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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身体靠近温暖的怀抱,歌烬迷迷糊糊的靠著本能的吸取著“墙”壁带来的温暖,头顶有声音说到:“歌烬,你发烧了──”
歌烬用手覆盖上额头:“没有啊,很正常。”
来人捧起他的脸往自己的额头上贴,那人又说:“你看,是不是比我的体温要高些。”
“好像是哦──”歌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能是刚才睡著了吹了风,我回屋去躺躺……”说完就要转身,来人拉住他问:“你往哪走?”
“回桃树林後面啊。”歌烬很郁闷的眯起眼,这个讨厌,怎麽老拉著他不让他睡觉,戏弄他就那麽好玩吗!现在他觉得头好晕很困……
“哎……你真是……”无奈的嗔怪,那人一把将歌烬抱起,小狐狸也不挣扎就由著他带自己走,湿淋淋的身子一直往这人的怀里靠,吸取著令人舒坦的体温。
“主子,你还嫌我脏吗?”歌烬闭著眼迷糊的问到,抱著他的人低头看著歌烬,道:“其实你不脏,歌烬。”
“那你会赶我走吗?”半睁开眼,歌烬抬头渴望的望著他,那人笑得很纯良,他说:“我是紫晓。”
紫晓?! “你找到他了。”熟悉的冷漠声响起,歌烬转过头去,御冥夜阑站在渺无畔的房门门口。
好奇怪,明明抱著自己的是他,怎麽又有一个站在他的面前,还用那种想要吃了我一样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干嘛要用分身术啊??
身体被放下来,歌烬抓著那一抹温暖不愿意放手,另一个突然出现的御冥夜阑走到他面前用力的将他拉了过去,歌烬晕乎乎的又考上另一个“御冥夜阑”的身上,好舒服的怀抱,好温暖哦──
贪婪的吸收著来著这个男人的体温,歌烬不禁满意的呻吟了出来。御冥夜阑和紫晓皆是一怔,歌烬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胸部,像是婴孩依靠著大人一般很是眷恋的模样。
“……”被小狐狸抓住的御冥夜阑皱了皱眉,想推开又有点不舍的表情被紫晓看在眼里,紫晓识趣的退到一边解释道:“恩,在後院找到的,我看他现在比较累,先带回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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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御冥夜阑打断紫晓:“他是我的使婢,应该呆在我的身边。”双手打横将歌烬抱在怀里,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紫晓用一种用意不明的眼睛看著他们进去,直到紫檀木的大门“砰”的一下关上,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将歌烬说不上温柔也说不上暴力的扔到床上,看著自己和他身上一片湿润,皱了皱眉,终究还是贴上歌烬的身为他一一将衣服脱下,整个人昏昏沈沈的歌烬不喜欢被人摆弄,没事就拿手去打掉,男人的手背上已经被歌烬很无情的打了好几次,终於在忍无可忍之下,御冥夜阑直起身露出一张不怀好意的笑,右手抬起时手掌中慢慢凝聚著无数个大小风刃,他只将手掌停靠在歌烬的衣襟前,瞬间浸湿的衣服如同惊飞的软羽,一条条细碎的被风吹开。
歌烬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半睁开眼看著居高临下手还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好冷~~
他抱住那个靠近的手臂像宝贝般的窝在怀里,御冥夜阑竟呆呆的看著做不出任何反应,身体半靠在歌烬的身上,小狐狸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著淡淡的红色印记,想来应该是那次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淡淡的粉色映在光滑的肌肤中,像一种诱惑,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触摸。
转了个身,歌烬一把抱住男人的腰,两人顿时贴在一起,御冥夜阑尝试著推开他,奈何歌烬总是刚离开自己的怀抱又不依不饶的蹭了过来,一来二去男人放弃这种行为,最後自己将浸湿的衣物脱了,只留下亵裤,上半身luo露著,两个人盒盖著一张锦被就这样相拥而眠。
因为淋了雨,歌烬晚上睡著时开始发烧,手脚不断的乱动,御冥夜阑反手将他禁锢住,随後歌烬开始哭,嘴里吐词不清的说著一些有的没得:“不要……爹爹,火……好烫……回来爹爹……”
“……伊……哥哥……饿……呜呜……我怕……”
“孩子……不是……原谅我……没有的……唔……唔唔……”
御冥夜阑仔细听也只听到爹爹、哥哥还有孩子这几个词,看著歌烬哭泣不安的样子,内心像是有什麽被触动了一般,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在内心慢慢的滋长,他抱紧了歌烬,一只手扶住歌烬的额头,一只手则固定在他的腹部上,淡白色的光晕慢慢在手心释放出来,最後一一融入到歌烬的身体里──
一直噩梦连连的歌烬也慢慢平复下来,睡梦中那些可怕的梦魇不再出现,反而像是融入到了一个仙境之中,一片花的海洋里,歌烬看到,一个小孩坐在地上,开心的笑著向他扬起了小手──
他走过去蹲在小孩面前,先是用手指戳了戳小孩的脸,软软的像棉花一样很舒服,那小孩“呵呵”的笑著,如果仔细观察,这小孩的眼睛跟歌烬的一样,都大大的,黑色的眼珠像珍珠般又圆又亮,只是那鼻子和嘴巴却像极了某个讨厌的家夥。
歌烬将他抱在怀里哄著小孩问他:“小家夥,你的爹娘呢?”
婴孩偏著头,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朝歌烬挥舞著莲藕般的手臂,嘴巴里咿呀呀的说著,那摸样实在可爱,歌烬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亲咬上一口,那小孩被逗得更欢,两只手“啪啪”的打在歌烬的脸颊上。
好痒──歌烬嬉笑著,那小家夥打得更欢,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挥舞著,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更重,歌烬想把小孩放开,但是身子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动不了。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静密的空气中响起,伴随著耳光声还有令人不悦的声音一起对著他叫起来:“陶歌烬!还不快起来!”
“痛……不要打了,死小孩!”
“你说谁呢!”
歌烬从床上跳起,御冥夜阑冷冷的看著他,一双纠结的眉宇都要喷出火来。
歌烬习惯性的吞下唾沫,往床里头退了退,笑眯眯的对男人道了一句“早啊──”
“都日上三竿,还早?”男人的眉毛很纠结的颤动著,歌烬此时才发现御冥夜阑真裸著上身,而自己亦身无一物……
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歌烬怎麽也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麽事情,自己不是跑到後院的树下吐吗?後来怎麽都没有一点记忆了?
而自己又是怎麽躺在了御冥夜阑的床上,两人甚至还赤膊相对。
“爷……”门外有人敲门,听声音是紫晓,御冥夜阑看了一眼歌烬,顺手将被子丢到歌烬的身上,自己则从衣柜中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套上。
“进来。” 紫晓进来时手中还拿著一些衣服,他将衣物放在桌上,和歌烬对视时脸上神色有轻微的变化,他甚至没有像以前一样对歌烬报以一笑。
“事情办得怎麽样了?”御冥夜阑呷了口茶,随手又翻了翻搁置在桌面上的衣服。
“火蛇有发现,长安城纪王府每当午夜十分便会有一股夭邪之前出现,前後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还有呢?”
“有寒鸦的消息了。”紫晓立在御冥夜阑身侧答道:“昨日暴雨过後,我探测到寒鸦的气息,但是那气息太微弱,很快就没有了。”
“寒鸦如果再出现消息,第一时间就要告诉我,知道吗!”
“是,属下知道。”紫晓欠了欠身,又汇报到:“关於渺公子的伤势,陛下估计要快点动手了,从昨天开始他的毒素出现了异动,昨晚似乎吐血了。”
“你怎麽现在才说!”御冥夜阑一下子紧张得站了起来:“他现在怎麽样?”
“我已经稳定好他的病情了,可能是受心情影响才会让病情加重吧。”
“心情影响?”男人回味著紫晓的话,疑惑的问道:“我昨日下午过去看他的时候不是还挺好的吗?”
“这个,属下就不知了。”
“行了,你下去吧。”御冥夜阑不耐烦的挥手,紫晓退出去,男人走到歌烬面前一屁股坐下。歌烬搂搂被子往床里头靠:“你不去看看他吗?”
“他都心情不好了我还过去干吗。”男人切了他一样,没好气的将桌子上的衣服移动到手中扔给歌烬:“穿上吧,别弄得我好像又强暴了你一样。”
歌烬欣喜的接过衣服:“主子真好……”心情大好的歌烬一边穿上新买的衣服一边对御冥夜阑开导到:“其实吧,人都是希望别人关心他的,你看著现在渺公子心情不好不想去打扰他,但是说不定他就是希望你去看看他呢……”
“但是他不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人去打扰他,他以前都这麽警告我的。”男人回想著以前,口气里似乎有那麽一点委屈,歌烬拍拍他的肩膀:“这男人有时候就跟女人一样,嘴巴上说不要,其实是暗示你们他想要,再说了,现在他不是法力全被禁锢住手无缚鸡之力嘛,这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进攻的时候了,你现在跑他那去,多哄哄他跟他说些有的没的海誓山盟的,他还不一颗心都送上……”
套上最後一件袍子歌烬跳下床,衣服不是熟悉的红,靛青的料子用的是上好的锦州织布,没有太多的花式,只用深青色的腰带束缚住,显得很怡然自得。
第一次不是红色歌烬穿著有些奇怪,不过看铜镜中的自己,好像还纯得有那麽一回事。
御冥夜阑来到他身後,将他散落的发抓在手上一点点的抓起,带著半威胁的口气说:“你说的不会是眶我的吧,小狐狸,你什麽时候这麽好心了?”
“哪能啊,您可是妖王殿下,论起狐狸心肠,你可比我更厉害不是──呵呵,放心,我看渺公子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你多关心关心他总是好的。”
头发被男人生生拉住,扯得头皮有点疼,不知道什麽时候御冥夜阑为他绑好了发,发带是纯白色的,是从男人的衣袖中撕扯下来的。御冥夜阑将歌烬扳过来面对自己,身子被压在铜镜上,歌烬抬头,御冥夜阑将他围在自己的怀里,一直手则挑起他的下巴,质问道:
“你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和明显,我想你放了我。”歌烬镇定的堆起笑脸,御冥夜阑的脑袋动了动,将身子又俯下来一些:“就这麽简单?!”
“当然啦,我可不想一辈子当个妖奴,陛下你也不会要我这种脏的要命又恬不知耻的小狐狸。”
“那也是……”放开歌烬御冥夜阑头也不回的走出屋,没多久歌烬就听到附近敲门开门的声音。
身体依靠著铜镜慢慢往下滑落,歌烬自嘲一笑不禁为自己感到好笑,居然就那麽亲手将男人推向了渺无畔,陶歌烬,你不是想要抓紧自己的幸福吗?你不是想要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幸福的未来吗?那你现在又在做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雨,第二天的天气要爽朗很多,少了一丝夏日的酷热。歌烬正端著一盘素食要往渺无畔的房间里送,大老远就看到七御守中唯一的女将危月燕腰间别著一把黑色的剑把守在门口,两人对视时微笑点头。
歌烬进去屋里,亢金龙和奎木狼守在床头两侧,御冥夜阑半坐在床上,怀里的渺无畔气色看上去比昨天要好了很多,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麽,渺无畔轻声笑出了声,抱著他的御冥夜阑也跟著扬起了嘴角。
真是温馨而甜蜜的一刻,但是在歌烬眼里却刺眼的很。
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歌烬的到来,倒是坐在主宾椅上的宫翊封叫住了低头要走了歌烬,他拦在歌烬面前:“你昨晚去哪了?晚膳的时候都没瞧见你。”
“这里忙一点那里忙一点,瞎忙活。”转身要走,又被宫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