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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烬闭眼,在心里抱歉到:孩子,对不起,爹爹也好痛,谁来救救我们──
救我──救我──御明……夜阑……
………………………………
“歌……!!!”御明夜阑从椅子上忽然坐直,冰封般叫人畏惧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看著远方,一只纤细的手忽然从帷帐之内握住了他的手。
“阑,怎麽了?做噩梦了?”渺无畔支起身体为男人擦掉额头上的汗,男人有些木纳的转过头看著他,半响过後才遥遥头:“无畔,你的毒已经解了,只需要在此调理几日便功力便可全数恢复。”
“嗯,我知道,要谢谢你,还有你的两个手下寒鸦、紫晓。”
“你没事就好。”御明夜阑淡淡的回答,此刻,他的心绪越来越不安,刚才那个梦很模糊,但是梦中陶歌烬的呼救却让他不能坐视不理。
房间的某个阴暗处有人发出只有御明夜阑能听到的声音,男人站起来走到寝宫外,他对著空气说:“出来吧。”
身材魁梧的男人带著银质没有眉目的面具半跪在御明夜阑身边,他的後背有不少伤痕,伤口不严重,只是有些狼狈。
“陛下……”
“我让你去跟著陶歌烬,是不是出事了?”隐隐约约,御明夜阑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歌烬跟著一个叫卫无忧的修仙者进入浓雾林,之後两个人打起来,我没来得及出手两人便不见了,之後我找到一处三绝堂的入口,但是进入到一半便再也无法进入。”
“你是说,你把人跟丢了?!”男人挑眉,脸色不悦,但更多的是担忧。
“……属下该死……”男人将头深深埋下,等待著主人的惩罚。
“什麽时候的事情?”
“一个时辰前──”
“…………”很久,男人都没有说话,夏日的阳光照得人眼前晕眩,可御明夜阑依旧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炙热的火球。
“阑……”渺无畔的一声呼唤唤回御明夜阑的思绪,有些病态的男子一双眼睛真挚的看著冰冷不语的男人。
“唉~~”男人叹气,将渺无畔扶回床上,正要起身,渺无畔拉住他,恳求到:“不要离开我,至少现在不要,好不好?”
“……”
“阑……”
“我要去找他。”御明夜阑终於下定决心,起身就要走,渺无畔一著急,手乱挥,男人一时不忍上前要扶助他,也不知道他触碰到了什麽东西,床忽然动起来,两个人没来得及反应便掉入了床下的暗道,随著“轰隆”一声简短的铁门沈闷关合的声音,站在外头的影卫不由得皱眉。
“怎麽了?”进来的紫晓在照料好寒鸦後看到一个影卫立在床榻前,而原本该呆在房间内两人此刻却不见踪影。
影卫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边,也把陶歌烬的事情报告给紫晓,紫晓忽然抬头,死盯著那影卫:“你说一个叫卫无忧的将歌烬带走?!”
“是的。”
“在哪不见的?”
“在城郊北方大概28公里的──”那人话还没说完紫晓立马打开一个空间钻了进去,留下那人孤独的呆在皇宫寝殿内。
“…………”影卫一头黑线。
“那陛下和渺公子怎麽办?” 影卫对著空气询问到。
应该没事吧,毕竟那个人是妖王陛下。影卫这麽想著点点头,但是为什麽紫晓一听到陶歌烬失踪的消息就那麽激动,甚至他还没告诉他到底歌烬消失的地方是哪,他能找得到吗?
………………
黑暗而堂皇的地下,折磨依旧在继续。
被压在地上的红发少年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任由骑在他身上的萧何怎麽玩弄都不发出一丝声音出来,甚至动用自己仅剩的一丝灵力迫使自己不晕过去。
他要等待,等待最好的时机给他们重创,或者,杀了自己。
头发被湘纪粗暴的拽起,他将他的耳放在自己嘴边,xie玩道:“小狐狸,三个人轮著伺候你,感觉不赖吧,我们比御明夜阑怎麽样?嗯!”
“又短又小……还早xie──真无能!”陶歌烬展露出很不削的笑讥讽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忽然狠狠冲击起来,粗糙的双手扣住歌烬细小的药地动山摇的晃动著,而歌烬本身的腹痛也随著男人的粗暴更加的刺激著他全部神经。
“砰!!!”
原本密封的大厅忽然炸开一个大洞,所有人都不安的看著突然闯进来的蒙面男人,嗜杀的气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他们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时候男人会到来,这个男人几乎是不现真身的,但是他们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男人真的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麽,但他们知道,一定跟他们几个现在正在玩弄的红发少年有关。
说都不能保证,他们能不能从男人的盛怒中活著走出去。
不过,就他们几个一起,也未必不能压制住这个从来没显现过身手的所谓的“堂主”!
“吾等,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被强压下的怒气依旧无法平复,黑袍男人的周身涌出一股叫人透不过气的灵压,湘纪不怕死的“砌”了一声,道:“堂主,我们不就是玩弄一个小妖精而已,你要的仙根也没损坏,而且,我和师傅还有无悠为你办了那麽多事情,就算是赏给我们玩玩,也不过分吧。”
“龙湘纪,我应该之前有警告过你,包括你们所有人,不准,找陶歌烬的麻烦!!”
巨大的冲击将那三人直冲到墙壁上,卫无忧和萧何因为功力稍微深一些并没有受多大的损伤,倒是龙湘纪因为昨天的重创并没有回复多少法术,这一招下来,嘴里顿时涌出不少鲜血。
就在众人错愕之时男人连发九章,招招打中几个人的命脉,卫无忧的一只手当场被砍了下来,萧何与龙湘纪也同时失去了一个肩膀和眼睛。
男人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他们根本就来不及看清男人的动作而被狠狠的夺去了身体。
男人脚步停在卫无忧的面前,左手张开,卫无忧的脖子被卡在他的手中,男人笑,阴森恐怖。
他对卫无忧说:“没有人敢不听我的命令,你是想死,还是自己散去你的两个气?”
没有选择,卫无忧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一颗红白黑三色元神珠从他的嘴里飞出,男人捏住,一用力,那颗主子瞬间被散去两种颜色,只留下一种黑色。
“都给我滚,下次,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一句话下,三人仓皇而逃。
血色弥漫在封闭而狭小的房间里,黑袍男人犹豫著,终究还是迈开步子走进破碎不堪的少年。
32 莫名的震怒
【32】
看著那人一步步靠近,歌烬挣扎著往後退,xia身的刺痛让他几乎要痛晕了过去,红白相交的液体沿著他移动的痕迹流了一地。
男人站住,居高临下的姿态看著破碎不堪的人很久,歌烬咬住下嘴唇,浑身的伤痛折磨著他的神经,不敢动不敢叫,浑身却忍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同被踩踏过的杂草,脆弱不堪。
男人忽然抬起手,一点点的解开外套的扣子,歌烬冷笑,抬起头闭上眼,以为等来的是再次被拉开的身体贯穿的痛,可男人只是将衣服覆盖上他的身,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一个要破碎的瓷瓶般的小心翼翼的抱住歌烬。
束缚的双手被解开,歌烬不解的看著男人的面具,狰狞如同地狱修罗,獠牙尖锐而细长,上面挂著滴滴鲜血,在昏暗的灯下叫人无比恐惧。
“你……是……谁?”身体被男人打横抱起,歌烬扯著嘶哑的嗓音问男人。
男人沈默,抱著他的双手却更加用力,男人的胸怀似乎熟悉,不记得在哪里感受过,莫名的心安让歌烬放松警惕,他将头靠在男人的胸口,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麽会突然出现,还将那三个人打伤,他也不知道卫生这个男人会用一种几近疼惜的感觉抱著他,他对他一无所知,不过此刻歌烬至少是安心的,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害他。
歌烬的意识逐渐被痛苦吞噬,没多久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模糊的意识里身体侵入到温热的液体里,谁的手轻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慢慢拭擦著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後xue甬道,男人的手指只是稍稍摊入歌烬立刻就从昏迷中痛醒,无意识的呻吟一声,男人停下动作。
“很难受吗?”男人的声音很低沈,说话间还夹杂著一些可以掩饰过的痕迹。
歌烬没有力气回答,也没有力气思考男人的目的,只是闭上眼默认了一切。
“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男人低沈的嗓音在偌大的浴室内响起,他故意在声音里加上魔音,歌烬的思绪被男人的声音带动著慢慢的又陷入昏迷中。
将歌烬身体全部洗干净,尤其是後**清理得极其认真,以浴巾将他包裹住放在床榻上,黑衣男人只是坐在床侧一动也不动的低头看著面容苍白的歌烬。
许久之後,男人才摘掉脸上的面具,低下头,以手指微微抬高歌烬的下巴,他的唇压住歌烬的嘴,吻了像是有一个世纪那麽长……
…………
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大厅,原本狼狈的地方被迅速收拾一新,带著面具的黑衣男人坐在主位上,他左右两边的使者位上坐著三个人:龙湘纪、卫无忧、萧索。
五十几个黑衣死士分成四对站在大厅两侧,有五个衣著稍许不同,在他们腰间别有一条红色的腰带。这一类人称为队长,比四使者低一等级,用於统领分发成队的教众。
“禀堂主,有两只火狐闯入我堂,现在被困在结界内,不知是否就地解决还是带回来听从堂主发落?”其中一个红腰带的女声向男人禀告道。
男人甩甩手,说:“不用,留著他们我还有用。”
其中一个只带著半边面具的男人出队朝大厅之上的人禀告道:“堂主,东密道在一个时辰前遭人入侵,对上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我队已经损失了23人,我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到达密室。”
“不用管他们,能达到密室反而还省下力气去引导了,你退下吧倡信。”这人退下去之後又一个队长上来:“不知堂主是否打算接见魔族哪些人?”
男人思考了一下,头偏向右侧,发声到:“湘纪、无忧,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了。”顿住之後男人的语调里似乎带著些笑意到:“你们都是老熟人了,可别给我丢了脸面;还有,不要再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你能卸掉你们一只手让它永远也长不出来,也能砍掉你们的四肢让你们行尸走肉,知道吗。”
整个过程男人都是带著一种类似冷笑的语调在说,看似平和的语气背後却隐藏这不如触犯的威严。
龙湘纪和卫无忧单膝跪在男人面前用仅剩的一直手发誓到:“熟悉必当谨遵堂主教诲,必不辱命。”
“嗯,很好,你们二人带三个小队出去应对宫翊封等人吧,萧索,你留下,御明夜阑和渺无畔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完这句话後男人特意看了一样卫无忧,卫无忧无动於衷的跟龙湘纪领著三个小队出去,似乎并没有留心他刚才说的话。但是往往看上去最没反应就是有反应的一种。
待卫无忧等人离开後,名叫萧索的男人才跨前一步朝男人作揖道:“不知堂主交由在下何事?”
“御明夜阑和渺无畔通过皇宫密道进入到东边的通道,相信不超过一个时辰便会找到密室,我要你在他们找到密室前拖延一个时辰,另外,让他们交出一样东西来换取渺无畔的命。”男人以手撑住下巴,并朝萧索扬了扬,说到:“你附耳过来,我低声告诉与你,如果事情办成了,我会把卫无忧打掉的两气给你……”
就在萧索近身过来听的仅仅有神之时,男人在他的腰间偷偷的放进一个东西……
…………
温暖的大床之上,脸色病态的红发少年即使在昏迷中还在隐忍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