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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莫名其妙就被rancisco拉过来,莫名其妙地被人灌了一口药水,醒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看到William在眼前,最可怕的是还发觉自己是以松鼠的身份在与人对话。光是整(www。87book。com)理事件的前因后果就够头疼的了,现在William那家伙居然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拜托,我能和你说什么?
“良辰?”显然是没想到这个术式需要这么多的步骤,William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良辰接下来的话语。
静默的气氛持续了几分钟,松鼠局促不安地抬眼,依旧说不出半句话。
即便是William也感到了几分局促,他寻思着在房内找寻可以当作话题的东西,视线不自觉地扫到了刚才扔出去的杂志。将松鼠取下小心地放在床上,男子翻身下床捡起杂志平摊开来,指着其中一枚铂金戒指问道:“喜欢这样的吗?”
“……哈?”
“我问你,喜欢这样的吗?我们也该为以后的事情考虑一下了嘛~”
William脸上兴致勃勃的神情实在是与现实严峻的情况不太符合,良辰明知道这个时期讨论戒指什么的绝对是脑子被撞坏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可一看到他如此兴奋地对着自己说未来的话题,心情就不可自已地温暖起来。
下意识地伸手向前,松鼠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举起了爪子。
纤细的前爪轻轻地抚过William的脸颊,惹得他不期然地抬起了眼。虽说面前只有一只哪里都可见的普通松鼠,但他却似乎可以透过这幼小的生物看到良辰最漂亮的笑脸。一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内心汹涌的情绪,William深深地叹了口气:“呐……我很想你。”
“恩,我知道。”轻声诉说着这些,松鼠的脑袋悄悄地凑了过来,在William的唇瓣啄了一下。
讶异地抚过嘴角,发觉那里似乎还留着松鼠口唇毛茸茸的触感,William苦笑起来:“……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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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在内间维持良辰和William见面所需的魔力结界,雨桐和森两人便在外间等候。由于决战的日期将近,漠然和旬也都不回家了,直接找了间相隔不远的房间住下。只要出门右转走个几步便能造访的距离,这对于雨桐来说是新鲜的体验,难免有些新奇的感觉。
不过自从大家全都聚集到这里之后便很少有机会和森独处,事实上自从雨桐知道了她与森的契约代价后便一直没怎么与他单独相处过,毕竟若是一句话没说好便可能泄露了什么消息,之前瞒得那么不容易,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黑发少年静静地靠在门边,歪着脑袋观察内间的情形。他依旧和初见之时一样清秀灵动,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少年眼中所带的情绪相较初见之时似乎复杂了不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态度总是那样小心翼翼,似乎她是一个玻璃制品,只要稍不注意便会摔得粉身碎骨。雨桐其实并不适应那样的对待方式,与其被人像公主那样供起来,她倒是更喜欢和忍打闹在一起。至少那种时候她会由衷地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个体,她正切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起来,对于森来说她究竟是什么?他说她是他的主人,他说他要一生守护她,却从来没有提过他的感觉。这些事情是不是只要将记忆水晶重新融入身体便能搞得清楚的呢?她不知道,也不敢轻易尝试。
察觉到这边的视线,森转过眼来:“怎么了吗?”
猛然从思绪中回神,雨桐不自觉地将受伤过的手臂遮在身后:“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稍事用力脱离门框的支撑,森缓步靠近:“手怎么了?”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觉察到自己弄巧成拙,雨桐忙乱地否认着转开话题,“说起来忍他们还没好吗?”
“你找他有事?”一丝不明显的不满神色掠过颜面,森很快将其镇压下去,“rancisco那个术式满消磨精力的,估计还要等一阵。”
“啊,这样啊……”一直呆在这里迟早要穿帮,不如借口去别处走走什么的,也好过留在这里徒增暴露的概率。想到这里雨桐再也坐不住,憨笑了两下就要往门边走,“漠然先生住过来之后我都没有去主动问候过,反正现在没事我先去看看他们吧?你在这里看着良辰他们就好!!!!!”
转身就要逃走,谁知后领竟然被森抓了个正着。以前的森绝对不会这样对她,他可以恭敬地称呼她为主人,可以单膝跪地对她起誓,甚至可以抛开性命守护她,却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触碰她。
这个改变……意味着什么?
不敢确认身后少年的神色,雨桐只能僵直着身体。感到自己的领子被人松开的同时,近乎沉痛的音调倾泻而出:“……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独处吗?”
“我……!”这是绝对没有的事,雨桐猛地转过身子想要解释。
伸手止住她的言辞,黑发少年笑得残破:
“一直没有启用记忆水晶的原因……是因为不想想起我们之间的回忆吗?”
(TBC)
第 40 章
(四十)
“Vincent,你在焦躁什么?”
截住这段即将走向尴尬的对话的是漠然凌咧的声线,雨桐希冀地回头,发现那个银发男子正倚着门框斜斜地站着,旬也跟在身后杵在门口。有借口结束先前的对话固然是好事,可那种事情被人从头看到底也实在是有些窘迫,一时间雨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便缄默不语地退到一旁,用手势示意两人进门。
寻到坐的地方坐定,漠然似是没有什么绕圈子的意思,开口第一句便是:“这个周末行动。”
决战的日子比想象中要来得早,森未能做好心理准备。他张大双眼看着一脸淡定的漠然,略有困惑地偏开眼去:“可是,William那边的情况现在还没……!”
“那边没问题。”金发少年适时地从房内走出,一手顶在门框上方微笑,“刚刚通信结束,他说没有问题。”
闻言稍事舒缓了些神色,漠然挑眉:“看不出你意外地有用嘛。”
“……你们这边的人都喜欢这样说话吗?”无端回想起刚才通信的时候William的言行,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又蹭蹭蹭地往上涨。看气氛有些诡异,雨桐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终于勉强算是牵制了一下情势。
“我们说话的方式姑且先放到一边,雨桐……”没料到话题忽然转向了自己,少女露出困惑的神情。漠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手,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这次一定要用到你的记忆水晶,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它吗?”
“呃,不是没有做好准备……”而是不知道收回记忆水晶之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忘了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哥,那个记忆水晶真的那么重要吗?”发觉雨桐的犹疑,旬凑到漠然耳边低声问道。其实自从漠然帮旬挡下攻击之后这哥俩儿的关系就逐步回温了些,虽然两人的性格摆在那里要搞出完全和气的氛围是不可能,但两人中流过的空气明显比之前要柔和了多。也就是因为这样,这次两人才可能和平地同住在这里,并且对于事件的发展还有商有量。
“当然,取回了记忆水晶的天使才算是真正的天使啊。”垂着眼睫长叹一口,漠然整了整自己滑下的碎发,“何况如果我猜的没错,雨桐的真实身份是救赎者,所有天使中治愈能力最为强大的一种。”
“救赎者?”半信半疑地重复着这个词语,背后的意味却无法参透,旬投射出疑惑的目光,漠然见自己弟弟如此迷茫也不好自说自话便简单说了一下有关天使的事情。
天使一般分成三种等级。最低一等是人界守护者,这一等级的天使不一定有命定的骑士保护,因为即便觉醒了能力也不至于被教会盯上,甚至有些人一生都不会发觉自己是天使这件事;第二等级是治愈者,这个等级的天使一般具有治愈能力或是防御能力,当然像良辰这样的术士就是这个范围的典型例子。此等级的天使每人身边都必然会有骑士守护,因为天使的能力对于教会来说始终是个威胁,他们早就巴不得除之以后快;最后也就是最高的等级便是雨桐这样的救赎者,千万人之中才能出现一个救赎者。这类天使身上的能力除却极高的治愈力之外还有增幅能力,换言之就是与其订立契约的骑士,他的身体能力和魔力都会有大幅度的提高,因此很多天使骑士或是圣骑士都希望能够与这类天使订立终生契约。
静默地听完这一番解释,雨桐自然是明白了自己肩上背负的重担。
教会力量的强大她早就知道,如果要战胜那个博士,大家的力量必须得到提升,而能够提升能量的捷径就是她接受自己的记忆水晶,让水晶的能量能够为其所用。脑中理性的部分完全能够理解这种说法,可内心却无法率直地接受。这明明不是可以任性的时候,雨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纠结到最后,少女怯怯地抬起眼,对面前的银发男子深深地鞠了一躬后轻声说:“漠然先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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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狭长的楼梯间转角,漠然转过身来。他揣测般地凝视着雨桐,视线扫过她紧握着的双手不自觉地跳了一下,终究全数归于平静:“走到这里应该没有问题了,你想问我什么?”
是啊,把人就这样叫出来已经是过于大胆的行为了,屋内的大家不可能不担心。不管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不会变,不如下定决心全部问个清楚也好过每天惴惴不安了。
下定决心猛地扬起头,正对上漠然清冷的视线。他淡漠的神情从最初就没有变化过,只是不经意地牵动嘴角开始纺织言辞:“你是想问我取回记忆水晶之后,浅草怎么办……对不对?”
一语中的,雨桐不得不感叹自己果真是个好明白的人,什么事情都藏不住。原以为能够瞒过所有人,可仔细一想漠然曾经那么深沉地爱着浅草,和她有关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对于自身的行为有些无语,雨桐沮丧地点了点头。
“这么跟你说吧……”该来的总是会来,漠然也无心继续隐瞒,他依靠在墙面上侧过脸来,“浅草的记忆的确尘封在那块水晶中,如果你将水晶重新融入身体的话肯定或多或少会记起和我之间的事情。这是浅草用她所有的魔法构成的术式,是不可避免的,你必须要从正面面对它。”
“可是、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浅草小姐的记忆,不是……我的啊。”没错,一直以来纠结的点就在这里。浅草雨桐,来生雨桐,虽然看起来都是同一个人,可不管是内心所想还是所有的记忆都只属于她们自己,因为她们是独立生存的人类,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