都没过的照片被退回来了之后,被朱正华随意地扔在了桌上,它不知怎么地掉在了地上。
房间很乱,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比房间更乱的是张绍锋的心。
看到这张照片,忽然想到从房子里散发出的霉味。爱搁的太久了,也会长霉吧。爱等得太久了,也会像屋前的杂草那样吧,枯萎在心里。
张绍锋从地上捡起那张照片,想起朱正华给这张照片取的名字,忽然觉得好笑。
《两个老房子》,这怎么能获奖?如果你把那天对我说的那些用上的话,即使获不了XX等奖,但也可以拿个什么创意奖的。
包装,什么都得包装,萝卜能卖好几百,月饼包装好了能卖好几万……
爱也需要包装,爱要花言巧语,但前提是那女人不讨厌你。女人都有虚荣心,花言巧语能抵得上一枚项链,对自己有感觉的女人送项链那就是浪费了。她需要的是你的花言巧语。她需要虚荣。
第1卷 第十章
“我们分手吧。。”
“你能看着我,再说一次?”张绍锋痛苦地看着谢妍。
今天的黄昏也很美。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为什么人总是在一件事物消失时才想起它的好。冷风吹开了树皮子,裂开的树皮犹如张绍锋的心,他仍然不相信谢妍会跟他说分手。
“你确定了吗?”
一片叶子,姿态优雅地打着旋飘落下来。被风吹落的叶子,能给老树提供养分,滋养新的叶子。一段吹落的感情留在心里,带来的又会是什么呢?
张绍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人活着是为了明天,因为明天有朝阳晓露。
张绍锋的心有种逼近死亡的痛苦。
“嗯。”
声音那么的近,听起来却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得就如同被风吹走的那般,却又没有选择的余地。
夕阳的余晖照在张绍锋的脸上,他忽然闭上了眼睛,眼前的谢妍犹如夕阳的余晖,像剑一般地射在了自己的眼里、心里,身体有如被万剑一样狠狠地刺在了上面,血是由心里滴出来的,碰到剑尖时立马融入了剑里。。
“我给过你机会。”
寒风吹起了谢妍的发丝,她只是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任凭风把它们吹乱。
寒风也吹进了张绍锋的心里,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你太自信了,你总是相信她不会离开你,会等你的。”
这句话是朱正华说的。那天回来之后,是张绍锋告诉朱正华的,和谢妍分手了。朱正华听完后,很严肃地看着张绍锋,然后说了这句话,然后他就去洗澡了。
爱也像水管里的水,你不开水阀,别人也会去开,供水站的水,是供给全部,不是你一家。爱就像水一样,它需要流动,不然就会变成死水,然后变质,最后臭掉。
水流的声音像镰刀割稻谷摩擦时发出的声音,撕裂了张绍锋的心。
自信,多么可怕的自信,想到就让人害怕。张绍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自信里,多么可笑的事情。
人们经常自我鼓励的自信。
自信也像水一样,杯子里的水装满了,它就会往外溢出来。
“我在你的眼睛里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了忏意。”
从谢妍那平静的声音里,张绍锋知道,她的心里也很平静。
“你甩我一耳光看看。”张绍锋忽然很想笑,“我发现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像你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那样。”
两人都不再说话,偌大的园中,看不到一个人。风又吹落了一片树叶,落在了两个人的中间,耳语般地告诉着他们,你们曾经爱过。
暮然回首,这个园子是两人爱过的证明,爱情的书在他们身上无声地打开又合上。许多的欢声,许多的笑语,都随着园子里日子的流逝而消失,直至什么都没有。
斑驳的日光轻轻地照在谢妍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温和,那样的秀美,那样的宁静,只是张绍锋觉得还那样的陌生。
“我希望你能带我去武汉,去看大熊猫,但你拒绝了。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张绍锋的心又疼起来了,他看着谢妍那双眸子里的平静,仿佛没有云的天空,映照在张绍锋的心里。他很想跟她解释,但是他没有,因为没有必要,只是也很平静地看着谢妍。
谢妍今天也穿着自己送给她的那件红外套,只是把它穿在里面了,外面还套上了一件黑色的棉衣。
“好啊。”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连自己都害怕,“随你了。”
谢妍的眼圈红了,大颗的眼泪滑了下来。
“好啊,从这里开始就在这里结束。”
张绍锋忽然很想抱住她,就像谢妍不开心时抱着他一样,只是,说出口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
别了,那飘着落叶的日暮;别了,那手牵着手的快乐;别了,那带着落日般晕红的脸。
张绍锋回头看着写有呆呆地立在那园中,有如冬天的老树。目光对视的那一刻,谢妍的眼神里写满了忧怨,她的泪水不住地涌了出来,他知道,那是心雨;心雨,只淋着自己的爱和自己的心。张绍锋的心不可遏止地又开始疼了,疼,真的很疼。
他不再回头了,只是大步朝他想去的地方走了。想去的地方?好像没有想去的地方,想去的地方就是从前。可以吗?当然不可以。
第1卷 第十一章
“谁呀?”
“我。。”
“华子吗?”
“不是。”
门开了,朱正华站在外面。
“不是你,是谁?”
“不是华子妈,是华子妈的儿子,也就是我,华子。”
马老师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朱正华,“是华子,不是华子妈。”
“下次要注意语调,还有,你搞得像我爸在叫我妈,幸好你也是一女的。”
“那我要是一男的呢?”
“那我就不来了。我和男老师基本上没话说。”
“说吧,什么事。”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找的女人,总是这句话。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
“你找的女人。”
“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听起来有点别扭。”
“朋友,是朋友。”朱正华忽然笑了,“但你的确是个女人。”
“我还没嫁呢。”
“嫁了就是大嫂了。”
“那我为什么是女人呢?”
“我听我们村里一位在大学旁边开奶茶店的阿姨说,现在的大学纯粹就是一婚介所。”
“大概也许是这样的吧。”
“你自己承认了啊,你知道女孩、女人和大嫂的区别吗?”
“说来听听。”
“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我想听听你的朱氏理论。”
“处女就是女孩,女人就是已经不是处女但还没结婚,大嫂就不用我说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凭什么说我女人?”
“你站着的姿势。”
“你多用点心思在学习上,而不是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喂,我是一个男人,哪有不观察女人的。”
“你还是个学生。”
“你不也是个学生。”
“我二十一了。”
“我十八。。好像刚好。”
“你真的挺能找话说。”
“你真的挺有气质。”
“你是在夸我吗?”
“但有气质的女人不漂亮。”
朱正华很欠扁地看着马老师笑,马老师则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