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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敲门,肖东升忽的坐起来低声道:“会是谁呢?啊?坏了你是我的老婆警察必然第一个来找你啊?我先藏起来。”
安然说:“这里没人知道我是你的妻子的。”
说完拉着肖东升进了里屋,然后自己才打开了门,却是两个居委会的大妈笑着道:“对不起打扰了,我们只是问一下今天你家里来没来一个又高又大的受伤的男人 ?'…87book'”
安然道:“这屋里只有我一个啊。”
其中一个大妈笑道:“没来就好,那个可是个越狱犯人,极度危险呢?你可要关好了房门生人可千万别给开门,那个可是个杀人犯呢?我们只是提醒要各家都注意一下。我们走了,哦,对了一会儿啊你准备好身份证,户口本警察挨家挨户查呢?”
安然说:“谢谢大妈啊,哦,对了警察查到哪里了?”
一个大妈道:“那我们可不知道,不过要查到这里我们自然会通知的。我们走了。”
安然送走他们,肖东升从里屋出来道:“不行我得走了,安然你给我拿一些钱,还有衣服。这一走我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你也别再找我了。”说完鼻子一酸大男子汉竟流了泪水下来。然后猛地搂住安然拼命地吻着,吻完了推开她道:“我走了。”
安然拉住他道:“你还没吃东西呢?我去给你找衣服。”说着去找衣服,又端出吃的来,非要他吃了自己去楼下把风。
他来到过道里隔着玻璃向外望着,雨还在下着,窗外一片迷蒙,天色将晚,闪电在眼前晃动。安然打了一个冷战。楼下很平静,没有警车,没有行人,只有几辆轿车在路上缓缓地开动,灯光闪动在雨的细丝里一切朦朦胧胧。
安然来到楼下看了一遭,然后站在那里呆了片刻才又回到楼上。肖东升吃好了也已经换了衣服,安然说:“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必须带着我。”
肖东升动情的看着她道:“不行的,我这是逃路,指不定我就会被击毙。”安然听不下去了,搂着肖东升嘤嘤的哭了起来,肖东升也真的舍不得她,但是他再也不想连累这个女人了,这辈子都不知欠她多少,无法偿还了。
肖东升冷静的推开她,道:“给我拿钱,我马上走。”安然无奈的拿出所有的钱来交到肖东升的手中。肖东升从兜里又掏出一个纸条来递给安然轻声道:“我这个地址上藏了一箱黄金,留给你吧。咱们永别吧,我今日见你一面已经了了心愿,你也别为我担心,如果有一天你听到我枪毙的消息就给我来收尸吧。”
说着,猛地推开安然打开房门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第一百六十二章 远去他乡
安然叫了一声时,再次的追到楼道里,沿着楼梯一圈一圈的跑下去追肖东升时,外面雨雾茫茫,电闪雷鸣哪里还有了肖东升的影子了?夜晚到了,外面的路灯也显得那么的黑暗,楼道里的灯一晃一晃的,安然的身影便隐没了,又显出,仿佛鬼魅一般。
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大雨的声音已经淹没了她的哭泣声。她回转身,脑子里在反复的对自己说,不该让他走啊,他这一去会到哪里去呢?万一被捉怎么办呢,没见面时盼望着见面,可是见了面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哪怕给她们一个夜晚也好啊?她一边走着,一边谴责着自己的内心,一边又牵挂着离去的人儿。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内,他的气息犹在,他的声音犹在,他的衣物还在,可是人儿却远去了,老天啊,菩萨啊,保佑他吧。
安然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丈夫的衣服,那上面还有血迹,他的气息令她闭了眼睛感受着,仿佛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外面的雷声就在头上滚动,安然又不禁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空,默念着大雨啊,你千万别停下,就让他远远地离开了吧。
安然回来倒在床上,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一早,安然急忙来到窗前,看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忙回身打开电视,新闻里一定会有消息。稍等了片刻,果然,新闻里播放道,昨日我市监狱在逃的犯人肖某,驾车逃逸,警方正在全力缉拿。。。。。。。安然这才长声的吁了一口气,也不知丈夫到底逃向了何方。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心想,我也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警方一定会寻找到我。猛的想起来肖东升遗留下的血衣来,忙去收拾了装在一个方便袋里藏匿起来。屋里也收拾好了,就打算出门离开。这里的房子是她临时租的,退了房去远方吧,越远越好,离开这个令她既欢喜又痛苦的城市。
安然为自己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出门退房,交了房租,又一想自己该去哪里呢?回到家乡吗?一想到这里就想起了秋心,想起了秋心她的心就动了一下。安然上了出租车,心想我还是回到父母那里看一下,然后自己再远远的离开。
安然来到父母那里,父母也看了新闻,安然没有说出实情,但是要他们别担心,说自己现在在外面也挺好的。父母说:”这里是呆不下去了,咱们还是回农村吧?以前总算是有个依靠,可是现在呢?在这里花销也贵,坐吃山空早晚无法生存的。”
安然觉得父母说的对,回到家里起码还有乡邻,还有亲戚可以彼此照顾,就答应了父母的要求道:“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叶落归根嘛。可是要回去的话,我们这里的楼房也要卖掉了,或许永远都回不来了。”
安然的父母看着这里道:“还真有点舍不得这里了。”踌躇了片刻道:“能卖就卖了吧,正好用这笔钱回去置办房子和地,回去总不能呆着啊,还得生活啊。虽然我们的身体还是不是那么硬朗,种地还是没问题的。”
安然说:“好吧,也只有如此了。”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安然的父母忙去开门,却是两个警察,敬了一个礼道:“请问你们二老就是肖东升的岳父岳母吧。”
安然父母连忙点头,道:“我们是。”
那两个警察道:“肖东升昨日越狱逃跑了,我问一下他的妻子,就是你们的女儿安然,她在何处?”
安然大方的从里屋走出来道:“我就是。”
“哦,我只想让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有许多事情要问问你。”
安然说:“请坐,我一定积极配合。”安然的父母去到了两杯茶,两个警察看了看安然的父母道:“请二位老人回避一下。”
安然看了看父母,父母到了里屋。
两个警察无非就是问肖东升又没有联系安然,以及要安然遇到他以后马上和警局报警等等,安然表现的十分自然,答应了警察的要求之后,警察才离开了。
安然的父母在里屋听到了之后才知道肖东升越狱出来,惊诧的不知所以。安然说:“看来我们暂时走不了了,否则那些警察会以为咱们畏罪潜逃。咱们先不急,我先张罗着卖楼,之后再走吧。”
但是安然的心里有一点放心了,警察来咨询说明肖东升还没被捉到,这对于她来说是个好消息。
肖东升趁着夜色,趁着瓢泼的大雨,穿着雨衣来到了汽车站,发现那里停了几辆警车,就知道这里一定有警察控制了这里,只要是上了车那么就会被捉拿。可是不坐车又怎么能离开这里呢?离开这里又要走向何处呢?既不能买票又要离开,看来正常的途径是无法做到了。他茫然的四处望着,细细的雨丝仿佛老天织就得丝绸,也正如他缤纷的思绪,他向暗处躲避着,看到远处一列火车停在那里,车厢的门打开着,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忙藏身里面,却是拉煤的车皮,他挨个的走着看着,发现了一截卸完的空车皮就钻了进去,躲在里面漆黑的角落里。
不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那边的人说:“妈的这鬼天气,本来一个小时就可以卸完的。”然后就是卸车的铁锹卸煤的声音,和哗哗啦啦的煤块滚动的声音。
肖东升蹲在另一节车厢里心说,这火车会去向何处呢?管他呢,只要走出这里就好,这里是是非之地,但愿这列火车远远地走去。。。。。。。
肖东升的意识竟有些模糊,他太累了,身体极度的疲乏,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一声“咣当”将他惊醒,发现刚才还半开的车厢的门被关上,自己立刻眼前一片漆黑,外面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又过了一会儿,火车动了一下,然后一声汽笛的声音长鸣,或许这火车出站了吧。肖东升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这样倒好稀里糊涂的就可以远走他乡了。
车厢里一片漆黑,但是过了一阵渐渐的可以模糊的看见了一些物影,他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平躺在车里,眼前出现了安然的担忧的目光。他再次沉沉的睡去,待到他醒来时,也不知是何时何地,有人打开车厢时,他躲在角落里,待到外面人少的时候他跳出车厢,发现眼前是一座煤山。。。。。。。
第一百六十三章 收获
一晃就是秋收时节,天高云淡,秋高气爽。十春没有一秋忙的,到了这个时候,家家几乎都在地里,即便是老人和小孩子都在地里忙乱。老人拄着拐棍拾一些稻穗儿,孩子们则在地边玩耍。遍地的蚂蚱纷飞,有时就会落到人得脸上,麻雀飞来飞去,人在忙他们也在忙。
那时的我第一次面对了这么多地,还真有些束手无策。云菲也失去了主张,老百姓说:秋收秋收,不收就丢。大家都着急的,这个时候即便是雇人都雇不到的,没办法我说,那咱们就收一些灵片的地吧。而这时卖点也是最忙的时候,进来的菜几乎一天就会卖光,没有人帮忙真个是手忙脚乱。
田玉还是没有回来,王倩玉则去帮田家割稻子,我就和云菲说,田玉这是祖坟冒氢气了,这样的媳妇还真是难找。云菲说,你可别看人家了,咱自家的地可都在那里站着呢啊?我说,那这样家里的商店交给你,地里的活交给我,你别管,我会给你颗粒归仓的。
我本来就是农村长大的,还怕地多不成?想起来到时候粮食堆成山了谁不高兴?我每天云菲去进货时,我也拿了镰刀上地里去,连日来的辛苦,累得我连腰也直不起来了。还好过了五六天父母家的稻子割完了,父母就都过来帮忙了,我还花钱雇了十多个人,好歹也算是把稻子割完了。
正月十五,我和云菲做了十多道菜请父母过来,请那些帮过忙的乡亲们也过来好好地吃了一顿。晚上大家吃饱喝足了,父亲带了一些醉意待到云菲和母亲收拾了残局以后,说道:“云菲啊,现在秋收也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你和秋心的婚事是不是也该张罗着办一下了?你们总是这样的住在一起总不是一个事儿啊?”
云菲低下头道:“本来我是要等父亲回来给我拿主意的,可是他?算了叔啊你就张罗吧。我这边明天也通知一下我爸。我爸也没什么亲戚在这边,我只有一个二姨明天把她请来。其实我跟秋心也不想要这么一个仪式,这样不也挺好的?明个我和秋心先把结婚证先领了再说,这样你们二老也放心了。”
我父亲很满意这样的回答,连声说:“好,就这么办吧。”然后才与母亲放心的离去了,晚上,我与云菲躺在那里,这几天的劳累令我躺在那里就想睡去,正在我朦胧之际,云菲忽的推着我娇声道:“明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领吧。”我侧过身继续睡觉。
云菲半天没说话,忽的拿手打我的背,我好奇的问道:“大半夜的,我又喝了这么多酒,你干嘛啊?我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