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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就像是佛祖眼中藏了几千年的一滴泪,晶莹的、透明的,干净的,平和的……带着佛性!
就像千山上那一朵白莲,遗世独立!
那种眼神,悲悯而慈悲。
就像俯视大地的神,带着慈悲的眼神,怜悯的看着他的子民。
可,他很美!
是美!
不是司夜容的艳绝,不是九皇子的俊朗。
那是一种,没有缘分,就算你穷其一生一生,也不可能见到的美。
他随意的坐着,姿态肆意而随性,周身雍容的气质,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亵渎!
那种佛性,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觉得他不应该穿龙袍,而应该穿袈裟!
这一点,司容忻给我的感觉和那个突然出现的杀手是一样的。
我知道,这样的人,见一个已经是不易,更何况两个?
我开始联想,他们是一个人?
或者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想起了这么久司夜容还没有找到我的理由,我想起了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杀手,从我离开王府后,日复一日对我的陪伴。
这三个月以来,我在宫中都是杀手陪伴着我。
他很少说话,却不会让人觉得不存在。
想起这些,我试探的看着他:“天王盖地虎!”
他勾唇,笑了起来:“宝塔镇河妖!”
是了,他是杀手!
这句话,我只和杀手说过。
当时无心的一句话,却不曾想会用在此时。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皇帝!
只是,他为什么要当杀手?
我开心笑了起来,刚想起身,却听太后道:“说来,本宫还不曾听皇儿夸过谁只言片语。怎么,你们认识?”
皇帝的声音不急不缓:“不认识。”
他说不认识我,我并不怪他!
毕竟太后还在,若说皇帝认识一个宫女也说不过去。
可愿为妃?(三)
毕竟太后还在,若说皇帝认识一个宫女也说不过去。
压下心中复杂的感情,我将药小心翼翼的端到太后面前:“娘娘,请喝药。”
她摆了摆手:“放着吧。”
“是。”我放下药,正准备出去,却被太后叫住。
“等等。”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她侧目看着皇帝,忽然笑了起来,略带病态的脸上,因为这抹笑而变的有些惊秫,却更有一种不容人抗拒的威严:“本宫从未听皇儿夸过谁,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了。”
“既然皇儿夸了这丫头,想必这丫头该对皇儿的胃口。”
“不若,本宫做主让你纳了这丫头罢!”
这疑问句,却是笃定的!
我大惊,却不敢说话。
凝神向皇帝看去,他浅浅的笑着,深邃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不管发生任何事,那双眼眸中的淡定自若都不会有分毫的改变。
瞬间,我意识到。这个男人比司夜容厉害的多!
太后也在看着他,目光始终带着惯性的威严。
过了许久,又似乎是一瞬间。
他从床榻上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长及膝盖的发,倾泻下来。
华丽的,如丝绸一般!
深邃的目光对上我的,却是一片平和,没有任何的压迫与逼迫。
这种目光让我觉得,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尊重我,永远不会为难我!
他问我:“可愿为妃?”
没错!
他是在问我的意见,并不是大男子主意私自决定一切。
相比司夜容的霸道,这个男人,体贴温柔,不会强迫你,但你却不忍拒绝他!
直直的迎上他的视线,我看看他,不容自己逃避般,坚定的回答:“我愿意!”
像是某种仪式上的宣誓一般,我回答的毫不犹豫!
不是我不可以犹豫,而是我不能犹豫!
为了我肚子中的孩子
我根本没有犹豫的机会!
唯一的妃子(一)
为了我肚子中的孩子
我根本没有犹豫的机会!
这个孩子已经三个月了,而做为每日陪伴我的杀手,他是知道!
他知道我有了孩子,也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进宫为妃,是我唯一的选择!
为了肚子中的孩子,也为了找到那只死猫,更为了为自己寻找一个向司夜容反抗的机会!
而皇帝,他有足够的能力庇佑我!
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的!
他轻轻的笑起来,唇角的弧度很浅:“你叫什么名字?”
年念离这名字能用,但我绝不会用!
我愣了一瞬,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心思深的可怕,体贴的让人从心中觉得窝心。
“明日,我叫明日。”明日的明日,没有司夜容的明日。
他的眉毛挑了挑:“希望在明日的明日,好名字!”
这个男人,真的很懂的我的心思!
太后也笑了起来:“这么多年难得皇儿终于有了青睐的女子,虽然是个宫女……但皇儿喜欢就好。”
“既如此,立即下旨册妃吧!”
宫女的身份就算被帝王宠幸了,也最多封个美人才人什么的,而我以宫女的身份一朝册妃,相对与身份宫女的我来讲,简直是痴心妄想了!
“传朕旨意,册封宫女明日为皇贵妃,即日入住承泽殿。”皇帝一锤定音!
皇贵妃?
除皇后以外最大的妃子,没想到他会给我皇贵妃的头衔!
我有些看不懂他,招摇,这样太招摇了!
不用说圣旨一下,我将会面对什么局面。
我看着他,他却并不看我,只是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变。
浅浅的,很温和,却让人看不懂!
“皇贵妃?她只是个宫女怎能一朝成为皇贵妃?皇儿,不若……”太后显然对我一朝成为皇贵妃也颇有微词。
话还没说话,就被皇帝打断:“母后,朕自有分寸。”
___________________筒子们,留个爪爪吧。
唯一的妃子(二)
话还没说话,就被皇帝打断:“母后,朕自有分寸。”
太后欲言又止,显然对此并不赞同。
最终,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皇儿喜欢就好!”
没有盛大的仪式,也没有举办什么宴会,我就这样成了这个男人的妃子。
或许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居然是他的第一个妃子,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妃子!
我在当宫女的时候,并不合群。
老九给我安排的职位很轻松,不需要面对什么人,更不需要做粗活。
因此,到我入住承泽殿的时候,我才从服侍我的宫女口中得知,我是皇帝唯一的妃子!
“难怪……”我叹了口气。
“难怪什么?”
“皇太后。难怪皇太后如此轻易的妥协了。”如果不是宫中没有任何女人,而我又是皇帝第一个要册封的妃子,太后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让我当了这个皇贵妃?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胸膛微微的震动:“你以为呢?”
我翻了个白眼:“我一直以为你后宫佳丽三千的,怎知你一直空设后宫!居然连一个妃子也没有!那些个什么妃斗宫斗,果然都离我太远了!”
“说起来……”我侧目看他,“为什么你是皇帝?”
他好笑的看着我,“为什么我不能是皇帝?”
“你不是杀人么?”
“我不是杀手!”
“我一直以为你是杀手,而且打扮也是杀手一样的!”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带着面具,穿一身黑衣拿剑的印象上。
虽然我也一直不觉得他的杀手,可也没想他是皇帝!
“每个人都要些不同的习性,只是表现的不一样罢了。而且,人们往往最真的一面,却是最不能让人看到的一面。”这个瞬间,他的眸,深邃的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这个瞬间,我想起了司夜容那双黑的仿佛要吸光所有光明一般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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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妃子(三)
这个瞬间,我想起了司夜容那双黑的仿佛要吸光所有光明一般的眼眸。
忽然,我心中就有了那么点抑制不住的悲伤。
从穿来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一个人,可一个司夜容,让我忘了我的悲伤与孤独,我依赖他,可他却给了我致命的伤害!
其实自始自终,我都是一个人!
“怎么了?又想到他了?”他的手,青葱白玉一般,划过我挺直的鼻梁。
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我心悸!
我勉强的笑了笑:“要忘记一个人真不容易!”
尤其还是曾经的最爱!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曾经’两个字,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变成曾经!
其实对于司夜容,我真的不甘心!
可我连最后一点骄傲也被他磨灭了,我已经没了骄傲的资本!
“你一直在催眠自己忘记他。这样,要怎么忘记呢?”皇帝忽然叹了口气,“与其催命自己忘记他,不如试着想他吧。”
“想他?”想他对我的伤害?
“不是。”仿佛看穿我心中所想,他哼了哼,“想他对你的好。终有一天,那些不好都会被好冲淡。终有一日,你能忘记那些伤害。”
“你是让我只记得他的好?”嫁给了他,却只记得别的男人的好。
这算不算怂恿妻子去出墙?
我为我幼稚的想法汗了一下!
其实,我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让我想司夜容的好,终有一日我会忘却那些伤害,会记得他的好!
可是,那些伤害真的能够磨灭吗?
他忽然叹了口气,剔透的黑眸,认真的看着我,“不要刻意忘记,记起时就想想那些好。”
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曾忘记?
“我忘不了,忘不了那些伤害。”起码暂时,我忘不了!
皇帝纳妃了(一)
“我忘不了,忘不了那些伤害。”起码暂时,我忘不了!
忘不了他给的伤害,忘不了司夜容这个人!
“有些东西不是看见就是真的,也不是亲耳听到的就是事实。他对你怎么样,你该用心想想。”他淡淡的笑了笑,在我若有所思的目光走了出去。
“好好静一静。”
直到他的背影走出很远,我才回过神来。
扪心自问,司夜容对我真的没情吗?
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
不!不是的!!
那些都是事实,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的事实!
我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连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实,那么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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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府。
北苑的书房中。
全身懒懒的躺在软塌上,司夜容的深情带着迷茫。
这种迷茫随着年念离的离开,越来越清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能吃,能喝,能睡!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空的那一块,却怎么也填不满。
空荡荡,仿佛随时能让人窒息……
三个月了……
那个女子,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般,突然的,就消失!
他开始恐慌,开始害怕……
怕她就这样消失!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在利用着……
有时候他也会茫然,觉得那些利用,那些大业,都没有那个女子来的重要!
粮草集结的很顺利……
兵器早也已经打造好了。
就连计划,也顺利的出乎意料……
可,他茫然了……
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的是大业,还是那个女子……
可,他已经没有退路!
生或者死,到了这地步,已经不是他能够把握的了!
“王爷……”
皇帝纳妃了(二)
“王爷……”
宸炎的声音,打断了沉思中的司夜容。
他看着严谨的属下,声音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份绝望中的期待。
“有……消息了么?”
宸炎的声音很低,低的近乎虚无,“回王爷,