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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看到吧台的小姐打了一个电话,那小姐的叙述里冒出了“安然”两个字才一下子让我清醒下来,仿佛是从睡梦中惊醒一样,我茫然的问道:“安然?”我的这两个字显然十分的突兀,田玉和那个吧台小姐都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惊异的望着他们,我怎么就忽然说出了这两个字?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我只是愣着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田玉说:“岳成在安然那里?”
显然是跟那个吧台小姐说的,吧台小姐点了一下头,田玉说:“那你告诉他来车接我们,如果他们方便的话。”
吧台小姐再次拨通电话,拨通之后连连点头,然后放下电话对我们说:“请你们到门口等待,一会儿本公司会派车将你们送过去。”
田玉向那吧台小姐道谢之后,拉着我来到了公司外面。果然时间不大一辆轿车停到了公司门口,我们坐上车直接来到了岳成那里。
岳成早就在那里等候,笑着向我们张开了怀抱,岳成打了我一拳道:“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啊,让我好想你们呢?”
我和田玉见到了他也格外的亲切,岳成说:“走,我们去饭店,有事到饭店去说。”
我没有动弹我知道这栋楼里住着安然,也许安然就在那扇窗户后面看着我。岳成沉吟了一下道:“哦,秋心,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话里有两层含义,如果我不去,安然一定在屋里等着我,如果我选则和他们同去,那么这次只有再次和安然擦肩而过。我在心里痛苦的选择,我的耳边又想起了,云菲的话,那句“你回来我们就订婚”的话语又在敲着我的心。我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我转过身,我说,走老朋友见面怎么能不喝酒呢?然后搂着岳成田玉向前面走去。还是那辆车将我们栽到了一个豪华的酒店门口。岳成让那司机回去,自己则带着我和田玉走进了酒店,一进门口那两个服务员就向岳成打招呼道:“成哥,您来了?您一共几位?”
岳成板着脸道:“不会看吗?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单间。”
那其中一个服务员道:“好啦,那您上二楼吧,那里有一个单间很雅静的。”说着走在前面带我们进了一个单间。那单间很豪华,屋里铺着地毯,还设有空调电视,一个豪华的吊灯,一个大的桌子摆在中间,带着靠背的沙发椅子。岳成回头对那服务员说:“给我点几个好菜,那两瓶好酒。要快啊。”服务员答应一声跑下去。
我们坐下来,不一刻就有服务员为我们端上茶来,请我们稍后,然后就退出去了。岳成很高兴,为我们倒了茶,笑道:“哎呀,当初我们的铁三角终于可以聚齐了。”
田玉道:“我靠,你别说话文绉绉的,不过今个的确是聚齐了,呵呵呵。”
岳成说:“你还是那个毛病啊,口头禅还没变,不过你我都大了,在和我这么说小心我揍你啊?”
田玉站起来道:“我靠,你揍我?想当初,你们俩还不是我来罩着?一打架你俩就跑了。你揍我?你还不是我的对手相信不?”
岳成笑了,我按住田玉道:“怎么哥们凑齐了还打架啊?是不是要分出老大老二老三来啊?”
岳成说:“要说按岁数,或者按面貌当然你是老大。哎,秋心你怎么还那样啊?”
我说:“我就是八十了,也还是会这样的。我就是抗老。”然后我们三个都笑了。
说笑间,服务员已经端上来菜了,一个大龙虾的确令我和田玉吓了一跳,然后在上的菜我们就都不认识了。最后上来两瓶红酒,我说:“这酒没劲,还是来白酒吧。”
田玉则一把按住了道:“你不喝是你不喝的,我就要试试这洋玩意儿。”说着就要启开,却怎样也起不开,服务员掩住嘴偷笑。岳成说:“启这个酒要专门的工具,还是要服务员给咱们起吧。”
我说:“做什么要别着急,要慢慢来,拿住架对吧?”
田玉把酒在桌子上一顿回头对服务员说道:“给老子启开!”
我和岳成都笑了,我说:“你还装一把,真成你。”
岳成端起酒杯感慨道:“哎呀,这一晃好几年了,啊,不对,秋心爷爷去世的时候回去一次,只是短暂的停留,那不算。我们哥们要说聚在一起,还真不容易。来吧,为我们有这样的朋友干杯!”
田玉不等他说完早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砸吧着嘴道:“这洋酒倒是没有老白干冲,不过回味无穷。”
我说:“你总算是说了一句文词儿。”
岳成见我俩看着龙虾不知怎么吃,就说:“哎呀,别客气,吃吧,这玩意儿也只好动手了。”我们就不客气吃了起来,以前我们从来没吃过,这下子算见识了一把。不知不觉这第一杯就喝了进去,第二杯倒上,田玉说:“我来说几句。咱们都是朋友,交情多深也不必提了。我和秋心总在一起更不必说,岳成啊,这次来呢,我是有件事求你的。”
岳成笑了道:“有话你就直说,咱们三个的交情是最深的了。”
田玉说:“好吧,那我直说了,我家出事了。我也不知道去求谁,还是秋心想起了你。可是这一别的都好几年了,我们也真不了解你到底能不能帮到。”
岳成酒杯一顿,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啰嗦,直说懂吗?”
田玉站起来道:“我靠,我说了,我们被人欺负了,是一个流氓,扬言要灭了我家。你说咋办吧/?”
岳成不动声色道:“谁啊?这么牛?”
田玉道:“说出来也许你不认识,就是咱们镇里那个乔老大,那可是一个厉害角色。”
岳成嗤的笑了道:“他牛个屁,我以为是谁呢?你知道吗?他在肖总面前就跟个孙子似的。每年肖总过生日他都来,十万块钱扔下,肖总理都不理他。还牛?”
田玉惊奇道:“是吗?‘
岳成说:“咱别提他了,今天就喝酒,叙咱们的哥们情。他是一碟小菜不值一提。喝完了酒,你说,你是要他脑袋,还是胳膊。我一句话,一天就给你送来。”
我说:“岳成你不是吹牛吧。”
岳成说:“你不相信我是吧,好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叫这个乔老大一个小时赶到咱们面前,我当着你们的面摆平他。哦,对了你是要死的还是活的?”
田玉害怕了怕事情闹大,说:“你要是真有这个本事,你就让他别去欺负我们去就行了。”
岳成说着大声叫道:“服务员?服务员?”
一个女服务员忙跑进来,岳成说:“把你们的经历叫来,就说岳成找他。”
女服务员忙下去,时间不大,一个男的经历走进来,一看是岳成忙伸手陪笑道:“哎呀,是岳总啊,您怎么了,哦这顿饭就算在我的账上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
岳成也站起来对那个经理说:“这顿不用你请,你只记在我的账上就行。我还有事要求你。”说着把他拉到一边,耳语着,那个经理连连点头,不一刻出去了。我和田玉在那里都看傻了。岳成说:“咱们只喝咱们的千万别让他白了咱们的兴。我告诉那个经理,要那个什么乔老大一个小时到这里来,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田玉愣愣的坐下来担心的说:“这事儿不会闹大了吧。”我也一下子惊心动魄起来,我说:“岳成,你现在在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你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啊?你不和我们说这酒啊,我们喝的不踏实。”岳成笑了说道:“好吧,今天高兴我就趁着那乔老大没来之前给你们讲一讲我这几年到底怎么回事。”
第七十二章 醋意大起
当日岳成处理完安然的事情就回到了学校,严丽就立刻来见她,心生怨恨,不无醋意的说,你把安然的事情处理好了?岳成点头叹气道,安然也真的是命苦。严丽立刻来了气说,她还命苦?她有你这么个实心实意的人对她,她还命苦?命苦的该是我呢?她的话里都是醋意,岳成也不和她计较,说道,对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你借我五百吧,我连伙食费都拿出去了。严丽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还是对岳成有感情的,从兜里拿出五百,并且说,我在医院的外面就连连的给你使眼色,你别忘了我们还是学生,我们还得上课,还得生活呢?可是你呢,一心的要帮她。其实我们帮她不少了,这几日连着陪她好几天,作为同学朋友也算够意思了,可是你呢?你根本不在乎的我的感受。
岳成很烦,就说,你别唠叨了我这几日够烦的了,我连着好几天也没睡个好觉,我要休息了。严丽就说,你是不是烦我了?我才说几句话啊你就这样撵我走?那个安然跟你说那些话,你精神百倍呢?跑前跑后的,我在你身边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岳成说,好了,好了,我是真的累了,你回去吧,我的姑奶奶。可是,严丽就是不走继续喋喋不休,最后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岳成说,你真是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她是属于秋心的。我是看在秋心的面子上才那样照顾她的。
严丽撇嘴道,你要这样说,就更是矛盾。秋心那小子凭什么置身事外啊?为她跑前跑后的该是那个秋心才对啊?你这样说根本不通,我看啊,你就是心里喜欢了安然,对不对?
岳成说,你别烦我了好不好,我累死了。
严丽说,我还累呢?你不知道我天天眼巴巴的盼你回来,可是你回来了,就是这样对我。严丽这样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岳成也觉得却是冷落了她,就过去搂住她道,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宝贝儿,别哭了。快回去睡觉吧,再说你也该学习了,你考上个大学我们还借光呢?严丽满肚子的委屈倒不出来,心里难受,无奈之下离开了岳成的男寝室,回去上课了。
岳成见他离开以后,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咣当的一声倒在床上,身体刚一沾到被子便睡过去了。这一睡以后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才朦胧的醒来,耳朵里就出现了噪杂的人声,还有噪杂的脚步声,乱成了一锅粥,搅得他头痛欲裂。睁开眼了却什么也看不见,屋子里还是空无一人,那么是谁呢?岳成感到莫名其妙。他坐在床头,想吸一支烟,却到处都找不见,忽然那人声又出现了,而且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一个声音就说道:“是不是他啊?”另一个声音说:“应该是他。”一个声音又说:“可别抓错了,这地府里的冤鬼都无处安置了。”另一个声音说:“我们叫一声不就得了?岳成?”
岳成猛听得他们提到了“地府”二字,头皮就发麻,不会是牛头马面来抓我了吧,不行我还是别答应了,我跑吧。岳成起身开门就跑,这一开门不要紧,只见走廊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摩肩接踵,人声鼎沸。这些人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个面色苍白,毫无生气,就想这些都是“鬼”吧?这一想登时明白,就忙瞅了一个空挡撒腿就跑。身体穿行在这些人之间,鼻子里却都是那一阵阵难闻的腐臭的死亡的气味儿。岳成一边跑一边喊道:“救命啊!”却一下子醒过来……。他一醒过来,睁眼一看,一只臭袜子在自己的面前,岳成明白过来,就传来同学们哈哈的大笑。原来是这些同寝的同学想要叫醒他,叫了他多次,怎么推他就是不醒,其中一个同学就脱了臭袜子,还真就把他给熏醒了。
岳成站起身追着打那个拿着臭袜子的人,那位同学笑着笑着上了上铺,不再下来。岳成没有心思和他们打闹,倒在自己的铺上,想着这个梦,这个梦或许不是好征兆,难道自己要被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