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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那个……不好意思,没告诉你,她是我姐。”纲吉拦着狱寺,急急说出来,但是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云釉不住的跳眉毛舞。
“什么!原来是姐姐大人!”狱寺立刻扔掉炸药,握着云釉的双手眼里满是星星的说到,“姐姐大人,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听阿纲说过,他对你很器重呢!还希望你帮他学习!”云釉对着纲吉得意一笑。
“哪里哪里!十代首领真的很优秀,我只是……”
纲吉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几乎石化……的确,云釉到哪,和什么人,都能聊的来……
“校外人员禁止入内。”带着红臂章的风纪委员长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釉,那天他也看见了这个女人,好像很强。
“哦,那我不进去了。”云釉耸耸肩,自己进不进去都无所谓啦。
于是,云釉站在大门前,深吸一口气,“谷奕!!!”
放学的莘莘学子全部倒下,然后带着蚊香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满地的落叶和掉下来的小鸟好像是台风过境。(不愧是压过斯夸罗的大嗓门……)
“委员长,你没事吧?”风纪委员草壁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扶住身边的那人。
“我在这里。”另一边云雀拿着拐子却腾出手使劲拍拍耳朵,很明显依旧耳鸣中。
正在自习的纲吉手一抖一笔划破了试卷……这个突击,真有特色!!!
“喂,女人……”云雀火冒十八丈的举着拐子。
“对不起!”云釉立刻一个九十度的鞠躬下去,然后抬起头顶着水汪汪的眼睛,红着眼眶带着哭腔说道,“因为你说我不能进去,所以我想喊他出来,一不小心声音大了一点……对不起!”
“你……”云雀咬牙,不要做出这样一张脸,嚣张一点来打一架啊!
“云雀学长不好意思,我立刻带她走!”只看见一抹棕色飘过然后远远传来一句话……泽田纲吉是么,呵呵,好久没有切磋了……
“喂,你这个时候过来想干什么!”纲吉几乎是想跳起来,这个周五有的玩了……
“没什么,见见你家云守。”云釉耸耸肩,笑得一脸恶趣味得逞……那里有刚才半分的可怜相!!
“你是故意的。”纲吉头上几乎要冒出一缕黑烟。
“可以这么说,九代首领已经康复,我们今天晚上就要走,你父亲那边也没事,不过最近应该不会回来了。”云釉说完塞给纲吉一个手机。
“我的号码已经存了面了,记得常联系。”
“呃……”纲吉抬头,却看见一双久违的眼睛——云釉真正的眼睛,眼黑是薄薄的一圈墨色围住一汪浅碧色,最中间却是细细的月牙形瞳孔,整个眸子就像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
因为这双眼睛云釉曾经吃过很多苦,但是从来没和家里人说过,因为一开始只是偶尔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在阳光下,所以也没人注意。等到云釉了解到这样一双眼眸盯着别人会给别人多大恐惧的时候,云釉已经被孤立很久了,云釉什么也没有说,配了眼镜,也配了隐形眼镜,然后试着去了解这双眼睛如此诡异的背后——那影藏着的力量。所以云釉喜欢和别人走的很近却不会将心交给任何人,尝试着相信别人但是不会完全将信任交给谁,愿意付出却不指望回报。
现在这双眼睛安静而温柔,静静的看着纲吉。
“怎么了?”纲吉看着表情有些伤感的云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事,只是觉得这样才能看的清楚。”云釉摸摸纲吉的狮子头,慢慢开口,“呐,谷奕……我还是想这么叫你,以后,我会帮你的。”
“呐!呐,阿纲,长头发去哪里了?蓝波大人想吃她的菜~”蓝波依旧毫无形象的站在桌子上,明明前两天被云釉教训的那么惨,结果居然爱上了云釉的手艺。
“云釉的话回家了,不过蓝波要是乖乖的还会来的。”纲吉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
“蓝波,吃饭的时候不能随便说话哦。”有风太带着蓝波,蓝波最近乖多了。
“蠢纲!又错了!”里包恩毫不客气的按响了炸药包。
“里包恩,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做吧。”纲吉放下手里笔,最近总是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云釉的存在让自己觉得和过去藕断丝连么?以为无牵无挂,看见那双眸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伪装如此不堪一击。
“云釉……我好像有些想家了。”纲吉疑惑良久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自己的家不就在这里么。
“寂寞的话,就去钓鱼吧。”云釉似笑非笑的声音说了这样一句话,自己以前倒是和他们兄妹两出去钓过鱼,想起来上次钓鱼还是自己爸爸回来的时候……爸爸啊……
微微的凉风走过溪流的时候树叶一阵细细碎碎的响着,树影随之摇动,不规则的光斑在纲吉脸上落下一副抽象的画面,却丝毫没有改变纲吉安静的睡颜……
“骸……你知道么,我想起来的以前好像和现在的生活差很多。”纲吉坐在河边,甚至看得见水面上月亮破碎的倒影。
“kufufufu……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胡思乱想。”六道骸坐在纲吉边上,依旧随手揉着纲吉一头狮子头。
“可是……万一那些真的存在,或者现在的才是一场梦,醒来不是什么都不一样了?”忽然间的幸福,自己害怕失去啊……
“那又怎么样,难道生活本来就该痛苦着,难道你就准备这样患得患失下去?”六道骸也看着随着水流碎了又合合起来又碎的月亮,“记忆里的东西,终究是不真实的。”
“是呢。”纲吉轻轻的笑了,然后就靠着六道骸慢慢睡过去。
“哗……”不知道什么落到了水里激起一阵轻响。
“蠢牛!不要弄出噪声会打扰十代首领休息的!”狱寺的一声大叫成功让纲吉从睡梦中清醒。
“嘛~~没事的,阿纲说不定已经醒了,都睡了大半天了。”
“不要吵了,极限的来钓鱼吧!”
“草坪头你太大声了!”
“章鱼头你说什么?”
“蓝波大人钓到鱼了!!”
“蓝波,那么小的鱼不能吃!”
“尾巴头,你自己没钓到嫉妒我了吧,这是蓝波大人的鱼,不会给你的吃的!”
……
“狱寺,不要随便拿炸药,蓝波也是,快点扔掉地雷!”纲吉揉揉眼睛走到河边收起自己的渔具,不知不觉睡着了,还睡得很踏实。
“十代首领,您醒了?”狱寺立刻过来请安。
“呐,阿纲,蓝波大人钓到了一条大鱼!”蓝波拿着一尾巴掌大的小鱼邀功。
“泽田,极限的一起来钓鱼吧!”大哥高举着双拳喊道。
“呵呵,下次吧,太阳下山了,今天先回去吧!”纲吉伸个大大的懒腰,睡得真好!
夕阳下,河水泛着金色的波浪,隐隐约约映射着一群稀疏的人影,一行人拎着水桶,扛着钓鱼竿打打闹闹的走着。
“云釉,谢谢。”
“没什么,我们生活在当下。”
“这……算什么?”纲吉努力保持自己的面部神经不呈现出太过惨烈的面容。谁来告诉他眼前这一对堪比小山的书本是什么?
“争夺战一周以及你这几天倦怠积累下来的家庭作业。”里包恩喝着咖啡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我先睡了,你做完才能睡哦~~”说完里包恩换好睡衣躺到了吊床上。
纲吉盯着里包恩的身影看了半分钟,最后苦笑着摇摇头,做到书桌前认命的开始做作业。
“心情不错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里包恩突然说了一句话,惊得纲吉一下子忘了自己在看些什么。
“你还没睡啊?”纲吉回过头,却看见里包恩依旧睡得鼻子冒泡……
“……”纲吉嘴角一阵抽搐,梦话有必要说的这么切合情景么?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有时候云釉会发来几个笑话,有时候蓝波会闹出几个乱子,有时候会和六道骸说说话……
“最近很精神么,好久没有切磋一下了。”云雀声音里透着几丝兴奋。
“还好,上次的事情,真是谢谢云雀前辈了。”纲吉顶着一张绝对称得上天真无邪的笑脸看着举着双拐的云雀。
“那个云釉,也很强吧?”云雀忽然笑着放下拐子。
“呵呵,要看哪方面。”纲吉托着下巴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要是想和她对战的话,以后一定有机会的。”
“哦呀,那么从你开始咬杀也是一样!”云雀露出期待的一笑然后攻了上来。
我们活在当下,我活在现在这个世界,有朋友,有家人,还有一个鬼畜的家庭教师,这样,也很好不是么?
记忆里的事,早已过去,我想继续爱着真实的现在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厚道的更新一章,迅速爬走……
☆、命运重启
很久之前,在一片懵懂的时候,自己曾经希望过命运可以重启,做错的事情的可以重来,只是没想到时至今日自己居然又会有这样的想法。
温暖的晨曦从窗子斜斜的打进室内,男子安静温柔的脸庞仿佛是画家有意刻画的名作,明明那样温柔,明明面带微笑,却如同嘲讽般有着一丝怎么也驱散不了的悲伤。
“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云釉拿着折扇开了又合依旧带着几分疑惑。
“呵呵,我只想试一下,这次的事件过去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动手,你知道么,我一直想不通。”成年的纲吉依旧顶着一张娃娃脸,只是褐色的眸子里全是看透世事的清澈,却还带着一丝嘲讽。
“十年来我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一直在计划着,准备着。结果却是浪费了整整十年的时间,要是当初能够赌上一切试一试,也许早就成功了。”纲吉依旧微笑,看着照片的眼中却是不甘心和嘲讽。
“不打算告诉他么?”云釉掬起一抹嘲讽般的笑容,不过她嘲讽的是自己,明显多此一问。
“当然,两个笨蛋一起商量的结果已经被证明是错的了。”纲吉苦笑,“到时候,就麻烦你将这个交给他。”将一直看着的那张照片递给云釉,不过是张照片而已,纲吉的视线却一直粘着似乎有着万分的不舍。
计划开始,重启命运。
云釉看着天上依旧用龟速飘过的云彩忽然有种羡慕的感觉……真是自由啊,随意而为,怒时发出电闪雷鸣,悲时化作万千雨丝,喜时晴空万里,忧时一片烟雾朦胧。
谷奕,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整个家族的大空,一举一动牵扯着整个家族的命运……不过,你带领着这个家族前行了十年,背负着那份愧疚忍耐了十年,的确应该积攒够充足的勇气了。
开始吧,我会帮你的。
骸,你知道么,当初确定你可以接受我的心意的时,我就很想说一声爱你,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亲手将你送回复仇者的监狱里,却不能把你带出来……
我没有后悔,那个时候,我为了自己的伙伴打败你,但是,现在我已经等待了十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希望早一点再见,却因此让我们错过了整整十年。
家族,伙伴,想着这些我才兢兢业业的带领着家族,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想来自己身边竟然空无一人,给你的承诺居然拖延了十年。
你是我的守护者,和我一起将彭格列建设起来,借着库洛姆的身体履行着守护者义务,用着精神世界和我交流,尽着爱人的责任,我却让你在冰冷的水牢中待了十年,连一句爱你都没有说……因为我没有资格……
做了十年的铺垫,一切早已就绪,可是,现在有个机会,我不想浪费……
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