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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蝶伍笑眯眯的看着正操练三军的丈夫,她爱死他指挥若定的样子了,此时卓远正纯以双脚控制黑骑,在军中来回穿梭/炫/书/网/整理军姿,他的银枪原来是可以伸缩的,此时他用银枪贴着上臂筋骨,同样挥洒自如。
“嫂嫂!”卓笙气喘嘘嘘的跑到她身边,手上还牵着一匹白色小马,兴奋的对蝶伍说道:“你看,这是二哥送我的马,以后我就有属于自己的爱骑了!”她的小脸因为运动的原因,红扑扑的,惹得一旁负责保护蝶伍她们的滕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蝶伍抚摸了一下马首,是匹小马驹,可是却灵气十足。不过她相对而言她还是比较中意卓远的黑骑。
“大嫂!”卓尔笑盈盈的牵马过来道:“有卓笙的肯定少不了你的,这是团雪,是大哥去年收的一批马中最好最温顺的,怎么样?”
“团雪?”蝶伍拍了拍马身道:“不错,我喜欢!”说完就利落的跃上马背,不理会众人惊诧的神情,向着阳光飞驰而去。随着马速的加快,蝶伍感觉有种逐风的快感,以前她好像也有过。就在她冥想的时候,卓远骑马追来,刚刚结束操练就看不见她,原来是来试马了,看她纯熟的技巧,他又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孟家老爷子是出了名的大儒,怎会让女儿学骑射?他胯下的黑骑哪容得别的马超过自己,不待主人命令,早发力追了过去。
“远!”蝶伍不回头就猜出来人是谁。“我们是不是要连夜赶路啊?”
卓远一怔道:“怎么这么问?”他俩同时放慢了速度,有点像骑马漫步一般,落日的余晖笼罩在他们身上,淡淡的黄晕撒在他们身上,显得特别祥和与平静。
“我想你们是要利用敌人的思维盲区来保我们此去西北路上的太平!此时,十王爷定会以为大军出发后,王府的防卫薄弱,加上现在估计他们已经得到消息,说平远王爱疯了新进门的王妃,以十王爷的卑鄙,他绝对会不择手段的偷袭王府,如果这样我们唱它个空城计,一路上我们就可以游山玩水,不用担心他的偷袭了~我猜得对不对?”蝶伍一脸天真的歪着脑袋问,脸上始终漾着无害的笑容。
卓远淡淡的笑了,面前的佳人若不是女儿身,只怕成就功名绝对有可能。他确实是有计划的,从决定将妻子和妹妹带在身边的时候,他就想出了万全之策,保证去西北战场前,十王爷不会把手下扮成胡匪来侵扰他们。
蝶伍勒马停下道:“我们还可将部分薄弱兵力组成疑兵,让十王爷带着大部队四处堵截,这样才合情合理,咱们的平远王岂会坐以待毙呢,十王爷绝对不止派一路部队前来堵杀!”
卓远打量了她一番道:“幸好~你是平远王妃!”言外之意是,如果你不是,将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甚至会是心腹大患。
夕阳在他们身上映照出奇特的光晕,马蹄所扬起的漫天风沙与卓远的大披风,在奔驰中成无比的气势;蝶伍娇笑着策马往回跑,黑骑载着卓远追去……如同一幅慑人心魄的壮观景象。
时值寒冬,虽然有裹了厚厚的貂皮披风,蝶伍还是感觉到寒冷,因为担心挽翠和萱玉留在王府会不安全,所以她执意将她俩也带了出来,现在加上卓笙和她的一票丫头们,一大帮女眷围坐在篝火边,仍不住的对着手呵气。
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巡夜战士脚下松软的白雪被踩践时发出声响。偶然远方传来猛虎或野狼的吼叫,则使人毛骨悚然。午夜十分,狂风忽起,雪花像千万根银针般忽东忽西,从四方八面疾射而至,纵是在军帐里面,仍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为什么会有战争?太{炫残{书酷{网 了!”卓笙忍不住低声说。一想到边部人民现在正在浴血奋战,为了保护自己的草原和领土,没有人会退缩,只是胜利将建立在森森白骨之上。从小深受兄长保护的她,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为之心酸。
蝶伍接过挽翠递来的暖壶道:“世界天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中心,由此推之,无论团体、派系、国家都各有各的利益,只要有这样的分歧存在,利益永远不可能平均,你争我夺更不能避免,战争只是分歧到了不可调和时候的产物而已,这就是政治中所讲的战争”她将暖壶递给卓笙道:“我一直再想,是不是不该让你看到这些,毕竟战争是{炫残{书酷{网 的?现在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战争将是无休止的杀戮直至一方死亡为结束……”
“嫂嫂,你别吓我!”卓笙有些害怕的靠近蝶伍,蝶伍轻轻搂住她,看了看一边同样惊恐的几个丫头,浅浅一笑道:“姑娘们,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平远王府的儿郎们是最勇猛,最机智的!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她的话成功的令大家的暂时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跟着一起欢呼起来。
此时,和士兵一起在外面观察敌情的卓家三兄弟听见她们军帐里欢快的笑声,都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冬雪过后,剩下的几天一直是晴朗无云,他们的行程也从容易了许多,最可喜的是一路而来都没发现十王爷的追踪,看来是空城计确实起了作用。但是蝶伍却并高兴,如果十王爷出手,那么王府里面留守的死士和那些血统较远的家将奴仆则必死无疑,战争免不了有人牺牲,就算再高明的谋略家也无法回避战争中的牺牲问题,一想到这些,就算此刻是晴空万里也无法令蝶伍展颜。
利用晴天行走方便,卓远下令日夜兼程,因为这几日他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自懂事起,十王爷高颂就是他们卓家的死对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是同时,他也是敬佩和感激他的,敬佩是因为高颂用兵如神,是当朝难得的人才,若不是心术不正,则绝对是人民的福气;感激则因为有这么一个强者无时无刻的对自己家族虎视眈眈,才会有这股鞭策他不断增强的力量,让他们卓家韬光养晦,训练出这么一支强大的黑骑军。所以他从来都不低估高颂的实力和智慧,平远王府里面的空城计能唬弄他一时,却不一定能保证这一路的太平。他派出的杀手部队肯定超过三路以上……
三 战争 第十九章 抓住俘虏
“王爷大哥,不好啦!”卓不凡怪叫从后面疾驰而上道:“后面的探子来报,十王爷追上来了!”战马的嘶叫声让原本安静前进的队伍显出一些慌乱。
“什么?”卓远的心一沉,这么快?他勒住黑骑,看了看身后蝶伍那一营,她们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欢笑着,唉~他们的好日子要到头了!高颂此次定是下了必杀令,一场恶战怕是难以避免了。
紧跟他后面的卓尔分析道:“十王爷的人马有不少是江湖好手,他们如此兵强马壮的,和他们硬碰硬我们得不了多少便宜,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是啊!看来得想一个万全的办法啊!”卓远沉思着。
“幸好我方的探子抓到他们先头部队的一个头头……”卓不凡邀功的说:“我已经命令加紧审讯了!”
“只要知道他们的人数和出发时间,就可以推算出他们的行程然后再做好准备!”卓远淡淡的说,看不出什么表情。
卓尔有些泄气的说:“那人一看就是个硬汉子,身手不错,抓他的时候,牺牲了我方几名弟兄呢!一路上卓过他们对他也是严刑拷打,可此人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更甚至几次寻死!看样子有点棘手啊!”卓尔向来稳健有素,他都面露焦急了,卓远也不由叹了口气。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轻快的声音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让个犯人开口说话~你们怎么都不问我呢?”
只见一脸菜色的滕近陪伴着孟家大小姐以及卓笙策马过来,这阵势不用解释也知道,定是滕近不小心掉进蝶伍的陷阱,不得不招供的,卓远有些头疼的想。而一边的卓尔则不露声色的笑了笑,大嫂既然有办法叫只听命于大哥且执着的要死的滕近开口,那么收服那个俘虏,应该也是大有可能。
临时犯人被绑在靠北的帐篷中,晚饭后,蝶伍跟在卓家三兄弟以及腾近后面前来审讯。蝶伍有些怜悯的看着被关押在囚车里的男子,不过二十的年龄,骨骼结实,一看就知道是从小训练的,此刻却浑身是伤,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被人拔光了上衣,双唇已经冻得乌紫……就在她进去的时候,看守还命令左右用带着倒刺的藤条狠狠的打。
“住手!”卓远喝道:“帮他披上外衣!”他从来就没有虐囚的习惯,对于不投降的敌人,只有一个惩罚方式,就是死!让他痛痛快快的死!
就在看守目瞪口呆的时候,蝶伍已经走到了那男子身边,她先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并无所畏惧的迎上那男子凶狠的眼睛,只见她柔柔一笑道:“你瞪我也没用,情况就是这样了,反抗是没有用处的,要说折磨人,这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乖乖的认命吧?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个中厉害,你应该知道!”说完用适中的力度捏住他折断的胳膊,只听那男子发出杀猪似的号叫。
蝶伍笑道:“我可是好心救你!你这胳膊要是继续这么折腾下去,可能你下半辈子就要领伤残补助了!”她拍拍手,刚刚将那男子脱臼的胳膊接上去,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两下子的。
“谁要你好心!”那男子并不领情,不屑的向蝶伍吐了口口水,卓远长臂一伸,将蝶伍揽入怀中,反手一掌要挥去,被蝶伍抱住。她盈盈一笑,双眸流露出算计与笑意,看得卓远都心生叹意,得罪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没听过最毒不过妇人心吗?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主子是怎么败亡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胡说!王爷的铁骑兵天下无敌!”那男子忍不住出口反驳。
“哦!”蝶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原来十王爷手上还有铁骑兵,可是皇上好像已经下令是所有的菁英部队全归震西将军调令,你家王爷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哦?而且这话还是从自己心腹口中传出去的,你说你家主子会把你怎么样呢?”
一共只说了几句话的俘虏马上被蝶伍踩住痛脚,不知如何反驳。那俘虏一脸恐慌的看着眼前雍容绝色的女子,这个就是王爷信中提到要活抓的女人吗?
不等他有喘息的机会,蝶伍马上发动第二轮攻势:“来人,酌令人通传三军,说我方已抓住敌人探子,得到确实的军情资料,将全歼来犯敌人!”
这回不止那俘虏傻了眼,连不凡也愣了,哪有人连自己人也骗的?什么确实的军情资料,鬼影子都没看见啊!
只有卓远和卓尔两兄弟不动声色为眼前的女子叫好!这招不但让十王爷不敢贸然发兵,也能暂时恢复三军士气。
“这样你就死了这条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蝶伍拍拍囚犯的脸,不懈一顾的说道:“至于其他的则是为了鼓舞咱们的人,不能就这么被你们这样的小人物吓着,更何况我们不是已经从你口中知道来的是什么角色了吗?”
“高啊!”卓不凡叫道:“王妃大嫂,你好聪明!”
蝶伍给了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接着道:“我还要继续从他嘴里挖情报,有没有兴趣来执行啊?”
“大嫂不妨解释一二,让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