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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祖传了一坛子白银,所以家业兴旺起来,后来就是一届三中全会,老百姓分包到户,他家就更比别人家富足。
那个时候老李就与田万福家是邻居,因为田万福的老婆曾桂芝守着活寡,老李又因为要报答田万福就总去他家帮忙,两个人就逐渐的相熟并相爱。。。。。。。
这些田万福都知道,田万福只是没有说出来,他忍受着,是因为曾桂芝从未说要离开她,他还知道他这么多年对自己一直那么好,因为老婆守着空房自己无法满足她而感到愧疚,所以他就忍了,他知道生活是充满了无奈的,有些事情也就只能忍耐。
他想了这些,背过身去,人想通了就睡得着觉了,他连一个梦都没做,一睁眼太阳已经晃了他的眼睛了。他爬起来,穿了衣服,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他起身洗了脸,就过去吃饭,吃了饭来到了外面,太阳不知怎么钻进了云层,他看到自家的猪不知怎么跑出来了,就喊道:“田玉,田玉?”
可是田玉没有出来,忽的意识到昨晚自己骂他要他滚,他难道真的走了,就忙回屋问:“田玉呢?”
曾桂芝道:“昨晚好像没在家,没事啊,他都多大了,再说他不是总是这样吗?三天在家三天不在家的。”
田玉昨晚是走了的,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家,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感觉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总觉得自己和父亲一点都不像,他甚至有些迷惑,他也听到过村里的风言风语,村上的人在背后说自己是那个老李的孩子。田玉想自己才不会是他的孩子呢?那个人自己最恨了,他恨不得杀了他,是他让自己的父亲没了颜面;是他让自己都在村子里不能抬头做人。他甚至将自己谈不到对象都算在他的头上。田玉越想越恨,就爬过墙头来到了邻居老李家,想找机会报复一下。他伏在窗口向里望,一下子愣在那里,只见老李正弯了腰抱着老婆上炕,上炕之前手里拿着一个尿盆再为老婆接尿。接过了之后放在一边,又把老婆慢慢的扶着躺下,仔细的盖了被子。
田玉的心一下子变得暖暖的,田玉觉得这个老李是一个好人。。。。。。田玉从李家的院子里出来漫无边际的向前走去,他的前路漫漫,他真不想再回家啊,这个时候他的眼前忽的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田玉心里一紧心道,哎这是谁啊,哦想起来了,是他妈的那个张怀江。田玉心想警察四处在抓他,他还敢回来?就赶忙跟在后面,因为还不敢肯定那个人就是他。可是他追了几步,因为夜色昏暗,却失去了他的踪影。。。。。。。
第五十五章 寡妇情怀
张怀江其实一直都没有远走,那天秋家报了警,他闻风而逃,钻进了钱也家的猪圈里,听到警察离开以后就悄悄地找了钱也。那钱也本就是跟着张怀江混的,此时怎么能见死不救,就每天把他藏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厕所时也观看了四处无人才敢出去,一连数日也无人发现他,他也失去了戒备,因为闲的无聊,又不觉想起了万寡妇,同时也想起了她的美丽的女儿。这一晚就悄悄的跑出去,直奔万家。没想到半夜遇到了田玉,忙快走几步甩掉了他。
他跳过万家的院墙,那时已经是半夜,他绊到了一个东西,发出了声响,屋里万寡妇万梅惊声问道:“谁?”张怀江低声回答:“我。”万梅一阵惊喜拉开了门闩,张怀江一晃身形闪进了屋子里。万梅一把抱住他道:“我的儿,你还敢来?”
张怀江搂住便亲了嘴,好半天道:“我想死你了,你闺女呢?”
万梅道:“她上学去了,这屋里再没有别人。”张怀江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了炕上,万梅忽的皱着鼻子道:“什么味儿呢?”张怀江脸红了道:“我那天警察来抓我,我钻进了猪圈里。”万梅说:“怪不得,一股臭味儿,还不快去洗了,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洗了。”张怀江就脱了衣服,万梅去打了一盆水,兑了一点热水,看着张怀江在那里哗哗的洗着,就笑道:“你也知道害怕?你对那个秋意下手也太狠了,你差点没把他扎死。”
张怀江道:“谁要他多管闲事,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他们老秋家没一个好人,哼,一会儿我就让他家好看?我张怀江是那么好惹的?”
万梅劝道:“你别胡闹了,从此你就改好了吧。警察到处抓你,你还敢胡作非为?”
张怀江道:“我怕他呢?”洗完了,就迫不及待过来求欢。万梅也不躲闪,任他将自己推倒在炕上,浑身燥热难当,自己就脱去了衣裳,俩人干柴遇到了烈火,刹那间就着起来。
事后俩人疲倦的满足的倒在一起,张怀江就问道:“你闺女上大几啊?”
万梅说:“大二了,还要两年呢?”
张怀江又道:“你闺女今年多大?
万梅道:“二十了呢?”
张怀江又问:“你闺女。。。。。。”
完美忽的起身道:“你总是问我闺女的事,你是不是要动什么歪心思?”
张怀江忙矢口否认,万梅道:“我警告你啊,我闺女跟咱们可都是两路人,你要敢对我闺女动歪心思,小心我整死你。”
张怀江笑道:“你咋整死我啊?”
万梅笑道:“我吃了你。”
张怀江道:“好啊,好啊,来,我给你吃。”俩人就扭在了一起,从炕头滚到了炕梢,又从炕梢滚回了炕头,就把炕梢的被摞子蹬倒了,俩人嘻嘻笑着,乐此不疲,就又从天黑滚到了天亮,天亮了,张怀江该走了。可是衣服还没有干,万梅就说:“你就别走了,你就躲在屋里别处去,没人来这里的,我一个寡妇,没事儿别人是不会上门的。”然后拿了自己的女人的衣服给张怀江穿上了,穿上了之后万梅就瞅着他好笑,掩着嘴出去抱了柴火,烧了水,做着饭,心里很美,竟有了一种家的感觉。多少年了啊,她多渴望这屋里有一个男人啊,有一个男人让自己侍候他,给他做饭,晚上和他睡在一起,这在别人是多么平常的事啊,可对于自己来说却成了奢望。今日她终于有了这种感觉,她的心里满足的笑了,她刻意的炒了一个菜,然后刻意的洗了头发,坐在梳妆镜前为了他而化妆,这真幸福,真甜蜜,哪怕只有几天也足矣了。
万梅不许张怀江动一下手,只让他坐在炕上,她甚至要给他洗脸,张怀江笑了道:“你真把我当儿子来养啊。”
万梅说:“我的儿,你不美得慌吗?想要老娘伺候的人只有我的家人,快来听话乖啊?”说着就把毛巾当真的围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沾了水一点一点的温柔的为他洗着脸。张怀江老实的在那里让他洗着,他的内心暖暖的,他感觉到了一种温柔,一种慈爱,这种久违的慈爱,对他来说多么的难能可贵,他感动的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但是他是男子汉啊,他不能表现成那个样子,他只是表面淡然的微笑着。万梅甚至将他的脖子,耳朵都洗了。她洗的那样的细致,而他又是那样的听话。洗好了之后为他擦干净,放了桌子道:“吃早饭喽。”
张怀江盘腿坐在炕上,这个情景是多么的熟悉,他想起了小时候,而万梅仿佛就是自己的妈妈。妈妈?这个字眼,他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温暖。可是这个娘们不是自己的妈妈,亦或是妈妈的化身?是妈妈在上苍暗自的保佑自己让自己得到了这甘之如饴的母爱?张怀江望着万梅说:“有酒吗?”
万梅听到了这三个字心就一颤,这是丈夫常说的一句话啊?她抬起头愣愣的望着张怀江,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他是丈夫转世?就眼睛里闪了泪花,忙不迭的去拿酒道:“有,有酒。”她去厨房那里真的有酒,是尘封已久的了,是丈夫生前喝剩下的酒,这瓶酒放在这里多少年了,没有男人来过,也没有男人在这里喝过酒,万梅多么渴望有人来这里喝酒啊,今天好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呢?她哆嗦着拿起那瓶酒,用抹布擦着瓶子上的灰,高兴地拿到桌子上道:“这是一瓶陈酿呢?”看看桌子上该拿的都拿齐了,就也盘腿坐在炕上道:“今日我真的高兴,我要陪着你一醉方休呢?”说着打开瓶塞,她费了好大的力也没有打开,张怀江接过来用力打开,为万梅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上,举起来道:“来,喝一口,祝你永远年轻。”
万梅笑了道:“我还年轻吗?你别逗我开心了。”说着感慨万分抿了一小口。
俩人面对面坐着,太阳光照射进来,将两人罩在光中,俩人的脸都红了,身体随着一杯酒下肚,变得燥热起来。万梅的舌头有些发硬了,她说:“不知为什么我今个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了,因为有你这样的男人在我的身边,还和我睡了觉。我这一晃孤独了多少年了,我像男人一样的干活养家,有时我就想我自己不是个女人了,我光长着女人的这些个东西,却。。。。。”她不说了,她觉得哽咽在喉,她说不出了。她醉眼迷离,在抬起头时,她觉得张怀江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她就说:“你个死鬼,你去哪里了呢?咋就不敢回来呢?也不想我?可我想你啊,我和孩子都想你啊?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可是咱的孩子呢?”
张怀江过去扶着她道:“你喝多了。”
万梅说:“谁喝多了?你回来了我高兴,我愿意喝多。你跟我说为什么不回来?嫌我老了?嫌我丑了,你一定是另有新欢了。”
张怀江看着她,也不在劝她只是自己喝着酒,万梅说:“你知道我有多么的不容易吗?我是又当爹又当妈。。。。。。”
张怀江忽的来了脾气拍着桌子道:“你以为我容易吗?人人都喊我流氓,人人都把我当小偷,人人都躲着我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可是我能怎样?我要活下去啊?我不该活着吗?”说着他又猛地把杯里的酒喝光,再倒时,酒瓶已经空了,他用手扒拉着万梅道:“去拿酒。”
万梅下地走到了厨房又转回来道:“哪里还有酒呢?这个家里也没有男人谁还会喝酒呢?对了,你是谁啊?跑我这里了?”
张怀江心中有气将空酒瓶啪啦的摔在地上大声道:“你跟我睡了觉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个臭娘们,你以为我会看上你,我看上的是你闺女!”
一句话像炸雷炸在万梅的耳边,万梅身子一震,忽的疯了似地抓住张怀江道:“你个流氓,老娘瞎了眼睛了,你敢动我的闺女我就和你拼命。”
张怀江不知怎么了就说出了实话,见万梅扑过来,他就抓住她的头发一下子把她甩在一边道:“你疯了啊?刚才还好好的,我走了。”说完,下地离开,走到外面了才知道自己还穿着万梅的衣服,就三下两下脱下来,扔到地上,重新走进屋里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干不干了,穿上就走,然后门“砰”的一声关上,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万梅在地上慢慢的爬起来,炕上的桌子还在,那几个菜兀自冒着热气,太阳光晃着她的眼睛,桌子旁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万梅忽的意识到什么,她的泪水无声的流了出来,喃喃的说道:“走吧,都走吧,你们谁都不用管我,我死不了。。。。。。”然后扑在炕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五十六章 别样的浪漫
张怀江晃晃荡荡的走出了万梅的院子,风一吹,他的酒劲涌上来,天旋地转起来。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全忘了自己正是警察通缉的犯人。迎面碰到了一个人,正是田玉。田玉道:“你小子还敢露面儿,挺牛啊?”张怀江此时被他一说,也猛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