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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了神,而杜泽铠此刻却十分恼怒地将笔记本合上,转首时,正对上她失神的样子,唐浅央意识到他那犀利的视线,连忙起身,退开。
杜泽铠并没动,后背的伤折腾得他十分难受。
“你知道吗,自从裴亦修突然从慈善晚宴出来那晚,你从洗手间出来时,我就知道,你跟他勾搭上了。”,杜泽铠坐在床。上,睇着角落里的她,幽幽道。
“明明月事不是那几天,非说来了月事。”,他冷哼道。
唐浅央心一凛,睇着他,这个男人对她,其实很上心的,连她月事日期都记得很清楚,但这些不会感动得了她,那不过是他征服一个女人织造下的陷阱而已。
“杜泽铠,实话跟你说,最初认识你的时候,我对你没任何敌意,也觉得你是个很有趣的朋友。想必那时候你对我们也没什么坏心。只不过,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们家?想要收购唐氏?”
她坦白道,如果他不是个坏人的话,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满腹经纶的人。只可惜——
杜泽铠笑了笑,勾着唇,“没一个商人不为利益而争,没一个人,能够摆脱欲望的驱使!”,他也耐着性子,跟她对话。
“你错了,只要有信仰,就不会被那些欲望左右。这也是当今国人普遍缺失的。”,唐浅央沉声道。
“这么说来,好像你有一样。”,杜泽铠睇着她道。唐浅央感觉他此刻恢复了些人性,心里有些窃喜。
“当然!”,她骄傲地说道。
杜泽铠笑笑,那笑带着嘲讽,唐浅央知道他不屑。
“回头是岸吧。”,她冷声道,“我想休息了。”,又说道,心凛着。
“上床!”
“不!杜泽铠,我月事来了!”,她厉声道。
“你当我是白。痴?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性!一个婴儿而已,捏死她,就如捏死一只蚂蚁!我还会做的干净利落!”,杜泽铠冷声地威胁道。
“我没骗你!”,她大声道,腹部一阵阵痛,是真的来月事了。之前,她偷吃过紧急避。孕药,为了扰乱内分泌,怀着侥幸心理希望提前来月事,让杜泽铠没法要了她!
只见杜泽铠下了床,去了卫生间,检查了下纸篓里,见到那里面确实有忍着深红血液的卫生纸时,这才安下心。
回来后,唐浅央已经蜷缩在了沙发上,闭着眼,在打盹。
他也没怜香惜玉,由着她,自己尚了床,只能趴着睡。
“裴亦修今晚打我,我以后一定要加倍索要回来!”,他冷哼着说道,唐浅央听着他的话,心一凛,闭着眼,没搭话。
杜泽铠关了灯,闭着眼,在裴亦修坐牢的时候,他几次三番要对付他的,谁知,他身边的人太厉害。不然,裴亦修的双手也早废了。
她太累,渐渐地睡着,还好肚子不是很疼,蜷缩在沙发里,沉沉地睡去,只是,睡着后,不停地说着梦话,“宝宝……宝宝……”,这么不停地叫着,也会叫裴亦修。
裴亦修回到了酒店房间,洗了个澡后,倒在床。上,几次想再次冲去那间总统套房,却只能忍住。
她随着杜泽铠这么久,不被他得逞,应该不可能。
只要杜泽铠不杀她,他就已经庆幸了。这么自我安慰,无论怎样,在他心里,她的命比一切都重要。她也永远干净如初。
***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便得知,杜泽铠和唐浅央要回洛川,他连忙准备,也要回去。
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遇到了他们,她穿着一身长款碎花裙,素雅的小媳妇,戴着墨镜和帽子,帽檐压得很低,被杜泽铠搂在怀里。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央央——”,一脸的柔和,唐浅央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说一句话,杜泽铠的人,将他推开。
“杜泽铠!我不会放过你的!下次可不是几下高尔夫球杆那么简单!”,裴亦修睇着杜泽铠,厉声道,甩开那两男人的触碰。
杜泽铠冷哼,当着他的面,扣着唐浅央的后脑勺,在她的唇边吻了下。
裴亦修瞪视着他,握紧拳头,又没法揍人,只能无奈地去排队。不过,他的表演挺到位。杜泽铠也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相信唐浅央对他死心了。不过,在他面前对她亲密,还是很令他觉得痛快的。
头等舱里,她跟杜泽铠坐在他斜右方的位置。
杜泽铠仿佛是故意的般,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他握紧拳头,紧盯着。杜泽铠偶尔还炫耀似地回神,看了他一眼。两人都戴着墨镜,墨镜后,都藏着一双凶狠的眼神。
唐浅央则看着窗外,想着很快要回到洛川了,心酸得难受,此刻,更加牵挂的是女儿!
一想到这,便是满心的苦涩和无奈。
腹部一阵痉。挛般的绞痛痛,她捂着肚子,看了眼杜泽铠,“我去卫生间。”,低声说道,杜泽铠点点头,只见她拿着包包起身,杜泽铠连忙跟上她。今天她的戒指没戴,不摘下的话,过安检根本没法通过。
她也没拒绝他跟着,快步地去卫生间。
这次痛经,异常厉害,几乎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她便捂着肚子,痛苦地咬着牙,想着裴亦修就在头等舱里,心里发酸。而杜泽铠就守在门外,她跟他根本没法联系!
今天没戴戒指,飞机上是个很好的,传递讯息的机会。
“嘶——”,才思考了几秒,肚子又疼得厉害,一边肚子绞痛,一边还要想办法给裴亦修传递信息。她暗忖了下,连忙掏出包里的一包面纸,抽。出一张,展开,想写点字,可惜没笔。
心里一横,咬住手指,沁出鲜血,在面纸上写了什么,然后,揉了揉,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即,她又换了一片干净的卫生巾。
出了卫生间,发现杜泽铠一直在等她,她皱了皱眉,“肚子好痛。”,脸色煞白,额上沁着汗滴,然后被杜泽铠扶着去了位置。
“嘶——”,听到了她的倒抽冷气的声音,他挑眉,看了看时间,然后继续看杂志。
杜泽铠让空姐给她倒了杯温水,冲了益母草冲剂,她喝下后,捂着肚子在那眯着眼。希望裴亦修能够配合默契地去卫生间,找到那张面纸。又担心杜泽铠会怀疑。
她不能拿女儿的安危冒任何的风险。
同时,又迫切地想让裴亦修知道,他们有个女儿,已经一百天大了。他知道后,一定会很激动很欣喜的吧?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有个人去了洗手间,是混迹在旅客里面的,阿兵。
唐浅央看着一个男人去了洗手间方向,按理说,京城飞往洛川的航班只要一个多小时,期间上厕所的人不会太多,又是头等舱,那张面纸肯定不会被垃圾掩埋的。
心里焦急裴亦修怎么不去?!
事实上,裴亦修怕杜泽铠起疑,才叫阿兵去的,还要他在纸篓里找找。
可阿兵到了卫生间,纸篓里已经被清空,打扫地干干净净!他徒劳地回到座位,递纸条告诉了裴亦修结果!
裴亦修心一凛,大手紧抓着膝盖!
唐浅央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一定留下过什么,纸篓应该是保洁人员清理了的。
剩下的旅途中,他只在那纠结,如何找到那垃圾。又吩咐阿兵,下机后,立即跟航空公司联系。
看着裴亦修久久没去卫生间,唐浅央心里涌起一股挫败!这混蛋,怎么跟她没默契了?!
顺利抵达洛川,才下飞机,杜泽铠便给她套上了戒指。
“杜泽铠,你这样不累么?”,她冷嘲热讽道,然后大步走开,杜泽铠跟上,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刚出机场,两名警察堵住了他们。
“唐浅央小姐,请随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九个月前,你家人报案说你失踪!”,一名警察对她说道,她看了眼杜泽铠。
杜泽铠睇了她一眼,“配合吧。”,他说道,就要离开。
“别介!杜泽铠先生,我们怀疑你跟一起绑架案有关,现在也请随我们走一趟!”,那警员又说道,杜泽铠点点头,十分配合。
裴亦修看着他们被警察带走,想起凌北烨的话,应该是关于失踪案。
他立即打电话给阿兵,问那边的情况,然后找了过去。
阿兵好不容易找关系,让他们去垃圾集中堆找,“头等舱的啊,应该在这边!”,一名保洁人员说道。裴亦修欣喜地看着那几个黑色塑料袋,洁癖的他,现在哪还顾得了什么脏,像是捡了宝贝似的,将一只只塑料袋打开——
短程航班,卫生间的垃圾本来就不多,阿兵是紧跟着这一航班的垃圾来的,所以,找起来容易些。
两个大男人,蹲在垃圾处理中心的门口,在那找垃圾。
“裴少,我这都没有!”,阿兵有点沮丧地说道,裴亦修的手机又响了,应该是卓君天,他说来接他的,估计看他久久没出去急了。
裴亦修将手机丢给阿兵,自己打开最后一只塑料袋。
一张皱巴巴的染着血迹的面纸引起了他的注意,连忙拿起,一点点地打开。不是卫生纸,是心相印面纸,还染着血,这说明了什么?只是,血干了,有些凝固,他小心翼翼地揭着……
第242章:又要做游戏
那些血渍都干涸了,他要十分小心翼翼地撕开,只是,令人沮丧的是,完全打开后,那一张三层的面纸,像是小学二年级学生做的浸染画,模糊的,褐红色的一片,哪有什么字?!
裴亦修失望地拍了拍脑门,又找了找,看着那片带血的卫生巾,连忙拿起来,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男人拿着那卫生棉不停地翻看。2
“裴少——”
旁边几个保洁员已经在窃窃私语了,阿兵连忙拍了下裴亦修的肩膀,小声地提醒。裴亦修这才抬首,不过,他竟然将那卫生棉叠起,掏出手帕,将它包裹好,也将那面纸叠起,放进口袋里。
在几个保洁人员诧异不解的目光下,裴亦修戴上墨镜,他离开,也小声吩咐让阿兵务必把这几个保洁人员安抚好,别泄露了风声,阿兵连忙去办。
“老大,你哪去了?!我这等你半天了!”,裴亦修上车后,那卓君天冲他抱怨道,裴亦修却在放车内的小洗手池边洗了洗手,“办点事。”,裴亦修坐下,拿着一条干净洁白的毛巾擦手。
“我说你怎么这么淡定?唐浅央和杜泽铠去警局了,我打算带兄弟直接把人抢过来的!”,卓君天扬声道,在洛川,他白龙堂抢个人还不容易?
裴亦修睇了他一眼,“不怕出事,你就去抢。”,他淡定地说道,或许这样的话,表演地还逼真些。
“好!我立即安排人手!不对,你怎么这么淡定?”,卓君天哪知道唐浅央有什么苦衷,看着裴亦修这么淡定,只觉得不对劲。而且听说唐浅央被他带回来,又跑了。
“老大,那女人不会真背叛你了吧?”,卓君天到底是个多疑,不信任女人的人,这时问道。
见着裴亦修沉默,卓君天更加怀疑了,转瞬又十分气愤,“女人,都他妈是蛇蝎心肠的婊。子!”,他咬牙,恨恨地说道,裴亦修抬首,瞪了他一眼。
这小子心理扭曲地够严重!
“怎么,你到现在还对她痴情啊?裴亦修,是个男人,就把她抢回来!她背叛了你,你就慢慢地折磨她!”,卓君天一脸狠戾地说道,拿起一旁的酒,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酒精度数很高,劲头很大的威士忌,他如喝水般。
“你就是这么对待许梓芸的?”,裴亦修缓缓地开口道,一把抢过酒瓶,“别一副被人伤了的样子,你这样,何尝不是在伤害她?!如果你爱一个人,就必须得学会信任对方!”
“爱?!狗屁!老子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