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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突然有了想吻上去的冲动啊啊啊!!
这太可怕了……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难道是……不小心亲到君泽凉的后遗症么……
难道……自己真如雨宫久远所说的那样……饥渴到连男人都不放过了么……
……怎么可能啊!
我的性向一定是正常的!一定!
……为了验证这一点。
绫琦透奋不顾身(?)的……走到了雪音的旁边。
“呵呵,天王寺老师……”
嘴角扯出了难以形容的抽搐笑容的他,当即就迎来君泽凉的一眼冷凝。
离音音远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绫琦君有事么?”
那个美人教师,则是无所谓的笑容。
“不!没事!”
迅速(自以为)理解了君泽凉眼神含义的绫琦透,连忙摆手,又走回了久远的身旁。
倒是君泽凉觉得奇怪了。
——之前是我被绫琦你占了便宜,你倒是一副委屈的样子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绫琦透这个人。
……可真是现今这个时代,少有的单纯啊。
“……”
当“单纯啊”几个字荡进凉的脑海之际。
君泽凉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怎么会这样的。
……自己竟然……也会感叹了么?
“唔,就是这里了。”
雾岛朔夜的声音响起,令陷入各自思索中的凉和透纷纷回过神来。
……其实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这里,正是昨夜,与恶灵战斗的地方。
“很奇怪的,这里竟然会……多出一个墓地……那个是……棺材吧。”
×××××
雾岛朔夜说是“多出”的墓地。
也就是说,在他的记忆里,这里就应该只是一块生长着杂草的空地才对。
这与绫琦透昨晚之前的记忆相同。
但昨晚以后……
那个棺材的盖子,是他们几人合力打开的。
棺材里并没有尸体,而是一条秘道。
那条秘道通往的地方……本来想继续往里走,却因为突然接到的电话而折返回去。
现在又来到这里。
头顶的瘴气仍然漂浮着。
如同在苍白的如同纸面上的天空中喷洒的红色墨水。
……不,应该是血才对。
“下去吧。”
久远冷冷的开口。
并没有问雾岛朔夜一个老师为什么会走到这片无聊的空地上来。
也没有看其他人的反应。
只是自顾自的,在说完这句话之后。
迅速的,跳进了棺材。
“雨宫!”
雾岛的惊呼划破质感平缓的空气。
不由分说的……跟着久远跳了下去。
他瞳孔闪过的,比一般意义上的担忧,还要更深的东西。
霎时印在了……突然变得异常敏感的绫琦透眼里。
“不是吧……难道雾岛老师的性向也……”
……呃,为什么我要用“也”啊喂!
To Be Continued
拾柒
点击歌曲——
一加一等于二,可是一加二并不一定等于三。
——题记
第十七幕:夜影清肃—美人如影
阴寒的风顺着发际拂过耳梢,凝固了颊面上的表情。一口呼吸,都有白雾结在眼前,仿佛伸一伸手,就可以一同感受冷吹。
眼前的景象,那个村落般的建筑物,影影绰绰的,不真实又确实的存在。
复古的建筑,或者说因为那种沧桑的感觉,像极了历史的痕迹。
有无人烟,现在还无法确定。
但是这里的某种气息,深刻的牵扯着心中陌生的悸动。
这是一个村庄。
从没有见过,从没有来过。
雨宫久远眉角拧起的一刻,听到身边的綾崎透说了这么句话:
“这是……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眼前这个村子,有一种空寂的落寞,像是在招手,等待着他们的进入。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下意识的又看了看雨宫久远,是綾崎透在君泽凉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天王寺雪音的时候。
因为这个地方,君泽凉忽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发自心底。
说不出来为什么,但是,并不喜欢。
他很少有喜恶为了不相关的人事,这一次,却这么鲜明而突兀。
眼角,清凝的瞬间。
“看来,我们是陷入了幻觉了啊……”天王寺雪音的声音,这一刻,听起来,更加的飘渺不染尘世。
“啊——”而随着,雾岛朔夜的一声近乎吃惊的呼喊,是那个本来就清缈的几乎没有人的感觉的少女第一个消失在众人面前……
“音音——”
君泽凉反应再快的伸手揽人,也不过是,徒留一抹空气,抓在手心。丝丝缕缕的,指缝之外,剩下的唯有雪莲花清新脱俗的香气……
》》》》》》》》》》》》》》》》》
面对没有来过的地方,面对着突然消失的【伙伴】,所有人陷入寂静的一刻,连空气都显得稀薄了起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没有理清。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还不曾知道。
只是犹记得,他们,来自那样一个密道……
纹符一般的痕迹,刻满墙壁。
比起雪白的无人触摸过的白壁,更像是古老的官道中、一痕一缕的镌刻,说是咒文也好,说是密码也好,总之,是一种以现代的眼光所无法解答的文字。
历史的,痕迹吗?
》》》》》》》》》》》》》》》
“喂喂——有人吗?”
依次进入墓地中棺材所通的地道,起先还是十分注意观察着周遭的情景,不多会,眼看着前路越来越广,没有任何危险的綾崎透就已经鼓足了大声询问的勇气。
安静对他来说会更加的可怕。
特别是在他身边走着忽近忽远的雨宫久远的时候。
君泽凉和天王寺雪音亲近的并肩而行的身影,在他目所能及之处。这个时候不禁羡慕君泽凉,因为他的心里没有邪念所以可以跟美人走的那么近而不紧张。
自己却……也是和一个【美人】走在一起,为什么就那么紧张呢?
……难道就因为雨宫君是男人而天王寺老师是女人?
綾崎透想,脑子越想越乱。
乱到他没有注意,前面一个人忽然停下的脚步。
“哎呦——”理所当然的撞上,摸着自己的微疼的下巴,本想大声说一句“为什么要突然停下来啊”,綾崎透却因为第一时间对上了雨宫久远那双幽黑的眸而噤声。
那张漂亮的脸庞,侧扬起四五度的角度瞥他——因为透没注意前路而撞上了她的头,不疼是一回事,看他呆滞了的表情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悠在场,她一定会从透眼中看到那样的不好意思导致一时大脑短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现实;如果高杉知念在场,也许少年又会清逸无辜一笑什么都不说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声胜有声的无辜吐槽意味。
——透和久远的这个对视,虽然仅只有短短的数秒,仍然将一些东西,分明的影印。
……至少,是对透而言。
“綾崎君,好像很喜欢雨宫君呢……”不远处少女悄然甜美的话语,让君泽凉精致的面庞,冷削了几分。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别的人了?”
“从凉不肯让我关心的时候吧。”
“……”
对于天王寺雪音那种似有似无的玩味笑容,君泽凉更直接的选择了看到、然后无视,或者该说是放到了心里更深的地方,至少,不在表面上有所表现。
他觉得,她在刻意的回避着什么。或者说,刻意的展现着什么。
而无论回避还是展现的那种具体事物,她不让任何人靠近。
以前就有所感觉的。
只是现在,这种感觉更深了一点而已。
“音音,你以前不是这么喜欢开玩笑的。”
“其实我每次都说真心话,只是凉,你从不当真而已。”
谁嫣然的莞尔,抬一抬眼角,去看那个似乎是被他们的话吸引过来注意力、也似乎是不经意正好转头看过来的人,露出更亲切温柔的笑靥。
当君泽凉轻蹙眉将再要说出什么样的话语前,先行开口:
“雨宫君,你看,你又在看我了呢~”
雨宫君你喜欢天王寺老师吗?——因为前一刻的场面,本来想这么问一句的。綾崎透还是在自己内心的不愿相信下以及君泽凉与雨宫久远同样的低气压气质下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嗓子里面。
想知道,不单是因为好奇。
但多么想知道,都不能问。
从天王寺雪音那句话说出来之后,雨宫久远冷冷的恩了声不知可否,到君泽凉忽然明显的站离雪音更远的距离,透就觉得气氛很古怪。
因为美人的一种比谁都平静的笑靥。
本来已经很古怪的密道。
现在这种比密道自身更古怪的气氛。
本来是一种遥远的空寂的气息。
现在成了如此近距离的无法形容的错乱。
太安静就会压抑,太压抑就会觉得无法忍受,所以当五个人继续着看不到尽头的前行,綾崎透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一个快步跑上前一伸手搭上雨宫久远的肩膀,刚要说一句“我们每人讲个笑话热闹一下气氛好不好”,比他更快说出话的就是那个从走进来就似乎一直都因觉得陌生而小心翼翼没怎么说话的雾岛朔夜。
——准确地说,雾岛朔夜是无意中帮了綾崎透一把的,避免了他再次因为无聊的开口而成为第一个被雨宫久远列为拒绝往来户的家伙。
雾岛朔夜说:“这里面的这种字体,我好像认得。”
他站在一处墙壁前面,端详了片刻。扶了扶眼镜,才看向其他因为他的话而驻足看过来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雨宫久远,走在最后面的君泽凉,以及处于他最近的地方的天王寺雪音,和那个最远处的綾崎透。
“这是一种书法体,抒写的年代在大约八百年前。”
对所有人解释,也更近一步的,靠近那些个文字。形形色色的,看起来像是跳舞的字符,偏巧有着一种又一种意思。
即使是最专业的人,也应无法立时看懂。
“哇哇好厉害!雾岛老师为什么知道?”
——诸如这类的白痴都不会问的问题,綾崎透问了。
问完之后他就很想蹲到墙边占地为王——啊啊啊我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雾岛老师他是古典文学的教师啊……orz
“古典文学的老师和认识古代字符是有关系的吗?”
——诸如这类犀利通彻的问题,只有聪明人才想的到。
但一般聪明的人不是喜欢自己的聪明自己使用,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天王寺雪音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所以君泽凉眼神淡薄,不屑开口去问。
所以雨宫久远扯了扯嘴角,懒得开口去问。
不过,雾岛朔夜果然是有问题的吗?
——没有问题,往往就是最大的问题。
——浑身都是破绽,往往就是无懈可击。
……不过,那也仅只是理论上或者事实上的推论吧?
雾岛朔夜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现在还无法定论。
至少,没有证据。
君泽凉坚持认为必然是有,雨宫久远排除所有没有——只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有正面表态而已。
出于什么心思,或是在等什么,都有可能。
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